可是如果沒有中間的中介物的話,又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呢?


    在那麽一瞬間,雲卿想到了那一顆被她送出去的琉璃珠。


    但是那樣的想法隻是一瞬間。


    雲卿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之後,就立刻狠狠的唾棄了自己。


    自己怎麽可以這樣想呢?


    隻是如果不是琉璃珠的話,那又是什麽其他的東西呢?


    雲卿覺得這世界上既然有琉璃珠這樣的東西可以作為中介轉換載體,那麽一定也還有另外類似的東西存在。


    雲卿這樣想著,眉頭緊鎖,而鹿澤此刻已經進了無上宗,就想要尋找那個人到底是誰?畢竟來到這個地方的目的就是這個呀。


    鹿澤心裏的想法是,不是誰的靈力都可以拿的,你既然敢拿走,我就敢拿迴來,而且還要讓你加倍奉還。


    鹿澤看著桃夭那病殃殃的桃樹枝,心中的心疼,哪裏是三言兩語說的清的?


    鹿澤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和桃夭相識了多少的歲月了。


    當自己還是一隻小鹿的時候,當桃夭還是一棵桃樹的時候。


    他們就已經認識了,那時候的他們沒有修成人形,靈智也非常的薄弱。


    時至今日再迴顧往昔,隻是想想就覺得這時光如流水,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雲卿思索著,可是這思索著思索著就睡著了,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


    再次醒來的時候,雲卿是被一個師姐叫醒的,師姐名叫姚妙音,是丹房天賦最高的弟子。


    “雲師妹,這些時日你也累了,我給你準備好了飯菜,還有弟子的服飾,雲師妹好生的休息一番吧。”姚妙音臉上的笑容真誠不似作假。


    雲卿也笑了笑,迴了一個同樣真誠的笑容。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雲卿此後的生活倒是平靜的很,除了每天在丹房學習煉丹之外,雲卿和鹿澤也每天在無上宗的各個角落晃蕩,可終究是一無所獲。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過去,雲卿也偶爾見過扶南兩次,扶南倒是看著她有些奇怪,隻不過對著那張臉,確實什麽都沒有說。


    畢竟一個是仙姿佚貌,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一個貌醜無鹽,普普通通,這二者之間哪裏有什麽可比性啊?


    隻要是稍微清楚一點都不會放在一塊兒。


    雲卿本來以為日子就會這麽平靜的過去,等到自己找到那個人之後,自己就可以安安心心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桃夭經曆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之後,已經從自我封閉靜養的模式裏麵出來了,就借著琥珀桃花和雲卿說了那一段往事。


    雲卿在某一個瞬間也就明白了,為什麽桃夭的這樣苦苦堅持,來到無上宗,確實是為了找人。


    隻不過找的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


    一個人是吸了桃夭的精魄的人,另外一個就是桃夭的那個故人。


    隻不過這兩個人,是一個比一個難找。


    雲卿已經在無上宗呆了半年了,隻不過對於這兩件事情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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