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歌見林謙然把話說得狠心絕情,心中除了傷感還有憤恨。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果然說的不錯。


    許九歌看著飄落在地上的那張紙上寫著休書兩個字,心中的恨意達到了頂端。


    許九歌撲倒了林謙然身上,林謙然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撲倒,許九歌心中憤恨不已,對著這個自己曾經百般愛戀的男人,現在心中隻有恨。


    許九歌像狗一樣咬了林謙然一口,那一口咬在了林謙然的肩膀處,可能是因為人到了某些時刻,潛力會被發揮出來吧。


    林謙然隻感覺自己的肩膀很痛,那個地方肉的要被許九歌咬下來了。


    林謙然再怎麽說也是個男人,雖然因為讀書,沒有怎麽坐過活,沒有多少力氣,可是對付一個許九歌,自然還是有優勢的。


    林謙然惡狠狠的把撲在自己身上的許九歌甩了下來,左右開弓的給了許九歌兩個巴掌,還絲絲掐住了許九歌的脖子。


    林謙然目光怨懟,許九歌這個該死的女人。


    自己一個人去死多好,為什麽還要拉他下水?


    他還有大好的年華,怎麽可以被這個女人毀了?


    許九歌被他掐的出氣多,進氣少,眼球外凸,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林謙然見到這一幕,心中反而沒有解恨,又加大了自己的力氣。


    那衙役一來就看到了這一幕,趕忙把兩個人分開。


    許九歌終於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而林謙然,捂著自己流血的肩膀,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衙役見狀,歎了一口氣。


    一個是頗有前途的秀才,一個是隻能在牢裏混吃等死的死囚,要怎樣選擇自然是無需贅言的。


    “林秀才,時間到了,我送您出去吧。”衙役絕口不提剛剛的事情。


    林謙然捂著自己流血的肩膀,聲音有些幹澀,“有勞了。”


    “林秀才無需客氣。”衙役和林謙然走出了牢房,然後衙役就把門鎖上了。


    許九歌倒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引起兩個人的注意或者同情。


    林謙然一出衙門,就直奔醫館,許九歌這個女人現在就跟瘋子一樣,身上還有那種惡心的病。


    自己可千萬不能被傳染上了。


    自己還有父母要贍養,弟妹還沒有長大成人,自己也沒有實現自己的抱負,沒有為自己這十多年的寒窗苦讀,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他怎麽可以就這樣死去呢?


    隻不過幸好,林謙然沒有耽誤治療時間,而且那種病除了親密接觸的話,其他的雖然有染上的機遇,但是並不是那麽大。


    林謙然知道自己並沒有染上那種病的時候,心中是格外的放鬆的。


    幸好啊幸好。


    而倒在牢房地上的許九歌,她看著眼前的所有的一切忍不住癲狂笑了起來。


    為什麽自己也重新再來一次,不僅沒有改變自己的結局,反而混得更慘了。


    這到底是為什麽?


    憑什麽!


    經曆了許九歌的事情,林謙然也是受到了一些的打擊,寫出來的文章也沒有之前的那麽意氣風發了。


    進京趕考的時候,雖然也是高中了,隻不過隻得了個三甲,比起前世的高中狀元,雖然比不上,但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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