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麋鹿依舊雙眸緊閉,麵色有些蒼白。


    雲卿隻覺得,那不祥的預感好像要成真了。


    雲卿看著地上那攤血跡,伸出手,掀開了蓋在麋鹿身上的被子。


    隻見麋鹿雙手手腕上有一道血痕,血色的流動暈染了床鋪和被褥。


    “麋鹿,麋鹿!”雲卿繼續喚著。


    可麋鹿依舊雙眸緊閉,毫無半點蘇醒的跡象。


    雲卿看著麋鹿的手腕,手腕上的血的如娟娟細流,到現在也沒有停止流動。


    雲卿歎了口氣,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給麋鹿止血吧。


    雲卿在麋鹿的房間裏麵翻找著可以止血的紗布。


    東翻西找的紗布找到,雲卿卻在麋鹿的梳妝盒的第三個小夾層裏找到了一條腰帶。


    那腰帶並不是傳統的腰帶,看起來隻是一個修飾腰間的裝飾品。


    純白的網紗質地,長長的腰帶一邊綴著一顆珍珠……


    而另一邊,卻是空空蕩蕩……


    雲卿仔細端詳了一下僅剩的那一顆珍珠,她發現,這顆珍珠和她在蘼蕪手裏發現的那一顆珍珠一模一樣!


    而雲卿又仔細迴想了一下蘼蕪落水那天,麋鹿的腰間掛的好像就是這個腰帶……


    但是那時候因為蘼蕪的落水,而麋鹿哭的傷心欲絕,就沒有人去注意這腰帶的細節。


    現在想來,確實是疏漏了。


    雲卿把腰帶上的另一顆珍珠拽了下來,是或不是,還是要拿迴去對比一下,有足夠的證據再下定論。


    雖然現在已經足夠明朗了,但雲卿還是想再對比一下。


    雲卿在麋鹿梳妝台的抽屜裏找到了紗布,而且還找到了和紗布配套在一起的金瘡藥。


    雲卿歎了口氣,現在還是先給麋鹿止血吧。


    雲卿拿著紗布和金瘡藥迴到了麋鹿身邊,雲卿先拿絹帕擦拭了一下血跡,正好麋鹿的房間裏麵放著一盆水,就這樣把血跡清理幹淨。


    露出了兩條皓腕上那猙獰的兩條傷痕,兩條手腕上傷痕的地方完全一致。


    而且行兇的人明明有機會可以殺了麋鹿,可卻隻是在麋鹿的手腕上劃了兩刀,還真是奇怪。


    雲卿一邊想著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她在麋鹿的傷口上均勻的撒上金瘡藥,然後輕輕的用紗布包裹了起來。


    在包紮的時候,麋鹿的眉頭皺了皺,雲卿見狀。


    繼續喚著:“麋鹿?麋鹿,你感覺怎麽樣?”


    在雲卿的喚聲中,麋鹿的睫毛微微顫動,過了一會兒,麋鹿原本緊閉的雙眸睜了開來。


    麋鹿醒來,便感覺到手腕上鑽心的疼,和嗓子的幹啞。


    她想開口迴答雲卿的話,可卻怎麽樣說不出來。


    隻能用剛剛包紮好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可麋鹿的手卻也抬不起來,隻是在床上移動,然後指向了桌子上的水。


    雲卿心下了然,這是嗓子幹?


    雲卿走到桌子前,拿著茶壺給茶杯斟了滿滿當當的一杯水,拿起頭上的銀簪,小心翼翼的試了試。


    所幸,茶水中無毒。


    然後才把水給麋鹿遞了過去,麋鹿的手腕被傷了,拿不了水,雲卿隻得先把水放下,小心翼翼的吧麋鹿墊了起來。


    然後端著水,放在麋鹿的嘴邊,讓麋鹿喝。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家宿主是戲精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牧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牧攸並收藏我家宿主是戲精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