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無骨的冰涼小手在他的後腰上按來按去,此時淩遲的表情完全可以形容為猙獰——臉上紅的發光,脖子青筋暴起,還有點咬牙切齒。


    淩遲腰上的肌肉由於某種原因緊繃繃的,按了幾下,卿卿就累的沁出一身細汗,小蘿莉張著嘴巴,呋呋呋的不住喘氣,長長的發絲垂落如紗衣,撫來撫去。


    【啊這...】


    【淩遲:麻袋,亞麻帶,球的麻袋!】


    【放開辣個男人,讓我來!!】


    淩遲:emmmm...


    別說按按還蠻舒服的哦,就是這個力道讓人不上不下,有點癢。


    小丫頭手勁太小,不能讓僵硬的肌肉軟化,精神層麵上的爽也不能緩解實質意義上的疲乏啊。


    淩遲昂了昂頭,一指後背,


    “上去,用踩的。”


    小東西眨巴眨巴大眼睛,脫了鞋子小心翼翼的爬到後背上,站穩,試探性的走了兩步,


    “不,不會痛嘛...我好重的...”


    “嘶,不疼!這個才夠勁...”


    於是,卿卿徹底放下心來,並很快的找到了技巧。


    50多斤的小東西碼著脊椎縫一路踏過去,僵硬生澀的脊骨頓時劈裏啪啦的響成一串,淩遲嗷嗷怪叫著,逗的卿卿笑逐顏開。


    人是標準的群居動物,在隻擁有彼此賴以為生的情況下感情升溫速度幾乎是指數級的,短短數日而已,兩人就成了彼此難以割舍的一部分,如果再讓淩遲或卿卿迴頭去過各自原本的那種生活,無論是淩遲這個成年人還是小卿卿,那當場精神崩潰估計都會是結局裏最樂觀的一種。


    淩遲啪啪啪的拍床,


    “不行不行,旁邊那節骨頭還沒響,使勁嗷嗷,再來...嗷...我有強迫症...別的都響憑啥它不響...你使勁蹦兩下...”


    嘎嘣!


    “嘶,舒服了,慢點慢點,別摔了...”


    “嘻嘻!”


    場麵一度相當混亂,有一種讓人精神上暖洋洋的溫馨。


    不過,你顯然不能對沙雕網友的道德底線抱有太多的期待:


    【上次我睡著的時我家那黑心棉就是這麽在我身上蹦的!正麵!兩根肋骨骨裂!】


    【老板,你點這個項目可是要單獨收費的哈~】


    【憋說了,加鍾,加到明年!】


    【踩我踩我,嗷嗷嗷...】


    【拷走,這種懸崖上走鋼絲的項目還敢使用童工,你完了我跟你講!】


    【看風景的風:沒眼看沒眼看】


    ......


    清晨。


    地暖洞穴溫度夠高,況且洞口有大門,最近倆人已經不需要蓋著皮褥子睡覺了,“褥子”倆字兒終於算是有名有實功德圓滿。


    淩遲睡的四仰八叉,姿勢十足難看。


    這皮褥子到底不一樣,熱勁兒一上來著實養人,解乏又痛快,封印力度加強何止十倍,每次起床都是對意誌力的刮骨療毒。


    卿卿噠噠噠的跑進地暖洞穴,站在床邊一手捂著嬌俏的心形臀兒,麵紅耳赤欲言又止。


    “爸,爸爸!”


    彈幕一片代答如流的:


    【哎~】


    【舒坦了舒坦了,老子每天就指著這一聲爸爸充電來著,搬磚都得多搬一車!】


    【早安打工人,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謔,愛聽這口的找寧老婆去昂!】


    【???】


    【臨淵而修身:不會吧不會吧,這個世界上不會真有人沒聽過老婆叫爸爸吧?】


    【什麽?不行?腎又雙叒叕透支了?】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裏泡枸杞】


    【羨慕你們,我老婆卯大勁兒隻會叫一個字:“鵬”】


    【果然所有男人都有當別人爸爸的執念】


    【我們寢室隻有爺爺和孫子,誰說自己是爸爸誰吃虧】


    淩遲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從床上爬起來,眼神都沒太聚焦,


    “呃,怎麽了?”


    卿卿一張小臉紅的都快滴血了,一根細細軟軟的手指頭顫顫巍巍的指著臀兒,憋了半天擠出幾聲意義不明的語氣助詞


    “嗚嗚...嚶...”


    沙雕網友頓時又來勁了:


    【不會嚶嚶嚶的蘿莉不是好女兒】


    【這是咋了,老夫的少女心都要融化了...】


    【小家夥好像很難受的樣子,難道是...】


    【不可能,不會這麽早的!】


    【???】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淩遲讓卿卿轉過身,就看到小丫頭後腰上有好幾處與鴿子蛋大小相差無幾的紅腫,再看小丫頭左右忸怩絞著手指的樣子頓時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對於蹲坑這件事兒,淩遲和卿卿倆人條件向來是比較艱苦的。


    吃少了菜葉子吃多了烤肉,一蹲蹲到jio麻純屬常規操作,偶爾會達到蹲個坑迴來都需要去溫泉裏泡個澡的程度——不然汗流浹背像個融化的雪糕似的屬實難受。


    並且,最近就更加糟心。


    明明都已經在持續降溫了,蚊子卻像是吃了催化劑似的突然爆發。


    最初夏天溫度高時,還是那種灰黑色的常規型號小蚊子,現在可好,不知怎地又多了一種黑白相間有青紋的大花蚊子,plus版本,那體型一個頂仨,一口下去就跟被紮了一錐子似的疼,緊跟著奇癢難耐...


    而且新冒出來的蚊子品種也不怎麽懼怕驅蚊草,腫起的大包好些日子都不見消,極其折磨人。


    清晨掛露水的時間段是這種蚊子活躍的高峰期,不用問,小丫頭肯定是早起噓噓的時候被咬慘了。


    淩遲趕緊拿出用鹽揉成的粘稠驅蚊草泥交給她,


    “自己塗的到麽?”


    小東西嚶著跑路,姿勢別扭。


    咳...


    不可描述的尷尬部位被叮一口的滋味也的確是不可描述,那種恨不得直接哢嚓給自己來一刀的絕望,有些小可愛肯定懂。


    彈幕:


    【心疼小丫頭,好大的包!】


    【嘶,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就去找蚊子對線,今晚上老子就要翻身農奴把歌唱,蜇得老婆叫爸爸!】


    【蜇?確定是蜇?都找蚊子對線了仍然是蜇?】


    【兄弟,蚊子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建議試試馬蜂吧】


    【同情三樓,節哀順變。】


    淩遲一陣撓頭,


    “這樣下去不行啊,最近新冒出來的大花蚊子太猖狂,被叮的多了整個人都會頭昏腦漲的,毒性強的離譜,它本身又是傳染細菌病毒的大戶,小丫頭體質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


    前一章,倒數第四段,別忘記給人家點讚。


    別說我秦某有好東西藏著掖著不跟你們分享昂,咳咳,兄弟們隨我衝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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