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平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抽走一般,無力的栽倒在地,神色痛苦,眼神仰視著迎麵走來的飛段,或者幹脆說他那雙詭異的眼睛。


    根據飛段的意思來看,全都是是那神秘眼睛惹的禍……


    “你那雙眼睛...就是因為他的緣故嗎?!”甚平心懷畏懼的道,對視那妖異的寫輪眼,他有種心神都被吞噬的恐慌之感,“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眼睛...難怪你如此的自信,說到底,你隻是故意為看我出醜罷了……”


    甚平的語氣帶著自嘲以及落寞和蕭索,他本以為自己就算不是飛段的對手,最起碼也可以掙紮對抗一番,沒料到最後竟然是如此可笑的結果,就像是個小醜被隨意玩耍。


    “看來你終於明白彼此之間的差距……”


    飛段聞言毅然搖頭,繼而輕聲道:“寫輪眼的神秘,肉~體凡胎的你自然無法窺伺,實際一開始發動這個能力,對於渾然不知的你來說,就可以輕易的秒殺。”


    “那你為何不發動這個能力,有副作用嗎……”甚平略帶著希冀的問道,隻為了多從無塵的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淡淡瞥了甚平一眼,飛段也明白他打的是何主意。


    “之前我就已經說了,如果直接秒殺了你,對於辛苦奮鬥多年的你來說,實在太不公平,因此才讓你起舞到現在!”


    “海軍裏,也唯有我會這麽人性化,要是碰到赤犬那條惡犬,桀桀……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後果如何。”飛段一副你應該感謝我的表情。


    甚平聞言眉頭大皺,對於飛段這番話不置可否,海軍的大將裏麵,赤犬的確是最殘酷極端的大將。


    一旦被他抓住的話,有時候直接投降,也會被赤犬殘酷的燒成灰塵。


    “哼,你休想讓我去偷襲白胡子,那種卑鄙無恥下作的事,我還做不出來!”想起飛段的目的,甚平厭煩的道。


    他最尊敬的人就是白胡子,飛段卻讓他去暗算白胡子,甚平的感想可想而知。


    “做不出來?意思就是說拒絕我的條件,這也無所謂,我已經猜測到了。”


    聳聳肩,飛段渾不在意的道,隨後的一句話,將甚平打入十八層地獄,“不過,你做不做這可由不得你,匍匐在地的你,沒有選擇的權力。”


    話音落下,也不等甚平做出反應,寫輪眼就開始急劇轉動。


    “怎麽會被你得逞!”


    就在這時,甚平突然詭異的打開大嘴,密集的水滴從嘴中射出,宛如利劍一般,向著飛段的雙眼刺了過去。


    人類的雙眼是最為脆弱,也是防禦最為薄弱的地方。不隻是人類,任何生物皆是如此。


    “早就料到你小子會來這一套,一點都不知道安靜的乖下來……”


    “須佐能乎!”


    體表溢出查克拉,金色的光芒閃爍刺眼,隨後凝結成人類的骨骼,將飛段滴水不漏的保護在其中。


    “哢哢!”


    像是炮彈般的水滴轟在須佐能乎身上,後者僅僅是顫了顫,旋即就石沉大海,永遠的銷聲匿跡,根本無法撼動。


    “這是什麽鬼玩意?!”甚平瞪大眼睛錯愕道。


    這令人發指的能量波動出現的刹那,他的身軀就不受控製的顫~抖畏懼著,雙眸情不自禁的湧現絕望。


    甚至整個人的皮膚表層都蒙上肉眼可見的寒霜。


    作為海上翻滾多年的老油條,甚平自然知道眼前神秘招數的不凡,僅僅是一個虛影,就令他有種心驚肉跳的恐慌。


    而且這怪異的金色防禦骨架,任誰人都能看出來,隻是人體的手骨部分,明顯不是完全體的狀態。


    然而縱使如此,那誇張的手臂,也令甚平眼花繚亂,因為大的出乎想象,近僅僅是單純的手臂就高達十幾米。


    “到此為止了……身為戰利品的你可無權選擇自己的命運。”


    撤掉渾身的須佐能乎,飛段猩紅的寫輪眼再次飄蕩出能量波動,頗為玄妙,對於這個世界的土著來說,查克拉這種神秘能量他們根本無法理解。


    感覺那雙眼睛的可怕,甚平本能的閉上眼睛,然而卻是為時已晚,他的雙眼,已經變成和飛段同樣的寫輪眼。


    ………………………………………………


    “這幾天可真是夠忙的啊。”


    時間荏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飛段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石頭上,閃亮的眼神也逐漸渙散起來,接連的幾天,他都一直處在忙碌之中。


    還沒有找合理的時間歇息過。


    “飛段大人,這小子怎麽辦。”白絕破土而出,看著昏迷的甚平疑問道。


    至於魚人阿龍,那小子注定給關在推進城內,沒有無塵的許可,誰也無法保釋他,“王下七武海”也不行。


    “不用管甚平...他已經中了我的幻術,放了他即可。”揮揮手,飛段示意無須在意。


    他還指望著甚平刺殺白胡子,自然不可能被他抓住或者關押起來,如此一來的話,之前的一番戰鬥也勢必付之東流。


    白絕默不作聲,隻是繼而整個人邁入地底深處消失不見,這種事不需要他和飛段擔心,推進城內自然有人知道怎麽做。


    時間荏茬,轉眼間又是幾天,飛段渾渾噩噩的迴到瑪麗喬亞。


    身為變相的神樹本體,飛段擁有著永不枯竭的體力,以及近乎無限的精神,但是身心帶來的疲憊卻是難以形容的,一件事做久了,任何人都會感到厭惡,分身乏力。


    尤其飛段本就不是什麽勤快的人。


    迴到瑪麗喬亞之後,二話不說就是接連睡了一天一夜,翌日起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日上三竿之際。


    目睹飛段終於從沉睡之中恢複了意識,漢庫克這才姍姍來遲的ci候他穿衣。


    望著眼前這出水芙蓉的麵孔,飛段這才驀然意識到,他約莫十幾年沒有自己穿過衣服,全都漢庫克服侍無塵的日常起居。


    數十年來不曾改變,皆是如此,不知不覺之中,漢庫克已經成為飛段日常生活之中,儼然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盡管漢庫克如今年近三十,依舊是一副美人胚子,冰肌玉骨膚如白雪,一顰一動之間,都帶著引人遐想連篇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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