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什麽?


    尚天冷冷的看著她,道:“蕭霖說,是你殺我父,是與不是?”


    他眼中的殺意,嚇得蘇欣連連後退,直至躲到扶柳身後,方才停下。


    扶柳見她這般恨得咬牙,這不是將自己的當作靶子嗎?


    “還請公子自重,我們娘娘自入宮以來,便未出去過。”


    沒出去過,不代表不能使喚別人下手。


    他的刀切入蕭霖肌膚之中,“我未曾讓你開口。”


    蕭霖恨恨的看著扶柳,道:“他問皇後,又非問你,你說什麽?”


    他感覺鮮血隨著他的脖頸,染濕了衣襟。


    痛,卻並不怎麽痛的。


    身為帝王,他受過的傷何其多。


    蘇欣知道自己避不開,隻躲在扶柳身後,道:“我一個孤女,如何使喚得動別人殺了你父親。”


    她雖恨,奈何卻不人可用,不然也不會讓蘇淺活到今日。


    得到答案,尚天微微點頭,對蕭霖道:“你聽見她說的了?”


    不是蘇欣,那便是蕭霖。


    蕭霖冷冷的瞪著蘇欣,“你如何敢說謊?”


    出這主意的人,可是與蘇欣有關的。


    蘇欣不敢看蕭霖,隻哀哀道:“臣妾如何敢說謊?妾身入宮一載,全靠陛下庇護,才能存於世。


    臣妾雖恨蘇淺,那也隻單單恨她一人,卻無法罷了。”


    堂堂男子,卻要女人頂罪,何其窩囊?


    尚天對她這話,卻不全然信的,人心難測,若是能把握好人心,又何愁無人可用?


    蕭霖卻是氣急,脖子還在別人刀下淌著血呢。


    時間久了,他雖然不會因為重傷而亡,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想到這,他看向蘇欣的目光便更為冰冷了,“你敢說不是你給朕出的注意?”


    若非她提及他又怎麽會想起這麽一家子?


    不過是幾個窮鄉僻壤的土匪而已,等消滅了喪屍,慢慢處置便可。


    “陛下說這話,不虧心嗎?”


    她冷冷看著蕭霖為了活命,竟不管不顧的撕破臉皮,不由嗤笑,若是她娘家勢大,蕭霖又豈敢這般待她?


    她深吸口氣,道:“陛下若是想讓臣妾死,臣妾絕無二話。


    隻是還請陛下看在我們這一年多的夫妻之情上,別讓臣妾死得太過憋屈。”


    蕭霖看著蘇欣字字為他挖坑,不由冷笑,他也不管蘇欣,隻對尚天道:“如今她也承認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


    “她出的主意,你動的手,好的很。”他握刀的手不由握緊,若非刀柄是玄鐵打造,恐怕此時已化為一灘齏粉。


    蕭霖心中大亂,“你想如何?”無論是誰,麵對生死的時候,都難以控製住情緒。


    求生,是生物天生的本能。


    “我說了,是你有什麽?”


    人,現在還是不能殺的,他不能現在就讓丞相上位,他現在還沒摸清楚宋都的局勢。


    但打劫一番卻是不錯的。


    “季州,臨海城,離族都歸你。”


    尚天冷笑,“你莫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


    離族向來排外護短,在這種時候,更是團結,他若是現在接手,絕無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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