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知道,蚊子是指望不上的,他無奈的揮了揮手,道:“你去通知李甾,讓他今晚在村口守著,誰來都不要開門。”


    頓了頓,他想起今天的事情,語氣不由嚴厲的三分,“我出村的時候,要看見他在。


    還有,告訴他,別給我感情用事。”


    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可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中來,就是他的失敗了。


    尚天語氣嚴厲,蚊子不敢多話,恭敬的應是,便去通知李甾了。


    李甾聽完蚊子轉述的話,呆呆的看著前方。


    娉婷不要他了,難道還不能讓他傷心一下嗎?


    李惜見自家親爹這樣,十分恨鐵不成鋼,他挺起胸脯,看向蚊子,“蚊子叔叔,你帶我去村門口吧,我爹不肯守著,我替他守。”


    蚊子摸了摸他的頭,道:“惜兒真懂事。”


    他看向李甾,冷冷道:“你難道連個孩子都不如嗎?如果你真的不願守著,我就去和少當家說一聲。”


    他們從不缺守村門的人。


    他們村子什麽都不多,就是異能者多。


    李甾搖了搖頭,“姑爺有命,李甾豈有不從之理。”


    服從命令,是他的本能。


    他輕輕的摸了摸李惜的小腦袋,道:“兒子,爹帶你去守著村門口,怎麽樣?”


    “好。”


    蚊子見李甾將任務接下來,心中也是不由鬆了一口氣,相處這麽多日,他也不希望李甾被尚天厭棄。


    雖然尚天不會對李甾做什麽,可一個不被重用的人,隻會和他們走得越來越遠。


    若當有那麽一日,他們恐怕會做不成兄弟了。


    李甾站起身,感激的看著蚊子,“多謝你。”


    他明白蚊子的擔心,可情不隨心。


    他對娉婷是有感情的,他想頹廢上幾日,可這些人,就像是怕他完全廢了一般,時時盯著他。


    有這麽一群兄弟,實在是他李甾之幸。


    蚊子捶了捶他的肩膀,道:“都是兄弟,客氣什麽?”


    李甾也用力的捶了他肩膀一下,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尚天將蘇淺安頓好,整裝出發的時候,便見李甾站在村門前,微笑著看著他,道:“姑爺,對不住。”


    二人都知道,他是在為今天早上的事情道歉。


    尚天淡淡的點了點頭,道:“隻此一次,若再犯,我不會再看在阿淺的麵上饒了你。”


    命令,從來都是用來服從的。


    不服從命令之人,要麽滾,要麽死。


    當兵多年的李甾深知這個道理,他單膝跪下,看著尚天,鄭重道:“甾定不複姑爺所托。”


    尚天笑笑,將人扶起,卻什麽都沒說。


    李甾是個聰明人,知道他扶植他,是為了蘇淺。


    所以,他隻會忠於蘇淺,隻會稱他為姑爺。


    事情算是解決,尚天追尋王老幾人蹤跡而去,看地上的腳印,恐怕他們一家四口都離開了尚家村。


    這是決心叛變啊!


    尚天根據王老留下的足跡,很快便找到王老一家,他們一家做在光禿禿的黃土堆上。


    王大媳婦掰了一小塊饅頭,喂進她兒子口中,低著頭,道:“爹,我們為什麽要離開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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