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安與黑死牟交手期間,其他人也在跟自己的對手奮戰。


    我妻善逸以清理門戶的名義拒絕了炭治郎等人的幫忙,在單人跟叛徒師兄對陣的時候,這個平日裏膽小的家夥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潛力,憑借著自創的雷之唿吸第七型將獪嶽當場斬殺!


    當然,他也因為傷勢過重而陷入了昏迷。


    在將他交付給其他隊員救治後,炭治郎等人奔赴了離他們最近的富岡義勇的戰場。


    富岡義勇在水之唿吸的造詣極高,甚至自創出了水之唿吸十一式。


    他的對手玉壺的血鬼術也是偏向水係,憑借從壺中召喚出大量水生生物作戰,同時那些生物的血液還會混雜大量毒素。


    不過麵對善於防守的水柱而言,這些單體殺傷弱的攻擊反而不是什麽大問題,雙方暫時僵持不下。


    身為同樣水之唿吸的繼承人,甚至天賦還在富岡之上的錆兔之所以成為狂柱而不是水柱,一方麵是因為他主動將水柱之位讓給了富岡,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的戰鬥風格完全和曆代水柱不同。


    水柱善守,在守的同時尋求攻擊的契機。


    但錆兔則幾乎把所有水之唿吸的招式改了一遍,全都變成了更為淩厲的攻擊之法,比起其他水柱相對溫和的打法,他更像是一直紅眼的兔子,咬住敵人便會瘋狂發動進攻!


    這也是為什麽他被稱為狂柱的原因。


    柱的命名並不一定是根據唿吸法,有時也會根據柱的個性和戰鬥方式進行命名,就像前任雷之唿吸的使用者成為的柱並不叫雷柱,而叫鳴柱一樣。


    但不可否認,將水之唿吸完全轉化成適合自己招式的錆兔的確是一個天才。


    他和伊黑小芭內攜手共抗上弦之叁絲毫不虛,其瘋狂的打法甚至讓上弦之叁的猗窩座感到一陣心驚。


    就在眾柱與上弦戰鬥之時,戰場的邊緣地帶突然出現了大量的門,從中湧現出了大批的鬼。


    因為戰場內有愈史郎的術,鳴女無法準確定位將裏麵的人送走,而且戰場範圍太大,她也做不到將整個戰場傳入無限城中。


    因此,她隻能退而求其次,在戰場的邊緣地帶放出大量鬼作為支援。


    為此,大量無法參與柱和上弦之間戰鬥的人員被派了出來清剿這些突然冒出的鬼群。


    “決不能讓他們打擾到柱他們!”


    “我們已經被柱保護的夠久了,是時候到我們做點什麽的時候了!”


    抱著這樣的決心,所有隊員前赴後繼的走上戰場,阻攔那些鬼的進入。


    然而在沒有人注意的角落,一扇門突然打開,一個呆滯的女孩從裏麵走出,默默的繞開眾人,向戰場的最中心走去。


    她的雙眼中,刻著一個相同的字——零!


    ......


    ......


    此時,最艱難的戰場上弦之貳的戰場,作為僅次於上弦之壹的家夥,童磨的實力毋庸置疑。


    作為一教之主的他看起來和善實則是上弦之中心思最深沉的一個,同時也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


    因為對穿著和香奈惠相同羽織的蝴蝶忍產生了興趣,所以連無慘的救援命令都無視,故意出工不出力,裝作一副被拖住的模樣。


    無慘雖然有讀取手下心思的能力,但距離太遠的話是做不到的,而且童磨很善於偽裝,隻要無慘不是特意去查看,就算他站在無慘麵前他也看不穿他的真實心思。


    此時的他幾乎是以一種戲耍的姿態麵對三女的,因為從無慘那裏得知了鬼殺隊手裏有將鬼變成人的“毒藥”,因此他沒有傻乎乎的再去挨蝴蝶忍的毒。


    童磨的情報蝴蝶忍從姐姐那裏了解過一些,雖然對方展露的底牌不多,但至少有了準備,不會因為吸入對方的血鬼術凍傷肺部。


    不過麻煩的是那家夥不跟她們硬碰,放出了幾個冰雕小人後就在一旁品評似的觀賞起來。


    更糟糕的是這些冰雕小人實力一點也不弱,僅憑借三個小人便將蝴蝶忍、甘露寺和栗花落香奈乎給限製的死死的,以至於她想找機會用毒都做不到。


    並不是說她不是小人的對手,那些小人大概也就普通柱級的實力,對於她和甘露寺來說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但關鍵是對方手裏的對扇一拍就能變出一個小人來,以至於她們剛了結掉一隻小人便要麵對下一隻,根本沒完沒了。


    她看了眼身邊的栗花落香奈乎,作為香奈惠的繼子,花之唿吸的繼承人,她的實力遠超同批次的鬼殺隊成員,已經是準柱級的存在。


    而且因為她的視力特殊,動態視力天生就是跟炭治郎的鼻子一樣的外掛,因此也讓她的實力再次拔高一節。


    應付起這些冰雕小人還算剛剛好。


    “你和你姐姐真是一樣優秀,當初本來可以品嚐一下的,如此美麗又強大的少女,肉質一定相當不錯,可惜被她跑了。”


    童磨一邊觀賞著她們的戰鬥一邊看著蝴蝶忍自言自語的說道。


    “當初她從我手裏逃跑的時候可是受了很重的傷,本來以為她必死無疑,不過沒想到她竟然活下來了。”


    聞言,蝴蝶忍不由皺了皺眉,香奈惠和童磨戰鬥的事幾乎整個鬼殺隊都知道,但當初姐姐迴來的時候明明沒受什麽傷,這家夥在撒什麽謊?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童磨用手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接著道:“不過聽說她被黑死牟大人給殺了,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不知道的人聽到他這句話或許還以為他在憐香惜玉,但實際上他隻是在可惜少了一道美食。


    作為鬼中眾多怪胎的一員,童磨尤其喜歡並且隻吃女人,因為他認為女子的身體是用來生育的,其富含的營養價值更高,越優秀的女子在他看來越是美味,而此時他看向在場的三個少女欣賞的眼神亦是如同在看一塊塊上好的肉材。


    蝴蝶忍本能的感到反胃,尤其是在對方提到自己的姐姐之後,蝴蝶忍不由怒火中燒。


    “對了,我還記得從我手裏救走你姐姐的是一個腰間別著狐狸麵具的少年,我可是好一通找才找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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