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嘉看著張愛嘉正在有說有笑與王莫尊聊著天,曾矮子不知何時從後麵走出來,來到麥嘉身邊。


    “張愛嘉這女人也是明顯對那個小白臉歌星有點意思。”


    “麥老大,要不要我幫你搞下他?”


    “呃,搞他?怎麽搞他?”麥嘉眉頭又皺了起來,暗自頭疼起來。


    “算了,他畢竟是羅檳的人,而且電影還沒拍完呢,你要搞他的話到時耽誤電影拍攝就不好了。”


    曾矮子陰陰的笑了笑,發出惡魔低語。


    “我又沒說現在就搞他,肯定要等電影拍完再說嘛。”


    “你看這個小白臉歌星,能唱歌長的帥,到處勾女,我最討厭這種人了。”


    “聽說他和鄧儷君也有一腿,這就更可惡了,這人我看他不順眼,一定要搞他。”


    麥嘉聽到這話就知道這是真正原因了,這分明是曾矮子因為相貌身高的原因看不慣高大帥氣又有才華的王莫尊,心裏嫉妒下本就有了陰暗惡毒想法,隻是借著他名頭要搞他,他知道即使他拒絕也沒用的,曾矮子後麵肯定要搞他的。


    “行吧,你給他個教訓也行,但別太過份了,畢竟他是羅檳哥的人,你也說了他有可能是鄧儷君的小白臉,你搞他太狠了,那女人要是發起狠來報複,哪怕你老爸的麵子也不會給吧?那女人的背景來頭比張愛嘉更不簡單。”


    曾矮子聞言麵色一滯,臉色難看起來,麥嘉的話說的有道理,但是越是如此,反而激起了曾矮子的逆反心理,非要搞一下這個小白臉歌星不可,還要狠狠的搞!


    “哼,我心裏有數,我會找個基佬搞了他,讓他變髒,這樣的話他不敢找那女人說的,被基佬搞過的他如果被那女人知道了,還會不會要他?”


    “嘿嘿嘿,到時我會找人好好拍照,那就是他的把柄,以後有的是方法慢慢玩死他,哈哈哈,麥老大,你覺得這主意怎麽樣?”曾矮子得意洋洋的說著主意。


    麥嘉聽到這樣惡毒搞法心中升起陣陣寒意,隻能含糊的嗯了一聲,心頭對曾矮子的忌憚與畏懼就更多了,這就是個陰損惡毒的癲佬!


    “你最好還是別太過份了,那有點太過了,找幾個小癟三打他一頓出出氣就行了。”


    “怕什麽,一個大陸過來的土包子而已。”


    兩人走後,一個身影從較遠處的陰影角落裏走了出來。


    將近一年的時間積累下,他體內提煉靈氣的虛幻丹爐已然積累出不菲的數量,在靈氣的日夜滋養下,他那降格到凡人層次的心神漸漸恢複了一點神異。


    修真大世界界的高境界修士普遍會有心血來潮的神通能力,類似於國術流小說中的高級精神境界‘至誠之道,可以先知’從而預知感應出他人的惡意。


    是以,當王莫尊與張愛嘉分開後,他尋著冥冥中的感應悄然來到了附近,凝神下的敏銳超凡聽覺讓他聽到曾矮子的所有惡毒打算。


    王莫尊雙眼閃爍出森然殺意,嘴角咧出帶著寒意的邪笑。


    “很好,很久沒有人敢這樣找我麻煩了。”


    他在上上世的記憶開始在心頭飛速閃過,全都是曾矮子日後暴光過的種種罪惡信息。


    “這是一個比魔頭還要惡毒的凡人。”


    “這讓我這個曾經的魔尊情何以堪啊!”


    王莫尊眼睛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


    真正做為演員親身參與《最佳拍檔》的電影拍攝,才會明白一部電影的拍攝過程並沒有想像中的簡單,每一場戲都是分成數個乃是十數個鏡頭組成的部分,攝像機會從各個角度上全都同時拍一邊,最終到電影拍完後還沒有結束,導演還需要從這些各個角度拍的場景進行篩選刪減。


    這麽大的工作量可想而知有多難,不隻是拍攝難,還要統籌協調各方人員的調度,攝像,道具,燈光,場景布置,還要與演員溝通想要拍出什麽樣的結果等等。


    王莫尊默默旁觀的同時,也越發感受到電影拍攝的不容易。


    他有超凡的心神在旁觀偷師學習拍戲,也感覺到一點點的繁瑣吃力,不過他畢竟不是普通凡人,真用心去學卻是日有所獲進境神速,心中開始有了電影拍攝的過程章程與想法。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來到黃昏,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最佳拍檔》這一天總共才完成三場戲,其中兩場是對話文戲並不太難,真正麻煩的是第三場動作戲,也就是王莫尊飾演的神偷黑貓騎摩托從二樓撞破玻璃衝出來的動作戲。


    這一場戲在電影裏隻有短短一兩分鍾,但在現實拍的時候卻花了整整大半天,要注意的點太多了,包括安全保護,群演表現等等,這同時還是一個群像戲,可想而知難度有多高,麥嘉在拍攝的過程中一度破口罵娘,好在最終還是完成了。


    “各就各位,預備,開始!”


    啪!場記打響手中場記板。


    鏡頭前,王莫尊自信微笑的戴上頭盔,騎著摩托車加速油門轟然衝破二樓玻璃門,嘩啦啦!!!無數玻璃碎渣紛飛,他從天而降從二樓躍車一樓,瀟灑遠去……


    “哢!好!好!完美,完美!”


    麥嘉興奮的衝了出來,對著騎著摩托迴來的王莫尊豎起大拇指。


    “好好好,你小子是真的行啊,真的不用替身就搞定了這境頭。”


    最難的第三場戲完美收工,各自散場,王莫尊也一人低調的離開片場,來到馬路邊準備叫一輛打車迴家時,張愛嘉開著一輛銀色小轎車來到他的身旁:


    隻見她笑著探出車窗:


    “喂,王莫尊,你沒有車啊?要不要我送送你啊。”


    麵對這種白嫖好事王莫尊當然樂意之極,但還是發問道。


    “我住在赤柱那邊,順路不?”


    張愛嘉笑笑:“有什麽順路不順路的,香江就這麽大,有車還怕路遠嗎?”


    王莫尊心想也是,欣然上了副駕駛位。


    “你住哪啊?”


    “赤柱區佳美道。”


    “好。”


    車行的路上,張愛嘉主動找話說,看著他的眼睛兩眼發亮,臉上的笑容不停。


    “今天你騎摩托車衝出來時真是太帥了。”


    “哪裏哪裏,我隻是覺得不用替身的電影畫麵更真實些。”


    “你的歌我也聽過,大海很棒,我的未來不是夢也很勵誌。”


    “愛嘉姐,你的童年我也很喜歡。”


    “嗯?”張愛嘉眼神一亮轉過著看著他的眼睛。


    “你聽過我的童年?”


    “是啊,我很喜歡。”


    王莫尊溫和的迴道,並且還笑著唱了起來。


    “你聽我來唱……”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


    “操場邊的秋千上,隻有蝴蝶停在上麵。”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還在拚命嘰嘰喳喳……”


    張愛嘉眼裏的光越來越亮,搖頭晃腦的跟著唱了起來。


    “還在拚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等待遊戲的童年……”


    兩人合唱:


    “隔壁班的那個男孩(女孩),怎麽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嘴裏的零食,手裏的漫畫,心裏初戀的童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山裏麵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地日子裏總是一個人麵對著天空發呆。”


    “就這麽好奇,就這麽幻想,這麽孤單的童年。”


    一曲結束,開車的張愛嘉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又抬起手輕打了一下王莫尊:


    “哎呀,你怎麽改我歌詞啊,我唱的是男孩,你唱的是女孩,還有,福利社的那一句怎麽你給忘了啊。”


    “我老家可沒有福利社,隻有雜貨鋪,我聽著沒有代入感所以就略過了。”


    “至於改歌詞,到底是因為這首歌很特別,明明是兒歌卻唱出了男孩女孩的愛情。”


    “就像歌詞裏說的,心裏初戀的童年,女生的窗戶前走過的男孩,男孩的窗戶前走過的當然是女孩。”


    “我是男孩,我的心窗裏也走過一個女孩,所以我才唱女孩。”


    “不過我的那個女孩不是隔壁班的,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她就坐在我的背後。”王莫尊說到此時,記憶裏閃爍出上上個世界少年時那一位早已模糊音容的少女,她曾是在他心窗前走過的女孩,不禁微微有些悵然。


    似是聽到了王莫尊的心頭一絲悵然,張愛嘉晶瑩的眼眸裏也閃過迴憶與悵然,每個人心窗前都曾走過一個男孩或女孩,她也一樣。


    “那,你心窗裏的那個女孩,你還喜歡她嗎?她後來怎麽樣了?”


    “不喜歡了,而且我還恨她。”


    “恨?為什麽?”張愛嘉吃驚的發問。


    “難道她拋棄了你……”


    王莫尊陷入緬懷的記憶裏淡淡搖頭。


    “不,談不上什麽拋棄,我是單戀她,給她寫過情書,她拒絕了。”


    “我未曾和她戀愛過,又談何拋棄呢。”


    “我恨她是因為她17歲時就已經嫁人了。”


    “啊?這……”


    “知道為什麽我恨她嗎?”


    “我恨的是她連讓我為她奮鬥努力打動她真心的機會都沒有。”


    “她嫁人太早了。”


    “她嫁人後一年,我才知道這件事。”


    “這讓我早早意識到我隻是她生命中一個過客。”


    “而且還是一個她從未在意的過客。”


    “你們灣島有個著名女作家寫過很多狗血愛情小說,裏麵的男女主角相互之間會有很多狗血劇情,情感糾葛相愛相恨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一輩子。”


    “我曾幻想過我能和她之間也這樣相愛相恨。”


    “甚至我都願意為她當個舔狗。”


    “哪怕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也無所謂。”


    “然而我連當個舔狗的機會都沒有。”


    “我情願她是個渣女。”


    “把我這個舔狗吊著十幾年後又最終一腳踢開我。”


    “那樣的痛苦也比不過我那時知道她已嫁人時的痛苦。”


    “那年17,男孩的愛情已死。”


    “所以我恨她。”


    ……


    ps:這一段卻是道一的真人真事,多年後我想起來依舊唏噓,舔狗很卑微,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舔狗更是慘,但比這更慘的是你連當舔狗的機會都沒有,她早早嫁了人,讓你明白你隻是一個她從未在意過的過客,多年後她離婚了又二婚了,我都沒有去打擾她,心平如水,我知道我恨她,我更明白我喜歡的那個她早就死了,隨著當年心死的男孩一起死了。


    很多人討厭舔狗,還有人連當舔狗的機會都沒有。


    沒有什麽比這更憂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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