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宋安喬老實迴答,“你給我一點提示。”


    楚非遠伸手戳了一下她的嘴唇,宋安喬懵,說來說去,就是想耍流氓。


    宋安喬打開他的手,鬱悶的坐在床上,她不可能主動去吻,可內心卻非常清楚,她習慣了他,不想反抗,隻想擁有。


    心口滯了一滯,擁有?她配嗎?配不上,他太優秀了,太完美了,她找不出討厭他的地方。


    不想自欺欺人,最近,她做夢總是夢到楚非遠,大的小的,所有的夢,都有他的身影,在夢裏,她笑得很開心,好像接近他,就會開心。


    曾經,她也夢到過沈司恪,關於沈司恪的夢,幾乎千篇一律,他給她講題,她懂了,他總是溫柔的一笑,摸摸她的頭,誇她聰明,這種感覺像爸爸,常常誇她。


    她特別喜歡沈司恪的笑,溫柔,如春風,暖暖的,讓人很舒服。


    宋安喬屈膝,抱住,將自己的頭藏在裏麵,閉上眼睛,心裏煩悶。


    她大概……


    大概快把自己的心搞沒了。


    她不敢動心,不敢對他動情,可是,卻止不住,壓不住,那顆心就是為他跳了。


    為什麽?


    因為他太好了,對她好,什麽都對她好,心不是石頭,她的心很軟,很柔,對她好,她會感動。


    幾次欺負她,卻也是君子,像他這種人,爬他床的有的是,若他想,她躲得過嗎?


    躲不過,她認真思考過,除非,他真不喜歡她,就拿她當玩具似得,沒事逗逗,自己尋個開心。


    宋安喬鬱悶,抱著膝蓋,她的額頭一下一下砸在膝蓋上麵,抬起,砸下,又抬起,又砸下……


    楚非遠看著,腦門疼,在她抬起,又砸下的過程中,大掌伸了進去,掌心對著她的額頭,抬起,“好了,不為難你,你小,我不欺負。”


    他撐著她的額頭,認真的說。


    她怔怔看著他,抿了抿唇,抬手抓著他的手腕,慢慢拿開,跪在床上,一點一點靠近,靠近他的臉。


    楚非遠的心震了一下,眼瞧著她的鼻尖快與他貼上了,可就在那麽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楚非遠,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好啊?”要說是玩具,也太好了吧。


    楚非遠靜靜看著她,距離離得太近,她看他時,黑珠子往鼻尖看著,微微有些鬥雞眼。


    宋安喬不自信,沒底氣,自言自語道,“你是不是把我當小狗養了,開心時逗逗,時不時給點好吃的,好玩的。”


    “……”楚非遠額角跳了跳,小狗?有她這麽可愛的小狗嗎?


    他不說話,宋安喬以為自己猜對了,坐迴了床上,“我就知道你拿我當小狗養了。”


    心,微微有些失落。


    楚非遠沉默著,一言不發,端起另一杯牛奶,給她,“喝了它。”


    很淡的一句話,宋安喬望著牛奶,深深吸了口氣,又深深唿出,每晚給她一杯牛奶,是真把她當小狗養了。


    宋安喬接過,悶悶不樂的喝著,楚非遠起身去了衛生間,清洗衣褲上的牛奶漬。


    二十分鍾後,宋安喬喝完牛奶,手握杯子發呆,楚非遠走出來,拿過杯子放在床頭櫃,抱著她進了衛生間。


    擠好牙膏,拿給她,“刷牙。”


    宋安喬站在鏡前,拿著牙刷,有一下沒一下的刷著牙。


    楚非遠站旁邊看著,眉心不由得皺起,從她手裏拿過牙刷,給她刷起了牙。


    宋安喬睜眸看著他,小臉染了一層紅暈,小狗就小狗吧,至少她的心自己還管控著,不會輕易喜歡上他。


    “漱口。”楚非遠說。


    宋安喬低頭漱口,漱完,楚非遠掰過她的臉,“張嘴。”


    宋安喬張嘴,望著她滿口潔白的牙齒,楚非遠笑了笑,非常滿意。


    “洗臉。”宋安喬看他檢查完,低聲說。


    楚非遠挑眉,抬手敲了她腦門,“讓本少爺服侍上癮了?”


    宋安喬摸摸腦門,爾後,雙手一叉腰,“對,小楚子,快洗臉。”


    楚非遠愣,雙手捏住她的臉頰,“得寸進尺。”


    宋安喬揉著自己的臉蛋兒,發出一聲,“嘁~”


    洗漱完畢,宋安喬坐在床邊拍水,左拍拍,右拍拍,目光落在了床頭櫃開著的抽屜上。


    目光微怔了怔,伸手挑開一個半開的紙盒,紙盒的邊口露出一條手鏈,她拿出,一條黑色編繩,裏麵鑲嵌著兩顆銀色玫瑰花形的圓珠手鏈,眼睛睜得大大的。


    這條手鏈……


    從衛生間出來,楚非遠看到,目光一沉,急忙上前,奪下。


    “你做什麽!”他眼神有些慍怒之色。


    宋安喬呆呆的看著他,手指了指手鏈,又垂下手,一條手鏈而已,世間相似的手鏈多的是。


    就單單她和她姐姐就各自有一條和這條相似的手鏈,隻不過,她姐姐的手鏈丟了,而她的手鏈,放在她房間的小皮箱內。


    不知,她媽搬去別墅後,有沒有好好將她的東西收起來,那麽嫌棄她,會好好替她收著嗎?


    雖然她媽恨她不是兒子,可,她也是她媽身上掉下的骨肉啊,會為她收好吧。


    一夜深眠,前半夜,宋安喬睡得不舒服,因為腳上的手銬,下半夜,迷迷糊糊睡著,竟沒在有了感覺。


    一覺醒來,宋安喬翻了一個身,身一翻,宋安喬呆了呆,坐起身,看向自己的腳。


    手銬沒了,被打開了。


    轉眸,看到身旁睡得正熟的男人,又看向床頭櫃上的手銬,宋安喬微微一笑,報複的想法赫然出現腦海。


    小心翼翼的下床,靜悄悄的走到另一側的床頭櫃,宋安喬小心拿過,慢慢靠近他的腳。


    掀開被褥,慢慢將手銬伸進去,哢嚓一聲,一隻腳的拷了進去。


    楚非遠睡眠不深,聽得清脆聲響,感到腳踝一涼,猛地坐起身,宋安喬正躬著身子拷他的腳,楚非遠一怔,立即縮迴自己的雙腳。


    宋安喬手握著手銬,被他一帶,身子往後傾。


    “宋安喬!”楚非遠怒吼。


    宋安喬嚇得心一慌,手抓他另一隻腳踝,大仇不報,心有不甘,宋安喬拚勁全力想拷上他。


    兩人一掙一擋之間,隻聽哢嚓一聲,宋安喬的手被拷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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