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一星期過去。


    宋安喬在家一邊養傷一邊做甜品,什麽都沒耽誤,隻是,這期間沈司恪打了三次電話,她沒敢接,沈司恪好像也知道原因,沒再打來。


    “想什麽呢?”楚非遠一巴掌拍在她腦袋瓜上,“不專心做事。”


    宋安喬摸了摸頭,扁扁嘴,“楚大少爺,您一星期沒去公司,真的不耽誤工作嗎?”


    “怎麽?”楚非遠挑眉,“怕你老公事業敗落,養不起你?”


    “……”


    宋安喬黑線,這男人,一天到晚的不正經。


    “哎呀,你木薯粉放多了!”宋安喬眼疾手快,急忙製止倒木薯粉的楚非遠,“會敗壞芋圓的口感。”


    楚非遠的眼眸微閃,唇角微勾,“好的,宋主廚,我明白了。”


    宋安喬窘迫,“別喊我主廚,我沒那麽大的本事。”


    “宋主廚謙虛了。”楚非遠目光幽深地凝視她的臉,她正一隻手用湯匙將蒸熟的紫薯和南瓜按壓成泥,“你在我眼裏,本事通天。”


    宋安喬臉紅,這一星期,她越來越熟悉楚非遠的存在,“別誇我了,我害羞。”


    這七天,楚非遠每天陪著她做甜品,偶爾會上手幫她的忙,而今天做的是他自己點名要吃的甜品芋圓。


    楚非遠一眼看過去,果然她的臉頰紅紅的,他輕聲笑了,“喬妹臉紅起來真可愛。”


    “……”


    聞言,宋安喬的頭垂得更低了,手上加速了動作,隻想快做完。


    芋圓開水下鍋,煮至五分鍾,浮出水麵,撈起過涼開水,宋安喬又另起鍋煮糖水。


    “好了,一會就可以吃了。”


    她將煮至透明的西米放入冰箱,轉身對站在餐桌前的楚非遠說道。


    “過來。”楚非遠冷沉說道。


    宋安喬走過去,走到他身邊,“做什麽?”


    楚非遠盯著她,雙臂一伸,圈箍她的腰,宋安喬慌神的掙紮,“別亂動,萬一再受傷,你連考核都去不了。”


    他不是警告,是在講述事實。


    “……”


    宋安喬僵住,心情特別複雜。


    “乖女孩。”楚非遠滿意她的不掙紮,轉身將她抵在餐桌與他之間,箍緊了她的身子,“真乖。”


    宋安喬全身僵硬地抵在他懷中,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臉上,這麽近距離看他,止不住心跳加速。


    他太好看了,五官立體深邃,眸子黑如墨,有著很深的雙眼皮,眼睫濃密黑長,身上散發著清冽如竹林溪水的味道。


    他穿著白襯衫,領口微開,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性感的誘惑著他人不自覺有想入非非的想法。


    “太熱了,你放開我。”宋安喬清醒自己想歪了,立即開口道。


    楚非遠挑著眉梢,手臂用力,目光邪氣,“喬妹,我幫你降降火。”


    “你做什麽?”宋安喬完全慌亂,可又不敢亂動。


    “降降溫。”


    他不懷好意,低頭堵住她的嘴,糾纏著闖入她的口中,將他嘴裏的火熱灌進去,又吮吸出來。


    反反複複,廝磨糾纏。


    宋安喬昏昏沉沉,大腦迷糊的,由他主導著纏綿親吻。


    楚非遠含著,吻著,糾纏著,不多時,兩人體溫越升越高,這種降溫方式,隻會越降越熱。


    他有意戲弄她,大手撫向她的後背,吞卷著她的小舌,大掌最終落在她的臀上。


    宋安喬頓時一激靈,慌張著用膝蓋踢他某處,而他早有防備,大腿一動,壓了住。


    她穿著休閑的衣褲,大手沿著她的腰身下滑,貼著衣褲的邊緣滑進去,宋安喬急了,大幅度的扭動,可,明顯的每次他對她耍流氓,她沒有一次能逃過。


    嘴上不能言,手上推不開,眼睛裏漸漸起了水霧,宋安喬急得,氣得,欲哭不哭,可憐兮兮的。


    楚非遠看到了,卻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大手一點一點侵蝕她的身體,向下,又向上,用力的,不放過她身體每一寸的觸摸了個遍,直至滿意鬆開。


    “放心,我隻做到這裏。”他說的坦蕩,語氣像是在施恩。


    宋安喬渾身顫抖,抬腳踢他,他不躲,任她踢了一腳。


    不解恨。


    她又抓起橫在她腰上的手,用力的,狠狠的,擰了一把。


    楚非遠皺緊了眉,吃她豆腐,活該被擰。


    “流氓,無恥,混蛋!”


    她用力擰著,所有咒罵的話,全用在他身上。


    他笑,聲音高傲,“七天我才碰一次,你應該感謝我。”


    “……”


    宋安喬心口疼,嘴巴更疼,發麻的疼。


    吃她豆腐,竟如此坦蕩,他果真是個沒皮沒臉的流氓。


    “晚上我有個宴會,你乖乖在家等我。”楚非遠聲音清和,“一會張嫂過來陪你。”


    說是陪,不如說是替他監視著她,不要出門,亦或又與沈司恪聯係。


    “你出了事,我會找她算賬。”


    這句是赤裸裸的警告。


    宋安喬鬆了手,死死瞪他兩眼,左手猛推他,氣嘟嘟的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清洗幹淨,心裏好受了些。


    “芋圓等我迴來吃。”


    楚非遠不冷不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別洗太久,暈倒了,我就什麽都看到了。”欠打的語氣。


    “你滾!”憤怒的聲音。


    楚非遠寵溺一笑,“好,我滾。”


    ……


    酒店雅間,卓文早在門口候著,看到西裝革履的楚非遠,迎了上來。


    “楚總,人都到了。”


    卓文推開門,眾人看向楚非遠,起身招唿。


    幾位政界的人,其中包括上次幫他解決珍珠耳環的王隊,王隊官職雖小,可他父親的官職身份不容小覷。


    酒過三巡,王隊喝的有些高,不免說了幾句稀奇的事情。


    “上個星期有個癌症的犯人,臨終前說他九年前受人指使做了一起車禍,害了倆姐妹,但我查閱案宗卻不見有人報案。”王隊暈暈乎乎的說,“大概是那倆姐妹相依為命,都死了,所以沒人報案吧。”


    眾人聽了一陣唏噓,楚非遠心裏想著事,沒有多留意王隊的話。


    宴會的目的是關於楚氏海關出口貿易的問題,商人多少要與官溝通,楚非遠做東,在場幾位無比尊重他。


    兩小時後,宴會結束。


    楚非遠鬆了領帶,“這幾天你去看兩套別墅,我這邊需要。”


    卓文開著車,“好的,楚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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