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弘曆審案如懿百口莫辯，淩狗反咬嬿婉身處險境
嬿婉重生歸來，進忠此生我疼你 作者：西園寺小蛋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淩雲徹被進忠收了刀，趕到了養心殿，眾人已經恭候多時了。
弘曆本就疑心淩雲徹，現在看著茂倩，一個細皮嫩肉的閨閣小姐，居然下決心滾釘板，也要告淩雲徹通奸，更是覺得如懿和淩雲徹有私情了。
茂倩滿身血汙，跪都有些跪不直，還是同為外命婦的瀾翠扶住了她。
弘曆:“茂倩你有何天大冤情？下了這麽大的決心要告禦狀？”
茂倩:“皇上，妾身要告夫君通奸，與旁人私相授受。”
弘曆瞟了如懿一眼，“哦？與何人通奸？”
茂倩:“妾身不知。（這種說法其實就是給弘曆麵子，讓弘曆自己查）但妾身多年無所出，受盡冷遇，若不是愚夫在宮中有了歡好，怎會和妾身同床異夢？”
“皇上，是微臣不好，讓茂倩無端驚擾聖駕，汙了皇上的聖聽。”淩雲徹還不忘嗬斥茂倩：“茂倩!還不快迴去!”
弘曆:“既是告了禦狀，朕就要徹查到底，淩雲徹，不可恐嚇證人!”
嬿婉在？一旁一針見血的旁敲側擊:“這……淩大人在聖上麵前都敢如此不敬妻子，可見夫妻平日裏也不睦啊……當年是皇上賜婚，淩大人可是對皇上不滿？”
淩雲徹低頭，偷瞪嬿婉，“微臣不敢 。”
弘曆:“茂倩，既然是告禦狀總得有證據才行，你可有證據？”
茂倩留下兩行清淚訴說著多年委屈，“妾身有，皇上，酒後吐真言，夢裏話心聲。妾身的夫君夢裏心心念念的都是另一名女子。”她掏出記錄夢話的紙條，“夫君常常夢囈一名叫如意的女子，妾身都有記錄……”
弘曆的臉氣的發綠，其實皇後和宮中的娘娘的名諱外人一般都不能得知，茂倩口中的如意，無疑正是當今的皇後。
弘曆:“如意……聽著倒是像皇後的閨名，這些日子聽著似是有些特殊。皇後啊，這宮中近日也是有流言蜚語傳出來，今日不如一並清了，你以為呢？”
如懿一臉受了委屈的的樣子:“是，臣妾也想皇上還臣妾一個清白。二十年四月二十，是璟兕夭亡之日，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二是永璟夭亡的次日，二十五年的九月十三是皇上知道容嬪不能生育，深責臣妾的那一日。”說完，如懿看弘曆，意思是:是你對不起我的，人家隻是安慰我而已。
弘曆也不滿的看如懿諷刺著，“不知道淩雲徹夢囈的日子是偏巧了，還是他真與皇後悲喜與共啊。””
如懿:“皇上，淩雲徹是皇上的禦前侍衛，且忠心艮艮（我故意的，三斤超絕口音）。況且那三日也是皇上的悲痛之日，就是淩雲徹在夢中說出“如意”二字，臣妾想淩雲徹也隻是想祝禱皇上遂心如意，怎就是女子閨名了呢？”
茂倩:“皇後娘娘，人夢囈可不會說珍珠瑪瑙紅玉髓，如意當然是某人名諱了。那人就是淩雲徹的夢中之人!臣妾人證物證俱全!”
“哦？人證物證？先呈上來物證。”弘曆眼神示意看進忠去做。
進忠差人呈上來箱子，然後退出去找李玉了。
淩雲徹有些震驚，“茂倩，你竟敢妄動我的箱子？”
茂倩:“這些年這箱子你從不讓我靠近，我就好奇箱子裏究竟是什麽讓你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直到我小心翼翼的撬了鎖，看見這稀罕物。”
茂倩拿出來靴子，“皇上請看，這靴子雖是十年前的舊物，可妾身的夫君愛惜有加，從不舍得穿，隻會抱著發呆!這針腳還猶新!”說著翻過來裏麵展示給弘曆，“這暗處還縫製了如意雲紋。暗合了那名叫如意的女子和妾身愚夫的名字……怎麽不是私相授受，夫君日日在宮裏當差，臣妾甚至懷疑夫君穢亂後宮!不知皇後娘娘可認得這靴子？”
如懿嘟嘴，“本宮自然認得，皇上，當年在冷宮臣妾與惢心身陷火海，幸得淩侍衛相救，這皇上也是知道的。惢心就親自做了一雙靴子，替我二人向淩大人表達謝意。”
弘曆依然不滿，“是惢心啊……”
瀾翠磕了一個頭，“皇上明鑒，當年妾身的夫君趙九霄也有闖入火海迎救。可皇後娘娘為何單單感謝淩大人，且夫君和淩大人本就是侍衛 保護皇家安全是分內之事，皇後娘娘若想感謝為何不賞賜金銀細軟？”
如懿:“金銀細軟那等俗物怎能表達本宮和皇上的感謝之情。皇上衣衫的如意雲紋大多出自本宮之手。而這靴子上的如懿雲紋，是惢心繡的，皇上若不嫌廢功夫可以穿惢心過來問話，或者拿皇上的舊衫比對針腳。”
外邊的李玉氣的要衝進去，進忠拉住他，搖搖頭，表示現在還不是時候，要他沉住氣等傳喚。現在，還有好戲可看。
嬿婉:“皇後娘娘，重點不是靴子是何人所做，而是……您和惢心怎知淩大人的腳的尺寸？（腳在清代算是非常私密的部位了）惢心如今也是已經嫁為人婦，您這樣說，惢心的清白恐怕也……如果說想親手做些東西表達心意也不是一點也說不通……不如淩大人將靴子穿換上看看，是否合腳？”
瀾翠:“皇上妾身要為夫君鳴不平!當年夫君也衝進火海舍身相救!可皇後娘娘偏提拔淩大人一人，夫君身為下五旗的人，是上戰場用命靠軍功換的這禦前侍衛……淩大人如此平步青雲，實在叫人疑心!”
茂倩:“是啊皇上，禦前侍衛趙九霄和翊坤宮太監李玉都可以作證，愚夫和皇後娘娘經常……經常私會……”
弘曆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來人，讓淩雲徹下去將靴子換上 。傳李玉趙九霄來。”
如懿:“魏嬿婉，茂倩，難道救命之情，正常查案在你們眼裏就都是陰私之情嗎？”
茂倩:“救命之情自然不是陰私之情。可愚夫確實有單純的陰私之情!”反正已經快撕破臉了茂倩絲毫不懼的看著如懿。
弘曆拿出皇帝威壓，大喝一聲:“夠了!皇後，到底朕疑心茂倩汙蔑還是淩雲徹真的僭越犯上？一會自會有人證過來!你到底是心中有愧無愧？這般替他辯白說話？”
趙九霄李玉和換好靴子的淩雲徹又進入內殿，行禮複命。
茂倩輕蔑一笑，“哈，就連我的做不出這般貼合夫君的靴子，這鞋子多一分布料則寬，少一分布料則緊，如此合適，不知是惢心對淩大人有情？還是皇後娘娘對淩大人有意？”
李玉徹底繃不住了，從外麵闖進去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明鑒!奴才是翊坤宮的太監，惢心一切行為都是主子授意!奴才見過不止一次，淩大人和娘娘私會!淩大人還折了梅花相送!”
如懿的表情逐漸呆滯，心如刀絞，一副百口莫辯的表情扶著桌子。
弘曆記得，李玉是如懿的人，當初是如懿一手提拔上來的，更是為了如懿以身犯險偷換證物，如今他都這樣說……在弘曆眼中無疑是鐵證如山。
弘曆:“趙九霄朕問你，他們所言可都屬實？當日在冷宮可是你也救了人？”
趙九霄:“微臣不敢有欺瞞，當日微臣確實也闖了火場，淩大人護著皇後娘娘微臣護著惢心。我們四人是一起逃出來的。而且微臣所知，淩雲徹……確實信中的人不是茂倩，其餘微臣不知。但李玉剛剛說的私下相會……微臣也是見過，隻以為是公事，具體的還是淩大人最為清楚。”
趙九霄還是耿直一些，他還是不忍告發淩雲徹，但他也無法說謊，他不想誇大其詞，也不想輕描淡寫，他說的就是事實。
隻見弘曆怒發衝冠，麵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憤怒地揚起手來，狠狠地拍在了那堅硬的桌案之上！“大膽淩雲徹!竟敢私通後宮!覬覦皇後!你可知罪!還有皇後，私相授受，私下會麵!簡直天理難容!”
如懿難過不解的看著李玉，就像當初看著阿箬一樣，“皇上……臣妾……百口莫辯……”
一旁的容佩向淩雲徹使了眼色。
容佩跪下求情：“皇上皇後娘娘冤枉啊，這都是設計好的，真正和淩雲徹有私情的是貴妃娘娘!”
淩雲徹接收到信息，心想魏嬿婉既然做到如此地步，那就魚死網破，他想犧牲自己，多多少少可以保如懿一些，必須把陷害如懿的魏嬿婉拉下來，她拋棄他，她怎麽能過得那麽好呢！
淩雲徹用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眼神看了一眼如懿，“微臣知罪，微臣是罪不容誅!可微臣的私情不是和皇後娘娘!是和貴妃娘娘!皇後娘娘是個幌子，就連貴妃娘娘的身子每一寸地方，我都見過!她右肩上還有一顆小痣!淨身長五尺（1.67cm）!最喜歡的食物是家鄉的素燴湯!最喜歡的花是淩霄花!喜甜懼辣!這些微臣如數家珍!還請皇上不要因為微臣冤枉皇後娘娘!?”
一旁的進忠攥緊拳頭，聽著淩雲徹這般侮辱嬿婉，他恨不能現在就將淩雲徹千刀萬剮。
淩雲徹自詡正人君子，可做起這些下作的事情來也是這麽行雲流水。淩雲徹之所以先攀扯嬿婉是因為他確實了解嬿婉很多，畢竟曾經是青梅竹馬。他對進忠和嬿婉的私情是一點證據也沒有，所以上策是先拉嬿婉下水，不行的話，再告發進忠嬿婉。多多少少也能轉移一部分弘曆的注意力。
弘曆本就疑心淩雲徹，現在看著茂倩，一個細皮嫩肉的閨閣小姐，居然下決心滾釘板，也要告淩雲徹通奸，更是覺得如懿和淩雲徹有私情了。
茂倩滿身血汙，跪都有些跪不直，還是同為外命婦的瀾翠扶住了她。
弘曆:“茂倩你有何天大冤情？下了這麽大的決心要告禦狀？”
茂倩:“皇上，妾身要告夫君通奸，與旁人私相授受。”
弘曆瞟了如懿一眼，“哦？與何人通奸？”
茂倩:“妾身不知。（這種說法其實就是給弘曆麵子，讓弘曆自己查）但妾身多年無所出，受盡冷遇，若不是愚夫在宮中有了歡好，怎會和妾身同床異夢？”
“皇上，是微臣不好，讓茂倩無端驚擾聖駕，汙了皇上的聖聽。”淩雲徹還不忘嗬斥茂倩：“茂倩!還不快迴去!”
弘曆:“既是告了禦狀，朕就要徹查到底，淩雲徹，不可恐嚇證人!”
嬿婉在？一旁一針見血的旁敲側擊:“這……淩大人在聖上麵前都敢如此不敬妻子，可見夫妻平日裏也不睦啊……當年是皇上賜婚，淩大人可是對皇上不滿？”
淩雲徹低頭，偷瞪嬿婉，“微臣不敢 。”
弘曆:“茂倩，既然是告禦狀總得有證據才行，你可有證據？”
茂倩留下兩行清淚訴說著多年委屈，“妾身有，皇上，酒後吐真言，夢裏話心聲。妾身的夫君夢裏心心念念的都是另一名女子。”她掏出記錄夢話的紙條，“夫君常常夢囈一名叫如意的女子，妾身都有記錄……”
弘曆的臉氣的發綠，其實皇後和宮中的娘娘的名諱外人一般都不能得知，茂倩口中的如意，無疑正是當今的皇後。
弘曆:“如意……聽著倒是像皇後的閨名，這些日子聽著似是有些特殊。皇後啊，這宮中近日也是有流言蜚語傳出來，今日不如一並清了，你以為呢？”
如懿一臉受了委屈的的樣子:“是，臣妾也想皇上還臣妾一個清白。二十年四月二十，是璟兕夭亡之日，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二是永璟夭亡的次日，二十五年的九月十三是皇上知道容嬪不能生育，深責臣妾的那一日。”說完，如懿看弘曆，意思是:是你對不起我的，人家隻是安慰我而已。
弘曆也不滿的看如懿諷刺著，“不知道淩雲徹夢囈的日子是偏巧了，還是他真與皇後悲喜與共啊。””
如懿:“皇上，淩雲徹是皇上的禦前侍衛，且忠心艮艮（我故意的，三斤超絕口音）。況且那三日也是皇上的悲痛之日，就是淩雲徹在夢中說出“如意”二字，臣妾想淩雲徹也隻是想祝禱皇上遂心如意，怎就是女子閨名了呢？”
茂倩:“皇後娘娘，人夢囈可不會說珍珠瑪瑙紅玉髓，如意當然是某人名諱了。那人就是淩雲徹的夢中之人!臣妾人證物證俱全!”
“哦？人證物證？先呈上來物證。”弘曆眼神示意看進忠去做。
進忠差人呈上來箱子，然後退出去找李玉了。
淩雲徹有些震驚，“茂倩，你竟敢妄動我的箱子？”
茂倩:“這些年這箱子你從不讓我靠近，我就好奇箱子裏究竟是什麽讓你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直到我小心翼翼的撬了鎖，看見這稀罕物。”
茂倩拿出來靴子，“皇上請看，這靴子雖是十年前的舊物，可妾身的夫君愛惜有加，從不舍得穿，隻會抱著發呆!這針腳還猶新!”說著翻過來裏麵展示給弘曆，“這暗處還縫製了如意雲紋。暗合了那名叫如意的女子和妾身愚夫的名字……怎麽不是私相授受，夫君日日在宮裏當差，臣妾甚至懷疑夫君穢亂後宮!不知皇後娘娘可認得這靴子？”
如懿嘟嘴，“本宮自然認得，皇上，當年在冷宮臣妾與惢心身陷火海，幸得淩侍衛相救，這皇上也是知道的。惢心就親自做了一雙靴子，替我二人向淩大人表達謝意。”
弘曆依然不滿，“是惢心啊……”
瀾翠磕了一個頭，“皇上明鑒，當年妾身的夫君趙九霄也有闖入火海迎救。可皇後娘娘為何單單感謝淩大人，且夫君和淩大人本就是侍衛 保護皇家安全是分內之事，皇後娘娘若想感謝為何不賞賜金銀細軟？”
如懿:“金銀細軟那等俗物怎能表達本宮和皇上的感謝之情。皇上衣衫的如意雲紋大多出自本宮之手。而這靴子上的如懿雲紋，是惢心繡的，皇上若不嫌廢功夫可以穿惢心過來問話，或者拿皇上的舊衫比對針腳。”
外邊的李玉氣的要衝進去，進忠拉住他，搖搖頭，表示現在還不是時候，要他沉住氣等傳喚。現在，還有好戲可看。
嬿婉:“皇後娘娘，重點不是靴子是何人所做，而是……您和惢心怎知淩大人的腳的尺寸？（腳在清代算是非常私密的部位了）惢心如今也是已經嫁為人婦，您這樣說，惢心的清白恐怕也……如果說想親手做些東西表達心意也不是一點也說不通……不如淩大人將靴子穿換上看看，是否合腳？”
瀾翠:“皇上妾身要為夫君鳴不平!當年夫君也衝進火海舍身相救!可皇後娘娘偏提拔淩大人一人，夫君身為下五旗的人，是上戰場用命靠軍功換的這禦前侍衛……淩大人如此平步青雲，實在叫人疑心!”
茂倩:“是啊皇上，禦前侍衛趙九霄和翊坤宮太監李玉都可以作證，愚夫和皇後娘娘經常……經常私會……”
弘曆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來人，讓淩雲徹下去將靴子換上 。傳李玉趙九霄來。”
如懿:“魏嬿婉，茂倩，難道救命之情，正常查案在你們眼裏就都是陰私之情嗎？”
茂倩:“救命之情自然不是陰私之情。可愚夫確實有單純的陰私之情!”反正已經快撕破臉了茂倩絲毫不懼的看著如懿。
弘曆拿出皇帝威壓，大喝一聲:“夠了!皇後，到底朕疑心茂倩汙蔑還是淩雲徹真的僭越犯上？一會自會有人證過來!你到底是心中有愧無愧？這般替他辯白說話？”
趙九霄李玉和換好靴子的淩雲徹又進入內殿，行禮複命。
茂倩輕蔑一笑，“哈，就連我的做不出這般貼合夫君的靴子，這鞋子多一分布料則寬，少一分布料則緊，如此合適，不知是惢心對淩大人有情？還是皇後娘娘對淩大人有意？”
李玉徹底繃不住了，從外麵闖進去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明鑒!奴才是翊坤宮的太監，惢心一切行為都是主子授意!奴才見過不止一次，淩大人和娘娘私會!淩大人還折了梅花相送!”
如懿的表情逐漸呆滯，心如刀絞，一副百口莫辯的表情扶著桌子。
弘曆記得，李玉是如懿的人，當初是如懿一手提拔上來的，更是為了如懿以身犯險偷換證物，如今他都這樣說……在弘曆眼中無疑是鐵證如山。
弘曆:“趙九霄朕問你，他們所言可都屬實？當日在冷宮可是你也救了人？”
趙九霄:“微臣不敢有欺瞞，當日微臣確實也闖了火場，淩大人護著皇後娘娘微臣護著惢心。我們四人是一起逃出來的。而且微臣所知，淩雲徹……確實信中的人不是茂倩，其餘微臣不知。但李玉剛剛說的私下相會……微臣也是見過，隻以為是公事，具體的還是淩大人最為清楚。”
趙九霄還是耿直一些，他還是不忍告發淩雲徹，但他也無法說謊，他不想誇大其詞，也不想輕描淡寫，他說的就是事實。
隻見弘曆怒發衝冠，麵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憤怒地揚起手來，狠狠地拍在了那堅硬的桌案之上！“大膽淩雲徹!竟敢私通後宮!覬覦皇後!你可知罪!還有皇後，私相授受，私下會麵!簡直天理難容!”
如懿難過不解的看著李玉，就像當初看著阿箬一樣，“皇上……臣妾……百口莫辯……”
一旁的容佩向淩雲徹使了眼色。
容佩跪下求情：“皇上皇後娘娘冤枉啊，這都是設計好的，真正和淩雲徹有私情的是貴妃娘娘!”
淩雲徹接收到信息，心想魏嬿婉既然做到如此地步，那就魚死網破，他想犧牲自己，多多少少可以保如懿一些，必須把陷害如懿的魏嬿婉拉下來，她拋棄他，她怎麽能過得那麽好呢！
淩雲徹用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眼神看了一眼如懿，“微臣知罪，微臣是罪不容誅!可微臣的私情不是和皇後娘娘!是和貴妃娘娘!皇後娘娘是個幌子，就連貴妃娘娘的身子每一寸地方，我都見過!她右肩上還有一顆小痣!淨身長五尺（1.67cm）!最喜歡的食物是家鄉的素燴湯!最喜歡的花是淩霄花!喜甜懼辣!這些微臣如數家珍!還請皇上不要因為微臣冤枉皇後娘娘!?”
一旁的進忠攥緊拳頭，聽著淩雲徹這般侮辱嬿婉，他恨不能現在就將淩雲徹千刀萬剮。
淩雲徹自詡正人君子，可做起這些下作的事情來也是這麽行雲流水。淩雲徹之所以先攀扯嬿婉是因為他確實了解嬿婉很多，畢竟曾經是青梅竹馬。他對進忠和嬿婉的私情是一點證據也沒有，所以上策是先拉嬿婉下水，不行的話，再告發進忠嬿婉。多多少少也能轉移一部分弘曆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