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在找鑰匙的時候,因為怕漏看了,所以都是蹲著找的,她打開這個抽屜的時候,臉距離這個抽屜這麽近,被嚇到也是無奈的。


    而且這個人頭別說,做的還真的很逼真的。臉上瘦的隻剩一張皮,眼睛大大的,頭發散亂的鋪在抽屜裏麵,一看就是一個女的,不過頭周圍的血跡都幹枯了,真的是非常的可怕。


    廖雪正安慰著小冬了,我們看小冬終於緩了過來,也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結果,這個人頭忽然就發出了低沉的笑聲,一個女人的笑聲忽然在這個地方傳來出來,真的是非常的嚇人。頓時就嚇得我們幾個人一抖,然後土陶動作迅速的一腳,踢向了那個打開的裝著頭的抽屜,把抽屜給踢得關上了。


    霎時,這個笑聲就忽然的停止了。


    我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這設計竟然還是連環的!太陰損了!”那一個人頭睜開眼睛就算了,還過段時間就開始笑了。


    “所以說是恐怖的嘛,好了,我們繼續去找鑰匙吧,打開抽屜的時候要做好心理準備!”小冬已經徹底的緩了過來,現在還有心情跟我們開玩笑。


    我覺得這打開抽屜都要有心理陰影了,可是我們還必須要繼續到鑰匙才能出去的。


    可是我們把這個房間的抽屜都搜查了一遍,就連那些桌子上麵的瓶瓶罐罐和試管都也都讓我們翻了一遍了,可是並沒有什麽發現,別說是鑰匙了,我們連鐵皮都沒有找到。


    而且找東西的時候還有隨時的小心這忽然冒出來的那些可怕的東西,真的是進展緩慢。


    “會不會在縫隙裏嗎?”張明指著兩張桌子,以及桌子跟地麵的縫隙,老實的問道。


    我默默地看了一眼,如果真的是在縫隙裏麵的話,那搬桌子就要累死個人了!


    不過,要是所在的地方,應該會給我們一些提示的吧?都說了是益智類的迷宮遊戲了,怎麽可能隻讓我們隻讓拚命的去找呢。


    但是這裏又能有什麽線索,我看著上麵的那個窟窿,雖然被從上麵給遮蓋住了,但是這也是我們接觸的第一個關於這個屋子的地方了,難道線索在這個上麵?


    土陶看到我站在原地抬頭看著那個窟窿,就以為我發現了什麽,於是走過來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了?”


    我“啊?”了一聲,然後把腦袋收迴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隻是在想找鑰匙應該有一個線索吧,不可能讓我們就這麽瞎找。”


    聽我說完,土陶就把眼神看向了那個裝著屍體的大號玻璃罐,我也看了過去,驚訝的挑了挑眉,“你覺得在那裏?”


    “嗯,我們隻有那邊沒有找了,而且它的存在感這麽強,要是不是在這個裏麵,就是這個裏麵有鑰匙的線索。”說著,土陶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然後我也跟了過去,摸了摸這個玻璃罐,雖然知道距離裏麵那些可怕的液體還是有一個玻璃的距離,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搓了搓手指。要是真的把這個東西給打開了,裏麵的液體都流出來了可怎麽辦啊。


    不過,我看著手指,這個玻璃罐外麵倒是一點灰塵都沒有。


    “直接砸開?”我看著土陶問道。


    土陶立馬搖了搖頭,“直接砸開立馬的這些液體還不都噴了出來,我覺得它應該有一個打開的辦法。”土陶一邊說著,一邊在玻璃罐的四周找著。


    卻沒有想到,首先找到的竟然是林雨,他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抬頭看了我們一眼,見我們沒有發覺他,他才不得不開口對我們喊到:“你們找的是不是這個?”


    我們詫異的抬頭,然後跑向他的位置,林雨指了指他麵前的操作台,“這個我覺得長得很像那個玻璃罐。”


    我們看著上麵的一個小小的圖標,的確是長得很像玻璃罐,不愧是一隻貓,這種小小的東西還能找到。


    “不過好像壞了,還是沒電啊。”我點了點一個很像是開始的按鈕,然而並沒有用。


    “你們發現了什麽?”此時小冬她們也走了過來,於是我就把我們對玻璃罐的猜測告訴了小冬,同時也告訴他們,雖然我們找到了一點點的線索,但是卻沒有電。


    “那個微波爐有電!”土陶忽然說道,然後他就蹲下去去找這個的線頭,而在他找操作台的插頭的時候,我就去找微波爐的通電的地方,然後幸運的發現在微波爐的下麵很隱蔽的地方是一個拖線板。


    還好夠長,我就把拖線板拉到了操作台的位置。


    “插頭找到了嗎?”我把拖線板放到土陶的旁邊,看到他還在摸索,就好心的開口,想要去幫忙。


    土陶從裏麵鑽了出來,拍了拍手鬱悶的說道:“找到頭了但是沒有插頭,他直接連到了底下,我們有人會接線嗎?”我表示不會,我默默的搖了搖頭。


    不過好在張明是會的,於是他自告奮勇的鑽了進去,把那兩根線給拆了下來,然後插到了拖線板的裏麵。


    然後,我們就看到操作台亮了起來。


    “厲害!”我稱讚道,對於我們這種對線路一竅不通的,看到張明這三兩下的就把這線索給接通了,我頓時就表示了深深的崇拜。


    張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電接通之後,我們就發現,想要成功的打開這個玻璃罐竟然還有要密碼。“這樣就表示我們找的放心是對的啊。”小冬苦中作樂的開著玩笑。


    我們也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對於這個密碼,我們倒是真的一點點的頭緒都沒有啊。


    “會不會是這個實驗室的那個科學家的生日之類的?”我自言自語的推測。


    “可是就算是生日我們也不知道啊。”土陶開口,然後他的話才剛剛說完,廖雪就忽然激動的接話,“我知道在哪裏!”然後她就激動的往迴跑,從一個抽屜裏麵拿出了幾張紙,又興匆匆的跑了過來,把手裏麵的紙張放在了桌上,“剛剛找鑰匙的時候發現的,好像這個就是那個科學家的資料。不過剛剛沒有在意,就沒有說。”


    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我們立馬就翻找著這幾張紙。這的確就是一個科學家的資料,他在裏麵講述了這位科學家的生平事跡和研究方向,裏麵講了這位科學家是以為狂熱的生物研究的人,並且主攻的還是人體研究。然後就寫了一大堆,我們也沒有太在意。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資料裏麵並沒有這位科學家的生日。


    “那就找找數字!”我就不相信這個裏麵會沒有我們要找的密碼。


    不過幸運的是,我們找的方向是對的,要找的那個密碼的確就是在這個個人信息裏麵,不過絕不是數字,而是大寫的中文。幸好小冬多嘴的問了一句為什麽這裏會有一個大寫的數字。


    要知道一般的資料填寫裏麵,就算是有大寫,那也是用“一二三”這樣子的大寫,很少會用到“壹貳叁”這樣寫的。


    於是我們就把這些數字記著,然後按照這個資料的順序,試了一下密碼,沒想到竟然真的就成功了!


    不過就算是成功了,真的把確認按鈕按下去也是需要勇氣的。我看土陶似乎是想要直接按下去,於是立馬拉住了土陶的手,認真的說道:“萬一按了之後裏麵的水都流了出來呢,先不說裏麵的睡到底是什麽水,但是看顏色就知道不會是幹淨的水,不如我們先往後退幾步,你身手快,你就留在這按按鈕吧!”


    其實我們都知道裏麵的水不可能真的是用來裝屍體的,裏麵的屍體也是假的,但是看這水的顏色,外加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個迷宮裏麵逛多久呢,萬一這個時候就弄得全身狼狽了,以後的路走起來肯定更加的難受的。


    土陶聽了我說的這一段話,然後還沒等我的腳步快出去呢,他就動作迅速的暗了下去。


    我立馬伸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然而等了一會,也不見有水撲到身上的感覺,於是我悄悄的睜開了眼睛,頓時就看到了讓我氣的跺腳的一幕!


    “別遮了,這屍體是假的,裏麵也沒有水。”土陶開口提醒周圍還捂著臉不敢看的幾個人。


    我走過去,氣洶洶的踹了一腳玻璃,然後指著裏麵的東西,不服氣的說道:“好歹還被嚇了一跳呢!結果竟然是假的!這做工也太粗糙了吧?就直接貼在玻璃上麵的兩張紙!”


    這玻璃罐被打開之後,我們就發現中間空蕩蕩的,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再仔細的一看,就發現這玻璃從裏麵看起來竟然是不透明的,原來我們看到的那個栩栩如生的屍體以及那個看上去非常惡心的液體,都是一張紙上的,然後這種紙是直接的貼在了玻璃上麵的。所以打開了之後,裏麵便是空蕩蕩的。


    “所以才能這麽逼真嘛,因為根本就不是道具,隻是一個畫的非常棒的畫罷了。”小冬蹲下身扒了扒那張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到。


    “那鑰匙呢?”我圍著已經打開的玻璃罐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鑰匙。


    根據我們之前的那些步驟,可以證實我們的推測的方向是對的,可是為什麽打開了這個玻璃罐之後,卻絲毫的沒有鑰匙的線索。


    而玻璃罐打開之後,我們發現玻璃罐的底下是空蕩蕩的,不過太黑了,看不清底部具體的情況。


    我朝裏麵扔了一個小鐵塊,沒一會小鐵塊就掉到了地上,然後彈了兩下,就停了,聽上去是很近的一個距離。“難道我們還要再下去嗎?”鑰匙竟然藏的這麽深?可是這個裏麵黑漆漆的,而且我們也都沒有照明的工具,同時也沒有下去的辦法。


    雖然聽上去並不是很低,但是人跳下去的話,還是要慎重的想一下的。


    “我覺得這個應該就是出口。”土陶看著這個黑漆漆的洞口,皺著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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