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鵬飛很快就接受了鬆崗失憶的事實,就當重新和鬆崗認識一遍吧。


    “你隱居在這山穀中,是為了養傷?”葉鵬飛嘴上雖然這麽問,但人已經先一步向著山穀飛去。


    “喂……這是我的地盤,你不能隨便進去。”鬆崗連忙攔住葉鵬飛。


    葉鵬飛迴頭笑道:“寫了你的名字?”


    “你……”


    鬆崗被葉鵬飛一句話氣得臉色發青,這個男人怎麽這麽討厭。


    “你的識海受了重創,傷勢很嚴重,若是不能找到養神的靈丹加以治療,拖久了傷勢將會惡化,到時候你的識海會因此而被廢掉。”


    葉鵬飛說完沒有迴頭,徑直飛入山穀之中,隻留下一臉驚疑不定的鬆崗。:/


    鬆崗想不明白葉鵬飛是怎麽看出自己識海受傷的事情,他覺得這個男人不僅討厭,還很神秘。


    這處山穀確實十分隱秘,山穀四周被高大的古木覆蓋住,擇天蔽日,從天空之上很難發現這裏處山穀的位置。


    葉鵬飛之前也是誤打誤撞也發現這裏的。


    他在山穀中發現了一座人工開鑿的山洞,進入山洞後隻見山洞內放著不少簡陋的生活用具,想來這山洞應該是鬆崗開鑿的,她在這裏生活了至少已有半個月之久。


    “這是我的洞府,給我滾出去!”(_


    鬆崗惱怒的聲音在葉鵬飛身後響起,女修的洞府和女人的閨房一樣,哪能讓閑雜男人隨意進入?


    葉鵬飛很快就被鬆崗趕了出去,隨後“轟”的一聲,洞府大門被鬆崗用一塊巨石給堵上了。


    “喂……我是你未婚夫,同住一座洞府,天經地義。”葉鵬飛站在洞府外大喊道。


    洞府內沒有迴應。


    “咱們兩個都受傷了,我認為我們可以住在一起,互相療傷,互相幫助,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對方依舊沒有迴應。


    “好吧,我答應你,我住裏麵後不碰你,就真的隻是療傷而已,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是個正人君子,這一點你可能看不出來,但我真的是。”葉鵬飛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洞府內寂靜無聲。


    “咱們住在一起,我可以給你說說你曾經的故事,還有關於你墨家以及你姐姐的事情,相信我,我想和你住在一起,是為你好。”


    “好吧,坦白說,我想住進去確實是對你有某些想法,但你畢竟是我未婚妻,當初求婚的是你,現在把我拒之門外的也是你,難道你就不覺得對我有愧疚麽?”


    “當然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忘記了過去,對於我們曾經發生過的美妙故事,你已經忘得一幹二淨,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忘記了,但我呢?難道你要我一個人,獨自守著那段美好的記憶,孤苦一生麽?”


    葉鵬飛說著說著,聲音慢慢變得梗咽,當真有幾分悲傷淒涼之意。


    論演技,葉鵬飛自認自己不比當初凡界中的那些影帝差。


    “你不是還有七八個未婚妻麽?”這一次,洞府之中終於


    傳來了鬆崗略帶鄙夷的聲音。


    葉鵬飛聞言,臉色不由流出一抹微笑,心想有戲,不過他聲音依舊真誠無比,道:“我最愛的是你。”


    “神經病!”鬆崗罵了一句,道:“你怎麽證明我是你未婚妻,無憑無據,要我怎麽相信你?”


    葉鵬飛略作思考,這倒是一個難題。鬆崗已經失憶,自己要怎麽證明自己的身份,又怎麽證明她的身份?


    不過,葉鵬飛很快就想到了辦法,笑道:“當初我第一次見你之時,你身上帶著一塊木雕牌子,你曾說過,對你極為重要,不知道那塊牌子現在還在不在你身上。”


    葉鵬飛知道,如果對方真實鬆崗的話,那塊木雕牌子一定還在她身上,因為那塊牌子對於鬆崗實在太重要,乃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當初葉鵬飛第一次見鬆崗,鬆崗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好這塊牌子,可見這牌子對她的重要性。


    “那牌子上寫著凡界詩人蘇軾,紀念亡妻的著名詩詞。其中有兩句詞,一為‘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二為,‘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鬆崗。’”


    “你母親當年很喜歡這兩句詞,你們姐妹二人出生之後,她便以這兩句詞的結尾詞,為你們二人命名,於是你的名字便叫鬆崗,而你姐姐便叫做如霜。”


    葉鵬飛滔滔不絕的說著,洞府之內,鬆崗蹲在巨石後麵,此刻她手中已然多了一塊黑色木雕牌子,這牌子赫然正是當初的那塊,上麵書寫的也正是蘇軾的那首悼念亡妻的《江城子》。電腦端:/


    耳中聽著葉鵬飛的話,眼睛則盯著手中的黑色木牌,鬆崗陷入了沉思,不知在想什麽,一時間竟然有些癡了。


    許久之後,鬆崗才幽幽道:“原來我真的叫鬆崗,可是,這麽說來你隻是證明了我的身份,你的身份又怎麽證明。”


    “這個……”


    這一次葉鵬飛是在陷入難題了,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和鬆崗在一起時,沒有突破那層界限,搞得現在自己連自己是誰都無法證明。


    如果當初自己和她突破了那層界限,現在他就可以用一些類似於“你左邊屁股有塊胎記”,或者“你右胸有顆痣”,等等,這種隻有雙方發生過緊密關係後,方能知曉的事情,來加以證明自己。


    葉鵬飛現在悔不當初。


    “沒辦法證明了麽?那你就滾吧,我不想暫時還不想看到你。”鬆崗的聲音中,帶著一股拒人千裏的冷漠之意。


    葉鵬飛知道,再糾纏下去已經沒意義,如今之計隻能暫時離開。


    當下,葉鵬飛在鬆崗的山洞附近,也開鑿出了一座山洞,兩人自此比鄰而居。


    鬆崗身上看起來並沒有受傷,但實際上她的傷勢極重,與葉鵬飛一樣,鬆崗同樣是識海受損,難以恢複。


    地球領域的修士對於識海的認識與研究十分有限,極少有聽說地球修士有修煉識海的,也正是因此,使得葉鵬飛身上沒有備有任何治療識海的丹藥。


    當然,葉鵬飛所修習的《混沌丹卷》中,確實也有幾種能夠治療識海的丹藥,但問題在於這些丹藥的材料極難尋覓,至少段時間內他還沒有辦法找到。


    為今之計,隻能先在這山穀中修養一段時間,等自己的修為恢複了,再出去尋找這些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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