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些不長眼的人,把別人的仁慈當成懦弱。”葉鵬飛聽了對方的話,臉色逐漸變得陰冷。


    “我本不想多理會你們的事,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那就隻能怪你們自己了。”


    葉鵬飛話音剛落,轉頭向寒潭看了一眼,道:“慎,一個不留!”


    五名陳家人還沒弄明白葉鵬飛在跟誰說話,便聽“噗”的一聲水花翻滾,一道黑影立即從寒潭中破水而出。


    那黑影速度迅疾無倫,剛一落地,立即如疾風般向五人撲了上去。


    “這是什麽怪物……”


    領頭的陳家人反應最快,在剛才的水花之聲剛響起時,便已經察覺不對,可在慎的強大實力麵前,他反應再快也是無用。


    “噗!”


    一聲輕響,領頭陳家人話都沒有說完,他的人頭已經飛了出去,帶起一大片殷紅的鮮血。


    其他四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駭然變色。


    “噗噗噗噗!”


    連續四道血液噴上天空,剩下的四名陳家人的人頭,一一飛出,掉落在遠處,他們臉上甚至還保持著適才驚駭的神情。


    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慎出手十分幹淨利落,僅僅隻是兩個唿吸之間,五名陳家人皆都身首分離,鮮血一下染紅了寒潭之畔的地麵。


    “咯咯……”


    殺了五名陳家人後,木人傀儡慎走到葉鵬飛身邊,標誌性的衝葉鵬飛怪叫,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怎麽還沒殺夠”葉鵬飛微微一笑道。


    這木人傀儡慎,被昊天氏製造出來本就是為了殺戮,先前它被困在古塔中上百萬年,天性被壓製,如今脫困殺了這五名陳家人,本性終於得到些許釋放,正出於興奮的狀態中,意猶未盡。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親自上陳家一趟,一定讓你殺個爽!”葉鵬飛殘忍一笑。


    慎聞言,不住“咯咯”怪叫,更加興奮了。


    如果是放在一日前,葉鵬飛還真不會再去管他什麽陳家、韋家,但自從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之後,葉鵬飛就不再有所顧忌。


    自己現在隨時可能被“主宰”發現,一旦被發現,立即就會死。


    既然自己現在還能活著,那就痛痛快快的活一場,與其讓世俗條例約束自己,還不如快意恩仇,活個痛快!


    ……


    另一邊,陳家別墅家內,陳浩龍此時正在別墅的大廳中陪著兩名客人。


    這兩人,一人正是之前被葉鵬飛一腳踢成重傷的韋忠國。此刻的韋忠國,身上的傷勢竟然已經已經痊愈,身上不見任何傷勢,他悠閑的坐在一名中年男子身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對麵的陳浩龍。


    韋忠國身邊的那名中年男子,從容貌上看與韋忠國有幾分相識,顯然正是韋忠國的父親,韋家的家主。


    他身穿一件灰色西服,腳踩大皮鞋,梳著油光滑亮的大背頭,手腕之上還帶著腕表,如果葉鵬飛在這裏的話,一定能看出這腕表正是凡界著名的“勞力士”腕表


    ,價格極為昂貴。


    男子嘴邊叼著一根雪茄,老神在在的坐在陳浩龍麵前,他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的抽著雪茄,似乎十分享受。


    他嘴裏的這根雪茄與之前陳振興刁的那根不同,陳振興之前抽的那根,乃是自己用煙葉卷起來的,而中年男子抽的這根雪茄,則是凡界出了名的“古巴雪茄”,價格不菲,且極難買到。


    “韋家主,那小子確實與我陳家沒有任何關係,我已經派了五名高手前去凍湖附近劫殺此子,他若是沒死,向來不久之後,韋家主就能看到他的屍首。”陳浩龍賠笑著道。


    現在陳浩龍臉上,完全看不到之前那股不可一世,頤指氣使的氣勢,反而全是恭維姿態。


    隻因,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他得罪不起,對方可不僅僅隻是韋家家主這麽簡單。


    “是麽我可是聽說你們陳家的陳少爺,與此子的關係匪淺啊。”中年男子淡淡一笑。


    “豈止是關係匪淺。爸,那姓葉乃是陳振興的好友,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被他所重傷。”一旁的韋忠國不忿的道,還不忘朝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陳振興挑釁般的看了一眼。


    “哦是麽”中年男子聞言臉色一冷,放下手中的雪茄,朝陳浩龍深深看了一眼,道:“陳家主,咱們兩家多年來爭鬥不少,但卻是發生在小輩身上,小輩們的這種小打小鬧其實不算壞事,畢竟打鬧也有助於小輩們的心性修為成長。你說是不是所以,平時他們怎麽鬧,隻能不弄死弄殘,我都不當一迴事。”


    “可是,勾結外人,還差點廢了我兒子,陳家主,你們這做是要斷我韋家的根啊!”


    中年男子越說,神色越是冰冷,說到最後,目光已經落在陳振興身上,冰冷的眼神中隱隱帶著一絲殺意。


    韋忠國看著父親為自己出氣,忍不住一臉得意,用餘光憋了一眼陳振興,冷笑一聲卻不說話。


    “絕無此事,絕無此事!”看到中年男子露出殺意,陳浩龍臉色一變,連忙解釋道:“我兒振興之前也是受那小子從中挑釁,這才失了分寸,他並非有意傷忠國。何況,傷忠國之人,乃是那小子,與振興無關。”


    “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那小子可是和陳振興稱兄道弟的,要不是這樣,我怎麽會受傷”韋忠國聞言不幹了,指著陳浩龍怒道。


    “稱兄道弟絕不可能!即便是這樣,那也是振興受了此人的蠱惑,忠國何等身份,咱們豈敢得罪振興,你說是不是振興,振興……你說句話,那小子之前是不是蠱惑你,才使你傷了忠國”


    如今的形式陳浩龍已經無法收場,隻能看向陳振興,他希望陳振興此刻能主動站出來說句話。


    韋家今日是專門為興師問罪而來,隻要陳振興主動站出來,與葉鵬飛撇清關係,將一切責任全都推到葉鵬飛身上,陳家便無需為此事買單。


    “振興,你怎麽說”


    中年男子再次拿去桌上的雪茄,輕輕抽了一口,笑著看向陳振興。


    這件事情具體究竟是怎麽迴事,中年男子豈會不了解,不過他還是想看看陳振興會怎麽做。


    他對陳家之人也有所了解,知道陳振興一身正氣,為人十分仗義,與老奸巨猾的陳浩龍完全不同。


    他想看看陳振興究竟會不會為了陳家,而做出出賣朋友的事。順便也可以借此機會,殺一殺陳家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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