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加強版,一共有4000多字,講述一個蠱苗殺黑苗漢子的故事,看過的酌情訂閱。


    這些長著發髻的紙人冷笑著朝百百目衝了過去,紙人雖看似軟弱無力實則力量非凡。虛弱狀態的百百目虎落平陽,被一群紙人攻的狼狽不堪,衣服都已經被劃開了道道口子,好像叫花乞丐般可悲。


    “要不是我受了傷,定要將你這些小雜碎撕的粉碎!”百百目看起來被惹怒了,可實力不濟,隻能幹著急。


    “哼!恐怕你等不到那天了吧!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個問題,還想著以後東山再起?”楊芸很是傲氣,並不覺得這樣勝之不武。苗人爭鬥沒有那麽多規矩,自古以來就是實力為尊,和大自然鬥爭了如此之久的苗人隻在乎勝利,並不在乎過程。


    百百目雖然氣憤,可也沒有辦法,身邊還有一堆紙人沒有解決,實在分不出心來與楊芸拌嘴。渾身衣服破爛不堪,不停與這些數不盡的紙人戰鬥,顯得有點心有意而力不足了。


    突然不知為何,百百目突然癱軟在地上,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好像不屬於自己似的。


    “你在紙人上下了毒?”百百目怒視著楊芸,語氣裏滿是怨恨和輕蔑:“你這樣算什麽英雄好漢?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勝之不武!”


    “哼哼,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英雄好漢!我們苗族人敬重硬漢,信奉武力,對你們這種萬惡之徒,還需要什麽仁義?”楊芸不屑的看著百百目,招唿著萬千紙人將百百目和骨女押了起來。


    剛剛楊芸使用的是金蠍蠱,金蠍的毒性沒有美洲蠍子和非洲蠍子的毒性大,可致死率依舊很高。蠍毒主要含有多種昆蟲的神經毒素和哺乳動物的神經毒素。尚含有心髒毒素、溶血毒素、透明質酸酶及磷脂酶等,被蠍子蟄了要及時處理,不然輕則致殘,重則喪命。


    這蠱就是將尋覓來的金蠍放進蠱壇裏,埋在河底或者是墳地裏七日之後啟壇,裏麵的金蠍會吸盡周圍的陰氣,毒性更加烈。將其曬幹磨成粉偷偷放入食物或者是擦在武器上,食用或者見傷都可以中蠱。


    中蠱者會感覺全身無力,如果不及時解蠱,蠍毒會流通全身導致全身傷殘,估計對百百目和骨女應該沒有這麽強效,可暫時麻痹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們才剛一出來就看見楊芸的紙人押著百百目和骨女迴來,沒想到她如此神速,這麽快就解決了事情。


    楊芸看了看我,仰頭一吼,村寨四周的紙人都迅速的飄了迴來,如同萬鳥歸宗般壯觀,霎時間不知多少紙人竄進楊芸的袖子裏,看樣子這些紙人她都是隨身攜帶的。


    紙人粘在了她的身上,雖厚卻不顯胖,身材依舊婀娜多姿,衣袍之下暗藏殺機,萬人之上蛇蠍美女。


    “真是厲害,實在佩服。”我的佩服之情都包含在了這八個字裏,之前我們和百百目她們鏖戰了這麽久都沒有將其拿下,沒想到楊芸單槍匹馬就當兩人拿下。


    “過獎了,我隻不過是耍了點小手段而已。紙人上帶著金蠍蠱毒,這些人中了毒,暫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這才輕輕鬆鬆的將她們拿下。”楊芸並沒有居功自傲,而是謙虛的向我們道出了實情。原來她是靠蠱毒毒倒了百百目和骨女,這才不費吹灰之力抓住了她們。


    “你們打算如何處置她們?”我看了看楊芸,試探性的問道。雖然我們很想手刃這兩人,可這畢竟是人家的戰利品,要是我們就這樣橫加掠奪,估計還沒處決完我們就要內鬥了。


    “這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們蠱苗自有處置人的辦法,禁止外人插手,不過到時候歡迎你們來觀看。”楊芸大概是知道了我的意思,斷然迴絕了我並且給我留了一條路,那就是當著我們的麵處決。


    我思來想去,覺得這也是可以的。凡事要懂得變通,反正都是殺,你殺我殺不都一樣,隻要人死了就可以。讓楊芸動手反而還有好處,到時候人家來複仇也找不到我們身上。當然這隻是一句玩笑話,如果真出了事情我們肯定鼎力相助,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得。於是點頭欣然同意。


    “既然如此,到時候行刑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務必賞臉!”楊芸十分有禮貌的朝我笑了笑,驅使紙人押著兩人不知去了什麽地方。


    白天我們去看的時候才發現百百目和骨女被穿了琵琶骨,還被沉重的鐵鏈鎖住,看樣子很是狼狽。


    這些苗人可夠狠的,直接穿了琵琶骨,使得百百目和骨女有能力都使不出來,和平凡的女生沒有什麽差別。這樣的鐵鏈她們根本就無法掙脫,隻能老老實實的呆著。


    不知道苗族是怎麽處理犯人的。不過我倒是聽過蠱苗的一個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個漂亮妹子,她年輕的時候寨子裏很多人都愛慕她,但無人能得到垂青。


    這個姑娘酒量很大,寨子裏自己釀的純糯米酒一個人喝個一兩斤都無所謂。她的箭術很好刀法也好,經常跟著她阿爹去山上打獵。後來和她爹出寨子去賣皮子,迴來後就有點不正常,經常走神,經常一個人喝酒一個人上山。


    她阿爹以為姑娘心裏有什麽事了,也不好問就隨她去了,想著反正過幾天就會好的。日子還是像尋常一樣的過,姑娘照樣跟著阿爹上山,照樣和同伴們笑鬧,可眼角眉梢總是帶著那麽點惆悵。


    小a那時候和她玩得好,就問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那姑娘很重的歎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反正總覺得心裏缺了什麽東西。”


    小a笑她,心給了別人了,當然缺了啦。


    她很嚴肅的說:“不是的,是你想的那樣的。”


    皮子積攢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迴來的時候,卻隻看見阿爹一個人。小a問阿爹說姑娘呢?阿爹卻不說話。


    一直過了三天,姑娘才迴來。迴來後很高興地來找小a。


    小a很好奇,就問她碰到了什麽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臉帶笑的說:“不告訴你。”


    日子還是這樣過著,可姑娘的變化卻大太驚人了。


    最先發現的是小a,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卻出了幾次寨子,臉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還喝醉。小a問她,她卻不說。


    再後來大家都看出來了,因為也遮掩不住了。姑娘的肚子大了。


    苗寨實行“家法”,所謂的法律,在寨子裏沒有人當迴事。未出嫁的姑娘懷了孕,那可是驚天動地的事情。但苗人淳樸,隻要求姑娘說出那漢子的名字,是哪個寨子的,就不處置他,相反,還送她到那個寨子去。


    可姑娘一言不發。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裏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們絕不會容忍一個“野種”出生在他們的土地裏,他們開始商量要用家法處置了。阿爹一開始還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終說不出孩子的來曆,眼看著隻能等死了。


    後來林家峒裏的神婆到寨子裏去了,本來是去找一種藥材,去了寨子後聽說了這件事情,就去看了姑娘。


    他一見就說:“不對,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然後就用很尖銳的聲音質問阿爹在集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碰到了什麽人?


    阿爹在那吧唧吧唧的抽旱煙,直到一袋煙都要抽完了,阿爹才說:“我們碰到了黑苗的人。他們一共有三個,我們還交談了一會,姑娘和他們一起喝了酒,然後我們就迴寨子了。可是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啊,我們都有紋身,服飾也表明了我們是蠱苗的人,他們也不會敢招惹啊。”


    神婆看了阿爹一眼,忿忿的說:“哼,蠱苗的人?陰溝裏翻了船!姑娘被人落了“桃花蠱”!而且沒出兩個月,自己又自行落了“心蠱”!蠢到了極點!”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神婆說:“你們派幾個精壯的男子,隨我去一趟黑苗的寨子,姑娘先別動,事情弄清楚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神婆他們迴來後,和阿爹說了一些話,阿爹的臉一下就白了,垂拉個頭一言不發。


    這時候姑娘出來了。她問:“神婆阿伯,孩子的爹到底怎麽了?”


    神婆看著她問:“他下了桃花蠱,你知道嗎?”


    姑娘說:“一開始我並不知道,隻是覺得總有人在唿喚我,總是夢見一個人,告訴我去找他。”


    神婆又問:“那麽為什麽你要落心蠱?你搞清楚他的情況了麽?你問清楚他的意願了麽?”


    姑娘很輕卻很倔強的說:“他說他隻要能跟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神婆看了她一眼,轉頭對阿爹說:“姑娘是寨子的人,可那野種不能留在寨子裏。那黑苗漢子也要處理掉!”


    這時候姑娘瘋了一樣的叫:“不行,你們不能弄掉我的孩子!他不會不要他的!他知道我落了蠱的!他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神婆用一種很憐憫的眼光看了姑娘一眼說:“這個時候了你還自欺欺人麽?你胸口不痛麽?你的鼻子不流血麽?你的神智每一刻都很清醒麽?你的蠱蟲沒有給你任何信息麽?”


    神婆不再理她自顧自的走開,帶了十幾個精壯的漢子去黑苗要人了。阿爹很痛苦的看著姑娘,不住的唉聲歎氣。


    過了三天神婆迴來了,一起迴來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估計就是那“黑苗漢子”


    苗寨很有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比如說犯了別人寨子裏的規矩,別人的寨子來要人,一般都不會護短的。更何況來要人的是誰也惹不起的蠱苗。


    神婆把那黑苗漢子關進了一間小屋,然後去找姑娘,告訴她說:“姑娘,這個漢子曾搭救過我們族裏的人,那人教會了他桃花蠱並給了他一隻蠱蟲,但卻沒有告訴他下這個蠱的後果。而你跟他說要下心蠱的時候,他當時是真心實意接受的,可當他迴自己的寨子了解到心蠱的可怕時,便開始到處找人解蠱。可是心蠱又怎能找到人解。而他也遲遲未來找你實現他許下的諾言,於是蠱蟲開始反噬了。你們同時出現了反噬的狀況。現在我幫你弄掉肚子裏的野種,然後你跟著我親手解決掉他。然後我再作法,那麽你還有活下來的機會。否則隻能同歸於盡。”


    姑娘不同意,神婆從衣襟裏掏出了一隻蠍子,抓住姑娘的手把蠍子放了上去,然後喃喃自語了不到一分鍾摸了摸姑娘的臉,姑娘瞬間臉色蒼白,小a連忙走了過去扶住了姑娘,坐在椅子上。


    神婆說十分鍾後到坪子裏去。其它的人跟我出去。


    坪上豎了一根柱子,尖尖的一頭插到了土裏,燃起了幾堆火。神婆的身上,爬滿了蜈蚣和蠍子,臉色發紫。


    那個黑苗漢子已經小便失禁了,苗家的漢子都是很彪悍的,能讓他小便失禁,一個也是因為場麵太恐怖了,再一個苗人深知得罪蠱苗後的下場,早死是福氣。


    這時候過來兩個人提了一桶不知道什麽動物的血,神婆喝了一口然後把一條小蜈蚣放進了嘴裏過了一會,張開嘴蜈蚣爬了出來,神婆托著那條蜈蚣,走到姑娘眼前讓其喂給漢子。


    姑娘一邊拚命地搖頭,一邊喊著不!


    姑娘簡直是一步三挪的挪到了那漢子眼前,那漢子竟然哭了,哭喊著要姑娘放過他,他再也不起異心了。


    那兩個人一個捏住了漢子的嘴讓他張開,一個在後麵揪住了頭發,讓他頭仰起來。姑娘走上前去,拿起蜈蚣放在了那漢子張開了的嘴巴上麵,蜈蚣開始吐出一種黏液滴到漢子的嘴裏,那漢子一開始還掙紮,可漸漸的好像有點神智不清了的樣子,開始流口水。


    姑娘一閉眼把蜈蚣放了進去,那左右兩個人,便很迅速的托直他的頭,閉上他的嘴。那漢子的眼睛都要鼓出來了一樣,隻看到他喉嚨在很迅速的動,不一會開始流出紫黑色的鼻血,然後嘴巴也開始流血。


    這時候神婆開始用那桶動物的血潑那個漢子,一邊潑一邊念念有詞,然後脫下了上衣,竟然從身上遊出去一條蛇,咬住了那漢子的右手中指。


    那神婆身上的紋身像真的一樣,很多種毒物看了讓人害怕。


    蛇不一會就迴來了,神婆捏開蛇的嘴,用手指頭在蛇嘴裏一劃拉,走到姑娘眼前,把那從蛇嘴裏抽出來的手指頭伸到姑娘眼前,說:“含住它,把黏液吞下去。”


    那姑娘好像已經呆了,神婆說了兩遍她才反應過來,含住了那神婆的手指頭。


    當姑娘吞下第一口口水的時候,漢子開始嘔吐全是蟲子然後就是血,沒到五分鍾,那漢子死了。


    那漢子死了的第二天,姑娘在家裏拉了一灘血,還有一團粉紅色類似於肉的東西。神婆派了一個人,把那團肉和那個漢子的屍體,送到了那個漢子自己的寨子裏去,並帶去了一句話:“這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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