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嶼睡得迷迷糊糊中,隻覺得床邊似有人在看自己。他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被沈晏川圈在懷裏,仿若剛才的一切隻是他的 錯覺般。


    似是察覺到他醒來,沈晏川略有些冰冷的聲音在他的頭上響起。


    “怎麽了?”


    “嗯,沒事。”白初嶼自然而然的在沈晏川微涼的懷裏調整了一下位置,他邊說著邊打了一個哈欠,又是閉上了眼睛繼續睡了起來。


    黑暗中,沈晏川的手落在懷裏人過於細的腰上輕輕的揉著,眼中的神色卻是晦暗不明。


    白初嶼察覺到他的異常,睜開了清明的雙眼。


    “王爺哥哥,你睡不著嗎?”


    白初嶼打著哈欠說著,雙手環上他的腰部,兩人幾乎是親密無間的貼在了一起。


    “正要睡。”沈晏川察覺到他的動作,全身一陣僵硬起來,下意識解釋道。


    “嗯”白初嶼嗯了一聲,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


    睡夢中,白初嶼恍惚察覺有一隻大狗,在不停的舔自己的臉,忍不住將大狗推了開來,同時下意識的呢喃道:“阿晏,別鬧了,我要睡覺。”


    聽到他說的話,沈晏川身形驀地一頓,仿若時間於此刻靜止。


    “寶貝,你叫我什麽?”


    蘇溫送給白初嶼的那些民間話本子以及一些圖冊都被沈晏川收藏在他的暗閣裏,當他發現自己對眼前的人想法後,他便時不時的去翻看了幾眼。


    沈晏川發現民間的這些話本子裏,經常會將心愛之人稱為寶貝,便自然而然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將寶貝兩字藏於心底。


    沈晏川想著,抬眸看向了青年,聲音不自覺的沙啞了起來,附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阿晏”


    睡夢中,白初嶼似是察覺到他的不安,自然而然的環抱住他的脖子,閉著眼睛湊到他臉旁吧唧的親了一口後,方才喃喃說道。


    沈晏川全身一滯,狂跳不止的心髒似要衝破胸膛般,他就這般愣愣地凝視著白初嶼。


    “寶貝,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沈晏川低低地呢喃著,唇瓣輕啟間,細細綿綿的吻落在了眼前的人臉上,又是一點一點地侵襲向那修長而白皙的脖子……


    不出意外,第二天的行程再次被耽擱了。


    白初嶼坐在床榻上,看著自己全身布滿的曖昧紅痕,拿起了床上的枕頭生氣的朝眼前 一臉饜足的沈晏川丟去。


    “沈晏川,你讓朕這樣怎麽出去見人。”


    沈晏川輕而易舉的接住了枕頭,同時麵不改色的拿著枕頭朝白初嶼走來。


    “臣可代替皇上出麵見人。”


    沈晏川一邊理直氣壯的說道,一邊將枕頭貼心的墊在他的身後好讓他靠的舒服些。


    “你……” 白初嶼張了張嘴,試圖反駁,卻發現自己被他的話噎得一時語塞,又急又氣又羞的瞪著對方。


    沈晏川最終不舍得見他生氣,隻好將他抱了起來放在大腿上輕聲道歉道:“臣本以為皇上也喜歡那樣,所以臣一時之間才沒有把持住。”


    “沈晏川你的意思是說,是朕誘惑你?”白初嶼深吸了一口氣,瞪向他生氣道。


    沈晏川聽到他說的話,竟然垂眸思索了起來。


    片刻後,隻聽他一臉正經的說道:“依臣來看,昨晚的情景確實如此。”


    白初嶼聽到他說的話,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起來。


    沈晏川看著他麵如紅蘋果般可愛麵容,忍不住低頭在他的唇上輕碰了碰,輕聲哄道:“是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好不好。”


    若是其他方麵,白初嶼興許會相信他說的話。但唯獨這方麵,白初嶼相信才怪。


    可他的 心髒,仍舊被沈晏川這個吻輕輕勾了一下,一顆心瞬間柔軟了下來,語氣也不知不覺跟著軟了下來說道:“以後,除非朕翻你的牌子。否則的話,你不準上朕的龍榻。”


    聽到他說的話,沈晏川一臉的錯愕,片刻後方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唇角微微勾起的說道:“是,一切都依皇上。”


    他說著,眼裏的柔情仿若要將眼前的人融化般。


    白初嶼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視線了,但氣勢上卻不能輸,因此他不忘輕哼了一聲。


    沈晏川笑著抓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道:“不惱了”


    “哼”白初嶼還是輕哼了一聲。


    沈晏川聽來,卻覺得他是在撒嬌。


    因攝政王一直待在皇上的廂房裏,楊海雖想貼身侍候皇上,但沒有攝政王的命令,他不敢貿然打擾。


    楊海尋思著皇上這是怎麽了,竟然三天三夜沒出門,就連用膳什麽的都見不到皇上的人。他雖有些擔心,但想著有攝政王在身邊,便也沒有多想了。


    再看林將軍,則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至第四日,白初嶼離開客棧之時,則是頭戴一精致鬥笠,整個麵容都被遮於鬥笠之下,被沈晏川親自抱上的馬車。


    “林將軍,主子這是怎麽了?”楊海看著攝政王親力親為的侍候著皇上,忍不住壓低聲音問林雲道。


    林雲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幾日,我與你一樣都無法見到主子,你問我,我找誰問去。”


    說完以後,林雲黑著臉甩下了楊海,上了另一輛馬車。


    楊海站在原地,不理解林將軍為何看起來火氣那麽大的樣子。按道理,他本應該侍候在皇上身旁的,但攝政王說有他在,不用他侍候了。


    楊海這幾日,突然一下子閑了下來,讓他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適應起來。他摸了摸腦袋,連忙跟著上了林雲那輛馬車。


    馬車裏,白初嶼看著眼前錦盒裏擺放的幾十枚木牌時,感覺到自己的腰又隱隱酸起來。


    這三天夜裏,白初嶼夜夜被逼著臨幸沈晏川。


    甚至在兩人不上不下他哭著求饒的時候,沈晏川竟然還有心情拿著毛筆逼著他在木牌上寫下沈晏川的名字。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白初嶼硬是寫下了錦盒裏這幾十枚木牌。


    照沈晏川的意思,在迴宮以後要將這木牌交至內侍。這樣,他就可以夜夜翻他沈晏川的牌子了。


    (作者我,忍不住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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