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迴到家之後,就開始在房間裏寫今天的作業,卡魯賓躺在路上的腿上,靜靜的陪著主人,這時候突然有什麽東西砸到了窗戶上,陸夏立刻轉頭看了過去,沒發現什麽,又放下筆和卡魯賓走到窗戶前,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父親,愣了一下。


    陸向前吊兒郎當的喊道:“兒子!”


    路夏無語的問道:“幹嘛?”


    “出來減減肥!我保證我隻動一條腿,行嗎?”說著還怕對方不現身,出了一根手指頭。


    陸夏覺得他看不起自己,氣憤的喃喃道:“來就來!”轉身拿起了網球拍,就往外麵走,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像極了上戰場的士兵。


    張百楊這邊剛從學校訓練迴來,走在路上,經過一家蛋糕店,就聽蛋糕店的店員喊道:“新款提拉米蘇免費試吃啊!”


    那店員左右看了看看到張百揚立刻伸手想把人留下來,喊到:“哎!帥哥,新款提拉米蘇!免費試吃!”


    張百揚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臉上的表情有些兇狠,店員立刻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張百揚因為今天比賽輸給了陸夏,還生氣呢,現在突然被人叫主,還聽到了“輸”這個字,那不就更生氣了嗎?走到店員麵前,兇狠的說道:“輸什麽輸啊?誰會輸?”


    店員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不停的後退,張百揚看對方沒有說話,又瞪了一眼,轉身就走,走著走著看到了花壇上的貓,立刻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人,右轉身走迴了剛剛的店員那,店員嚇得放下了手上的托盤,以為對方是要來打人的,轉身就躲到了身後的盆栽後麵,看著來人。


    張百揚走過來看了看桌子上的蛋糕,說道:“老板。”店員一臉懵逼地應了一聲,張百揚說到:“麻煩給我一塊蛋糕。”


    老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對方,好像不是來找麻煩的,但又不敢出去,隻能指了指桌子上的蛋糕說道:“自…自己拿。”


    張百揚疑惑的指了指桌子上包裝好的蛋糕,看向店員,店員立刻點了點頭,張百揚拿起了一盒,又看向店員,店員又點了點頭,張百揚轉身往迴走的時候,還疑惑著自己好像也沒幹什麽吧,這老板怎麽那麽害怕?


    迴到原來的花壇旁,那隻貓還在,張百揚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打開了手上的蛋糕,貓立刻從花壇上跳了下來,圍著張百揚轉了一圈之後,在他麵前停了下來,吃起了它放在地上的蛋糕。


    張百揚看著貓寵溺的笑了笑,這笑容溫柔得不行,從一張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如果是認識的人,可能都會被嚇死,不認識的人看到也隻會笑笑。


    張百揚笑了一會,想到今天的事情,收起了笑容,暗暗發誓:“以後不會再輸了!”


    第二天,池大勇來學校的時候,本來想把咚咚鼠(祭音)留在家裏,但是被死纏爛打的還是帶上一起來學校了,今天的比賽是嚴智明和陸夏的比賽,兩個人一個被稱為網球數據天才,一個被稱為網球天才和王子,所以來觀看比賽的人非常多。


    兩個人一上場,網球場外麵的人立刻舉起了手搖起來,但所有人都沒有大聲的喊,防止打擾到裏麵的人比賽,嚴智明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路夏說道:“全力以赴,別留下遺憾。”


    路夏看著對方冷漠的迴道:“是。”轉身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嚴智明抬了抬自己的眼睛,一臉自信地走向了自己的位置站好,裁判開口說道:“一局定勝負,由嚴智明先發球。”


    喬晨坐在球場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抱胸,看著比賽場上說道:“隻要贏了這一場陸夏就是主力了。”


    賀興隆笑了笑,說道:“可是嚴智明非常強,這半年的時間他一直都是主力。”


    球場上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陸夏這次因為嚴智明的數據,網球打的比較艱難,他無論打出什麽樣的球,對方都能立刻知道把球給打迴來,而他對對方又不了解,在比賽中不停的找各種方法對付對方,還是比較難的。


    輸了三次球之後,陸夏已經開始喘氣了,嚴智明看著對方說道:“如我所料,你迴對角球的幾率是百分之七十五,包括百揚那場,我將你過去四場比賽都研究過,直線球十二個,對角球五個,挑高球三個,像剛才那球你用對角球打迴我的側旋球的幾率,隻有百分之二十五。


    礙於我的身高你又無法使出挑高球,隻能選擇右邊的空位,或是沒有空位的左邊,以你好勝的性格一定會選擇難度較高的對角球,也就是左邊的幾率,變成白分之七十五。”


    陸夏站起身看著對方,暗笑了一下說道:“你這種戰術……。”


    嚴智明開口低下了,下一句話說道:“也許對你有幫助。”


    路夏絲毫沒有給對方麵子說道:“並,沒,有!”說完,轉身就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嚴智明勾起一抹冷笑,推了推眼鏡說道:“囂張。”


    這時卓治也來到了這裏,說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球場上麵陸夏的發球打破了嚴智明的判斷,池大勇奇怪地問道:“陸夏為什麽要那樣打?”


    喬晨笑了一聲,說道:“他那是在賭氣吧?”


    賀興隆沒有反駁,繼續看著比賽場上兩個人的比賽。


    卓治笑著抱過了,跑過來的咚咚鼠(祭音),摸了摸頭,繼續看著比賽。


    喬晨一看直接掠過他的咚咚鼠(祭音)不服氣的喊道:“我明明就在你旁邊,為什麽你直接略過我?”


    咚咚鼠(祭音)無視了對方,沒有說話,賀興隆淡淡的看了一眼對方,說道:“你不靠譜。”


    喬晨氣得不行,深唿吸了幾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靜靜地看起了比賽,卓治原本也在看比賽,突然聽到了咚咚鼠(祭音)的聲音。


    “咚咚咚?”她們兩個怎麽也過來了?


    卓治順著咚咚鼠(祭音)目光看過去,看到了齊櫻和她的閨蜜笑著說道:“應該是來看陸夏的吧。”


    咚咚鼠(祭音)不滿的說道:“咚咚咚。”真是好大一朵白蓮。


    卓治聽出了咚咚鼠(祭音)對於她們的不喜,奇怪的問道:“你好像沒有跟她們接觸過吧,為什麽感覺你好像不喜歡她們?”


    咚咚鼠(祭音)歎了口氣,把之前自己看到的和分析的事情說了出來,卓治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麽?喬晨突然冒了出來,說道:“你是不是分析錯了?我怎麽沒有看出來?”


    咚咚鼠(祭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咚咚咚咚咚。”別說你沒看出來了,你們整個網球隊的人,我敢說也沒有多少人能看出來,就算看出來了,也不可能會說出來,畢竟對方是女孩子,而且對方的姑姑還是你們的教練。


    卓治笑著問道:“為什麽這樣說?”


    咚咚鼠(祭音)無奈的看著兩個人說道:“咚咚咚咚咚?”你們的訓練是你們的隊長安排的吧?這個教練應該沒有管過你們吧?


    三個人點了點頭,咚咚鼠(祭音)繼續說道:“咚咚咚……”那你們的教練用來幹什麽的?他什麽都不管,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穆司陽,而且曾經的網球隊因為規定不允許高一的學生參加比賽,穆司陽不服氣,提出了挑戰,還因此傷了手,你們真的以為他受傷的手好了嗎?


    卓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問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


    喬晨也一臉緊張的問道:“是呀是呀,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隊長的手難道沒有好嗎?”


    咚咚鼠(祭音)搖了搖頭,說道:“咚咚咚咚咚……”他的手當然沒好,他為了網球隊一直在負重前行,沒有和你們說過,他的手如果再不治療的話,後麵他將永遠拿不起網球拍,你們的教練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不對,也許她知道,隻是沒有說而已,而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我想他應該沒有做出明確的懲罰,也沒有關心過穆司陽的手,如果她真的有關心過的話,以她的實力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我對你們這個教練和她的侄女非常的看不上。


    三個人沉默了,沒有說什麽,一直在思考著,剛剛咚咚鼠(祭音)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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