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瀟灑轉身,留給眾人一個酷酷的背影。


    zl眾人麵麵相覷,這樣給拒絕了?


    一個喜歡打遊戲的少年這樣拒絕了一個頂級俱樂部的邀請,那隻可能有兩種情況,一是他壓根不想打職業,二是他看不這個俱樂部。


    情況是哪種呢?聯想到陸風關於那三局表現出來的東西,一幹人等表示很尷尬。


    陰鬱的常易終於說話了,“得勒,藍浪姐,你看不人家要他進三隊,人家還不稀罕進呢。”


    小雅在一旁附和,“是啊,他算什麽東西啊,拽的和個二五八萬似的。”


    常易憤怒的看了一眼小雅,“閉嘴!”


    。。。。。。


    迴去的路,暑氣消退,現在已經是八月下旬,隻要落了一場頭秋雨,氣溫會開始正式下降,夏天在開始蛻皮。


    這也預示著,暑假馬將要過去,要開學了。


    劉宇坐在小電驢的後麵,不解的問道:“大風,可以試試的啊,zl戰隊很出名的,你這麽強,一定可以的,而且我聽說算是三隊起碼也有1萬塊錢一個月,這你大學畢業之後找份工作強多了吧?而且我知道你小子,從小喜歡打遊戲,如果能成為職業選手不正是你的夢想嗎?”


    陸風騎著小電驢行駛在寬闊的大馬路,溫熱的風吹眯了他長長的丹鳳眼。


    “我現在去打職業,老爸是不會同意的,而且我好不容易考了大學,如果選擇打職業,大學不了了,大學都不的話難免會有些遺憾,我還想去大學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呢,至於你說的打職業,哪有這麽簡單,我還沒有準備好,不過應該也是早晚的事情,我還年輕,絕地求生不像是英雄聯盟,年紀大並不算太大的劣勢,老道的經驗對遊戲也很有幫助。”


    “我還需要時間去沉澱,而不是不管不顧的往前衝,還有很多東西是需要我經曆的,我不想人生留下什麽遺憾。”


    劉宇笑哈哈的拍了拍陸風的背,“行啊,兄弟,看的挺透徹,不是想去大學泡妞嗎?竟然被你說的這麽大義凜然。”


    陸風笑罵一聲,“滾蛋!”


    之後的日子,平淡無,陸風每天都是宅在家裏打遊戲,偶爾出來透透氣是去自家樓下觀看兩位大爺下象棋。


    每天晚飯過後,陸長明都會『逼』著陸風去樓下遛彎,他擔心陸風這樣宅下去會越來越胖。


    但很顯然,陸長明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陸風的胖一直是固定的。。。。


    他從小到大,好像是這麽胖,不會因為節食運動而瘦下去,也不會因為胡吃海喝而繼續胖下去,也是個怪事。


    每天的陸風大概是午起床,吃完飯之後開始打絕地求生,間是5個小時的遊戲時間,高端局,衝排名積分,很累。


    每次打完了絕地求生之後,陸風還會練習一個小時的aim hero,更累。


    吃過晚飯之後,和老爸聊天看會電視,陸風縮迴自己的房間觀看絕地求生的視頻。


    這些視頻一般是正規的賽視頻,很多國際和國內的著名賽事都有,陸風會看兩個小時左右,然後記筆記,總結心得。


    陸風硬是把打遊戲變成了一項學術的研究,每天通過遊戲的實踐,來驗證自己各種稀古怪的想法。


    這已經脫離了玩樂的範疇,顯得有些枯燥。


    隻有到晚8點過後,才是陸風真正玩樂這個遊戲的時候,也是他放飛自我,真正的遊戲時間。


    這個時間裏,明顯思聰二世和春哥出現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好像總是在等陸風,為的是和陸風玩兩個小時。


    對於這兩個已經日漸熟悉的戰友,他們的邀請,陸風向來是來者不拒,有時候,劉大官人也會在線,會打幾個小時開心的四排。


    各種吹『逼』,各種搞笑『操』作都有發生,這個隊伍讓陸風很放鬆,有時候也沒那麽輕鬆,因為基本每次吃雞都需要靠陸風力挽狂瀾。


    經過吧內的賽,陸風變得越來越強了,這是一種心理,身體的雙重蛻變。


    強大的陸風現在單排已經來到了2988分,馬能突破3000大關。


    突破3000分是每個玩家夢寐以求的事情,那個領域裏全部都是職業選手!而且都是那種名聲響鐺鐺的大手子。


    春哥是見證了陸風如何強大起來的,所以每次看著陸風大殺特殺,都會『露』出老父親般的微笑。


    有一天,春哥也和陸風談過這個話題,“三雞,你現在離職業選手隻差一樣東西,你猜是什麽?”


    陸風一直以為春哥隻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玩家,說出這樣的話是有些怪的。


    陸風不解,“差什麽?大賽的經驗嗎?還是成熟穩定的技術?”


    春哥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差了三個有足夠能力幫襯你的隊友。”


    陸風當時沒有聽明白,那天晚在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在琢磨這句話。


    然後他悚然明白了過來,“這個春哥這麽看的起我!?”


    時間來到了8月30號這天,劉宇要離開h市,去往海大學。


    那是一所二本院校,陸風現在還沒搞明白這人模狗樣的家夥是怎麽考去的,平時也沒見他多用功啊,怎麽高考發揮這麽好,次噢,大爺我還考的好。


    每次想到這,陸風都會感歎老天爺的不公,憑啥這個天天泡妞的家夥能二本,我卻隻能三本,我明明這麽努力,不對,明明劉宇那廝要多努力一點點。


    當然這隻是玩笑話,其實陸風心裏麵,還是為兄弟高興的。


    8月30號送劉宇去坐高鐵,他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箱子架在小電驢的前麵,劉宇人背個書包坐在後麵。


    兩個來到高鐵站,陸風陪著劉宇等了一小會,期間無非是兄弟間的吐槽聊天。


    劉宇很興奮,按照他的說法是,終於可以去見識見識大城市的美女了。


    陸風無奈,從小到大,劉宇是這種『尿』『性』,小時候喜歡漂亮的小姑娘,長大之後喜歡漂亮的大姑娘。


    曾經有一個瞎了眼的算命老頭來院子裏麵給劉宇算了一卦,說他是紅顏禍水。


    劉宇那個時候已經十歲,聽了卦象瞬間急了,把身的壓歲錢全拿了出來送給那個瞎子,希望他改口,說些大吉大利的話。


    那個時候,劉宇把資本主義官僚的那一套給活學活用了,還知道用金錢收買一個算命的了。


    瞎子收了劉宇的86塊2『毛』錢,還是不願意改口,劉宇急了,說是家裏還有,於是他飛快的跑樓去取錢了。


    當他拿著皺巴巴的兩張百元大鈔下樓時,瞎子已經不見了。


    然後劉宇的爺爺知道了這個事情,抽了劉宇一下午,劉宇哇哇大哭,在爺爺麵前跪地求饒,嚷嚷著自己不是紅顏禍水,竟是把黑臉的劉爺爺給逗笑了,這才收了手。


    在之後的幾天,不知道聽誰說,那算命瞎子騙老年人的錢被公安帶走了。


    陸風知道這是發生在劉宇身的一件真事。


    隻是陸風一直在納悶,這個紅顏禍水是啥意思啊,他一個男的跟這紅顏禍水又有什麽關係,用禍水東引來形容還差不多,因為劉宇老是闖禍,然後背鍋一般還是陸風。


    陸風看著身旁的大兄弟一直在東張西望,貌似在尋找美女的身姿。


    陸風苦口婆心的說道:“喂喂喂,咱們以後能不能做個正經人?哪有個大老爺們天天像你這樣饑渴的?”


    劉宇笑了笑,“這你不知道兄弟我了,兄弟我雖然好『色』,但行的卻是狹義之『色』,從來不調戲良家『婦』女,那些好女孩更是能讓我望而卻步,像那天在吧我調戲的那個可愛的女孩子,你看出來了吧,多麽虛偽虛榮的一個女孩子啊,真是浪費了她一張可愛的臉蛋。”


    “其實我不是想要泡她,我是想要救她,她隻有跟著我才會幸福,才能認清楚自己,跟著那個啥子職業選手隻會讓她更加的『迷』失自己。”


    說著說著,劉宇竟然是有些陶醉了。


    陸風活了這麽大是第一次聽到狹義之『色』這個詞語,楞是被他的這套歪理說的是啞口無言。


    動車來了,劉宇笑著和陸風告別。


    陸風提醒一句,“別讓劉爺爺老是擔心你。”


    劉宇覺得溫暖,笑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胸脯,“好勒。”


    陸風送走了自己朋友,9月1號這天,他也要從這裏出發,去往c市大學。


    那一定是一段全新的旅途。


    且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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