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首星的內空，除了大之外，跟曾經見過的其他行星比起來，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周誌司是這樣認為的。
不管是穹頂上的風景，還是地麵上的建築，都是隨著各種燈光的變換而變換著色彩。看在眼裏，始終是人造景觀，缺乏期望中的自然感。居住得越久，越讓人想逃離。如果除了生存，還有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的話。
兩人迴到賓館，卻無法進入。
賓館門前的公路邊停了很多閃爍著應急燈的車。
門口站一了群人，將大門完全堵上。
兩個本來仙風道骨的老頭，已經沒有了半點仙氣，額頭上烏雲密布，失魂落魄地站在其中。
在他們的身後，站著那個漂亮的紅衣女子，哦，她現在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看起來腰身更細了。
“那些人在這裏幹嗎？”周誌司懷疑的問道，“是不是因為那個？”
“用腳板心想都知道，這還用問嗎？”小雅慵懶的迴答。
“可是，我們不是做得很小心嗎？”周誌司迴想了一下，並不覺得有什麽地方會有問題，“沒有人看到我們進出房間，那東西放迴去的位置也絲毫不差，他們是怎麽這麽快就發現的呢？”
“因為我試了一下。”小雅得意的說道：“拿到之後，為了確定是不是有用，我當然得試一下。想不到他們這麽快就發現了。後台肯定有專門監測的人。”她給了周誌司一個放心的眼神，“不過，不用擔心，既然讓我知道了，下次用的時候，我就會注意了。”
什麽叫不用擔心，什麽叫下次注意了？
“要不，還給他們吧！”周誌司看到那兩個老頭怪可憐，三魂去了兩魂，還有一魂吊著命。“要是將他們氣死了，豈不是作孽。”
“我拿到手的東西，怎麽可能還迴去？你可憐他們，要不，你去自首！”小雅拖長了聲音咯咯笑道：“說不定，他們還能在那些攝像頭上找到你的身影，隻需要稍微還原一下，就能抓住你了。”
“你叫我一起進去，”周誌司的心很受傷，“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我就說嘛，我跟你一起進出，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原來是打算在必要的時候讓我頂缸的。”
他也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不牽涉自己，他肯定樂意做個好人，但做好人的代價，如果是讓自己惹上無盡的麻煩，還是算了吧。況且那兩個兩頭，隻是難受，又沒有死，不是嗎？
“人都是容易遺忘的，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我看他們年紀也不小了，早該在家享受天倫之樂，還跑出來丟人現眼，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周誌司見風使舵，態度轉變之快，連小雅都有些驚訝。
“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是好事，讓他們改變一下生活態度。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忘了這件事情吧。隻要忘了，身體自然也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夠多活幾年。”
“虛偽！”小雅鄙視道：“我一直以為，你會是一個正直的人，結果某些人一本正經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非常虛偽的心。”
過了十幾分鍾。那些閃著的應急燈漸次熄滅，圍繞在賓館門前的車輛一一離去，站在門口的人也開始散開。
有幾人走到小雅兩人身邊，旁若無人的大聲爭論。
“想不到虎首星的安全一點都得不到保障。”一個人扯著破鑼般的嗓子說道，“這麽豪華大氣的賓館也會被偷，連監控中也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難道是讓幽靈偷了嗎？我看八成是內鬼。”
另一個人說道：“聽說房間裏的門窗都關得很好，根本就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除了有密匙的人，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到東西。內鬼的可能性很大。”
一個小個子同情的說道：“不管是誰偷了，肯定都是很值錢的東西，那兩個老頭就象是死了爹娘般，在那裏要死要活，怪可憐的。”
“那兩個老東西有什麽好看。”有人嘿嘿笑道：“我一直在盯著那個黑衣女人看。我從前麵看過，也從後麵看過，實在不過癮，我又轉了幾個位置，將她的左右也都看了。那身體，那肉感，怎麽形容來著，嗯，應該是：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高一分則妖，矮一分則鬼。如果能夠擁在懷裏，手感肯定也不錯，人也溫柔，說起話來，輕言細語，就象是拿著一把毛刷在人家的心上刷來刷去，我都快醉了。”
“受不了你。”有人罵道：“你這家夥，不知今天是那根神經發了，女人其實差不多，不管多溫柔的女子，一旦成了老婆，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這句話，我不敢苟同。”一個矮胖子道：“其他的我都能忍受，最受不了的是看著漂亮的美女都是別人的老婆。”他雙手高舉過頭，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啊！”
“揍他們！”小雅聽得牙癢癢。
“為什麽？”周誌司並不覺得那些人的聊天有什麽不對，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那樣嗎？他一直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很老了，其實比起漫長的生命來說，他的人生才剛剛進入青春期。“不要動不動就想揍人，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況且明天就要參加彗星計劃了，不要節外生枝吧。”
“膽小鬼。”小雅也隻是嘴上說說，她才沒有那個閑心去揍無關緊要之人，即使打得別人躺在床上又如何，除了給自己惹上一堆的麻煩外，其實並沒有什麽好處。
“走吧。”就是這一小會兒的時間，賓館門前已經恢複了常態，看不出剛才這裏曾經是人山人海的盛況。“想不想去聽聽那兩個老頭在說些什麽，也許他們在罵我們。”
“他們又不知道拿了東西的人是我們，”周誌司害怕小雅一會兒又做出一些離譜的事情，竭力阻攔，“隻要不聽到，他們罵又何用。”
“跟你在一起真無趣！”小雅十分不滿意，“人生下來就是為了尋歡作樂的，如果我們每一天都在重複著昨日的生活，這種日子還有什麽意義，不如死了的好。”
“人生兩百年，如果每天都要有新奇的事情發生，”周誌司看著眼前的賓館，就象看著古代修成樓房的公墓，“恐怕我們很多人都活不到一百歲，就要申請星神的裁決。”
“什麽意思？”小雅第一次發現自己聽不懂周誌司的話。
“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們要求的人生，每天都不相同。”他向她解釋，“隻怕我們每天都會在驚嚇中度過，我們人生最後的記憶，恐怕就是……”他見小雅有些心不在焉，打住了話頭。
“就是什麽？”小雅橫了他一眼，“虎頭蛇尾很好玩麽？”
“他媽的，是誰嚇死了老子？”周誌司模擬一個蒼老的聲音驚叫一聲。隨後又小聲的嘀咕，“我還以為你沒有在聽呢。”
“嚇死我了。”小雅擂了他一拳。
周誌司推開門讓到一邊，小雅當先走進賓館，雖然嘴上說著話，但他對小雅的態度，沒有任何可供挑剔之處，絕對的風度翩翩，就象是古書中記載的紳士。
“另外一種可能，”周誌司聳聳肩，“被驚嚇多了，也就麻木了，然後就發現人生了無生趣。還是平淡些好。”
“這就是你以為人們想要在一百歲前就申請星神裁決，以求速死的理由。”
“當然！”
“我送給你四個字，”小雅伸出食指指著他的鼻子，“無理取鬧！”
“請等一等！”當他們正想踏進電梯的時候，幾個穿著守衛服的人攔住了他們，當先的一個長著絡腮胡的人問道：“你們住幾樓！”
“九樓！”小雅搶在周誌司的前麵迴答，“這裏是賓館？”
“是啊！”幾個守衛一頭霧水。這不是明擺著嗎？
“我還以為是內安局。”小雅諷刺的說道：“賓館的守衛人員。”她伸手拍了拍絡腮胡胸前的守衛牌，“什麽時候變得有權力過問客人的事情了？”
“對不起，對不起。”絡腮胡連聲道歉，可是卻沒有一點想要讓開路的樣子，“事情是這樣的。”他說道：“今天我們酒店失竊，總經理以為是我們守衛人失責，為了彌補我們的過失，他叫我們記錄一下迴酒店人員的信息，給您添麻煩了，不過如果我們不履行職責，就會被扣工資，能不能通融一下，謝謝，謝謝！”
“好吧！”小雅歎了一口氣，“看你說得可憐，我們就勉為其難配合一下，想問什麽？”她很不耐煩的催促著說，“快點，時間寶貴呢。”
“請問您們七點到九點之間在什麽地方？”
“我們。”小雅挽住著周誌司的胳膊，“逛街，你看，這些是他給我買的東西，這個是水晶項鏈，這個是黃金吊墜，這個是鑽石手鐲，守衛叔叔，我想請您幫個忙。”
“什麽忙？”攔在他們前麵的守衛被小雅問得一愣一愣的，小心的問道：“隻要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不管多大的困難，我一定幫你辦到。”
小雅有些忸怩的說道：“我想嫁給他，可是他覺得自己太老了，不同意。”
幾個守衛人員心裏飛過無數的渡鴉，心道：“他不同意，你可以找我呀，我保證馬上百分百答應。”他們看著周誌司一臉的尷尬，覺得這個人也沒有什麽出眾的地方，勸道：“漂亮的姑娘，天涯何處無芳草，”其中一人插話道，“對了，我們總經理還沒有結婚，今年才三十一歲呢。要不要我們通知他下來一下？”
“他的年薪多少？”小雅熱心的問道。
那家夥愣了下，心道，這也太現實了吧，不過還是老實說道：“老多了，我聽會計說，他每個月有二萬多的收入，年終還有績效獎，年薪不會少於四十萬吧。父母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婚房和手飾。隻要一嫁進家門，立即就是千萬級富翁。”
“才這麽一點啊！”小雅很失望，指著周誌司道：“這個人雖然老，但每年的收入至少都有一億，可是一年下來，他還倒欠別人五千萬。”那人徹底愣住，“為什麽？”
“大驚小怪！”小雅鄙視道：“老娘哪一天的花費不在百萬以上？不是億萬富翁，你以為我會看上眼。”
“請進！請進！”守衛人員低著頭，攤手讓道，心道：真倒黴，今天碰到一對神經病。還叫我叔叔，我有那麽老嗎？至少比你旁邊的那個老頭年輕，不過想到那人的收入，立即就沒有了任何脾氣。吹牛也應該打一下草稿啊，他想對那個漂亮的女人說。
不管是穹頂上的風景，還是地麵上的建築，都是隨著各種燈光的變換而變換著色彩。看在眼裏，始終是人造景觀，缺乏期望中的自然感。居住得越久，越讓人想逃離。如果除了生存，還有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的話。
兩人迴到賓館，卻無法進入。
賓館門前的公路邊停了很多閃爍著應急燈的車。
門口站一了群人，將大門完全堵上。
兩個本來仙風道骨的老頭，已經沒有了半點仙氣，額頭上烏雲密布，失魂落魄地站在其中。
在他們的身後，站著那個漂亮的紅衣女子，哦，她現在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看起來腰身更細了。
“那些人在這裏幹嗎？”周誌司懷疑的問道，“是不是因為那個？”
“用腳板心想都知道，這還用問嗎？”小雅慵懶的迴答。
“可是，我們不是做得很小心嗎？”周誌司迴想了一下，並不覺得有什麽地方會有問題，“沒有人看到我們進出房間，那東西放迴去的位置也絲毫不差，他們是怎麽這麽快就發現的呢？”
“因為我試了一下。”小雅得意的說道：“拿到之後，為了確定是不是有用，我當然得試一下。想不到他們這麽快就發現了。後台肯定有專門監測的人。”她給了周誌司一個放心的眼神，“不過，不用擔心，既然讓我知道了，下次用的時候，我就會注意了。”
什麽叫不用擔心，什麽叫下次注意了？
“要不，還給他們吧！”周誌司看到那兩個老頭怪可憐，三魂去了兩魂，還有一魂吊著命。“要是將他們氣死了，豈不是作孽。”
“我拿到手的東西，怎麽可能還迴去？你可憐他們，要不，你去自首！”小雅拖長了聲音咯咯笑道：“說不定，他們還能在那些攝像頭上找到你的身影，隻需要稍微還原一下，就能抓住你了。”
“你叫我一起進去，”周誌司的心很受傷，“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我就說嘛，我跟你一起進出，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原來是打算在必要的時候讓我頂缸的。”
他也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不牽涉自己，他肯定樂意做個好人，但做好人的代價，如果是讓自己惹上無盡的麻煩，還是算了吧。況且那兩個兩頭，隻是難受，又沒有死，不是嗎？
“人都是容易遺忘的，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我看他們年紀也不小了，早該在家享受天倫之樂，還跑出來丟人現眼，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周誌司見風使舵，態度轉變之快，連小雅都有些驚訝。
“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是好事，讓他們改變一下生活態度。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忘了這件事情吧。隻要忘了，身體自然也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夠多活幾年。”
“虛偽！”小雅鄙視道：“我一直以為，你會是一個正直的人，結果某些人一本正經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非常虛偽的心。”
過了十幾分鍾。那些閃著的應急燈漸次熄滅，圍繞在賓館門前的車輛一一離去，站在門口的人也開始散開。
有幾人走到小雅兩人身邊，旁若無人的大聲爭論。
“想不到虎首星的安全一點都得不到保障。”一個人扯著破鑼般的嗓子說道，“這麽豪華大氣的賓館也會被偷，連監控中也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難道是讓幽靈偷了嗎？我看八成是內鬼。”
另一個人說道：“聽說房間裏的門窗都關得很好，根本就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除了有密匙的人，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到東西。內鬼的可能性很大。”
一個小個子同情的說道：“不管是誰偷了，肯定都是很值錢的東西，那兩個老頭就象是死了爹娘般，在那裏要死要活，怪可憐的。”
“那兩個老東西有什麽好看。”有人嘿嘿笑道：“我一直在盯著那個黑衣女人看。我從前麵看過，也從後麵看過，實在不過癮，我又轉了幾個位置，將她的左右也都看了。那身體，那肉感，怎麽形容來著，嗯，應該是：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高一分則妖，矮一分則鬼。如果能夠擁在懷裏，手感肯定也不錯，人也溫柔，說起話來，輕言細語，就象是拿著一把毛刷在人家的心上刷來刷去，我都快醉了。”
“受不了你。”有人罵道：“你這家夥，不知今天是那根神經發了，女人其實差不多，不管多溫柔的女子，一旦成了老婆，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這句話，我不敢苟同。”一個矮胖子道：“其他的我都能忍受，最受不了的是看著漂亮的美女都是別人的老婆。”他雙手高舉過頭，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啊！”
“揍他們！”小雅聽得牙癢癢。
“為什麽？”周誌司並不覺得那些人的聊天有什麽不對，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那樣嗎？他一直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很老了，其實比起漫長的生命來說，他的人生才剛剛進入青春期。“不要動不動就想揍人，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況且明天就要參加彗星計劃了，不要節外生枝吧。”
“膽小鬼。”小雅也隻是嘴上說說，她才沒有那個閑心去揍無關緊要之人，即使打得別人躺在床上又如何，除了給自己惹上一堆的麻煩外，其實並沒有什麽好處。
“走吧。”就是這一小會兒的時間，賓館門前已經恢複了常態，看不出剛才這裏曾經是人山人海的盛況。“想不想去聽聽那兩個老頭在說些什麽，也許他們在罵我們。”
“他們又不知道拿了東西的人是我們，”周誌司害怕小雅一會兒又做出一些離譜的事情，竭力阻攔，“隻要不聽到，他們罵又何用。”
“跟你在一起真無趣！”小雅十分不滿意，“人生下來就是為了尋歡作樂的，如果我們每一天都在重複著昨日的生活，這種日子還有什麽意義，不如死了的好。”
“人生兩百年，如果每天都要有新奇的事情發生，”周誌司看著眼前的賓館，就象看著古代修成樓房的公墓，“恐怕我們很多人都活不到一百歲，就要申請星神的裁決。”
“什麽意思？”小雅第一次發現自己聽不懂周誌司的話。
“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們要求的人生，每天都不相同。”他向她解釋，“隻怕我們每天都會在驚嚇中度過，我們人生最後的記憶，恐怕就是……”他見小雅有些心不在焉，打住了話頭。
“就是什麽？”小雅橫了他一眼，“虎頭蛇尾很好玩麽？”
“他媽的，是誰嚇死了老子？”周誌司模擬一個蒼老的聲音驚叫一聲。隨後又小聲的嘀咕，“我還以為你沒有在聽呢。”
“嚇死我了。”小雅擂了他一拳。
周誌司推開門讓到一邊，小雅當先走進賓館，雖然嘴上說著話，但他對小雅的態度，沒有任何可供挑剔之處，絕對的風度翩翩，就象是古書中記載的紳士。
“另外一種可能，”周誌司聳聳肩，“被驚嚇多了，也就麻木了，然後就發現人生了無生趣。還是平淡些好。”
“這就是你以為人們想要在一百歲前就申請星神裁決，以求速死的理由。”
“當然！”
“我送給你四個字，”小雅伸出食指指著他的鼻子，“無理取鬧！”
“請等一等！”當他們正想踏進電梯的時候，幾個穿著守衛服的人攔住了他們，當先的一個長著絡腮胡的人問道：“你們住幾樓！”
“九樓！”小雅搶在周誌司的前麵迴答，“這裏是賓館？”
“是啊！”幾個守衛一頭霧水。這不是明擺著嗎？
“我還以為是內安局。”小雅諷刺的說道：“賓館的守衛人員。”她伸手拍了拍絡腮胡胸前的守衛牌，“什麽時候變得有權力過問客人的事情了？”
“對不起，對不起。”絡腮胡連聲道歉，可是卻沒有一點想要讓開路的樣子，“事情是這樣的。”他說道：“今天我們酒店失竊，總經理以為是我們守衛人失責，為了彌補我們的過失，他叫我們記錄一下迴酒店人員的信息，給您添麻煩了，不過如果我們不履行職責，就會被扣工資，能不能通融一下，謝謝，謝謝！”
“好吧！”小雅歎了一口氣，“看你說得可憐，我們就勉為其難配合一下，想問什麽？”她很不耐煩的催促著說，“快點，時間寶貴呢。”
“請問您們七點到九點之間在什麽地方？”
“我們。”小雅挽住著周誌司的胳膊，“逛街，你看，這些是他給我買的東西，這個是水晶項鏈，這個是黃金吊墜，這個是鑽石手鐲，守衛叔叔，我想請您幫個忙。”
“什麽忙？”攔在他們前麵的守衛被小雅問得一愣一愣的，小心的問道：“隻要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不管多大的困難，我一定幫你辦到。”
小雅有些忸怩的說道：“我想嫁給他，可是他覺得自己太老了，不同意。”
幾個守衛人員心裏飛過無數的渡鴉，心道：“他不同意，你可以找我呀，我保證馬上百分百答應。”他們看著周誌司一臉的尷尬，覺得這個人也沒有什麽出眾的地方，勸道：“漂亮的姑娘，天涯何處無芳草，”其中一人插話道，“對了，我們總經理還沒有結婚，今年才三十一歲呢。要不要我們通知他下來一下？”
“他的年薪多少？”小雅熱心的問道。
那家夥愣了下，心道，這也太現實了吧，不過還是老實說道：“老多了，我聽會計說，他每個月有二萬多的收入，年終還有績效獎，年薪不會少於四十萬吧。父母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婚房和手飾。隻要一嫁進家門，立即就是千萬級富翁。”
“才這麽一點啊！”小雅很失望，指著周誌司道：“這個人雖然老，但每年的收入至少都有一億，可是一年下來，他還倒欠別人五千萬。”那人徹底愣住，“為什麽？”
“大驚小怪！”小雅鄙視道：“老娘哪一天的花費不在百萬以上？不是億萬富翁，你以為我會看上眼。”
“請進！請進！”守衛人員低著頭，攤手讓道，心道：真倒黴，今天碰到一對神經病。還叫我叔叔，我有那麽老嗎？至少比你旁邊的那個老頭年輕，不過想到那人的收入，立即就沒有了任何脾氣。吹牛也應該打一下草稿啊，他想對那個漂亮的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