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會來,出去!給我出去!”全然不顧被打翻的湯汁燙紅的手背,隻是如著魔般的拚命推搡著乾柃。


    “人類脆弱而卑微的情感嗎?嗬~赫世昌,我會想辦法在那之前,保護好這具肉體吧。”乾柃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赫天皓,踏過狼藉的地麵走出了病房,留下早已哭成淚人的赫天皓母親以及在旁安慰著的赫世昌。


    “主人,您這麽做不就違背了你當初定下的規則了嗎?”琰歆走到乾柃身邊輕聲問道,她在將乾柃的行李放置好後便出來尋找主人,不過她沒想到主人竟會為一個人類打破自己製定的規則。


    “或許吧!不過我不想欠他們什麽,這次的事是我的錯。若不是我的出現赫天皓的軌跡也不會如此,況且現在規則是由我來製定。”乾柃抬頭望著虛空,看著那隱匿其中的天渡之門再次打開,看著赫天皓的靈魂被從中引渡而出。便將其召至手中捧著的一盆有寶藍色花骨朵的植物,未綻放的寶藍色花瓣將靈魂包裹其中散發著幽幽的藍芒。


    “主人,這不是你的錯。你不是說有一股神秘力量在背後推波助瀾,若不是這力量現在的一切也不可能發生。我們要做的是找出這股力量的來源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這群人類身上,有可能…在我們自我封閉的這些年裏宇宙中出現了新的至高的存在,如果那樣現在的我們會很危險。在這裏人類遲早會視我們為威脅還有那股神秘的力量,有一天我們很有可能會腹背受敵如同當年一般。主人,我們還是應該早做打算。”琰歆有些擔心主人口中的那股神秘力量,能夠幹擾主人輪迴的存在不得不讓她警覺。


    “琰歆不管怎麽說屬於我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很多事情也早已偏離了我們當初預定的軌跡。但我想做的不會變一切還是按計劃進行剩下的見機行事,暫時我們還是生活在這裏方便些。”乾柃明白琰歆是想勸自己在人類還沒知曉自己身份前離開這,可在他的計劃中人類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此時是上午的10:00左右,乾柃來到四大精英戰隊的訓練室外。本想了解天刃隊眾人的基本情況隻是這裏現在還有人在使用下午到是能空出來,讓琰歆去通知天刃隊成員後便靠在訓練室外的玻璃幕牆上望著遠處的雙眸神色有些渙散像是在發呆一般。


    “唉唉,你們快看!訓練室外的那女的長得可真漂亮耶。”空刃隊其中一名隊員在四處張望時眼前一亮指著幕牆外的乾柃對戰友說道,他這話引得所有人紛紛側目望去。在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望去後便情緒激蕩早忘了自己在幹些什麽了,欣乾樺也注意到隊員的騷動有些不悅的看向幕牆外的人。可視線對上人便愣在了當場,眉心微皺麵色也變得有些複雜。他今早也收到了艦長的通知天刃隊新任隊長便是當日錯入自己隊中的那人,“什麽美女,人家是天刃隊新上任的隊長,他可是男的。上次任務的時候你們不是也見過他嗎,那個醫生!”


    “什麽啊,原來是男人!長著這麽好看的一張臉真是暴遣天物啊!”另一名隊員一臉惋惜地說道不過這話剛出口便被欣乾樺按在地上揍了一頓,揍完後欣乾樺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麽猛的轉頭看向乾柃那熟悉的表情讓他更加懷疑。剛才的行為他曾經為自己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弟弟做過無數次而他弟弟的表情和乾柃現在的反應一樣,淡然的仿佛被稱漂亮的不是自己一般。


    欣乾樺帶領空刃隊成員一直訓練到了中午,在後勤人員將午飯送過來時便告知乾樺訓練場下午讓天刃隊定了。這讓欣乾樺頗為苦惱當時他確實隻報備了上午和中午的使用,本想著若有需要中午再去報備沒想到竟讓天刃隊搶了先。想了想自己還是和那新隊長商量看看能不能兩隊同時使用訓練場,打定主意便將盒飯分給每位隊員,然後走出訓練室站在了乾柃身前。看著那酷似記憶中的麵容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不知為何說不出口,見乾柃對自己投來略帶詢問的目光,欣乾樺有些麵帶窘意的開口,“那個…我是空刃隊的隊長欣乾樺,你也還沒吃中午飯吧?如果不嫌棄的話和我們一起吃吧。”這話剛出口欣乾樺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平常他可不是這種熱心的人,隻是眼前這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和他親近。


    “好,那打擾你們了。”其實殷乾柃也有這種感覺這似乎是一種血脈上的共鳴,所以他才會毫不猶豫地應下。這具身體的過去、消失的近二十年的記憶,他想這人或許知道些什麽。


    “那個,請問你是叫乾柃沒錯吧?”欣乾樺紅著一張臉搔了搔頭眼神更是不自覺的到處遊移,軍方下的任命書上姓名一欄很明確可他還是忍不住想再確認一遍。


    聽欣乾樺問自己的名字,乾柃放下手中端著的飯盒悠悠地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天刃隊的新任隊長,沒記錯的話我叫乾柃。”


    “什麽叫沒記錯的話?”欣乾樺有些疑惑地問道,難不成他還記不清自己的名字嗎。


    “我並不記得關於以前的事情,直到最近才想起了些很久遠的事,醫療隊的新祥隊長說我是因為以前腦部受過某些刺激或創傷導致了失憶,具體原因不詳。”乾柃大致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這些年的事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欣乾樺有些緊張且不死心的開口問到,但如果有誰這時注意看他的眼睛的話,便會發現其眼神中透著期待的死死盯著乾柃。乾柃在迴憶了片刻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欣乾樺原本充滿期許的目光瞬間黯淡了。


    “你有沒有一套劍,一組由四把短劍組成的、一把是軟劍、一把是形似柳葉刀的劍和一把材質非常堅硬的劍?”欣乾樺還是不死心,他總覺得這個乾柃便是他尋覓多時的兄弟一個勁地問著可能的問題。麵對他的提問乾柃有些反感,可不知為何又能耐下性子來思考。而欣乾樺現提出的這個問題倒是讓他有些驚訝,“我確實有這樣一套劍,你沒和我見過幾次麵是怎麽知道的?”


    “你是不是還有一塊中間鏤空雕著一把被鎖鏈鎖著劍的玉牌?”欣乾樺聽說有的時候激動的抓住乾柃的肩膀,像是沒聽見乾柃的問題再次問到。


    “嗯,到真有一塊!就是玉牌劍身上刻著乾柃兩字,我才用這做名字。”乾柃點了點頭心想這人或許真的知道這些年我究竟以一個什麽樣的身份活著。


    “弟弟,太好了!你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欣乾樺突然一把抱住乾柃一邊在他自言自語道。


    “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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