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命令,讓魔術師逆反心理上來了。


    什麽,你讓我閉嘴?


    自由的魔術師怎麽可以連自由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呢?


    我就不閉!


    他撥開額前擋住眼睛的金發,恨鐵不成鋼地說:“琴酒,別慫啊。我被困在紐約隻是不自由,你可不一樣,組織需要你啊。”


    見琴酒不為所動,他下了猛藥:“我就不信沒有你的威懾,別家的公司不會派商業奸細潛伏我們組織,偷盜公司機密!”


    釀酒可是要有配方的!


    你安保搞得再好,內部壞了也沒辦法啊。


    琴酒:“……這、有可能。”


    琴酒沉思,猶豫,心情值驟然下降。


    這家夥,說起話來雖然不怎麽委婉,但確實有道理啊。


    他被困在紐約不能離開,組織其他分部豈不是翻了天了?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萬一這猴子,是別人家派來的——


    琴酒神色一冷,眸光犀利。


    叛徒、臥底、二五仔,統統一槍子了事。


    一時間,琴酒待不住了。


    總覺得在紐約多待一分鍾,他持有的組織股份都有可能被官方做空,成為一堆廢紙。長老團能頂上用的,也成了老弱病殘拖後腿的。


    離開,必須想辦法離開。


    頓時,他看莫吉托這個拖累就前所未有的礙眼起來了。


    降穀零不樂意了:“用這麽殺氣騰騰的眼神看我幹什麽,你破產了?”


    琴酒摩擦了槍,幽綠的眼眸睨了他一眼。


    烏鴉嘴!


    跟莫吉托說話真費事,還是田納西好打交道。


    畢竟,指揮聰明啊,都不用開口,就知道你想幹什麽,然後奉上一份完整的計劃書和流水線般的意外處理方法交給你,才跟你提要求。


    雖然他大多數要求都是在人的底線和雷區蹦躂,但惹了麻煩還會自己收拾,不願意管的也在組織承擔範圍內,所以組織絕不會因為他太皮而否認他的能力。


    莫吉托就不一樣了。


    他隻會搞事,搞天大的事,還讓組織擦屁股。關鍵的是,組織任務一個不做,不能給組織帶來價值。


    這叫什麽,這叫不懂人情世故。


    老板容得下田納西,容不下莫吉托!


    他琴酒,容、誰都容不下!


    他一點也不想半夜驚醒,門口有人在cos晴天娃娃!


    現今,組織大本營被代行者砍翻,又被美國的神秘部門盯上,其他各國聽聞風聲,也在搜尋組織蹤跡。


    那位先生命令,組織全麵蟄伏下來。新的生意線要重新開辟,各個據點正在緊急重建,人脈關係也需要更迭拉攏。


    事情實在太多,那位先生將烏丸家的家臣都派出去了,壓根顧不上猜忌琴酒。


    畢竟,事多人少,能幹事有能力的更少。


    總不能讓蠢貨和廢物上吧?


    因此,哪怕琴酒自己願意休假,那位先生也不願意他被莫吉托拖在紐約。


    琴酒,在美國停留的時間已經到了極限。


    但莫吉托這個人格實在讓人放心不下,他煽動能力太強了,意誌稍微不堅定的,都會被蠱惑成他的門徒,重點參考亞力酒。


    琴酒直接下令,調動賓加過來,讓龍舌蘭將手頭的事情交給賓加後,和貝爾摩德一起看管莫吉托,直到新的監管人到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跟貝爾摩德和龍舌蘭二人交接,他受夠了宮野徹這個神經病。


    當天就在紐約調動人手,重建行動組,開始處理這邊積壓的任務。


    但兩位代號幹部看管莫吉托,在這個嚴重缺人的時候,太奢侈了。


    作為被代行者坑了的二把手,朗姆現在隻想拉著貝爾摩德和龍舌蘭做任務,至於莫吉托,已經被腳銬鎖住了,隨便派個新人就能看住。


    當然,朗姆發誓自己絕不是小心眼兒,絕對不是想讓新人看莫吉托的笑話的。


    他,心胸寬廣,不記仇。


    於是,朗姆在本部新人裏挑挑揀揀,經過五天的耐心考察,他選中了新人裏的諸星大和綠川朔。


    諸星大冷酷無情,和琴酒格外相似,意誌堅定,是渡邊教練推舉過來的。


    綠川朔神經質又自我,自身有一套邏輯在,是田納西的人,被拉菲推舉上來。


    這二人放在莫吉托身邊挺合適的,一個重在看管,一個重在安撫。


    更別說,這二位都能看莫吉托的笑話。


    隻要莫吉托不高興,他就高興,哈哈。


    但他朗姆,絕不是小心眼。


    他是為了給那位先生出氣!


    窩在安全屋的朗姆摸摸手邊的《聖經》,小聲祈禱了兩句:“耶和華我的主啊,願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祈禱完,朗姆臉色一僵,像是燙手般,猛地將手從聖經上抽走。


    ——在教堂祈禱慣了。


    該死的代行者,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天天念叨這經啊。


    他坐在椅子上,處理著情報部的任務,漸漸陷入沉思,眉頭也皺了起來。


    代號成員的威嚴不容挑釁,對基層成員有絕對的處置權。


    讓新人去看管莫吉托不合適,再桀驁的新人在麵對幹部時,也沒有底氣。


    這就不符合他的預想啊。


    對,他絕對沒有記仇。


    得解決掉新人沒膽量敢挑釁幹部的問題——


    朗姆翻看著渡邊教練發來的訓練營情報,目光定格在‘諸星大和綠川朔數次大打出手,殺死數位新人,以及暴打阿誇維特大人’這行字上。


    朗姆:“……”


    阿誇維特,你這個廢物!


    好,就算二人敢挑釁幹部,也可能畏懼莫吉托的威名不敢動。


    五五開的幾率,跟失敗有什麽區別。


    他關掉郵件,心裏有了主意。


    隻要新人不知道那誰是代號成員,欺負起人來就不會束手束腳。


    聽說,那個綠川朔也沒見過田納西。


    波本也否認那是他的人。


    波本是誰,從頭到尾的神秘主義者。


    假設綠川朔也沒見過波本——


    諸星大不用說了,沒見過世麵的生瓜蛋子。


    關鍵是這兩個刺頭桀驁不馴,一不高興就大打出手。


    他朗姆,就需要這樣的人才去替他收拾宮野徹。


    朗姆思襯了下,發消息讓眾人將莫吉托的身份隱藏保密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隻要新人欺負宮野徹,他就讓人拍下來好拿捏代行者。


    這把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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