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能這樣想就好,我就擔心你太年輕氣盛了,容易得罪那些大人物。”大壯苦口婆心道。


    “你多慮了,對了,大壯,印度神藥要保管好啊,那可是我用大代價得來的。”


    “放心吧,小洋哥,我一定當成護身符一樣隨時隨地放在身上的,你就放心好了。”


    聽大壯這麽說,安洋就放心多了,怎麽說那也是逃命用的東西,哪怕用到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呆在身上總比當倉庫裏吃虧好很多,說不定危急時刻還真的能夠用上。


    和大壯還有嫂子同一個餐桌吃了早餐,過後,安洋便乘坐私人飛機,飛迴了華夏。


    被大壯和嫂子秀了好幾波恩愛,安洋隻感覺毛骨悚然,頗為想念家中的嬌妻。


    當然,現在還沒有迎娶過門,得找一個時間把婚事給辦了才行,到時候名正言順的取過門。


    和美洲拍賣會那邊也已經合作開了,安洋在短期之內就能夠獲得一大筆的收入,也不會捉襟見肘了。


    至於華夏這邊的地下市場,那種頭上長血靈芝的血屍,安洋已經嚴格禁令再出售,多出售一頭,都是天大的損失。


    那種頭上生長血靈芝的血屍,也隻有拿到美洲拍賣會去拍賣,才能夠真正的體現其價值。


    況且,和美洲拍賣會那邊已經簽訂了合同,在別的地方出售就是違約,是要賠償昂貴的違約金的。


    如果隻是普通的血屍和血靈芝的話,那還說的過去,在華夏地下市場還是可以出售的。


    安洋覺得有必要擴大培養一下那種頭頂上生長血靈芝的血屍,來一個人工接種血靈芝孢子的養殖技術。


    在飛機上的時候,安洋想的兩件事,一件事就是給血屍接種血靈芝的事情,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張蘭的婚事。


    這一次迴華夏,其實可以先將婚事給辦了,以免張蘭等不及。


    飛機臨時改變了降落地點,落地之後,安洋從飛機上下來當即直奔華夏第一酒店總部。


    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華酒董事長張天啟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手舉著鋼筆懸浮在半空中,猶豫良久依舊不知道應不應該簽署手上的合同。


    這一份合同乃是今天早上從江家送來的,至於合同裏麵的內容,簡單點說就是賣身契。


    簽了,他們張家和江家兩家,就是親戚了,從今以後張家也多了一個儀仗。


    可是,張天啟舉著鋼筆的右手遲遲不肯落下。


    僅僅隻是寫一個名字,他簽署的合同太多了,也不是他忘了自己的名字怎麽寫,隻能說是這個合同太霸道了,居然要他出賣自己的女兒!


    “這合同從頭到尾,明擺著寫著吃人!我張天啟隻不過是不想惹事,難道真是那種怕事之輩?簽了,息事寧人,但我張天啟也沒了麵子,不簽,我找張家主家去,張家主家或許能夠出麵做主。”


    張天啟其實很想去找主家的,但是還是有頗多忌憚,因為張蘭就在江家人的手裏,就怕江家人發了瘋,因為他去找張家主家,而對張蘭動手。


    既然對方已經敢於做的這麽絕,張天啟不確定,江家會不會失心瘋,對張蘭怎麽樣,因而張天啟一直在猶豫。


    就在張天啟舉棋不定的時候,管事突然向他通知,安洋來了。


    華酒董事長張天啟麵色不太好,沉聲道了一句,“讓那小子進來!”


    管事下去,不一會兒安洋便進來了。


    不知情的安洋當即笑臉相迎,“嶽父大人,這麽久了才來見您,小的有些慚愧啊。”


    “哼。”張天啟冷哼了一聲,“你來找我什麽事?”


    張天啟看來,安洋沒能保護好張蘭,居然還有臉過來看他?


    隻是敵不過江家的話,那也情有可原,但是笑臉相迎,就說不過去了。


    安洋臉色有些僵,尷尬說道,“華酒董事長先生,我是來求婚的。”


    說不定,是剛才他那一句嶽父有些冒失了,冒犯了對方,畢竟對方可沒有明說過想將女兒嫁給安洋。


    張天啟麵色一疑,問道,“你難道不知情?”


    安洋搖了搖頭,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張天啟將合同推給了安洋,說道,“你先看看這一份合同,再說一說,我應不應該簽字?”


    安洋挑了挑眉,沒有明白什麽意思,不過伸手接過合同一覽。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當即就有將合同給撕毀的打算。


    “這是江家送過來的合同?”


    “對,他們已經從你手上將張蘭搶走了,你不知道?”


    “我,我最近剛好有生意上的事情,離開了華夏幾天,所以……”


    “所以,你怎麽不將蘭蘭帶上?你府上又沒有幾個人把守著,將蘭蘭一個人扔那裏,豈不是故意讓她陷入危機?”


    張天啟想要罵的狠一些,發泄心頭的不滿,但是想來,他這個父親做的並不好,將女兒交給一個沒有多少信任的人照顧不說,還在出了問題之後指責別人。


    當初,張天啟也隻是覺得以安洋富豪榜第二的地位,江家應該不敢明著亂來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安洋也震懾不住江家。


    “對不起,張老爺子,是我疏忽了。”安洋真想打自己一個巴掌,畢竟他離開的那會兒之前,方盛等弟兄就被楊天雄給調派迴去了,沒有人在家中守著,張蘭的處境本來就危險,他還沒有帶張蘭一起去參加大壯的婚禮。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原因,那就是大壯不許他帶張蘭過去,想來也是害怕尷尬。


    安洋這才沒有將張蘭一起帶走,當時,他也沒有認為江大千會趁這個時候打張蘭的主意,以為江大千很久沒有做一些小動作,是把張蘭給忘了來著。


    看來,是他警惕心不足。


    “安洋先生,你說我應不應該在這上麵簽字呢?”張天啟居然反過來問安洋。


    “當然不能簽。”安洋咬了咬牙道,“難道張老爺子真的想將自己的女兒拱手送給江家?江大千那個惡棍?”


    張天啟苦笑一聲,說,“不簽的話,也還是有辦法的,我還可以去張家主家求救,隻是一來二去需要一些時間,恐怕蘭蘭那邊會有危險。我若是簽了,能保這幾天江家人不動蘭蘭。”


    這是安洋第三次聽到張家這兩個字,就是不知道他們所說的張家,是否是同一個?


    那個來自於張家的保鏢小胡說過,他們張家人不是好欺負的,而那個能夠出手龍血珠這樣稀罕物的張榮順老先生,也是出自於張家。


    “張老爺子,你說的張家主家,嘶,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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