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問張蕊道:“蕊兒,你們什麽時候迴來的?”


    “迴來了有好一會兒了!”張蕊迴答道。隨即一臉興奮地說道:“大哥,蔡大學士說咱們的女兒將富貴一生呢!”一張嬌顏因興奮高興而變得通紅。


    陳楚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捋了一下張蕊鬢角的秀發,取笑道:“蕊兒啊,你怎麽將蔡大學士當成了算命先生?”


    “蔡大學士學問那麽深,當然會算命咯!”張蕊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陳楚翻了翻白眼,溺愛的捏了捏張蕊的瓊鼻,“你啊!!”


    “對了,素素呢?”陳楚四周看了一眼。


    張蕊撅了撅紅唇,佯裝不滿地說道:“現在才想起女兒啊!”


    陳楚突然將張蕊摟進懷中,像哄小孩一樣的哄道:“哦~,不要生氣了!老公疼你!”


    張蕊登時臉蛋緋紅、羞澀難當。眾女都不禁偷笑起來。


    張蕊掙開陳楚的懷抱,奔開兩步,滿臉緋紅一臉氣惱地瞪視著陳楚。陳楚得意地哈哈一笑,隨即揚了揚巴掌,很威嚴地命令道:“過來!”


    張蕊雙眸瞪得更大了,撲哧撲哧地喘著粗氣。不過,很快便軟了下去,怪怪的走到陳楚麵前跪坐下去,很不甘心地低喃道:“就知道欺負我!怎麽不去欺負蟬兒、琰兒或者大喬妹妹?”


    正在偷笑的幾女登時不答應了。幾女笑鬧起來。


    好一會兒過後,等眾女安靜下來了,陳楚示意蔡琰到自己身邊坐下。“琰兒,我那位嶽父大人現在可好?”陳楚握著蔡琰的纖手很親昵地問道。


    蔡琰紅著臉頰點了點頭。“父親和母親現在又迴到了我們蔡家的老宅,這全是陛下的恩典呢!”蔡琰很感激地說道。突然感到眼前一黑,隨即發現自己的紅唇被陳楚很霸道地掠奪了,登時雙眼圓睜愣在當場,緊接著雙眸漸漸地迷離。一顆芳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好半晌,陳楚才放開蔡琰的紅唇,蔡琰幽怨地看了陳楚一眼,似怨似嗔。


    陳楚哈哈一笑,摟著蔡琰的纖腰問道:“二老可有什麽須要?”


    蔡琰一愣,本已火紅的嬌顏更加紅豔了。垂下臻首沒有說話。


    陳楚不由得好奇起來,將腦袋湊到蔡琰的眼前,追問道:“琰兒,二老究竟想要什麽?你不用跟我客氣啊!”蔡琰卻更加羞赧無限,一雙纖手局促不安地絞在身前。


    “噗哧!”張蕊突然掩嘴一笑。


    陳楚扭頭看著張蕊。不明就裏地問道:“蕊兒,你笑什麽?”


    張蕊眯了眯美眸,搖晃著臻首問道:“大哥,你想知道兩位老人想要什麽嗎?”


    陳楚看了一眼身旁兀自羞澀難當的蔡琰,很好奇地問張蕊道:“蕊兒知道嗎?快告訴我!”


    張蕊抿嘴一笑,朝蔡琰湊了湊,扯著長音大聲道:“伯父伯母隻想要一樣東西,而且這樣東西隻可能由琰兒妹妹給予!”蔡琰的臻首垂得更低了。那模樣簡直像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陳楚愣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摟著蔡琰纖腰的手臂一用勁。嗬嗬笑道:“原來二老是想要外孫了啊!這好辦!從今天起,我跟琰兒多多努力便是!琰兒,你說是不是啊?”


    蔡琰抬起緋紅的臻首,似怨似嗔地看了陳楚一眼,隨即又飛快地垂下頭去。


    陳楚哈哈一笑。看見貂蟬、大喬麵有鬱鬱之色,登時知道兩女在想什麽。於是衝兩女眨了眨眼睛,笑道:“咱們可也要努力啊!”


    大喬不敢看陳楚的眼睛。羞澀地垂下頭去;貂蟬則嫵媚地瞟了陳楚一眼。看著眼前的風景,陳楚不由得感到夫複何求了。


    陳楚同同幾女開了一會兒玩笑。女官崔瑩進來稟報道:“陛下,有從西域過來的飛鴿傳書!”


    陳楚心頭一動,對崔瑩道:“讓秘書官將傳書送到臨德殿中。”“是!”崔瑩行了一禮,急步退出了寢宮。


    陳楚對眾女笑道:“你們就在蟬兒這裏吃晚飯吧!我去去就迴來!”“嗯。”幾女乖巧地點了點頭。


    陳楚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突然停下腳步,迴過頭來對張蕊道:“蕊兒,把宓兒和甄姐都叫來!”張蕊皺了皺瓊鼻,用很吃醋的聲音說道:“知道了!宓兒妹妹可是你還沒過門的小嬌妻呢!”隨即張蕊一揚下巴,“其實根本就不用你提醒!我本來就打算派人去叫宓兒和甄姐!”


    陳楚點頭道:“咱們家的蕊兒那可是最好的老婆!天底下再也沒有了!”


    張蕊嬌顏一紅,催促道:“你就別在這裏磨蹭了,快去處理你的公務吧!”


    陳楚嗬嗬一笑,出了寢宮。


    張蕊望著門口,皺了皺瓊鼻,喃喃道:“哼!真是個壞家夥!”隨即發現幾女都一臉好笑地注視著自己,登時嬌顏一紅,大咧咧地說道:“肚子餓了!蟬兒妹妹,快讓廚房上飯菜吧!”說著,張蕊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


    陳楚徑直來到臨德殿中,一名秘書官正靜靜地恭候在殿下。


    秘書官一見陳楚進來,連忙叩拜道:“卑職拜見陛下!”


    “卑職拜見陛下!”


    “不必多禮!”,陳楚走到秘書官麵前,問道:“可是有來自西域的飛鴿傳書?”


    秘書官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封短箋,雙手呈遞給陳楚。陳楚結果短箋,示意秘書官退下。


    陳楚打開短箋,細看了一遍。陳楚歎了口氣,快步走到主位上坐下,取出有關蔥嶺以西的簡圖,在案幾上攤開。


    陳楚將目光投到一座大湖的南岸,也就是現在鹹海的南岸,喃喃道:“想不到貴霜帝國竟然不動聲色地收複了花剌子模,現在安息帝國的處境隻怕更加艱難了!唉,現在我還無力幹預這中亞的局勢,隻希望能從交戰上方的身上撈取最大好處!不知道李健他們現在到哪裏了!”


    此時,一支百餘人的隊伍即將進入康居的都城,領頭者正是李健,李健的身份已經不是那個漢人的商人了,而是代表大秦的使者,隨行百餘人全是禁宮鐵壁衛。數百康居王宮衛隊護擁在周圍,這些王宮衛隊的穿戴非常華麗,不過這華麗中卻透著一份令人不敢輕視的彪悍。


    這康居就在蔥嶺以西,領土麵積與烏孫相當,康居的百姓極為擅長養馬,康居戰馬的素質兼西方馬的體魄和蒙古馬的耐力,是絕佳的騎兵戰馬,康居的軍隊基本上都是騎兵,總兵力十五萬之眾,雖遠遠比不上南麵的貴霜帝國和西麵的安息帝國,也比不上東北的鄰居烏孫,但其騎兵驍勇善戰,周圍的大國都不敢輕視於他。


    百餘人在數百名康居鐵騎的護衛下進入王都。這王都雖然是王都,但其規模隻怕僅相當於中原大一些的縣城,這讓來自中原的眾人都不禁有一種自豪感。


    李健一行人一進入王都,便看見兩個康居貴族模樣的人領著近千人前來迎接。


    兩個貴族來到李健一行人麵前,一起行了一個康居特有的禮節,隨即其中一人一臉微笑地對李健說了一通話。


    李健跳下戰馬,先是禮貌的迴了一禮,隨即扭頭注視著身旁的通譯官。通譯官連忙道:“大人,這兩位一位是丞相,另一位是當今康居王的叔叔。他們二人代表康居國王向大人和我大秦陛下表達敬意!”


    李健笑了笑,朝兩人抱拳道:“本使謹代表我大秦陛下向貴國王上問安!”通譯官連忙將李健的話翻譯了一遍。


    丞相和王叔的笑容登時更濃了,王叔向李健做了一個似乎是請的姿勢,說了一通話。


    通譯官連忙對李健道:“王叔請大人前往王宮赴宴!”


    李健微笑著朝兩人抱拳道:“有勞了!”


    李健一行人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徑直朝城中王宮而去。不久之後便來到王宮正殿之中。這王宮正殿名份雖高,然而其大小卻隻相當於中原州治所的大堂。王宮中立著十幾人,其中約半數身著與丞相、王叔相似的服飾,另一半則身著華麗的鎧甲,這些人應該就是康居的文武重臣了。周圍立著數十名虎背熊腰的武士,按著刀,氣勢不凡。不時地有帶著麵巾衣著暴露的妙齡女子進進出出,輸送著果品酒水,李健和身旁的通譯官對於這些衣著暴露體誘人的妙齡女子倒是見怪不怪了,前一次以商人的身份西出蔥嶺,早已經見過這樣的場麵了。


    李健在丞相、王叔的引領下來到大殿中,與文武群臣互致問候。片刻之後,大殿外突然連響三聲馬鞭,隨即有人高喊了一句什麽。大殿內登時安靜下來,通譯官輕聲在李健的耳邊道:“康居國王來了!”李健點了點頭,他已經猜到了。


    一個女子在數名體形雄偉的衛士的簇擁下走進王宮,這女子穿戴非常華麗,身上那一襲長裙似乎是由金絲和銀絲混織而成,樣式與中原迥異,很好的勾勒出主人火爆誘人的身姿,但卻不像宮女那般暴露,皮膚白皙,樣貌雖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精致,但卻另有一番誘人的韻味。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康居的當代國王康雅(名字是瞎編的,不要當真)。前一代康居國王隻有這一個女兒,所以老國王死後,王位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這些國家與中原的情況不一樣,並不強調男統。


    康雅一走進王宮,光彩奪目的美眸便瞟了李健一眼。李健也算是見慣絕色美女的人了,但卻難以自持的心湖蕩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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