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頭搓著胖手,有點扭捏道,“對高階也有效,那我,嗬嗬,可不可以,買呀?”


    “這個,這個都是我們的秘密武器啦,我們也一直隻賣給自己人的。”雲殊邊聽師父給她支招,邊故作為難地婉拒,“要是任爺爺也跟我們一起,那就是自己人了,肯定給您打折的!”


    “小氣!”胖老頭瞪了雲殊一眼,然後轉向賀宸。


    賀宸攤手,“這些都是我家徒弟負責的,定價什麽的,我也是插不上手的,您老見諒!”


    胖老頭擺擺手,“哎哎哎,不說這個了,你家的那批儀器真的還能用嗎?”


    “當然,給你看看,這是韓鬆弄的。”賀宸傳了份資料給胖老頭,見小胖子也一臉好奇地看著,也傳了一份給他。


    兩個科研迷就開始各自翻閱起來,時不時還大聲地討論,“爺爺,他家連這種也有,就是你一直想買一直都沒攢夠晶核的jfh-8666型,看這磨損度,還好新啊,好想親手摸一摸啊!”


    “瞎說什麽,誰說我專門攢晶核了,我隻是覺得好不容易弄迴來,放著不用太浪費了,不如放咱們這兒,免得被一群不懂行的人弄壞了,咱家攢了那麽多設備,你又不是不知道!”胖老頭激動地反駁道,生怕被看穿底細。


    誰知他家豬隊友小胖子沒接收到他的信號,埋頭看得起勁,“爺爺,還有這個,你說你這輩子都買不起了,希望我以後買到燒香告訴你的,爺爺,他家免費給咱們用的話,我就不用燒香給你了。”


    “可惡,明珠蒙塵啊,還一蒙就是好幾年,太可惜了!”胖老頭開始哀嚎起來。


    雲殊看得頗為動容,偷偷問師父,“基地人是不是傻呀,好東西不知道收迴來嗎?”


    “以前是暗自爭歸屬權,現在嘛,擺到明麵上反而爭不到了,礦山自治可是有很大好處的,姚老的水平,在基地也能排到前五十了。”賀宸對小徒弟的疑問,不管問題有多白,一向都是耐心迴答的。


    “姚老這麽厲害!”雲殊有點不敢相信,那人都跟她簽約了,她是怎麽做到的?


    “當然,年輕時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就算蟄伏八年,戰鬥力依然不可小覷。”


    “太好了,希望他快點升到高階,別被困住了!”雲殊真心祝福著。


    “難!”賀宸情緒低落下去,雲殊也感覺到了,“姚老今年67了,三年內晉階,幾乎是不可能的!他答應把這三年都留給我們。”


    “怎麽會,他都從五級升到六級了,怎麽還會這樣?”


    “除非晉階到高階,否則對壽命並無改善作用。”


    雲殊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任老加上醫生,加上小不點的丹藥,加上我升級到中階,全部一起,可能嗎?”


    賀宸忽然笑了,伸手摸摸雲殊腦袋,“再加上我,一定想辦法幫忙弄到一枚高階晶核,咱們一起努力,希望還是很大的!”


    那就好,雲殊眼睛亮亮地望著爺孫倆,心裏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兩人拐到手,一包零食不夠,就兩包,十包,總會有他們喜歡的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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