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燒得正旺,烤得人身上暖唿唿的。,最新章節訪問:. 。我驚奇地發現,在火焰溫度的烤灼下,我們身旁慘白‘色’的牆體正在慢慢消融。滑膩膩的流淌下一層粘稠的液體,隨著融化的液體越來越多,一股腥臭之氣也隨之蔓延開來。


    蚊子也驚訝地看著我道:“老胡,這牆怎麽還他娘的化了呢?難不成是‘奶’油做的?”至於牆體為什麽會在火焰的溫度下融化,我也不得而知,不過這牆中如果也有成群的屍可就麻煩了!我剛要讓蚊子把火苗撲滅,明叔卻在一旁道:“這是屍油啦!”


    具體屍油什麽樣,我隻是在地脈圖上看到過兩次,隻知道那是從屍體身上提煉出來的脂肪。聽明叔這麽一說,我胃裏不禁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蚊子也是如此,強忍住幹嘔,道:“我說明叔你不惡心我能死啊?你見過有誰用屍油砌牆的?”


    明叔一臉的無辜道:“你們相信我啦,以前我見過屍油啦,就是這個樣子,連味道都和這個一樣啦!”我忙擺手示意蚊子不要再難為他,畢竟明叔也算得上是老盜墓賊了,經曆過和見過的事情都比我們多,此時但聽他說說也是無妨。


    明叔頓了一下借著說道:“我們香港那邊很多人都會下蠱啦,這屍油就是必不可少的一樣啦!”沒等明叔說完,慘白‘色’的牆體已經融化了大半,‘露’出一具具渾身哧溜的屍體來,橫豎排列數量眾多。由於光線暗淡,也隻能看清楚屍體的輪廓,不過每具屍體的嘴邊都耷拉著一截長長的東西,看樣子竟像是屍的尾巴一般。


    我看的真切不敢怠慢,取出ak47上好子彈,單等著一會屍複活,先給它放上一梭子。從牆上融化下來的屍油,已經流淌道我們腳邊,一個不注意我一腳踩在上麵,隻感覺油膩無比,仿佛還有些膠‘性’一般,十分惡心。


    蚊子換下來的‘褲’子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火焰也比先前小了不少,不過牆體上的屍油融化的速度還是非常快,轉眼我們麵前這堵屍油砌成的牆體已經完全融化。


    我們不敢輕舉妄動,等了半天也沒見屍體中有屍爬出來。我和蚊子小心翼翼地朝著這一大堆的屍體靠近,離得近了,忽然感覺一陣惡寒襲來,讓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蚊子用工兵鏟子把離我們最近的一具屍體鉤了過來,翻轉屍身,借著幽暗的光亮,這才看清,原來屍體的嘴邊耷拉的一截東西,並不是屍的尾巴,而是長長的舌頭。這屍體麵目猙獰,顯然死的時候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不過並未腐爛,皮膚竟然和活人一般無二,隻是一對眼睛瞪得碩大,怨恨無比的盯著我和蚊子。


    看了這屍體一眼,心頭竟有一絲哀怨湧起,我趕忙把頭扭向一邊,他娘的這怨氣也太大了點。蚊子推了我一下道,“老胡,你看這屍體上好像刻著畫!”我斜眼看去,隻見屍體‘胸’脯上滿滿地刻著一道道彎彎曲曲的符號,乍一看很像是一幅畫。


    我不禁吃了一驚,這他娘的哪裏是畫?這分明就是釘屍咒!這釘屍咒狠毒異常,是在死者死前活著用朱砂刻上去的,必須等人咽下最後一口氣才能完筆。把死者的生前的怨恨和怒氣全部封到屍體之中。


    聯想起這屍油砌成的牆,和這牆中滿滿當當的屍體,我恍然大悟,這條鬼路分明就是建造者利用這些死者揮之不去的哀怨之氣建造,也就是說,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條鬼道是建立在活人意識當中的鬼道,如果不能找出緣由,恐怕每個進入到這條鬼道當中的活人都會像先前那個自盡的觀山太保一般,心智崩潰,最後死在這裏。就算是心裏承受能力超強的人,也會想鐵蛋那樣觸碰機關,放出眾多的屍來,最後被活活的咬死在這裏!


    我趕忙又查看了臨近的幾具屍體,果然每具屍體的‘胸’脯上,都刻著滿滿當當的釘屍咒。我把這個發現對眾人講了一遍,蚊子破口大罵:“媽了個巴子的,出這個主意的人真他娘的損!他要整死咱們,咱們偏偏要活著走出去,看他娘的這個什麽狗臭屁的鬼道能不能困的住我!”


    封慕晴沉思片刻,道:“如果按照你的意思,這條鬼道是利用成千上萬的死者的怨氣,搭建在我們意識中的‘迷’宮。那麽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的緣由,也就是破掉了這條鬼道‘迷’宮,可是出口在哪裏呢?難道還在那個被蚊子踹開的窟窿那裏?”


    我搖搖頭,對眾人講道:“出口當然不會在那裏!現在看來,那裏隻不過是一個召喚屍的機關消息。我猜現在咱們隻要繼續往前走,一定能找得到這條鬼道的出口!”蚊子見我信心滿滿的樣子,也來了勁頭,簡單地收拾一下,便同封慕晴一起攙扶著林小小跟在我身後朝著漆黑的前方行進。


    走了不遠,出現在我們眼前的不再是一條‘丫’字形的路口,而是一扇黝黑的石‘門’。眾人無不欣喜若狂,蚊子也朝我豎起大拇指,連聲稱讚。正在這時,我們身後響起一片‘悉悉索索’屍遊走的聲音,聽聲音像是比先前的數量更多。我暗叫一聲“來的好快!”


    我抄起上了膛的ak47,蚊子拎著工兵鏟子成防禦狀把眾人擋在身後。不過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成群的宛如‘潮’水一般的屍,蚊子指著前方不遠的地方對我道:“老胡,你快看,那個不是彪子的屍體麽?”借著慘白‘色’的暗淡光芒,我仔細一看,果然彪子的屍體就趴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而先前那宛如‘迷’宮一般的鬼道,此時來看,也就隻有十米左右的長度,哪裏還有‘丫’字形的路口?對麵不遠的地方就是我們來時的那段青磚甬道。


    大家都看的真切,不禁都為這詭異離奇的事情詫異不已。封慕晴歎了口氣,看著我道:“老胡,也許你說的沒錯,這條所謂的鬼道,真的是建立在我們這些活人意識中的一條鬼道。”


    聽著封慕晴的認同,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雖然隻有彪子一人死在了鬼道當中,大家都算安然脫險。不過這鬼道是建立在活人意識當中虛構出來的,那彪子的死,和眾人都親眼看見的屍又是怎麽一迴事呢?而且那‘悉悉索索’的爬行聲音,始終都縈繞在眾人耳邊揮之不去。


    我把我的擔心對眾人講了一遍,蚊子皺著眉頭發著狠道:“也別管什麽屍、牛虻了,咱們就給它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你手上拿著的也不是燒火棍,隻要見那東西一‘露’頭,就打它娘的!”


    蚊子越是這麽說,我心裏越是沒底,古人的智慧豈是我們所能猜透的?別的不說,就單說這鬼道,就差點要了眾人的‘性’命。虛虛實實一時叫人難辨真假。封慕晴見我一直沉默不語,輕輕推了一下我肩膀道:“你是在擔心屍是不同於鬼道,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我點點頭,看了她一眼,隻見封慕晴一雙杏眼深邃的像是能看清我心裏的想法一般,但是卻讓人很是心安。我心中忽然產生一個想法,如果以後她能跟我和鐵蛋搭檔一起倒鬥,我和蚊子勇氣有餘,假若再配上她的睿智,當真是無往不利。不過很快我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其實很可笑,人家再怎麽樣,也是考古人員,又怎麽能跟我倒鬥去呢?


    見屍始終沒有現身,我點上根煙,冷靜一下胡思‘亂’想的情緒,在這種處處都隱藏著危險的地方,隻有保持冷靜的頭腦,才能有最大的幾率活著走出去。蚊子也湊到我身邊,擠眉‘弄’眼地看著我道:“老胡,看上封專家了?”


    我被問的無言以對,老臉不禁一紅,幸好光線不足,也不用擔心被別人看出來。我猛吸了兩口煙,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現在豈是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我看你小子可是思‘春’了,有那心思倒還不如用在怎麽打開這道大石‘門’找到地宮‘摸’兩樣像樣的冥器來的實惠!”


    聽我一說這道大石‘門’之後可能會有地宮,蚊子當即來了‘精’神,一對小眼睛仿佛要‘射’出‘精’光一樣,‘露’胳膊,往袖子就要去研究研究怎麽開啟這道石‘門’,‘摸’兩樣像樣的冥器拿迴去也好風光一把。


    蚊子剛一起身,卻看見明叔正一隻耳朵貼到石‘門’上,仿佛一隻老壁虎一樣。蚊子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明叔幹癟的屁股上,嬉笑道:“怎麽,明叔,你還想貼上去做個浮雕?聽什麽呢?你以為你是順風耳?”


    明叔正聽得出神,不想被蚊子嚇了一跳,一下攤在地上,喘了好一會才算順過這口氣來。坐在地上道:“你個衰仔,這樣搞,會搞出人命啦!你明叔我心髒可不好啦”


    蚊子一撇嘴,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鬼鬼祟祟的多半又是心懷鬼胎,又琢磨什麽‘花’‘花’道了?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明叔對蚊子這番連挖苦帶搶白充耳不聞,轉而對我道:“胡仔啦,咱們剛才聽的聲音,好像是從是從這道石‘門’裏傳出來的啦”


    一直神誌不清瀕臨昏‘迷’的林小小忽然瞪大了雙眼,一隻手顫抖地指著石‘門’道:“千萬別進去!千萬不要放她出來!千萬不要放她出來!”說完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閃了兩下,白眼一翻,脖子一歪,暈倒在封慕晴懷裏。


    林小小這一來太過突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怎麽忽然來了這麽一句。蚊子疑‘惑’地看著我道:“老胡,你聽清她說不讓咱們放誰出來沒?”我搖搖頭:“這荒山古墓裏,能關著誰?如果關著也他娘的是關著老粽子!”


    聽我說這裏麵很可能有老粽子,蚊子下意識地把懷裏的黑驢蹄子攥在手中。我見在此多等也是無用,還真不如應了蚊子那個辦法,來他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個球?


    我讓坐在地上的明叔靠邊,我把耳朵貼到石‘門’之上,側耳仔細聽了起來。隻聽‘門’中果真有聲音,不過卻不是我們聽到過的屍遊走的聲音,這聲音一下一頓,好像有人用指甲撓石‘門’發出的聲音一樣,聲聲刺骨,仿佛每下都撓在了我的耳膜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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