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神秘兮兮地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老胡,我撿到金子了!”聽他這麽一說,我嘴裏嚼著的一口牛‘肉’罐頭差點噴到他臉上,趕忙喝了口清水往下壓了壓。。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這才問道:“你小子在哪撿的金子啊?別撿了一塊破銅爛鐵你就當成金子了!”見我不信,蚊子放下手裏的牛‘肉’罐頭,煞有介事的在懷裏‘摸’出一塊黃橙橙的物件來遞給我。


    我接過蚊子遞過來的物件,拿在手中仔細觀瞧,兩個火柴盒大小見方的印章,上有龜形雕刻,‘精’美絕倫,通體散發黃橙橙的光芒。雖然物件較小,可是拿在手中卻是沉甸甸的。翻轉過來,印章下麵不知雕刻的是什麽文字。


    我忽然想起來,找到‘蠍丹’的時候,蚊子貓腰不知從地上撿起什麽東西,由於當時急於用‘蠍丹’為封慕晴治病,也就沒太在意,現在想想,當時他應該就是在地上撿起了這個印章。


    見我拿著印章看個不停,蚊子憨笑這問道:“老胡,你看這東西是金子吧?”我把印章還給蚊子,道:“看樣子應該不是俗物,你收好了,等迴去以後找個行家幫著鑒定鑒定。”蚊子小心翼翼地接過印章,重新揣迴懷中。我不禁有些感慨,看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多學習一下古董鑒定方麵的知識,他娘的不能光憑著一腔子熱血,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出生入死的到最後倒些個不值錢的冥器那可就犯不上了。


    由於剩下的食物不多,眾人也不敢多吃,簡單胡‘亂’地吃了一口,準備向石‘門’處進發。封慕晴也幽幽地醒了過來,隻是身體還非常虛弱。林小小又喂她喝了點清水,休息了片刻就準備動身。


    仍舊由我和蚊子打頭陣,彪子和明叔照顧著封慕晴三人。一行六人,緩慢地朝著石‘門’靠攏過去。走的越近,那巨大的石‘門’給人的壓迫感就越大,我拎著工兵鏟子的手心不免沁出一層細汗。冥冥之中,我總覺得這裏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暗地裏埋藏著的危險卻是巨大的。


    幽暗晃動的防風蠟燭的燭光搖曳不定,晃得人心煩意‘亂’。走在我身旁的蚊子忽然一隻腳陷入一塊青石地磚之中,整個人失去重心,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我剛要把蚊子扶起來,隻聽見耳後一陣淒厲的破風聲朝我襲來,我下意思的向下一蹲,隻感覺頭皮一涼,一隻長箭貼著我頭皮就飛了過去,饒是我膽子不小也被驚出一身冷汗,他娘的如果不是我的反應力還算靈敏,恐怕明年今天就是我老胡的祭日了!


    蚊子兀自躺在地上破口大罵:“他‘女’乃‘女’乃的,感情這古代人也搞這豆腐渣工程?肯定是偷工減料了,哪有這麽不經踩的?差點沒把我摔死哎呦呦我的屁股,老胡,拉我一把。”


    除去摔倒的蚊子,其他的人都看見了剛才貼著我頭皮飛過去的長箭,都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生怕再觸動什麽機關。我也不敢大意,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被蚊子踩得塌陷了的青石地磚,隻見上麵青石地磚的邊沿刻著一道淺淺的印記,而它周圍的地磚卻全部都是刻著兩道痕跡。我恍然大悟,心中暗罵自己過於浮躁,明明知道這裏十有**離得墓室不遠,還這麽大意。明顯這是奇‘門’遁甲中的奇數‘迷’陣,如果外人不懂其中原理,隻是一味的隨便‘亂’走,恐怕連石‘門’都靠近不了就會被剛才那樣的長箭‘射’成篩子。想到這裏,我不禁愈發的佩服那個修建墓室之人,想必他一定是個通曉奇‘門’遁甲和周易風水的能人異士。


    旋即我對眾人說道:“大家都跟在我身後走,千萬別踩刻了一道痕跡的地磚!”說完我一手舉著防風蠟燭,一手拎著工兵鏟子仔細地看著地磚。生死攸關的大事可馬虎不得,雖然到石‘門’的距離隻有十幾米遠,可我們還是走了半個多小時才‘摸’索到了石‘門’跟前。


    剛才貼著我頭皮飛過去的長箭,還兀自落在石‘門’跟前,黑‘色’的箭身散發著森森寒光,要人膽寒。蚊子‘摸’了‘摸’巨大的石‘門’,歎了口氣道:“完了,看來咱們也就隻能望‘門’興歎的份了”


    鐵蛋所言不虛,離得近了更顯示出著石‘門’的沉重來,兩扇‘門’上還分別刻著一對獸麵銜環,一股威嚴‘陰’森的氣息直襲心頭。如果想要打開這石‘門’估計單憑我們現在的裝備是萬萬不可能的。想要迴到來時候的路口也不可能,一群狂躁的蠍子正在那裏等著拿我們當點心,當真是前無出路,退無退路,難道老天真要讓我命喪於此?正懊惱不已之際,隻聽見明叔一陣喊叫:“丟他老母,那那紅‘色’的霧又來了!眾人吃驚不小,迴頭一看,暴躁的蠍子群全部圍攏在石橋頭上,張開黑‘洞’‘洞’地‘吻’部,對著我們正吐出一股一股猶如血‘色’般慘紅的霧氣來。


    明叔手下的馬仔屍骨無存的悲慘下場仍舊曆曆在目,原來都是這群該死的蠍子搞的鬼。怕是這血一般的霧氣當中真就是含有劇毒,能夠瞬間把人的血‘肉’全部腐蝕個幹淨。


    巨大的石‘門’擋在我們麵前,卻無從下手。而那劇毒的血霧卻又一步一步的‘逼’近,當真讓我手足無措,一絲冷汗順著額頭沁出。蚊子從背包中拿出一個壓滿了子彈的彈夾換上,舉起ak47瞄準對麵正在吞雲吐霧的巨蠍一陣點‘射’。“塔塔、、塔塔、、”一陣清脆的槍聲過後,卻隻是打死了一隻巨蠍。ak47威力雖大,不過由於後坐力太大,距離又比較遠打不準也在情理之中。氣得蚊子直跺腳,道:“他‘女’乃‘女’乃的,要早知道這樣,老子就買兩把狙擊步來了!”


    蚊子的辦法無異於飲鴆止渴,我努力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無謂的著急起不到任何作用,隻會‘亂’上加‘亂’。眼看對麵是退不迴去了,而我們又被這扇巨大的石‘門’困在這裏,林小小被嚇得哭出聲來,其他眾人雖然沒像她那樣哭出來,不過從他們的臉上都能看出來都是緊張無比。


    我拍亮了掛在腰上的狼眼手電筒,他娘的剛才光顧著休息來著,這既然這石‘門’沒有辦法打開,還不如看看這裏能不能還有能夠藏身的地方,哪怕是躲避過這陣毒霧也好啊。這群蠍子的毒霧雖然厲害,不過畢竟它們還是會有吐不出來的時候,況且這裏空氣流通,隻要避過風頭,毒霧就一定能被吹散,對於我們來講也就算是安全了。


    這時,一陣清冷的空氣從巨‘門’右邊吹來,雖然微弱,但是明叔手上的防風蠟燭上的火焰還是動了一動。我恍然大喜,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外帶祖師爺顯靈。既然有風吹來,那就說明巨‘門’右邊的黑暗中一定有條通道!我們如果站在上風口上,即使那血霧再厲害,我們還怕個球?


    當即我用狼眼手電筒朝著巨‘門’的右邊方向照了一下,隻見距離我們十幾米遠的地方,一個相對較小的石‘門’正半開半掩。顯然剛才的冷空氣就是從那裏吹過來的。


    眼看紅‘色’的毒霧馬上就要‘逼’近我們,不敢再做猶豫,招唿起大家就奔著那道半開半掩這的石‘門’圍攏過去,其中還要小心腳下的青石地磚,誰知道哪下踩得不對又觸碰到什麽機關消息?


    離的越近,越能更加強烈的感覺到空氣流通的強度,這微風倒像是從地獄中吹出來一樣,冰冷透骨,吹到人身上不免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逃命要緊,眾人誰也顧不了這麽多了,相互扶持這一股腦的鑽了進去。


    偏偏這個時候,拿在我手中的狼眼手電筒閃了幾閃就此熄滅。其他人的防風蠟燭也在剛才的慌忙逃命中熄滅了,一瞬間無邊的黑暗把我們全部籠罩起來,氣氛變得壓抑無比。我心中煩躁,怎麽早不滅晚不滅偏偏這個時候沒電了?我使勁地敲了幾下狼眼手電筒,卻再也不見它亮上一下。


    我‘摸’著黑問蚊子:“電池沒電了,你那還有沒有備用電池了?”蚊子‘摸’著黑在他的大背包中稀裏嘩啦的一陣翻騰之後,對我道:“沒了,在懸崖上你不是說要輕裝簡行麽?我就帶了這一塊電池!”


    人類天生對黑暗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我們也不例外,眼下也顧不上那麽許多。我叫蚊子給了我一個冷焰火,在地上磕亮往前扔了一。清冷的光瞬間把無盡的黑暗‘逼’退到角落中去,我們眼前一片明亮。


    隨著眼前一片光亮,眾人無不被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光景嚇了一跳。一間長寬均在十五六米左右的石室中一隊整齊排列的石刻騎兵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我仔細觀瞧,這隊騎兵少說也不下百十來號,全部‘蒙’古人打扮,手持彎刀神‘色’冷峻不怒自威,一股子殺氣迎麵而來。雖然是石頭雕刻的卻是極為傳神儼然真人一般。


    眾人無不大為驚駭,蚊子脫口道:“唉呀媽呀,這不是兵馬俑麽!”小胖子白易和林小小也一時之間忘卻了剛剛的恐懼,興奮地掏出紙筆走上前去又畫又記的忙個不停。


    我的注意力卻停留在這對兵馬俑最前麵一匹馬上,隻見這匹石刻的大馬,鬢‘毛’飄逸三蹄騰空,一副飛奔的神態。讓人詫異的倒是這匹石馬之上卻並沒有人,而馬鞍之上皆為核桃大小的寶石鑲嵌,被冷焰火的冷光依照,閃現出一陣璀璨的光彩,英氣‘逼’人。


    蚊子和明叔幾乎是同時湊了上來,貪婪地盯著馬鞍上璀璨的寶石。蚊子吞了一口口水道:“老胡,這上麵的寶石怎麽這麽漂亮?!不知道這東西能賣多少錢呢?”說完又伸出手在寶石上‘摸’了兩下,歡喜不已,好像這東西就歸了他似地。


    我點點頭道:“聽說這東西很值錢,好像要比鑽石還要貴!”明叔聽完我和蚊子的對話一愣,轉過身來,好奇地問道:“胡仔,黑仔,你們有這樣的寶石啦?”對於明叔這廝,我現在是越來越討厭他了,他娘的一遇到危險數他跑的最快,一看見好東西那對耗子眼睛就離不開,好像要把眼前的寶石全部看到他兜裏一樣。我裝做沒聽見他的話,繼續看這馬鞍上的寶石。


    鐵蚊子迴過頭,白了明叔一眼,道:“怎麽地?明叔不是我說你,做人不能光占便宜不吃虧,你看你現在看見這寶石,都挪不動步了,就差眼睛掉到上麵了,剛才逃命時候怎麽沒見你這樣啊?你看也白看,這東西歸我和老胡了!”想了一下覺得這麽說不妥,又補充道:“起碼這東西我和老胡先看見的,就算歸國家,國家也得獎勵我和老胡萬八的!”


    被蚊子一陣挖苦搶白,明叔訕訕地笑了笑,道:“這個嘛這個我就是問問啦問問”說罷又把視線挪到這匹珠光寶氣的石馬身上,貪婪地看著。


    自從服用了能解百毒的‘蠍丹’之後,封慕晴的身體已經逐漸恢複過來,此時她正舉著防風蠟燭盯著一麵牆看得出神,被蚊子一吵,迴過頭來,招唿我道:“你們吵什麽呢?老胡,你快過來看看,這上麵有壁畫!”


    聽封慕晴說這石室牆上還有壁畫,我一時間來了興致,招唿眾人一同過去看看。明叔老大不願意地磨磨蹭蹭不肯前去,蚊子拍了拍明叔的肩膀一邊冷笑著一邊說道:“我說明叔,別以為你那點‘花’‘花’腸子小黑我不知道,你丫的別想趁我們都過去看畫,你自己吃獨食,扣下兩顆來!走,咱們還是先去看過畫,再做計較吧!”說罷不由分說地拉著明叔和我一起朝刻著壁畫的牆走去。明叔無奈地看了看身邊的彪子,希望他能站出來幫幫自己,畢竟自己是還是她的老板雇主。可是彪子卻像沒看見明叔一般也跟著我們朝牆走去。


    我們剛一靠近牆邊,冷焰火的冷光也亮到了盡頭,轉眼這石室之內複又陷入漆黑之中,隻剩下封慕晴手中的防風蠟燭昏暗的燭光照亮了牆麵上的一角。小胖子白易和林小小由於冷焰火的熄滅,沒辦法再做記錄也來到我們身邊。


    我們麵前這堵牆滿滿當當地刻滿了壁畫,我舉起防風蠟燭細細看了起來。畢竟這壁畫是古人留下來的訊息,也是最簡單最直觀的獲取信息的方式。我倒是希望能從這一牆的壁畫中找出來點什麽有用的線索來。


    壁畫描繪的是一次戰爭的場景,雖然人物全部都是簡單的線條勾勒而成,不過看上去場麵倒是氣勢恢宏。封慕晴指著壁畫對眾人說道:“剛才我簡單地看了一下,整個的壁畫大部分描繪的都是一場氣勢磅礴的戰爭,從畫中人物的服飾來看這應該是一隻‘蒙’古軍隊。從雕刻的手法來看,也應當是宋末元初時候的作品!其中還穿‘插’有大量的文字記錄,都是‘蒙’古文。我隻懂一點點,不過其中多次反複地提到了一個人名成吉思汗。”


    蚊子朝封慕晴豎起大拇指,道:“專家不愧是專家,看了這麽一副畫都能分析的頭頭是道,小黑我實在太佩服你了!”封慕晴謙虛地笑了一下,輕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麽,術業有專攻,我本來就是學元代曆史的。”


    我搖搖頭,不屑地說道:“古代人都願意吹牛,你就說《山海經》裏紀律的皇帝和蚩尤之間的戰爭吧,很有可能就是兩個原始部落人用‘棒’子和石頭鬥了一場毆,結果就被寫成了連天神鬼怪都加入進來的一場人神之間的對決。雖然這壁畫是古人記錄重大事件一種手法,但是也不能完全地相信這上麵記錄的。”


    封慕晴並沒有反駁我,隻是又舉著蠟燭讓眾人看的更清楚。牆上的壁畫從一開始就用大量的篇幅描寫了一場氣勢恢宏的戰爭。上麵畫的‘蒙’古軍隊驍勇善戰,一路殺的敵人丟盔卸甲,取得了不小的勝利。再往下看,一個首領‘摸’樣的人帶領軍隊俘虜了很多的敵人,從衣著來看,應該是敵人中的貴族亦或是首腦‘摸’樣的人。


    接著往下看,是一副歡慶勝利的記錄,圖上的每個人形都被畫成了東紐西歪的‘摸’樣,看樣子是喝醉了。首領‘摸’樣的人把俘虜來的貴族中一個‘女’人抓進了帳篷之中,而下一副壁畫描繪的場麵卻是這個‘女’人手中持刀,而首領‘摸’樣的人身首異處躺在地上。憤怒的兵丁把這個‘女’人抓住在一個人的指示下斬首示眾,死去的‘蒙’古首領和這個‘女’人連同一眾俘虜全部被押解到一座巍峨的高山之上。


    高山之上,上萬人似乎在修建著什麽巨大的工程。壁畫的最後一幅描繪了一間石室,上百名體格彪悍的兵丁身上被‘摸’上了一層厚厚的稀泥,整齊排列。為首的是一匹三蹄騰飛的駿馬。


    一口氣看完所有的壁畫,我心中已經有了個大概,這一牆的壁畫雖然人物造型都是用簡單的線條勾勒而成,不過描繪的卻是極為傳神。自從打算來新疆之後,我查閱了很多關於成吉思汗和阿勒泰山地區的資料,這上麵所講恐怕就是成吉思汗領兵滅了西夏,俘虜了西夏的王妃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古爾伯勒津郭斡哈屯在‘侍’寢之際刺殺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死後,他手下的國師木華黎在阿勒泰上之中為他修了陵墓。


    我把我的分析講給眾人聽,卻沒有把西夏王妃對元朝的詛咒告訴他們。封慕晴點點頭,道:“這個說法我也聽說過,原來隻認為這是野史之說不足為信,現在看來,恐怕真有此事!老胡,你看最後一幅畫,明顯就是咱們現在身處的這間石室,也許這裏是成吉思汗的親兵自發的製成兵馬俑來世世代代守護他們的汗!”


    我點頭稱是,我也是這樣想的。鐵蛋撇撇嘴道:“古代人就會瞎扯犢子,人都死了還怎麽守護?既然咱們也出不去,又找到了成吉思汗的陵墓,等一會外麵的蠍子吐夠了,咱們還是先把那道大石‘門’挖開方為上策!”頓了一下,蚊子奇道:“明叔呢?”


    我們剛剛都在看壁畫,誰也沒留意到明叔什麽時候不見了。我問蚊子剛才不是你一直看著他麽?蚊子一拍腦袋:“他娘的,這老孫子肯定去扣石馬上的寶石了!”


    眾人正看壁畫看的出神,誰也沒有發現明叔什麽時候從大家身邊不見。鐵蛋一拍腦袋:“他娘的,這老孫子肯定去扣石馬上的寶石了!”說罷抄起工兵鏟子就騰騰兩步串迴石馬邊上,眾人緊隨其後。


    果不其然,石馬馬鞍上的寶石已經被明叔用匕首扣下去了大半,此時他正在撬一顆最大的寶石。見眾人找來,明叔先是一笑,然後‘陰’沉著臉道:“你們不看壁畫來看我這個老人家幹嘛啦?”


    鐵蛋冷笑一聲,臉上的橫‘肉’一陣‘抽’*動道:“我們看看你這把賤骨頭是不是癢癢了?小黑我免費給你用鏟子解解癢吧!”說罷舉起鏟子照著明叔的腦袋就輪了上去。明叔見蚊子說動手就動手,身體向後一縮,宛如一隻老猴子般靈巧。蚊子的手中的鏟子砍在石馬之上,一陣火星迸發,形勢一時間陷入劍拔弩張的境地。


    明{叔一臉‘陰’笑,手中的一把鋒利匕首在燭光的照耀下透著森森寒光。朝著站在我身邊的彪子說道:“彪子,明叔我可是對你不薄啦,你快過來,咱倆一起出去這個鬼地方啦”


    眾人的眼光不禁都落在一臉蠻橫的彪子身上。我也攥緊了手中的工兵鏟子,心想他娘的,這小子如果真和明叔穿一條‘褲’子,對我們不利,我就先下手為強,一鏟子拍的他老娘都不認識他!彪子嘴角一動,‘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說不出的殘忍,仿佛現在他就是一匹餓狼,隨時準備對任何人發動襲擊一樣。


    明叔見彪子不為所動,從‘褲’兜裏掏出幾顆剛剛在石馬馬鞍上扣下來的幾顆寶石對著彪子說道:“彪子,如果你肯護送我離開這裏,這些寶石咱們一人一半啦!”我緊張地看著彪子,真怕他再繼續為虎作倀,剛剛他用‘夜魔’撕裂紅衣粽子的手段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遠在我和蚊子之上。如果他真要和我們為敵,後果還真不知道會怎麽樣。


    彪子依舊一聲不發,靜靜地蹲下,從‘褲’角中‘抽’出那把藍‘色’鋒利的‘夜魔’,身處舌頭添了一下,嗜血的眼神盯著明叔。此時我攥著工兵鏟子的手已經沁出一層細汗。彪子看了明叔一會,才幽幽地說道:“明叔,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不過我怕跟著你沒命‘花’!”


    彪子此言一出,就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懸在我心頭的大石頭也算落地。蚊子對著彪子說道:“彪子,你真是個爺們!我佩服你!”旋即工兵鏟子又對準了明叔,戲謔道:“明叔,我真沒猜錯,原來你個老孫子還真他娘的是‘精’神分裂!眾叛親離了吧?現在我們五個對付你一個,你說你是選擇單挑我們五個呢?還是我們五個單挑你呢?”


    見拉攏彪子不成,明叔把寶石收迴‘褲’兜,用匕首指著我們道:“我雷顯明十三歲斬‘雞’頭、燒黃表一生什麽事情沒遇見過?胡仔、黑仔,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還想跟我五五分層?大家都是幹這行的,你們就別裝了!”


    我知道明叔說這番話,完全是在挑撥離間,引起封慕晴等人對我和鐵蛋的猜忌。果然明叔話音剛落,封慕晴、林小小和小胖子白易就詫異地看著我和鐵蛋。明叔見他的話起了效果,得意的哈哈大笑,旋即又道:“你們如果讓我走,就算了。如果不讓我走,大不了大家拚個魚死網破!”


    蚊子怒吼一聲:“你個老不死的,我說過了,這些寶石是我和老胡先看見的,就歸了我們了!你拿走我的東西還要我不出聲?他娘的哪有這樣的好事?”說罷舉起工兵鏟子又朝明叔砍去。


    明叔也不示弱,左右騰挪宛若一隻靈猿般靈巧,為止的幾次攻擊全被他躲閃了過去。人美砍到,倒是蚊子自己累的唿哧唿哧直喘粗氣。所謂上陣父子兵,打架親兄弟,見蚊子沒有製服明叔我也抄著工兵鏟子照著明叔砍去。


    饒是明叔身手矯捷,奈何我和文字一齊動手,接連躲過我們幾鏟子之後被我一腳踹了個大馬趴,摔在地上。鐵蚊子對著趴在地上的明叔道:“你不是‘挺’厲害的麽?起來再陪我練練啊!”


    忽然趴在地上的明叔就地一滾,抓住離他最近的林小小。鋒利的匕首早已‘逼’在林小小白皙的脖子上,一道淺紅‘色’的血印隨即顯現。明叔對著我們冷笑道:“你們如果不讓我走,我就殺了她!”


    膽子很小的林小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我和蚊子。我憤怒地罵道:“明叔,你他娘的真是無恥!”明叔一邊摟著林小小,一邊朝石‘門’方向退去,嘴裏說道:“胡仔,你們忘了明叔的話啦?不賭不知時運高”


    話音未落,一道藍‘色’的光芒唿嘯著刺入明叔摟著林小小的胳膊,明叔一聲殺豬般的芭響徹整個漆黑寂靜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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