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忽然一把拉住我,眼睛看著前方驚恐地對我說:“老胡老胡你快看有個‘女’人看著咱倆笑呢!”我隻顧著低頭猛跑,心中暗道,這地方他娘的就隻有封慕晴和林小小兩個‘女’人,她們兩個沒事看我笑什麽?況且這還是這麽危急的關頭?沒等蚊子話音落下,一陣‘女’人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咯咯咯咯咯咯”我腦袋一炸,剛才以為明叔被鬼上身,已經一黑驢蹄子砸了過去,此時這笑聲又在我耳邊響起,叫我如何是好?我下意識地攥緊了工兵鏟子,猛地一抬頭,這一看卻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最新章節訪問:. 。


    一張慘白的沒有半絲血‘色’的‘女’人臉,瞪著一對黑漆漆的眼睛,空‘洞’地看著看著我和蚊子,嘴角邊若有若無地掛著一抹詭笑,說不出來的邪惡。‘女’人下半身全部隱藏在一件絳紅‘色’的大袍子底下,看不清個所以然來。不過這服飾和頭飾絕非近代所有,分明就是先前我在旅店噩夢中的那個‘女’鬼!


    被這樣一張臉瞪著看,我心裏說不出來的難受,一陣緊似一陣的寒意讓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心智也恢複不少,又定睛一看,原來這‘女’人的脖子上有條繩子上頭係在石柱的頂端,而我們要找的第七個石柱下的第九塊地磚就在‘女’屍的正下方。饒是我和蚊子膽子不小,也是未幹再向前一步。


    而那“咯咯咯、咯咯咯、、、”的笑聲兀自未段,整個‘阿拉新’溝中的事物仿佛都因為這笑聲冰凍起來。


    眼看那邊彪子等人已經堅持不住,三個馬仔中已經有一個人失去了戰鬥力,正捂著血‘肉’模糊的大‘腿’芭不止,滿地打滾。我當即決定不能再拖延片刻,如果子彈一旦耗盡,這麽多的草原巨隼俯衝而至,恐怕大家都要做了鳥糞,管他娘的前麵是龍潭還是虎‘穴’,我老胡也要闖上一闖!


    我作勢就要上前,蚊子卻搶先邁出一步,大聲地說道:“老胡殺‘雞’焉用牛刀?不就是一個吊死鬼麽?你看著,我先請她吃一記爆炒驢蹄子,再來上一頓鏟子,管教她媽都認不出來她。”說罷又往前幾步,靠的‘女’屍更近一步。


    俗話說的好: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雖然我和蚊子並非一‘奶’同胞,不過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自然也勝似親兄弟一般無二,我又怎麽能讓他獨身一人以身涉嫌?想到這裏我也往前走了兩步,和他靠在一起。我們兩個現在和‘女’屍的距離也就隻有十多公分,臉‘女’屍臉上的皺紋都能看得清楚,這樣一看更是駭人,多虧我和蚊子有過實踐經驗,要不要擱一般人,不嚇得‘尿’‘褲’子才怪了呢!


    那笑聲兀自未絕,笑的我心煩意‘亂’,不勝煩躁,心中無名火起。立起工兵鏟子,掄圓了朝‘女’屍的頭上劈去。******,管你是什麽球東西,僵屍也好,鬼魅也罷。惹得我老胡不高興,照砍不誤。


    手起鏟落,隻聽得‘當’的一聲,霎時間我隻覺得虎口發麻,拿鏟子的整條手臂都發起麻來。定睛一瞧,紅衣‘女’屍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工兵鏟子隻是砍在了石頭柱子上。一向削鐵如泥的戰地折疊工兵鏟鋒利的刃口卻活生生的被巨大的力量砸的翻卷過來,而石頭柱子上,連個小小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我和蚊子正詫異無比之際,一團團閃著妖‘豔’的紅‘色’的霧氣卻從‘阿拉新’溝兩旁的懸崖之上飄落,不出一會已經快把整條溝覆蓋。仿佛這是惡鬼正張開巨大的怪嘴,想要把我們連同這一溝的白骨全部吞到嘴裏去。


    此時在我們頭頂圍聚的幾百隻草原巨隼如同商定好了一樣,一瞬間飛向四麵八方,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我憑借直覺感覺來者不善,好好的晴天怎麽會突然起霧?況且這霧氣的顏‘色’實在太過妖‘豔’,多半是有劇毒,否則那饑餓的像是耳鼻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樣的草原巨隼又豈會善罷甘休?


    就隻這一眨眼工夫先前被草原巨隼抓傷的馬仔由於行動不便,率先被血紅‘色’的霧氣籠罩。轉眼間他被霧氣籠罩的身體就化作一灘血水。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迴‘蕩’在阿拉新殉葬溝內,撞擊在我們每個人的‘胸’口,久久不肯散去。


    小胖子白易嚇得蹲在地上摟著昏‘迷’不醒的林小小瑟瑟發抖,我心知這霧氣是萬萬碰不得,如果碰上,下場也得和那個馬仔一樣。當即一手抓過白易的領口,對著愣在原地的眾人大叫道:“都他娘的發什麽楞?快跑!蚊子,你小子別磨蹭了,快點找到那塊地磚,踩啊!”


    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裏爆發出這麽大的力氣,就一隻手便活生生的把體型和蚊子差不多的白易,還有他懷裏的林小小給拎了起來。彪子果然是當過兵的人,關鍵時刻也不含糊,同另外一個馬仔架起被我一驢蹄子打的‘迷’糊糊的明叔和我們一起退到第七根石柱邊上。


    眼看著妖‘豔’的血‘色’霧氣距離我們差不多隻有一米多遠,我心急如焚。究竟是屍骨無存還是逃出升天就在這一瞬間發生,當真是讓我膽戰心驚。


    明叔經過一陣顛簸和拖拽幽幽地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這麽駭人的場景,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又拚命的往我們身後擠,嘴裏的叫聲都變作哭腔:“****娘啦,看來老天是要收了我雷顯明啦彪子,明叔平日裏對你不薄,你讓我往裏麵點啦!”明叔不顧眾人死活,此時完全沒有了往日一副道貌岸然的老者形象,隻見他左閃右轉的活像一個枯瘦的老猴子。


    猩紅‘色’的血霧轉眼就已經來到我們麵前,我抬頭一看,封慕晴被推在最外麵眼看就要觸及那妖‘豔’的霧氣,我伸出手一把把她拉到我身後,旋即大聲叫道:“林文同誌,你要再找不到那塊地磚,咱們他娘的可都要去見馬克思了”我話音未落,隻聽得一陣轟隆隆轟隆隆的巨大聲響從我們腳底響起,接著我們腳下的高台開始劇烈的晃動,忽地一聲我們擁擠在一起的七個人腳下無根跌落下去。


    我一手抓著工兵鏟子,一手死死地抓著封慕晴,瞬間之內沒有迴旋的餘地,就隻好這麽往下掉。憑身體接觸的感覺,我判斷我們正順著一條陡峭光滑的台階往下滾。大概滾了一分鍾的樣子我們終於摔在一片平坦的地麵,隻見四周漆黑冰冷,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潮’濕的水汽味道。


    我顧不上渾身上下好似骨折一般的疼痛,從地麵上爬起來,想看清楚四周的情況。剛一邁步腳下卻不知踩上了什麽光滑的事物,當即又摔迴地麵。不過這次卻是柔軟無比,我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張人臉,剛想要問下是誰,隻聽蚊子罵罵咧咧地道:“雷顯明,你他‘女’乃‘女’乃的,這是把我推到哪了?媽了個巴子的看我逮到你不拍扁了你!”蚊子罵完街,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來,扯開嗓子就喊我。我迴應了一聲:“你丫的叫魂哪?我在你跟前呢!你快看看咱們的背包還在不?”


    蚊子幹咳一聲道:“老胡,你放心吧,就算丟了命我也不能把這背包整沒了,他娘的這裏麵還有咱們‘花’了兩萬多買來的盤子呢!也不知道摔壞了沒有。”我接過蚊子遞過來的背包,‘摸’出一支冷焰火,往地上一磕朝著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扔了過去。


    轟隆隆的巨響減弱了不少,不過仍然兀自未停,好像整個阿勒泰山都跟著晃了幾晃一樣。眾人也都哼哼唧唧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都摔成了什麽樣,有沒有人受傷,不過暫時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先要搞清楚那駭人的猩紅‘色’妖‘豔’的血霧有沒有也彌漫到這裏。


    冷焰火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正好落在我們先前掉落下來的地方。明亮的青‘色’光芒把整個空間都照的恍如白晝,我抬頭一看先前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此時已經完全被大石頭封堵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那血‘色’的霧氣暫時是進不來了,不過我們怎麽出去,這裏是哪裏?那身穿絳紅兇服的‘女’鬼會不會突然蹦出來咬上我們幾口?此時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還是先搞清楚這他娘的是哪裏才好辦。


    我們這次帶來的冷焰火是美國貨,能在各種環境中持續照明五分鍾。這五分鍾完全足夠用於勘察明白這裏的地形了。放眼望去我們掉下來的地方是一個階梯陡峭的斜坡,牆壁上和台階上都長滿了青青的綠苔,怪不得剛才我會滑倒。我拎著工兵鏟小心翼翼地朝台階‘摸’去,看看那封堵住的出口還能不能有可能打通,困在這裏雖然暫時沒了生命威脅,可是也不是個長久之計。


    剛走了兩步,封慕晴忽然跑上來拉住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老胡,咱們這裏又少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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