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看著陸子言,撲閃著無辜的大眼睛,“你有信號彈麽?”


    錦瑟的記憶中,他們的身上,似乎沒有那些高端的產品啊,這麽讓人歡喜讓人憂的東西,怎麽就沒了呢。


    陸子言嘴角狂抽的看著錦瑟,內心油走於崩潰的邊緣,這人還給不給人家留活路了,他是沒有,可是,不代表不能做啊,他是做什麽的,他可是全能的陸子言。


    “做什麽那麽糾結的看著我,我說的是實話啊。”看著無奈的人,錦瑟誠實的開口,好吧,她就是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


    “我的大小姐,沒有不會做麽,做出來不就有了麽。”


    “也對。”嘴角越發的上揚,“需要什麽,我去幫你騙。”


    好吧,他們現在已經改搶為騙了,想想容易麽,雖然以前的日子也不好過,可是好歹不用這麽辛苦啊,也不知道那邊怎麽樣了,有沒有打起來,無聲的歎息,真的不怨自己啊。


    “騙。”陸子言怪叫,不過,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而後示意錦瑟,後者一臉的好奇,“你要做什麽。”


    “等下你就知道了。”


    另一邊,唐若雪有些失落的看著天空,已經很久了,她們沒有傳迴丁點的消息,不知道,嫂嫂怎麽樣了,子言是否平安,看著身邊日漸消瘦的二人,心中抽痛,可是,她不敢和他們說真話,她怕希望會再一次的落空,那樣,早已破碎的心,如何的承受。


    “雪兒,迴去吧。”蕭雲軒看著麵色不佳的人開口,他不是不清楚,若雪一樣會難過,可是,他們三個.....


    “哥哥,我沒事。”此刻,若雪有好多事情想不明白,錦瑟離開後,蕭雲寒陷入昏迷,那麽,他在這件事情裏麵,扮演者什麽樣的角色,是長眠,還是駕崩。


    “在想什麽?”看著有些恍惚的人,蕭雲軒心中難過,她的瑟瑟,是不是也在難過,他多想陪著他的瑟瑟,可是,難道真的要用若雪的命,做生死相隨的代價麽,那樣,錦瑟也會生氣的吧。


    “隻是在想,什麽時候,我們才能迴到初見的時候,哥哥,我想子言了。”她明白,這個時候,提起陸子言,隻會讓雲軒更加的難過,可是,她心中卻在害怕。


    “哥哥也好想,可是,怎麽可能。”黯然的看著遠處,“雪兒,你說,我們下輩子,還會在相遇麽。”


    苦澀的牽起嘴角,瑟瑟說,她喜歡自己笑起來的樣子,可是,剩下的自己,怎麽會開心的笑著,有些無奈。


    微風拂過,仿若錦瑟輕柔的撫著自己,沒有理會若雪擔憂的目光,徑直的離開,他的瑟瑟,想他了,他要去陪瑟瑟了。


    “哥哥,對不起。”默默的說著,淚水,傾然而下,遠處,沒有嫂嫂的身影,也沒有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撫著小腹,那裏,根本沒有寶寶。


    無聲的歎息,倘若他們再不迴來,這件事,如何的收場,王連不是擺設,可是,她該怎麽辦,誰能告訴她,以後的路,該如何的走下去。


    “瑟瑟,我來看你了。”溫柔的抱著墓碑,那裏,似乎有著錦瑟的氣息,看著那個被自己封死的墓穴,心中抽痛,“你那麽怕黑,我幫你打開可好,以後,雲軒每天都會陪著你,你不會孤單的。”


    傷感的起身,一點一滴的迴憶過往,那個時候,其實,很幸福的。


    日出日落,蕭雲軒不知疲憊的挖著,看著被打開的墓穴入口,卻在下一秒眉頭緊皺。


    “瑟瑟。”驚慌的叫著,他的瑟瑟哪去了,為什麽,寒玉冰棺內,空無一人。


    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卻又泛著疑惑,雙拳微微握緊,一不做二不休,他要開棺驗屍。


    內力匯於掌心,他在賭,想著薌兒的異常,那麽,他不敢想象。


    孤注一擲,推開後者棺木,“好,很好。”怒極反笑,是不是他今天不進來,就不會發現異常,那麽,他依舊傻傻的守著。


    “瑟瑟,你怎麽忍心。”苦澀的開口,看著三副空無一人的棺木,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有些抓不住。


    別院內,蕭雲軒不由分說的點暈若雪,冷若寒霜的開口,“王城,給雪兒把脈。”他在賭,一切都是謊言,那麽,是誰帶走了錦瑟的屍體,又是誰,在幕後搗鬼。


    片刻後,王城的迴答印證了蕭雲軒的猜想,後者將一臉疑惑的寧安拉走。


    墓穴內,寧安震驚的看著眼前,同樣的不解,“怎麽會這樣。”


    “薌兒自打錦瑟第一次昏迷便有異樣,寧安,難道你都不清楚麽。”


    “我...”寧安眉頭緊皺,他不是不清楚,薌兒再騙自己,可是,她怎麽可以假死帶走錦瑟,那麽,子言呢。


    隱忍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錦瑟,哪怕是想薌兒,一樣不可以。


    “你想到了什麽?”看著有些了然的人,寧安不會去相信,蕭雲軒什麽也不清楚。


    “子言曾經說的話,你可還記得。”雲軒恨著自己,為何薌兒急著讓錦瑟下葬的時候,自己沒有發現,為何眼睜睜的再一次看著錦瑟消失,為什麽他們連屍體都不放過。


    “記得。”無奈的開口,是不是那個時候,薌兒便做好了一切的打算,那麽,他們想做什麽,心中有個不敢相信的聲音在那喊,一切的死亡,不過是一個計謀,可是,當時錦瑟重傷,是不爭的事實,難道真的有人可以救下一個一個了無生機的人麽。


    “雲軒,當時我們都驗證過,錦瑟已經沒有氣息,他們不會要一個死人的。”


    蕭雲軒眉頭緊皺,而後冷聲開口,“要是瑟瑟沒有死呢?”


    雖然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天方夜譚,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薌兒確實有問題,他的瑟瑟,怎麽就又被人惦記上了,沒有在自己陪在身邊,她可會害怕。


    “可能麽,匕首割斷心脈,我們親眼看著錦瑟氣息全無,況且,我們下葬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


    “子言的死亡就是最好的證據。”悔恨的開口,是他不好,讓錦瑟與子言受苦了,倘若錦瑟沒死,那麽,子言就是假死,“子言是他們帶走錦瑟最大的阻礙,你要是他們,你會怎麽做。”


    寧安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不管怎麽樣,這件事,和薌兒脫不了幹係,那麽,愛錦瑟勝過愛自己的雲軒,怎麽會原諒薌兒所做的一切,自己,該如何是好,才會保全薌兒,不會被這件事牽連。


    此刻,寧安的心中是慌亂的,錦瑟以死保清白,子言莫名被人襲擊,薌兒不惜假死相隨,這中間,有著什麽秘密,他們不得而知,可是,他們如此的執著於錦瑟又是為了什麽,那麽,那天的事情,他們是怎麽做到的,讓一個死人變活人。


    “我知道他們在哪裏了。”堅定的開口,看著目光閃爍的人,雲軒不是不清楚,寧安在想什麽,這件事,薌兒脫不了幹係,不管怎麽樣,她都必須給錦瑟一個交代,可是,不管做什麽,眼下,找迴錦瑟才是重點,生也好,死也好,他再也不會放手,為了任何一個人,放棄錦瑟。


    “雲軒,我知道,不管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聽,可是,薌兒...她。”聲音略微一頓,“薌兒既然肯假死陪著錦瑟,或者說,真的死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找到再說。”


    “我隻是想說薌兒對錦瑟,不比我們差,這中間,一定有誤會的。”


    “不管因為什麽,她都不該騙我。”毫無感情的開口,“她應該明白,錦瑟在我的心中代表著什麽,不管怎麽樣,她都不該這麽做。”


    “我隻是希望,你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薌兒,我會帶著她離開,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


    寧安不是不清楚,薌兒觸到了雲軒的逆鱗,可是,那是自己一生的摯愛,怎麽可以看著兄弟傷了她,可是,她到底為了什麽,不惜背叛雲軒,帶走錦瑟,還說,真的如子言當日所說,一切,不過是一個計謀。


    百思不得其解,當日的一切,到底是計謀,還是陰差陽錯的害死錦瑟,此刻的心中,多希望,一切都是算計之中,錦瑟平安的活著,這樣,她也會保全錦瑟,不會讓雲軒傷了她。


    目光看向後者,蕭雲軒輕啟薄唇,“寧安,你應該知道,倘若一切是計,瑟瑟的死,與薌兒脫不了幹係,那麽,子言的意外身亡,同樣是因為連帶,兩條人命,你讓我怎麽辦?”苦澀的開口,那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的妻子,不管怎麽樣,他都要查到真相,找到他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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