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而後至懷中拿出瓷瓶,“離殤,世間僅此一顆解藥,什麽時候給,由你決定,我不希望,在看到,你與蕭雲軒走在一起,至於蕭雲軒以後能活多久,取決於你,”放下手中的瓷瓶,沒有在理會錦瑟,起身離開。


    錦瑟的震驚的坐在那裏,世間僅此一顆,也就是說,她和雲軒,隻能活下一個,嘴角微微上揚,“雲軒,好好活下去,錦瑟會陪著你的。”


    “小姐,我看皇上走了,拿到解藥了麽?”擔憂的看著淚流滿麵的人,不明白,難道是失敗了。


    “拿到了,這個是雲軒的,交給陸子言,告訴他,是離殤,驗證完畢,再給雲軒。”


    “那你呢?”為何隻驗證一顆,那小姐那個怎麽辦。


    “蕭雲寒發現我中毒,我的那個,直接吃下去了,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他,不查驗,我不放心,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皇上說了什麽?”


    “沒事,去吧,早點解毒,早點安全,告訴陸子言,安撫好雲軒,以後....也許我不能陪著你們了,薌兒,想出宮麽?”她不知道到自己還可以活多久,可是在那之前,她必須看著他們安全。


    “小姐,蕭雲寒說了什麽?你要做什麽?你答應薌兒的,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會丟下薌兒,小姐,告訴我好不好,你答應蕭雲寒什麽了?”不安的問著,為何她就是覺得,這裏麵,有著很大的問題,難道小姐還是答應蕭雲寒那些不可理喻的條件了麽。


    “我沒答應什麽,放心去吧,早去早迴。”


    “那小姐要等我,我馬上迴來。”說完,飛快的離開,深怕晚上一秒迴來,錦瑟會不見了。


    “以後,我會默默的守護著你們,雲軒,你會恨我麽.....”


    別院內,陸子言眉頭緊皺的看著手中的藥丸,離殤,蕭雲寒他們到底在哪裏弄到的,皇宮中,到底誰是苗疆的人,百思不得其解,“錦瑟還有說什麽麽?”


    “沒有了,可是,小姐看起來很不好,我懷疑小姐答應了蕭雲寒什麽,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晚些時候,我會過去,小白還是你們留下,我擔心錦瑟有危險,一天十二個時辰,給我看好她。”看向小白與薌兒,陸子言認真的開口。


    “我會的,我不和你們說了,我要迴去找.小姐了,小白,你們完事之後,就迴來吧。”


    “我知道,雲軒醒了,我就會迴去,不要擔心,錦瑟做事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恩,那我走了。”而後消失在二人視線,陸子言不安的看向寧安,“我不敢告訴薌兒,也許,錦瑟答應了蕭雲寒,放棄雲軒。”


    “我知道。”聲音有著說不出的落寞,他們,還是走到了這天。


    “不管怎麽樣,先把解藥喂下去,剩下的,我想,會有辦法解決的,事情是錦瑟答應的,不是我們,我們就是帶走錦瑟,也不會讓別人有話柄。


    “走吧。”


    ....


    兩天後,蕭雲軒基本痊愈,看著眼前攔著自己去路的人大為不解,自己已經好了,為什麽還是不讓自己去見錦瑟,她會擔心的,卻不想,再見,物是人非。


    “等你痊愈後,我會讓你去的,但是,現在不行。”白寧安強硬的攔著那個想要出門的人,後者越發的不解,“你們告訴我,是不是錦瑟出事了。”


    小白有些糾結,他問了當事人之後才知道,為了拿到解藥,錦瑟答應蕭雲寒與雲軒恩斷義絕,以後絕無來往,可是,雲軒剛剛複原,怎麽可能讓他知道,那不是雪上加霜,找死呢麽。


    “你們在騙我是不是,錦瑟出事了。”焦急的開口,而後快速出手,奪門而出。


    “你給我迴來。”白寧安快速追上,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兄弟啊,這可如何是好。


    錦瑤宮內,蕭雲寒一臉的滿足,看著那個撫琴的人,蕭雲軒雖然撿迴了性命,卻失去了錦瑟,看著一臉恬靜的人,卻不想,下一秒,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錦瑟的眼前,後者手指一頓,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淚水險些奪眶而出,他沒事了,這幾天,蕭雲寒每天看著自己,讓自己無法離開錦瑤宮,此刻看到他,怎能不激動,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卻還是被蕭雲軒撲捉到。


    “皇上,我有話與錦瑟說。”強硬的開口,後者並未有多大的起伏,而是看向錦瑟,“宸妃,你覺得呢?”


    “本宮沒有話和禦王爺說,劉成說你救過我,我還你一命,從此兩不相欠,以後,你不要再來了,被人看到,又該流言四起了。”決然的開口,看著蕭雲軒的目光越發的不忍,他雖然能跑出來,可是,略微蒼白的麵色讓自己知道,他並未痊愈,是啊,傷的那麽重,怎麽會好的那麽快,心中滴血,死裏逃生,讓他如何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


    目光略微不忍,微微別過頭去,因為背對著蕭雲寒,錦瑟並不擔心,可是,她能怎麽辦,倘若不是自己逞強試毒,他們大可以找個地方躲起來,薌兒說的對,天大地大,去哪不行,可是,如今自己,能活多久,誰能保證。


    “你在說什麽?”震驚到不可思議的看著錦瑟,身形微微退後,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那麽說話,“是不是蕭雲寒逼你的。”


    深深的吸著氣,而後忍下淚水,“沒有人逼我,蕭雲軒,你不要太自我感覺良好了,我雖然不記得以前發生過什麽,可是,我卻知道,那段時間,我不停的受傷,被人傷害,我放著堂堂宸妃不做,為什麽要和你在一起,也許是我貪玩,也許是為了氣雲寒,可是,這次我想明白了,與其和你再一起彼此傷害,不如好好的做我的宸妃,享受榮華富貴。”


    “瑟瑟,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在騙我的是不是,是不是雲軒做的不好,以後不會了。”聲音沙啞的開口,而換好衣服各歸各位的小白與陸子言看著傷心欲絕的兩人,痛苦的閉上雙眼,隻希望,他們不會傷了自己。


    “不要叫我瑟瑟,雲寒會生氣的。”故作一臉溫和的開口,可是,她多想走過去,抱住那個搖搖欲墜的人,心中不但默念,對不起,原諒我。


    “王爺,迴去吧。”陸子言扶著後者,不解的看向錦瑟,到底是為了什麽,讓她放棄離開的念頭,她不是都同意了麽,隻要雲軒康複,他們就離開。


    白寧安看著強裝鎮定的人,他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在知道真相後,他很想告訴雲軒,在等等,很快就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可是,他不懂,錦瑟到底為了什麽,難道是擔心,解藥有問題麽,可是子言說,沒有問題啊。


    “南宮錦瑟,你在說一遍,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為何還在彈華年琴。”一字一頓的開口,看著錦瑟的目光有著傷痛,絕望,不解。


    一步步走向華年琴,捧在懷中,蕭雲寒有些緊張,錦瑟會怎麽做,可是,他知道,錦瑟是不會拿蕭雲軒的命做賭注的。


    看著走向自己的人,“瑟瑟,你剛剛再說氣話,是不是。”


    “禦王爺,琴還你,也請你不要在來了,忘記錦瑟,忘記這個人曾經出現在你的生命。”將琴遞出,卻在蕭雲軒為伸手之前,鬆開雙手,華年琴應聲落地,琴碎弦斷。


    蕭雲軒震驚的看著落地的琴,一步步的倒退,倘若不是陸子言扶著後者,恐怕蕭雲軒早已昏厥,錦瑟看著他那瞬間蒼白的麵色,眉頭微皺,而心急的看著雲軒的陸子言卻沒有發現,反而時時刻刻的觀察著錦瑟的小白盡收眼底,既然擔心,為何還要做,不是說的麽,拿到解藥,馬上抽身離開,心中明白,是該好好的問問了。


    “瑟瑟,真的不要我了麽?”祈求的看著錦瑟,後者咬緊牙關,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心軟的,與其讓他看著自己死去,不如恨著自己,那樣,他還會有活下去的動力,閉上雙眼,而後睜開,“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要你。”


    “好,我明白了,我不會再打擾你了。”頹敗的轉身,撿起碎落一地的華年琴,消失在錦瑟的視線。


    對不起,忘記我,心中默默的說著,薌兒扶著錦瑟,後者卻推開薌兒看著蕭雲寒,“你看到了,我不會在與蕭雲軒有任何關聯,撤了外麵看守我的人,不然別怪我翻臉。”


    看著一臉決然的人,蕭雲寒淡定的開口,“錦瑟,其實你並沒有失憶,做了那麽多,無非就是為了蕭雲軒的解藥,如今他已經沒事了,我希望,你不會忘記自己的諾言,還有我說過的話。”


    “我知道,我不會食言而肥的。”錦瑟毫無意外的看著後者,他會猜到自己裝失憶,並不意外,也許,在自己要解藥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了吧,可是,為了讓自己狠心的傷害雲軒,逼著自己做下承諾,蕭雲寒,我不會放過你的,傷害雲軒的帳,我會在我有限的日子裏,盡數討迴。


    “我知道,你需要平緩一下,我先走了,想明白了,記得來找我。”而後大步離開,目的已經達到,他本就清楚,蕭雲軒是死不了的,因為,錦瑟不會同意,自己無非就是想斷了他們的關聯,雖然很殘忍,可是,愛情本就是自私的事情,愛情路上,沒有容忍一說。


    “小姐,想哭就哭吧,王爺想明白了,就會迴來的。”抱著錦瑟,後者身子微微顫動,卻隱忍的開口,“不會的,我太了解他了,我寧願他恨我,也不希望他恨著他自己,走吧。”幽幽的轉身,不再理會一地的碎片。


    薌兒看著華年琴的碎片眉頭緊皺,王爺真的是氣昏了頭,小姐怎麽可能摔碎他送給她的禮物,那是第一個生辰的禮物啊,更何況,華年琴,還牽著一個錦瑟玉佩呢,小姐怎麽會輕易毀壞,希望王爺想明白後,不會那麽生氣。


    密室中,錦瑟失聲痛哭,抱著那僅存的華年琴,溫柔的觸摸,“雲軒,不知道你怎麽樣了,瑟瑟其實不想的,可是,對不起,瑟瑟真的沒有辦法了。”沙啞的說著,看著懷中的琴,似乎,琴身上,還有雲軒的氣息,抱著它,雲軒就會陪在自己的身邊。


    “你明明在擔心,剛才我也有看到,你的不舍,為和還要去做。”


    “你是希望,看著自己深愛的人死在自己的懷中,還是希望他恨著自己,然後活下去。”淚眼朦朧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小白。


    看著錦瑟懷中的華年琴,寧安無聲的歎息,而後開口,“你可知道,華年琴對於雲軒的意義,雖然你做了手腳,可是,雲軒並不清楚,你看到了,琴碎的那一瞬間,雲軒的心也跟著碎了。


    “小白,你也迴去吧,我擔心雲軒會傷了自己,可是,算我求你,不要告訴雲軒,就讓他以為,我背叛了他,這樣的結局,也不錯。”


    “是不是你沒有吃到解藥,不然你不會說看著心愛的人,死在懷裏的。”


    錦瑟震驚,而後搖頭,不是,我隻是擔心有一天蕭雲寒碰了我,我不會有勇氣活下去的,我的存在,是他們中間的刺,早晚有天,會出事的,與其那樣,不如我消失,不是挺好的麽。”


    “還不肯說實話麽?”


    “沒事的,等我想明白了,也許就迴去求雲軒原諒我,然後我們遠走高飛,可是,現在我還沒有想明白,所以,這樣也不錯。”收起悲傷,輕鬆的開口,“小白,你要是有辦法,就把薌兒帶走吧,我知道,你很喜歡她,我不會再說給薌兒找婆家的話了。”


    “南宮錦瑟,你到底怎樣才肯說實話,難道真的要我把雲軒帶來,你才肯告訴我們真相麽,你和蕭雲寒那天,到底說了什麽讓你當時看起來那麽絕望,我絕不相信,單單因為他拿雲軒威脅你,你就改變初衷。”


    “這是第幾次聽你這麽叫我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沒事。”音落,想要離開那個令人窒息的地方,卻不想,後者攔著自己的去路。


    二人僵持不下,薌兒很想打破寂靜,可是,她也在等著小姐妥協,她也很想知道,小姐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說好的離開,變成了留下,傷了王爺,每個人都知道,小姐的心,其實更苦。


    時間慢慢流過,小白與錦瑟皆是不肯鬆口,卻不想,劉成的出現,打破了寧靜。


    “你怎麽了來了?”小白不解,他們不是應該陪著雲軒麽,難道雲軒出事了。


    “白公子,陸公子讓我來告訴你,王爺在家猛灌自己,恐怕,再沒有人解決一下,王爺好不容易撿迴來的小命就沒了。”劉成學著陸子言的口氣,看著眉頭緊皺的錦瑟,心中歎息,這都是在做什麽啊。


    “錦瑟,你聽見了,雲軒在傷害自己,難道你就忍心麽?”


    錦瑟眉頭緊皺,可是,自己一旦出現,一切功虧一簣。


    看著猶豫不決的錦瑟,小白很是擔憂的開口,“劉成,你來的時候,雲軒再做什麽?”


    劉成看著白寧安的眼色,瞬間明白,一臉痛苦的開口,“王爺在吐血。”


    “你說什麽?”不等小白開口,錦瑟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成,“不可能的。”


    “怎麽不可能,小姐,王爺大病初愈,又喝了幾壇子的酒,怎麽會好。”


    “薌兒,跟我來。”焦急的開口,而後消失在密室中。


    小白一臉歡樂的看著離去的錦瑟,“明明就是放不下,說的那麽堅決做什麽,好了,雨過天晴了,迴家嘍。”


    “公子,那這邊怎麽辦。”劉成看著一臉幻想的人,不得不開口說道。


    “告訴心兒,按計劃行事。”說完,不在留戀,他可得迴去看著點,這要是打起來,自己也好拉架啊。


    別院內,陸子言不停的勸著那個酒鬼,後者卻絲毫不領情。


    “我不用她救,我隻要我的瑟瑟。”


    “雲軒,她不要你了,你還惦記她,她要是真的對你好,怎麽會說那些讓你傷心的話。”雖然知道錦瑟一定是有苦衷的,可是既然做了,自己就不能再讓雲軒有希望,否則,傷的更深。


    “你說謊,是蕭雲寒逼她的,我的瑟瑟,才不會不要我呢,薌兒說了,瑟瑟最喜歡我了。”含糊不清的說著,站在一邊的錦瑟危險的看著薌兒,“你說的。”


    “王爺問的。”委屈的開口,這都是什麽事啊,自己可不想變炮灰,這兩個人,明顯一個借酒澆愁,一個隱忍怒火,可別看到自己。


    “你怎麽來了。”陸子言震驚的抬頭。


    “別那麽驚訝的看著我,你讓劉成當著我的麵說雲軒在傷害自己,不就是想讓我來麽?”


    “嗬嗬,聰明啊,不過你也看到了,雲軒被你傷成什麽樣子了。”


    內疚的走向那個醉鬼,“你們出去吧,我留下來,沒事的。”


    “小姐,王爺不會那啥吧。”


    “什麽。”


    “就是...就是.....”


    “想什麽呢,出去。”錦瑟哀怨的開口,這還是她的薌兒麽,絕對是被小白教壞了。


    “那好,我們出去了,你們盡興。”一臉壞笑的看著錦瑟,而後拉著薌兒離開,“人家兩口子培養感情,我們還是出去吧,要是看到不該看的,那無良的兩口子,又該折磨我們了。”說完拉著薌兒分分鍾消失,看著門口的小白,一臉興奮的開口,“走,好幾天沒吃飽飯了,吃飯去。”


    “也是,我也餓了。”說完,拉走那個擔心的薌兒,三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臥室內,錦瑟一臉不滿的看著那個不要命的人,後者有些恍惚,“瑟瑟,你還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傻瓜,為什麽要傷害自己,不知道,我會擔心的麽,怎麽就不肯乖乖的迴家,好好的過日子。”


    “沒有你,我還有什麽家啊,瑟瑟,你怎麽忍心說的那些話,”看著眼前的人,卻是那麽的不真實,他的瑟瑟不要他了,又怎麽會來看自己。


    錦瑟看著眼前略微孩子氣的人,覺得有些好笑,“雲軒,是你答應我的,不管我走了多遠,你都會守在原地,為何我走了,你卻要傷害自己,是錦瑟不好,讓你難過了,答應我,努力的活下去,沒有錦瑟,你一樣要堅強的啊。”


    “嗬,一定是我喝多了,我看到我的瑟瑟了,還是那麽的溫柔,子言,你說,她還會要我麽,我知道,她是為了我,才會被人威脅的,可是,我的心還是好痛,我好舍不得,好好想去看看她,不知道蕭雲寒有沒有傷害她,要是那個卑鄙小人,拿我威脅瑟瑟,怎麽辦啊,他要是欺負瑟瑟,怎麽辦啊,他一直都對瑟瑟沒安好心,不行,我要去看看,我不放心。”


    搖搖晃晃的起身,卻被錦瑟按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人,“你給我清醒點,看好了,我是誰。”


    “你誰啊。”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不滿的怒吼,這個人,是看自己好欺負麽,不過,心怎麽那麽疼呢。


    “瑟瑟,我的瑟瑟。”而後將錦瑟撲在懷中,不給後者開口的機會,霸道的吻上。


    錦瑟任由後者吻著,伸手環住雲軒,既然來了,怎麽忍心推開。


    許久後,放開那個一臉不忍的人。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來看我,就證明,那些話都是假的,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傻瓜,我是來還利息的啊。”說完,主動吻上蕭雲軒,後者酒意正濃,最後的神經斷裂,理智崩塌,將錦瑟帶到*邊,溫情漸長,看著身上的人,錦瑟柔聲開口,“給不了你承諾,就把身心都給你,也是好的。”


    衣衫盡退,蕭雲軒一路向下,錦瑟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感受著身體的異樣,“雲軒,我愛你,雖然你借酒行兇,可是,我還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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