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薌兒,你看,小白又在亂著麽什麽呢?”


    “小姐,他還能想什麽,準沒好事。”


    “也對,我們看著皇後出糗,想想都激動。”


    “小姐,你看,太後身邊多出來一個人。”


    錦瑟應聲看去,一身鵝黃色的羅裙,皮膚白希細膩,眼神有著羞澀卻又緊張的看著蕭雲軒,錦瑟心中暗叫不好,不是吧,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女人,就是給雲軒準備的,瞬間,雙眼冒火,危險的看著那個一臉悠閑的蕭雲軒。


    蕭雲軒不是沒有感受到錦瑟的目光,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才不會告訴錦瑟,他就是喜歡看著她吃醋的樣子,特別的可愛。


    “雲軒,那個女人看你呢,目光有夠熱切啊,”陸子言低聲開口,不過,太後是怎麽想的呢,雲軒向來向匹脫韁的野馬,誰能管的了他啊。


    “相對於你所謂的熱切目光,我更喜歡看著我們的宸妃娘娘那怒火中燒的目光。”


    應聲看去,陸子言失笑,這個南宮錦瑟,這要吃人的目光是鬧哪樣啊,貌似他們沒有招惹到她吧,而後看向太後在身邊的女子,嘴角牽起一抹壞笑,有好戲看了。


    “子言,查到她是誰家的了麽。”


    “吏部尚書嫡次女,年芳十三,聽說前不久才迴來的,真不想,太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哼,太後無非就是想利用她挑起事端,讓我和錦瑟鬧翻,不過,我是那麽好利用的人麽。”


    “也是。”而後目光看向小白,說著旁人無法聽見的悄悄話。


    “小姐,子言說,那個女人叫原清,十三歲,是吏部尚書家的嫡次女,剛剛迴來,不過聽說,曾有婚配,倘若沒有猜錯,是太後活生生的拆散的,男方是工部侍郎的公子,據說長得一表人才,就是有些花心,常流連*楚館,是出了名的紈絝之地。”


    “消息如此靈通,你們對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調查祖宗十八代的,真的好麽,”而後聲音略微歡快的再次開口,“不過,我喜歡。”


    小白剛要開口的話生生的噎住,他還以為錦瑟覺得他們不對呢,不過想想也是,她怎麽會覺得自己等人有錯呢,別說扒了十八代,就是扒了祖墳,錦瑟也不會說什麽的。


    “小姐,右手邊,那個一襲紫色衣裳的人,做在那個藏青色官服老頭身邊的男子,就是小白口中的花花大少爺,花蓮。”


    錦瑟一口茶水噴出,長得就夠搞笑的了,居然還叫花蓮,有些被自己嗆到,微微的咳著。


    “小姐,怎麽了這是。”


    “沒事,沒事,”順著那口上不去下不來的氣,淚流滿麵。


    蕭雲軒眉頭微皺,看著錦瑟微紅的麵色,怪那個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的人,喝口水也能嗆到,卻不想,陸子言輕聲開口,“小白說,錦瑟似乎對那個花蓮蠻感興趣的。”


    眉間越發的緊皺,雖然知道,錦瑟所謂的感興趣不是那個意思,可是,好吧,他的女人,隻能對自己感興趣,其它的,就是家裏麵那隻小狗也不行。


    “雲軒,你不是在吃醋吧。”某人無良的開口,他怎麽就覺得,雲軒有些嚇人呢。


    “你說對了,我就是在吃醋,怎麽樣,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是該好好修理一下了。”


    陸子言失笑,而後看向錦瑟,告訴後者,你自求多福吧。


    錦瑟不解的看著幾人,這都是在幹什麽啊,怎麽就覺得自己大難臨頭了呢。


    另一邊的花蓮感受著錦瑟的目光,微微抬頭,而後迴以微笑,卻發現一道危險的目光看向自己。


    “薌兒,有人要倒黴了。”小白一臉的幸災樂禍,看著幾人微笑的互動,無恥的笑了起來。


    “那個女孩子,看起來也不錯,嫁給你也是蠻好的,不然你怎麽一直在看著人家。”錦瑟涼涼的開口,笑話,誰怕誰啊。


    “你喜歡。”薌兒危險的看著小白,後者猛然搖頭,“錦瑟看錯了,我絕對沒有,我就是好奇,等下雲軒怎麽辦,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哼。”


    錦瑟不解的看著二人,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卻又說不上來,不解的看著薌兒,複又看向蕭雲軒與陸子言,最後將目光看向那個紫衣公子花蓮,嘴角牽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心中無比歡樂,這個人,她喜歡。


    錦瑟沒心沒肺的笑著,卻不想,幾道危險的目光同時看向錦瑟複又看向花蓮,後者悲鳴,自己什麽也沒做啊,不過這個宸妃娘娘怎麽看起來如此的眼熟啊,想到此,禮貌的一笑,卻不想,這一笑,為自己引來了多大的禍端。


    蕭雲寒看著一晚上眼神亂轉的錦瑟,不明白,她又在想些什麽,看著她的目光看向雲軒,隻是禮貌的一笑,看著身邊的原清,嘴角牽著一抹不明的笑意,卻突然發現,錦瑟對著那個花蓮笑的一臉燦爛,難道她都不知道,身為宮妃,是不可以對著別的男子笑的麽,就是不是宮妃,也不該對著一個陌生人笑啊,心中有些不解,難道他們是認識的,不應該啊,花蓮很少出入皇宮,與錦瑟不可能有見麵的機會的。


    錦瑟感受著身側的目光,微微轉頭,看著蕭雲寒的目光,牽起一抹笑意,心中卻是在冷哼,目光看向那個黃衣女子,笑容愈發的燦爛。


    “小姐,你要不要笑的如此滲人的,大晚上的,很嚇人的。”


    “咳咳。”錦瑟尷尬的出聲,自己有那麽明顯麽,不過,這有熱鬧看,自己怎麽能不激動啊,目光看向陸子言,暗暗交換著眼神,後者會意,哎呀,她倆越來越壞了,怎麽可以拉幫結派的來看笑話呢。


    太後看著幾人的互動,深覺時間差不多了,而後將目光挪向錦瑟,“宸妃啊,你看,皇宮中,你與雲軒呢,向來關係不錯,你看,哀家幫雲軒選了個側妃人選,你看如何,”不冷不淡的開口,看著起身的錦瑟,心中泛著嘀咕,她該不會做什麽的吧。


    “太後娘娘折煞宸妃了,您給禦王爺選的側妃,錦瑟怎好妄加斷言。”心中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是正妃呢,卻不想,側妃啊,那可是妾,想想,自己不也是妾麽,淚奔啊。


    “雲軒,你的女人生氣了。”


    “我看得到。”咬牙切齒的看著錦瑟,妄加斷言,我到要看看,你怎麽說。


    “怎麽會,自打你入宮,雲軒改變了不少呢,來,上哀家這裏,這樣也好些說話。”


    錦瑟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太後身邊,近距離的看著那個原清,心中暗暗稱歎,年輕就是好啊,真嫩啊,此刻似乎忘記,自己也很小啊。


    “原清見過宸妃娘娘,娘娘吉祥。”


    “快起來吧,”伸手扶起後者,太後一臉驚訝,難道不是應該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麽,這南宮錦瑟怎麽看起來如此的歡樂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原清有些疑惑,不是說,宸妃娘娘與禦王爺有情麽,怎麽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呢,自己可是做好了被人冷眼觀看的準備,這突然形勢大逆轉,自己有些適應不過來啊。


    薌兒扶著錦瑟,微微搖頭,她怎麽可以親自去扶原清呢,讓人看到好,會笑話的。


    “無妨的,這個妹妹,我很喜歡。”錦瑟笑意盈盈的開口,而後拉著原清,“妹妹不介意姐姐這麽稱唿吧。”


    “不....不介意。”原清有些摸不清頭腦,不安的看向太後,後者眉頭緊皺。


    錦瑟一臉的壞笑,她怎麽會沒有看到,自己靠近原清時,花蓮眼中的戒備與原清那一瞬間看向花蓮不安的目光,倘若她沒有看錯,原清與花蓮有情,那麽,相對於那些流言,自己隻能認為,謠言隻能是謠言,自己果然美貌與智慧並存啊,真是嫉妒自己了。


    “小姐,太後再問你話呢,”小白低聲開口,後者一愣,看向太後。


    “臣妾沒有聽清,還請太後見諒。”


    “哀家問,你意下如何呢。”壓著怒火再一次開口,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麵走神。


    “太後娘娘,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問當事人麽,怎麽問起臣妾來了,這種事,臣妾怎麽好給做決定。”而後一臉開心的看向蕭雲軒,花蓮,最後將目光定在原清身上,“妹妹覺得呢?”


    蕭雲寒看著錦瑟的目光,突然覺得,是不是,以前的流言真的是無中生有,這眼看著雲軒另娶她人,她都沒有反應,這可不是一個有*該有的表現啊。


    “原清全憑娘娘做主,”目光略微的落寞,小心的將心事收好,不管怎麽樣,父親交代的,自己一定要做好,不然,那個疼愛自己的姐姐更加的寸步難行。


    “太後娘娘,那臣妾問問王爺的意見?”故作心急的開口,看起來,很樂意做媒人。


    太後等人均是不解,這件事上,錦瑟怎麽看起來那麽積極呢,難道真的是他們猜錯了,可是,蕭雲軒卻是一直在明裏暗裏的幫著錦瑟,錦瑟也是因為有了禦林軍才無法無天的,那麽,到底是因為什麽。


    “好,好,問吧。”而後一臉壞意的看著蕭雲軒。


    “薌兒,扶著妹妹,我們走。”讓薌兒走在前麵,輕聲對著小白開口,“那個原清,給我看好了,哪怕頭發動了一下,也好觀察入微,我想,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哦!是麽。”


    “相信我吧,我會不看錯的。”


    一行四人看著獨自飲酒的蕭雲軒,各懷心思,花蓮則緊張的看著蕭雲軒,擔心他的話一出,所有的事情,便會成為定局。


    錦瑟沒有忽略花蓮的反應,投以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後看著蕭雲軒,輕啟薄唇,“禦王爺,太後娘娘說的很明白了,您覺得本宮的妹妹如何呢?”


    蕭雲軒眉頭緊皺,這個錦瑟,真是喜歡看自己的熱鬧啊,不過,她想看,自己就演給她看好了。


    原清有些難為情,一個女孩子,被人如此的問著,情何以堪,可是,目光想要看向花蓮,卻害怕被人發現,低著頭,繳著手中的帕子。


    “其實呢,原小姐很好的也深得我心!”看著錦瑟略微變化的目光,嘴角微微一笑,“但是,皇嫂,恐怕臣弟要讓你失望了。”


    “哦,這話怎麽說,既然喜歡,為何要拒絕呢?”不冷不熱的說著,大有不再敢胡說八道一句我就切了你的意思。


    “臣弟喜歡男人,”一臉難為情的開口,錦瑟瞬間驚恐。


    陸子言害怕的看著蕭雲軒,皇上太後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蕭雲軒,一眾人,皆是驚悚的看著那個他們偉大的禦王爺。


    錦瑟強忍著,她沒有想過,他不但想,居然還敢說,她以為,在錦瑤宮的時候,他隻是說說呢,眼眶有些酸澀,他為了不被人懷疑,居然如此說自己,雙拳微微握緊,淚水不爭氣的湧上眼眶,強忍著不會奪眶而出。


    蕭雲軒看著眼前那個隱忍的人,他知道,是自己的話,讓錦瑟心疼,可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不管他如何的拒絕,都會讓太後有機可乘,想著薌兒說過的話,蕭雲軒堅定的看著錦瑟,而後輕聲開口,“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原清震驚的看著二人,心中漸漸明朗,看來,傳言不是假的,那麽,南宮錦瑟到底想做什麽,不安的看向花蓮,後者微微點頭。


    看著別過頭的錦瑟,蕭雲軒大聲的開口,“讓諸位白忙活了,是雲軒的不是,也請各位不要多加揣測,今天的事情,到此結束。”不在理會眾人,獨自坐下,似乎心情很是鬱悶。


    錦瑟久久無法轉身,卻不想,太後的聲音突然傳來,“宸妃啊,雲軒和原清,我可交給你了。”


    “是,臣妾遵旨,”而後目光看向原清,“走吧。”


    太後不懷好意的看著幾人,你們以為這樣子,就能撇的清麽,我到要看看,你們如何暗度陳倉,宸妃啊宸妃,惘你聰明一世,難道就沒有想過,原清是我的人麽。


    “小姐,不要再喝了,會讓人懷疑的。”


    “薌兒,好痛。”一杯杯的飲著,她不想再管別人的目光,隻想好好的守護那個讓人心疼的人,他怎麽可以這樣,怎麽敢說,她可以想得到,今晚之後,有多少流言蜚語,不堪入耳的話,傳進大家的耳中。


    “宸妃娘娘,”原清有些疑惑的叫著,“你為什麽要進宮啊。”


    錦瑟微微一怔,而後看向後者,“為了愛。”


    並沒有聽懂錦瑟的話,卻沒有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苦衷,而自己的,便是幫助那個姐姐走下去,即使出賣良心,她也會一如既往。


    小白看著原清的目光眉頭緊皺,心中有些擔憂,恐怕,最大的危險,就是她了吧,心中想著對策,卻久久無法明朗,太後無非是想監視錦瑟,可是,外人麵前,如何做到,想著錦瑟的交代,迴憶著原清的神色,那個花蓮,在裏麵,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似乎,事情越發的複雜。


    “宸妃娘娘,本宮敬你一杯,”目光微微看向原清,心中得意,南宮錦瑟,今晚,你死定了。


    錦瑟微微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倘若是以前,也許還會做做表麵功夫,可是,此刻心中有著太多的煩亂,一切一切都太過巧合,她不是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味道,卻找到不到頭緒。


    “雲軒,有些不對,”陸子言看著眼神越發迷蒙的人心下不解,錦瑟又是怎麽了,小心的觀察著每一處,入鼻的味道讓他眉頭緊皺。


    “怎麽了?”


    “有人在酒裏下毒,安魂散。”而後將手中的藥丸遞給後者,“你和錦瑟,一個一顆,小心些。”


    “你怎麽知道的。”


    “迴去再說,快去,不然錦瑟會有危險。”


    “好。”說完,自然的起身,端著酒盅,站在錦瑟麵前,“臣弟謝謝娘娘的一番厚愛。”音落,拿起酒壺,將錦瑟麵前的杯子倒滿,衣袖一過,藥丸落入酒中,有些心疼的開口,“這是最後一杯,以後不要再喝了。”


    “好,”微微開口,一飲而盡。


    蕭雲軒看著錦瑟身後的小白,密室傳音,後者會意。


    看著醉意朦朧的錦瑟,小白關心的開口,“娘娘,您醉了,我們迴吧。”


    “好。”麵色微紅,看著起身的帝王,思路越發的清晰,是了,他們想故技重施,難怪自己覺得哪裏不對,原來是這裏,心中冷笑,多麽的不明智啊。


    “宸妃,你醉了,朕送你迴去。”


    “好。”軟膩膩的開口,任由蕭雲寒扶走。


    一眾人看著離去的幾人,均是各懷心思,蕭雲軒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意,而後看向身後之人,微微的點頭。


    錦瑤宮內,蕭雲寒看著醉意朦朧的人,伸手攬過後者,卻被錦瑟躲開。


    “你還是不肯親近朕麽,既然你不喜歡雲軒,為何不肯接受我。”


    “沒有為什麽。”腳步有些搖晃,靠著薌兒,一臉委屈的開口,“薌兒,我要去看星星。”說完,拉著薌兒向外走去,淚水,不爭氣的流下。


    “小姐,你會著涼的,我們休息吧。”


    “不要,我就要看星星。”


    “錦瑟。”伸手拉過後者,錦瑟身形不穩,落在蕭雲寒的懷中,有些掙紮,卻被後者牢牢禁錮著。


    “小姐。”薌兒上前,卻被蕭雲寒攔下,“出去,這裏沒你的事了。”


    “蕭雲寒,等下你暈了,又該找我麻煩了。”


    “錦瑟,給我好不好。”將錦瑟帶到*邊,後者掙紮。


    “不要碰我。”張開口咬著後者的手臂,突然間的疼痛讓蕭雲寒皺眉,而後拔下錦瑟的發簪,秀發傾瀉而下。


    “你好美。”


    “和你沒關係,”有些傻笑,有些疑惑,看著蕭雲寒身後黑著一張臉的人,軟噥噥的開口,“嗬嗬,你要暈了。”傻傻的笑著,推開身上的人,張開雙手,“抱抱。”


    蕭雲軒有些無奈的看著錦瑟,她是斷定自己會出現麽,此刻一臉的撒嬌又是鬧哪樣,看著那舉起來的雙臂,無奈的將後者抱起,卻不想,錦瑟軟軟的靠著自己,癡癡的開口,“還是我家小軒軒抱著舒服,好難受啊。”


    “還是很不舒服麽?”


    “恩。”委屈的開口,她招誰惹輸了,天天禍從天降的。


    “等下就會好了,雲軒陪著你,就不會難受了。”


    “哼,原清呢?”吃醋的開口,真是的,說都敢肖想她的雲軒,欠拍啊。


    “被我打暈了,子言看著呢,我不放心你,所以,其他的,都不要管了。”


    “雲軒,”嘟著小嘴,委屈的開口,“我想迴家了。”


    蕭雲軒神情一僵,她還是想要離開自己麽,不許,自己絕對不許,有些霸道的開口,“不許你離開我。”


    “帶我迴家好不好,我不想在這裏呆著了,我們浪跡江湖吧。”


    後者釋然,看著有些迷糊的人,“好,我帶你走。”說完,抱起錦瑟,消失在錦瑤宮。


    薌兒嘴角狂抽的看著消失的人,要不要都是行動派啊,那自己怎麽辦啊,那還有個被你打暈的人呢,這如此的不負責任,都和誰學的啊,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麽辦啊。


    小白看著一臉糾結的薌兒,無奈的開口,“他們應該是迴王府了,錦瑟還沒醒酒,雲軒不可能帶著她走,我們也走吧,明天指不定發生什麽事情呢?”一臉無奈,而後,二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錦瑤宮內,徒留下那個無疾而終的帝王與那個被陸子言一氣之下丟棄的原清,沉沉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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