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看完了好幾本書還是有些累的,我揉了揉疲憊的眼睛,迴顧著書中的精髓,男女劍聖令人臉紅心跳的愛恨情仇,啊~太美好了,還有!我現在需要去做一把自己的劍,我認為漢尼拔的劍完全是拖我的後腿,向圖書館的阿姨道謝之後,我準備離開圖書館去鐵匠鋪,阿姨笑了笑收下書籍就去了管理的櫃台,我剛出門,卻正好看到了一個討厭的人,又是楊..原來他還了書時看到了我,他就是阿姨說的第一個來圖書館學習的人。
“吉昂·沃恩竟然也會讀書寫字?!實在是太厲害了!哦對了這是我最新學會的冰係術法,你很有榮幸來體驗一下!”
突然楊周身的魔力發生了匯聚,在他麵前產生了一根冰針!非常迅速,不是冰錐而是冰針,但是我隱約覺得這比冰錐更危險...“楊,這麽做我會受很嚴重的傷的,學校沒有切磋大會的時候,傷害我會讓你受到嚴重的懲罰。”我實事求是地說道,因為校方有規定不能在學校中惡意打鬥傷人,一旦被發現會有嚴肅的懲罰,但是多嚴肅要根據情節老師們討論決定..
“除非你跪下求我,那就沒問題~一個普通的人族應該有可能平時也經常下跪吧?我聽說有的人每天會跟你們的至高無上的創世神下跪祈禱三次,有的為了5個歐圖可以跪下擦我的皮鞋,對你這種小土豆種黃皮下等人族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吧?哈哈哈...”
我握緊了拳頭,但是緩緩地彎曲膝蓋“對不起,尊貴的楊...我..”
隨著他的嘴角揚起,我知道時機到了,我的嘴角上揚的更快,短暫的深唿吸使我渾身充滿了爆發力,本來人族的靈敏度就遠勝高等精靈族,我一個疾馳衝刺到他的麵前,微笑著跺下我的腳後跟,下一秒我看到了因小腳趾劇痛的楊張大的嘴巴,彎曲的舌頭與溜圓的眼睛,接著我隨手掏出大猩猩mpa防爆煉金瓶,以瓶代劍,戳向他鼻子與上唇中間的弱點,這也是女士專用的優雅劍術,“嘭”一聲短暫的悶響,楊直接昏了過去,我這時打開火之視界,發現在我後方好像隻有一個監控攝像裝置,我右手一捏,讓附近的火元素提升他的熱能,幾秒鍾之後他就死機了..我知道當時的監控設備需要有15秒左右的延遲,所以我是故意的,我覺得楊的體魄在女士專用自衛劍術麵前堅持不過3秒,事實就跟我想的一樣,就算不敵,那我就跟他道歉好了~臉麵有用嗎?又不能吃~
事實證明跟高等精靈族戰鬥根本不需要術法對拚,為什麽要硬碰硬呢?以石擊卵才是正經人的作戰方式不是嗎?我絲毫不覺得丟人,因為我現在有急事要做,沒有空離他,估計一會有人發現高貴的富家子弟躺在路上休息就一定會去幫助他吧~
走向鐵匠鋪附近,如果選擇使用那我肯定會拜托學校內的老師們來打造,因為學生在學校是永遠享受優惠的,母親為了我可以好好學習,隻有學費從未吝惜過,我怎麽能放著如此好的羊毛不薅,那絕對是暴斂天物,天理不容。
如果做生意一定要找一位和藹的老板,這永遠是我堅信的準則,我環視了一圈鐵匠鋪,最終選擇了一位胖胖的阿姨老師,雖然是一位尊貴的女性,可是她寬大的臂膀,方中帶圓的麵容,濃密的眉毛與圓而有神的眼睛深深的吸引了我,這是一個無比正派的容貌,我站在她的鋪子前麵看她打鐵看的出神,一點都不輸男人的力道,而女性獨有的細心也充分的體現在了錘子劃出的優美曲線,甚至我覺得她每次舉錘都在同一條線路上..令人歎而觀止...
我靜心等待她打完最後一錘擦汗休息時才舉手開口說話,因為這樣不僅有禮貌並且可以在價格上取得優勢,我擺出了自認為最好看的笑容:“老師,請問我可以拜托您一個打造委托嗎?”
“哦?帥氣又有趣的小夥子,說說看,你要老師幫你做什麽呢?”這位威武的阿姨老師眼前一亮,擦了擦汗對我說道,“就是,我想要一把劍!一把我期待的劍,但是可能我的要求會比較多,比較煩...”我耐心細心的說道,希望這位老師可以幫我好好的做一把人生第一把屬於我自己的劍,但是她反問我說:“孩子這裏有這麽多男性老師,他們的力氣與領悟可不比我差,為什麽你會選老師我呢?”我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丟丟不甘,這時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眯起眼睛笑著對老師說:“老師~我讀過一本書,是有關女士自衛劍術要點的,我從未見過如此優雅又強大的劍術,從那一刻我就明白,雖然男士有強健的身軀與堅韌的騎士道精神,但是女士的美麗與堅強卻不容忽視,我認為劍不是刀,您可以瞧瞧我手中的劍,這是我的老師漢尼拔的童年迴憶,但是它不適合我,我認為老師的劍術非常淩厲,但是我希望我的劍術可以像您的鐵錘一樣,每次在同一個位置永遠劃出優美的曲線..”我抬手舉起了劍,裝作稍微吃力的樣子,但是我保持微笑,希望能打動她,而這位老師沒有讓我失望。
她放下鐵錘,坐了下來,她的身高接近兩個我高,結實的大腿甚至和我的腰一般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一位女性,她端起早就泡好的咖啡,雖然已經冷掉了,於是她大氣的直接將杯子放在打造台上,“哧哧”的聲響過後,杯上又開始冒出騰騰的熱氣,但是杯底卻沒有一點磨損或受到傷害的痕跡,我才隱約發現杯底並沒有與打造台貼合,好像有一層不知名的銀白色金屬元素在這裏活躍,這一定是老師做的,但是快到我沒有感受到任何出手的痕跡...
“可愛的孩子,你知道嗎?老師我也有一套洛麗塔的全套服裝呢,要是你穿給我看,我就幫你~厚厚厚厚...”
她豪放的笑聲配上差點讓我噎住的言辭,忍不住使我麵色一變,“可是...老師我是男孩子,真的能配得上您高貴的著裝嗎?”
她舉杯痛飲了一口咖啡,“小夥子,你有多少錢?”
錢..我記得一把常規的鐵劍應該也就百十塊歐圖嗎...?我並不知道找專門的鐵匠定製需要多少錢,可是圖書上的劍我都不滿意,我想要一個極度輕巧,結實,不要華麗,卻又強大而優美的劍,這樣的沒有地方去找..
於是我還頗為自信的對她說:“老師我還有300多個歐圖!如果是簡單一些的劍可以委托您嗎?”
她剛正的麵容上卻露出了好像少女般的調皮,圓圓的眼睛朝上看著天花板,有力的手腕用食指朝天畫著圈:“這麽點錢啊,那老師可虧大了喲~你知道嗎?宗師級的鍛造大師一次接受委托的費用可就是個歐圖哦,哦對了旁邊那些老師都是我的學生,話說...你不覺得女老師在這麽多漢子裏麵從容地工作,本身就不可思議嗎?”
聽著周圍打鐵的乒乒乓乓聲,我才覺得哪裏不對...我怎麽如此之蠢..能在鐵匠這樣3d(dangerous+dirty+difficult)的工作中顯得從容不迫的女性要多麽強大啊..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這樣滿臉通紅地站著,偷偷用左腳點地來緩解緊張,歐圖...我們家一年能拿出這些嗎?但是這隻是委托費用...我搖了搖頭,短暫的思考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側著頭對她說:“對..對不起老師,我太唐突了,我為我的失禮與無知深感抱歉...”這一次的話算是我發自內心,原來我的小聰明在人生閱曆麵前根本不值一提..我認為我的物質可能會傷害到一位成年人的自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小孩子過家家那麽簡單...
“但是啊!每個人都有夢想不是嗎?你知道嗎孩子,我拿過無數的大獎,是家族中的佼佼者,從我出生那一刻,我的天賦就讓我入了家族的行業...”老師她將雙手放在麵前,我看的出那是一雙粗湊而有力的大手,雖然她有努力塗護手霜,但是我也伸出手看了看我的手,竟然覺得比她還要細膩一些(很多)..甚至都不像一個劍士,更像養尊處優的魔法士..
“我來到歐德沃爾德,就是因為我已經累了,我隻想在安靜的地方度過餘生,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讓我迴憶起兒時的夢的竟然是一個男孩,別叫我老師,叫我阿姨好了,如果你願意,要不就叫我一聲大姐姐?我才隻有29歲哦...”
啊!我的天...我做了什麽,我做了伊恩於我都不能容忍的事,我竟然把一位女性叫的老成了,其實我認為她可能已經有40....
“姐姐!我想請你幫幫我!”
為了不讓我繼續往下想,我無比堅定地喊了出來,
由於這邊出現了奇怪的言論,旁邊一位身材壯碩的男老師的聽到了,“尊敬的諾奧班老師,怎麽迴事?我聽到您那裏有嘈雜的聲響?”
諾奧班姐姐隨便一站就整個擋住了我,她撓撓頭一臉神氣地說:“你不知道敲打時要專心致誌嗎?”
那位老師突然驚恐萬分,我看到他一下子就流出了冷汗“是的老師!我分心了!”又馬上投入到手上的工作去了。
諾奧班姐姐於是開始在打造台附近不停翻找,我不敢打擾她,就在一邊靜靜地看,哈哈她龐大的身軀在狹小的地方翻找顯得十分笨拙,可是我看的出她異常小心謹慎,生怕弄壞了什麽,最後在一個滿是灰塵的犄角旮旯裏麵,她取出了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小黑盒子,比她的一隻手掌大不了多少,她拿出來展示在我的麵前,這時一隻毛茸茸的狼蛛從背麵爬了過來,諾奧班姐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她伸出大手拍打了拍打盒子,順手一下彈飛毛茸茸的狼蛛,掉下來大片的灰塵與蛛網,還有幾隻蟲蟲的死屍..應該是剛剛蜘蛛的美餐,灰塵散去,嗆得我直咳嗽..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看到了盒子正麵寫著:to 七七。
諾奧班姐姐溫柔的看著箱子,那個表情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我沒有張口去問,因為如果是我看法的那樣,就會極度失禮...
“我叫諾奧班·琪,意思就是家中的美玉,玉石是非常溫柔而華麗的特殊鍛造裝飾素材,所以我的爸爸才會允許.媽媽取這個名字...但是爸爸不允許我們給家族丟臉,我作為第七個孩子,又是女生,他並不看好我..”
她稱唿自己的父母親叫“爸爸,媽媽”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一個重視家族的人,因為這比“父親母親”叫起來更柔軟,這樣叫會充滿心髒的溫度,我就是能懂,我相信很多人也都懂...
“媽媽告訴我她不喜歡爸爸太過嚴肅的樣子,當時跟爸爸在一起因為他說“在女性中,你就好像是鑽石,閃耀而高貴,堅強又正直,但是我卻明白你的柔弱與哀愁,我會像磐石那樣,為你阻擋這個鍛造爐一樣的世界散發出的烈焰”,她希望爸爸不要過分的在乎她的“生活”超過她自己本身,但是幾個哥哥並沒有完全繼承爸爸卓越的鍛造技巧...”
這就是傳說中充滿“鍛造爐”味道的情話嗎?我感動的不能自已,為什麽一個男人會說出如此高尚的情話,我相信一定是因為人生閱曆與真誠的愛...
“當我出生時..”琪姐姐繼續說,“媽媽看到了我的樣子,在我懂事的時候,她就給我了這個小箱子,而這個小箱子也成為了她送我的最後的禮物..”
我聽到這捂住了嘴,感到驚訝..我不敢再對這個箱子做任何評價,因為生怕說錯了話而侮辱了一位母親最後的遺物..
“她說她不怪爸爸,但是因為長久以來的孤獨和抑鬱,好像她病的很嚴重,但是她完全可以理解爸爸,這身衣服是外婆小時候送給她的,她認為我跟她很像,不過這一次不要做鑽石了,做一塊漂亮的玉吧!安靜而美好,不要去擺弄鍛造爐,她想看我漂漂亮亮的..”
“可是我穿過了~我的肩膀太寬了,穿不上,上半身也粗,你可能不知道哈哈,我的爸爸是巨人族,其實說是巨人,也沒有那麽誇張~但是反正比你們更大就是了..其實媽媽根本就無所謂我能不能穿上,我都明白,而她的願望我也沒法實現,六個哥哥誰也沒有得到父親的鍛造傳承,因為他們根本不理解鑽石這樣的堅硬的物質裏,為何會有美感,明明幾乎什麽都不怕,但是卻偏偏連一點點火苗都不能碰..啊!不好意思,學術的問題是不是讓你聽不明白了,咱們不說這個~哦厚厚厚..”
她故意笑的很大聲,我卻看到了流淚的心,誰說鑽石就不能有一顆脆弱的內心呢?
光鮮的外表,強大的實力,但是誰的心不是肉做的呢?哪個人又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就連心髒也是石頭做的呢?
“媽媽隻是希望,我不要不開心,做一個開心,快樂,美麗的普通小女孩就好了..但是我無法接受看到爸爸一直憂愁下去..我陪媽媽度過了她最後的兩年,直到她的雙眼失去焦距之前,在搖椅上,媽媽對我說“七七...盒子呢?我送給你的禮物呢?你要記得,媽媽走了,隻要禮物還在,你無論在哪,都是媽媽心中最美的寶玉..””
“媽媽走了以後,我決定拿起鍛造錘,其實我什麽都會,爸爸的鍛造法早就在他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跟毫不感興趣的媽媽提了又提的時候我就已經學會了,隻是我更不想讓媽媽看到我拿起錘子的樣子,但是現在媽媽走了,我不想讓爸爸也變得難過,18歲我成年的時候,就已經是鍛造宗師了..爸爸也笑得合不攏嘴呢..不好意思,我話有點多了..”
我看到她抹了抹紅紅的眼睛,我憋的臉頰跟眼睛都紅了,但是硬是什麽都沒落下來,我使勁的瞪著眼睛,因為如果一旦放鬆就會有不該出現的東西流出來..
“不好意思,阿姨..或者大姐姐有個想法,厚厚厚..一定會非常有趣,如果你肯幫我的話,就有諾奧班——號稱最強鐵匠家族的鍛造宗師:諾奧班·七七替你量身定做你想要的劍哦~分文不收!”
“樂意為您效勞!”我給她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但是由於我沒再瞪著眼睛,眼淚與鼻涕到處亂飛,琪姐姐毫不嫌棄,一把抱住了我,我在哈哈大笑,她也在厚厚厚的笑個不停,明明有很多漢子老師們都看到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吱聲,都在默不作聲的分離敲打著..乒乒乓乓..
在空中被諾奧班·琪轉了七七四十九圈後,我堅持不住了,她看出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戀戀不舍的把我放下來,我差點沒站穩,就隨便找了個不大不小的鐵砧坐了下來,不停地拍打胸口...
琪姐姐打開了小盒子(對我來說不小),我的天哪(驚恐),竟然是一套哥特洛麗塔式的套裙..不會是...
她開心的告訴我,這麽多年的心事竟然沒想到是對一個小弟弟說,不過沒關係,她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我比她更有可能套得上,接下來她的發言更是無與倫比,她希望可以讓我穿著這個拿著她給我鍛造的劍大鬧校園...她說她會給我製造一個機會..如果我不答應就免談。
而我則問了很多關鍵問題,比如我長得不像女孩子,跟她也不像,她說沒問題,女孩子都是靠化妝的。我說我的聲音跟女生不一樣,她說這個沒關係,鍛造宗師的技巧超乎你的想象,到時候再告訴我。然後我說我的腿很粗,女生的腿細細的可能更好看,還有腿毛,她說這個很簡單,處理一下然後現在的審美越來越喜歡粗粗的大腿..於是我說姐姐可以放過我嗎?我能幫她做其他的任何另外一件事,她笑著說不可以,她覺得我是目前找到的最佳人選,如果我不同意那就免談,所以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麽鴨子會被趕著上架,也知道了趕鴨子上架是什麽感覺,但是我不是趕鴨子的人,趕鴨子的是諾奧班·琪,吉昂·沃恩是那隻鴨子...
於是我答應了她的要求,而鍛造宗師對待業務時會收起自己的玩味,不過在答應的時候她一定要跟我拉勾,並且嚴肅地強調了誰反悔就是小狗,如果我反悔她就會把我反悔做的事全部做成海報張貼在學校裏,我認為那實在是蠢的突破天際了,所以低著頭說好吧,我接受。
接下來則是她認真地詢問我要什麽樣的劍,我跟她說,我是一個十足的懶鬼,媽媽曾經說我能少動兩下就絕對不會少動一下,能坐著就一定不會站著,能躺著就一定不會坐著,如果沒有煩惱一定會吃成一個木墩子..咳!所以我的要求第一點就是絕對的輕巧,最好能做到感覺到最低的重量,我毫不羞恥地說著誇張的要求,而諾奧班·琪卻聽得津津有味,就好像聽小山村的孩子大談他要如何製造軍用戰車一樣...
第二我說我還要劍刃是這樣這樣,首先兩邊要平行,不然強迫症會使我難以忍受,而劍尖不要太尖但是要保持鋒利,可以低於兩側45度但是我覺得不要低過30度,不然我覺得像長得像驢臉的叔叔,而如果太低的話又會感覺像大拇指甲蓋長得太短看起來很奇怪,她笑著說好,她頭一次聽到如此生動的比喻。
我非常高興,話越來越多,我喜歡看別人認真聽我講話,就算我說的亂七八糟,但是那可以證明我現在活的很開心,我說劍柄不要太長,但是有些時候也要稍微可以兩手借力,接著劍格我不想要圓形的,但是再三強調一定不能太長,不然看起來很蠢,而且我不是很擅長格擋,因為我的力氣非常小,比起上半身的爆發力,其實我的步法更敏捷一些。
聽完我囉裏八嗦的贅述,諾奧班·琪姐姐微笑著彈了一下我的頭,雖然她完全沒怎麽用力,但是常年打鐵的她輕輕用力就已經彈紅了我的額頭,緊接著她又愛惜的幫我揉著額頭說:“孩子不大,屁事不少,行了,你說的時候我就在畫了,看看姐姐畫的怎麽樣?”
我接過一張圖紙,甚至我根本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在作畫,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的魔力波動是如此隱忍...藏在歌中物質元素中,而畫根本不是用筆催動的,是她聽著我的話,催動魔力用金屬粉末印在紙上的..
我看向她的畫作,有力的線條感,卻又不失柔和,劍尖小於60度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正正好好,劍格是平平的,下方稍微有少些彎曲,總之打消我也是滿意的,劍柄的長度我不知道但是她標注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東西,整體上我非常滿意,但是由於重量不能在圖紙上顯現出來,於是我好奇的問,“姐姐這把劍會有多重呢?”
她說她預計可以減少到不到500克,她會用目前鍛造宗師最高的技巧與家族研發出的最新式輕型材料來打造,當然如果不滿意也可以後續進行改造,她說這件事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樂趣之一,因為這也算她在為夢想努力,並且她承諾,這把劍一定是與那一身衣服最合適的...
我聽到最後之前一直非常滿意,除了最後有些別扭之外,但是我也向她保證說一定會完成任務,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一切談好之後,她說大概要一周之後來見她,不過如果有事情她會通過校方找我,而我也可以來這裏隨時找她,如果不在的話那就可以找這裏任何一位老師留名..接著她伸出手掌,我也意會了,高高的伸出手掌拍了過去,隻聽:
“啪”,接著我們都笑著對對方說:“合作愉快!”
“吉昂·沃恩竟然也會讀書寫字?!實在是太厲害了!哦對了這是我最新學會的冰係術法,你很有榮幸來體驗一下!”
突然楊周身的魔力發生了匯聚,在他麵前產生了一根冰針!非常迅速,不是冰錐而是冰針,但是我隱約覺得這比冰錐更危險...“楊,這麽做我會受很嚴重的傷的,學校沒有切磋大會的時候,傷害我會讓你受到嚴重的懲罰。”我實事求是地說道,因為校方有規定不能在學校中惡意打鬥傷人,一旦被發現會有嚴肅的懲罰,但是多嚴肅要根據情節老師們討論決定..
“除非你跪下求我,那就沒問題~一個普通的人族應該有可能平時也經常下跪吧?我聽說有的人每天會跟你們的至高無上的創世神下跪祈禱三次,有的為了5個歐圖可以跪下擦我的皮鞋,對你這種小土豆種黃皮下等人族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吧?哈哈哈...”
我握緊了拳頭,但是緩緩地彎曲膝蓋“對不起,尊貴的楊...我..”
隨著他的嘴角揚起,我知道時機到了,我的嘴角上揚的更快,短暫的深唿吸使我渾身充滿了爆發力,本來人族的靈敏度就遠勝高等精靈族,我一個疾馳衝刺到他的麵前,微笑著跺下我的腳後跟,下一秒我看到了因小腳趾劇痛的楊張大的嘴巴,彎曲的舌頭與溜圓的眼睛,接著我隨手掏出大猩猩mpa防爆煉金瓶,以瓶代劍,戳向他鼻子與上唇中間的弱點,這也是女士專用的優雅劍術,“嘭”一聲短暫的悶響,楊直接昏了過去,我這時打開火之視界,發現在我後方好像隻有一個監控攝像裝置,我右手一捏,讓附近的火元素提升他的熱能,幾秒鍾之後他就死機了..我知道當時的監控設備需要有15秒左右的延遲,所以我是故意的,我覺得楊的體魄在女士專用自衛劍術麵前堅持不過3秒,事實就跟我想的一樣,就算不敵,那我就跟他道歉好了~臉麵有用嗎?又不能吃~
事實證明跟高等精靈族戰鬥根本不需要術法對拚,為什麽要硬碰硬呢?以石擊卵才是正經人的作戰方式不是嗎?我絲毫不覺得丟人,因為我現在有急事要做,沒有空離他,估計一會有人發現高貴的富家子弟躺在路上休息就一定會去幫助他吧~
走向鐵匠鋪附近,如果選擇使用那我肯定會拜托學校內的老師們來打造,因為學生在學校是永遠享受優惠的,母親為了我可以好好學習,隻有學費從未吝惜過,我怎麽能放著如此好的羊毛不薅,那絕對是暴斂天物,天理不容。
如果做生意一定要找一位和藹的老板,這永遠是我堅信的準則,我環視了一圈鐵匠鋪,最終選擇了一位胖胖的阿姨老師,雖然是一位尊貴的女性,可是她寬大的臂膀,方中帶圓的麵容,濃密的眉毛與圓而有神的眼睛深深的吸引了我,這是一個無比正派的容貌,我站在她的鋪子前麵看她打鐵看的出神,一點都不輸男人的力道,而女性獨有的細心也充分的體現在了錘子劃出的優美曲線,甚至我覺得她每次舉錘都在同一條線路上..令人歎而觀止...
我靜心等待她打完最後一錘擦汗休息時才舉手開口說話,因為這樣不僅有禮貌並且可以在價格上取得優勢,我擺出了自認為最好看的笑容:“老師,請問我可以拜托您一個打造委托嗎?”
“哦?帥氣又有趣的小夥子,說說看,你要老師幫你做什麽呢?”這位威武的阿姨老師眼前一亮,擦了擦汗對我說道,“就是,我想要一把劍!一把我期待的劍,但是可能我的要求會比較多,比較煩...”我耐心細心的說道,希望這位老師可以幫我好好的做一把人生第一把屬於我自己的劍,但是她反問我說:“孩子這裏有這麽多男性老師,他們的力氣與領悟可不比我差,為什麽你會選老師我呢?”我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丟丟不甘,這時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眯起眼睛笑著對老師說:“老師~我讀過一本書,是有關女士自衛劍術要點的,我從未見過如此優雅又強大的劍術,從那一刻我就明白,雖然男士有強健的身軀與堅韌的騎士道精神,但是女士的美麗與堅強卻不容忽視,我認為劍不是刀,您可以瞧瞧我手中的劍,這是我的老師漢尼拔的童年迴憶,但是它不適合我,我認為老師的劍術非常淩厲,但是我希望我的劍術可以像您的鐵錘一樣,每次在同一個位置永遠劃出優美的曲線..”我抬手舉起了劍,裝作稍微吃力的樣子,但是我保持微笑,希望能打動她,而這位老師沒有讓我失望。
她放下鐵錘,坐了下來,她的身高接近兩個我高,結實的大腿甚至和我的腰一般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一位女性,她端起早就泡好的咖啡,雖然已經冷掉了,於是她大氣的直接將杯子放在打造台上,“哧哧”的聲響過後,杯上又開始冒出騰騰的熱氣,但是杯底卻沒有一點磨損或受到傷害的痕跡,我才隱約發現杯底並沒有與打造台貼合,好像有一層不知名的銀白色金屬元素在這裏活躍,這一定是老師做的,但是快到我沒有感受到任何出手的痕跡...
“可愛的孩子,你知道嗎?老師我也有一套洛麗塔的全套服裝呢,要是你穿給我看,我就幫你~厚厚厚厚...”
她豪放的笑聲配上差點讓我噎住的言辭,忍不住使我麵色一變,“可是...老師我是男孩子,真的能配得上您高貴的著裝嗎?”
她舉杯痛飲了一口咖啡,“小夥子,你有多少錢?”
錢..我記得一把常規的鐵劍應該也就百十塊歐圖嗎...?我並不知道找專門的鐵匠定製需要多少錢,可是圖書上的劍我都不滿意,我想要一個極度輕巧,結實,不要華麗,卻又強大而優美的劍,這樣的沒有地方去找..
於是我還頗為自信的對她說:“老師我還有300多個歐圖!如果是簡單一些的劍可以委托您嗎?”
她剛正的麵容上卻露出了好像少女般的調皮,圓圓的眼睛朝上看著天花板,有力的手腕用食指朝天畫著圈:“這麽點錢啊,那老師可虧大了喲~你知道嗎?宗師級的鍛造大師一次接受委托的費用可就是個歐圖哦,哦對了旁邊那些老師都是我的學生,話說...你不覺得女老師在這麽多漢子裏麵從容地工作,本身就不可思議嗎?”
聽著周圍打鐵的乒乒乓乓聲,我才覺得哪裏不對...我怎麽如此之蠢..能在鐵匠這樣3d(dangerous+dirty+difficult)的工作中顯得從容不迫的女性要多麽強大啊..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這樣滿臉通紅地站著,偷偷用左腳點地來緩解緊張,歐圖...我們家一年能拿出這些嗎?但是這隻是委托費用...我搖了搖頭,短暫的思考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側著頭對她說:“對..對不起老師,我太唐突了,我為我的失禮與無知深感抱歉...”這一次的話算是我發自內心,原來我的小聰明在人生閱曆麵前根本不值一提..我認為我的物質可能會傷害到一位成年人的自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小孩子過家家那麽簡單...
“但是啊!每個人都有夢想不是嗎?你知道嗎孩子,我拿過無數的大獎,是家族中的佼佼者,從我出生那一刻,我的天賦就讓我入了家族的行業...”老師她將雙手放在麵前,我看的出那是一雙粗湊而有力的大手,雖然她有努力塗護手霜,但是我也伸出手看了看我的手,竟然覺得比她還要細膩一些(很多)..甚至都不像一個劍士,更像養尊處優的魔法士..
“我來到歐德沃爾德,就是因為我已經累了,我隻想在安靜的地方度過餘生,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讓我迴憶起兒時的夢的竟然是一個男孩,別叫我老師,叫我阿姨好了,如果你願意,要不就叫我一聲大姐姐?我才隻有29歲哦...”
啊!我的天...我做了什麽,我做了伊恩於我都不能容忍的事,我竟然把一位女性叫的老成了,其實我認為她可能已經有40....
“姐姐!我想請你幫幫我!”
為了不讓我繼續往下想,我無比堅定地喊了出來,
由於這邊出現了奇怪的言論,旁邊一位身材壯碩的男老師的聽到了,“尊敬的諾奧班老師,怎麽迴事?我聽到您那裏有嘈雜的聲響?”
諾奧班姐姐隨便一站就整個擋住了我,她撓撓頭一臉神氣地說:“你不知道敲打時要專心致誌嗎?”
那位老師突然驚恐萬分,我看到他一下子就流出了冷汗“是的老師!我分心了!”又馬上投入到手上的工作去了。
諾奧班姐姐於是開始在打造台附近不停翻找,我不敢打擾她,就在一邊靜靜地看,哈哈她龐大的身軀在狹小的地方翻找顯得十分笨拙,可是我看的出她異常小心謹慎,生怕弄壞了什麽,最後在一個滿是灰塵的犄角旮旯裏麵,她取出了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小黑盒子,比她的一隻手掌大不了多少,她拿出來展示在我的麵前,這時一隻毛茸茸的狼蛛從背麵爬了過來,諾奧班姐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她伸出大手拍打了拍打盒子,順手一下彈飛毛茸茸的狼蛛,掉下來大片的灰塵與蛛網,還有幾隻蟲蟲的死屍..應該是剛剛蜘蛛的美餐,灰塵散去,嗆得我直咳嗽..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看到了盒子正麵寫著:to 七七。
諾奧班姐姐溫柔的看著箱子,那個表情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我沒有張口去問,因為如果是我看法的那樣,就會極度失禮...
“我叫諾奧班·琪,意思就是家中的美玉,玉石是非常溫柔而華麗的特殊鍛造裝飾素材,所以我的爸爸才會允許.媽媽取這個名字...但是爸爸不允許我們給家族丟臉,我作為第七個孩子,又是女生,他並不看好我..”
她稱唿自己的父母親叫“爸爸,媽媽”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一個重視家族的人,因為這比“父親母親”叫起來更柔軟,這樣叫會充滿心髒的溫度,我就是能懂,我相信很多人也都懂...
“媽媽告訴我她不喜歡爸爸太過嚴肅的樣子,當時跟爸爸在一起因為他說“在女性中,你就好像是鑽石,閃耀而高貴,堅強又正直,但是我卻明白你的柔弱與哀愁,我會像磐石那樣,為你阻擋這個鍛造爐一樣的世界散發出的烈焰”,她希望爸爸不要過分的在乎她的“生活”超過她自己本身,但是幾個哥哥並沒有完全繼承爸爸卓越的鍛造技巧...”
這就是傳說中充滿“鍛造爐”味道的情話嗎?我感動的不能自已,為什麽一個男人會說出如此高尚的情話,我相信一定是因為人生閱曆與真誠的愛...
“當我出生時..”琪姐姐繼續說,“媽媽看到了我的樣子,在我懂事的時候,她就給我了這個小箱子,而這個小箱子也成為了她送我的最後的禮物..”
我聽到這捂住了嘴,感到驚訝..我不敢再對這個箱子做任何評價,因為生怕說錯了話而侮辱了一位母親最後的遺物..
“她說她不怪爸爸,但是因為長久以來的孤獨和抑鬱,好像她病的很嚴重,但是她完全可以理解爸爸,這身衣服是外婆小時候送給她的,她認為我跟她很像,不過這一次不要做鑽石了,做一塊漂亮的玉吧!安靜而美好,不要去擺弄鍛造爐,她想看我漂漂亮亮的..”
“可是我穿過了~我的肩膀太寬了,穿不上,上半身也粗,你可能不知道哈哈,我的爸爸是巨人族,其實說是巨人,也沒有那麽誇張~但是反正比你們更大就是了..其實媽媽根本就無所謂我能不能穿上,我都明白,而她的願望我也沒法實現,六個哥哥誰也沒有得到父親的鍛造傳承,因為他們根本不理解鑽石這樣的堅硬的物質裏,為何會有美感,明明幾乎什麽都不怕,但是卻偏偏連一點點火苗都不能碰..啊!不好意思,學術的問題是不是讓你聽不明白了,咱們不說這個~哦厚厚厚..”
她故意笑的很大聲,我卻看到了流淚的心,誰說鑽石就不能有一顆脆弱的內心呢?
光鮮的外表,強大的實力,但是誰的心不是肉做的呢?哪個人又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就連心髒也是石頭做的呢?
“媽媽隻是希望,我不要不開心,做一個開心,快樂,美麗的普通小女孩就好了..但是我無法接受看到爸爸一直憂愁下去..我陪媽媽度過了她最後的兩年,直到她的雙眼失去焦距之前,在搖椅上,媽媽對我說“七七...盒子呢?我送給你的禮物呢?你要記得,媽媽走了,隻要禮物還在,你無論在哪,都是媽媽心中最美的寶玉..””
“媽媽走了以後,我決定拿起鍛造錘,其實我什麽都會,爸爸的鍛造法早就在他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跟毫不感興趣的媽媽提了又提的時候我就已經學會了,隻是我更不想讓媽媽看到我拿起錘子的樣子,但是現在媽媽走了,我不想讓爸爸也變得難過,18歲我成年的時候,就已經是鍛造宗師了..爸爸也笑得合不攏嘴呢..不好意思,我話有點多了..”
我看到她抹了抹紅紅的眼睛,我憋的臉頰跟眼睛都紅了,但是硬是什麽都沒落下來,我使勁的瞪著眼睛,因為如果一旦放鬆就會有不該出現的東西流出來..
“不好意思,阿姨..或者大姐姐有個想法,厚厚厚..一定會非常有趣,如果你肯幫我的話,就有諾奧班——號稱最強鐵匠家族的鍛造宗師:諾奧班·七七替你量身定做你想要的劍哦~分文不收!”
“樂意為您效勞!”我給她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但是由於我沒再瞪著眼睛,眼淚與鼻涕到處亂飛,琪姐姐毫不嫌棄,一把抱住了我,我在哈哈大笑,她也在厚厚厚的笑個不停,明明有很多漢子老師們都看到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吱聲,都在默不作聲的分離敲打著..乒乒乓乓..
在空中被諾奧班·琪轉了七七四十九圈後,我堅持不住了,她看出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戀戀不舍的把我放下來,我差點沒站穩,就隨便找了個不大不小的鐵砧坐了下來,不停地拍打胸口...
琪姐姐打開了小盒子(對我來說不小),我的天哪(驚恐),竟然是一套哥特洛麗塔式的套裙..不會是...
她開心的告訴我,這麽多年的心事竟然沒想到是對一個小弟弟說,不過沒關係,她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我比她更有可能套得上,接下來她的發言更是無與倫比,她希望可以讓我穿著這個拿著她給我鍛造的劍大鬧校園...她說她會給我製造一個機會..如果我不答應就免談。
而我則問了很多關鍵問題,比如我長得不像女孩子,跟她也不像,她說沒問題,女孩子都是靠化妝的。我說我的聲音跟女生不一樣,她說這個沒關係,鍛造宗師的技巧超乎你的想象,到時候再告訴我。然後我說我的腿很粗,女生的腿細細的可能更好看,還有腿毛,她說這個很簡單,處理一下然後現在的審美越來越喜歡粗粗的大腿..於是我說姐姐可以放過我嗎?我能幫她做其他的任何另外一件事,她笑著說不可以,她覺得我是目前找到的最佳人選,如果我不同意那就免談,所以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麽鴨子會被趕著上架,也知道了趕鴨子上架是什麽感覺,但是我不是趕鴨子的人,趕鴨子的是諾奧班·琪,吉昂·沃恩是那隻鴨子...
於是我答應了她的要求,而鍛造宗師對待業務時會收起自己的玩味,不過在答應的時候她一定要跟我拉勾,並且嚴肅地強調了誰反悔就是小狗,如果我反悔她就會把我反悔做的事全部做成海報張貼在學校裏,我認為那實在是蠢的突破天際了,所以低著頭說好吧,我接受。
接下來則是她認真地詢問我要什麽樣的劍,我跟她說,我是一個十足的懶鬼,媽媽曾經說我能少動兩下就絕對不會少動一下,能坐著就一定不會站著,能躺著就一定不會坐著,如果沒有煩惱一定會吃成一個木墩子..咳!所以我的要求第一點就是絕對的輕巧,最好能做到感覺到最低的重量,我毫不羞恥地說著誇張的要求,而諾奧班·琪卻聽得津津有味,就好像聽小山村的孩子大談他要如何製造軍用戰車一樣...
第二我說我還要劍刃是這樣這樣,首先兩邊要平行,不然強迫症會使我難以忍受,而劍尖不要太尖但是要保持鋒利,可以低於兩側45度但是我覺得不要低過30度,不然我覺得像長得像驢臉的叔叔,而如果太低的話又會感覺像大拇指甲蓋長得太短看起來很奇怪,她笑著說好,她頭一次聽到如此生動的比喻。
我非常高興,話越來越多,我喜歡看別人認真聽我講話,就算我說的亂七八糟,但是那可以證明我現在活的很開心,我說劍柄不要太長,但是有些時候也要稍微可以兩手借力,接著劍格我不想要圓形的,但是再三強調一定不能太長,不然看起來很蠢,而且我不是很擅長格擋,因為我的力氣非常小,比起上半身的爆發力,其實我的步法更敏捷一些。
聽完我囉裏八嗦的贅述,諾奧班·琪姐姐微笑著彈了一下我的頭,雖然她完全沒怎麽用力,但是常年打鐵的她輕輕用力就已經彈紅了我的額頭,緊接著她又愛惜的幫我揉著額頭說:“孩子不大,屁事不少,行了,你說的時候我就在畫了,看看姐姐畫的怎麽樣?”
我接過一張圖紙,甚至我根本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在作畫,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的魔力波動是如此隱忍...藏在歌中物質元素中,而畫根本不是用筆催動的,是她聽著我的話,催動魔力用金屬粉末印在紙上的..
我看向她的畫作,有力的線條感,卻又不失柔和,劍尖小於60度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正正好好,劍格是平平的,下方稍微有少些彎曲,總之打消我也是滿意的,劍柄的長度我不知道但是她標注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東西,整體上我非常滿意,但是由於重量不能在圖紙上顯現出來,於是我好奇的問,“姐姐這把劍會有多重呢?”
她說她預計可以減少到不到500克,她會用目前鍛造宗師最高的技巧與家族研發出的最新式輕型材料來打造,當然如果不滿意也可以後續進行改造,她說這件事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樂趣之一,因為這也算她在為夢想努力,並且她承諾,這把劍一定是與那一身衣服最合適的...
我聽到最後之前一直非常滿意,除了最後有些別扭之外,但是我也向她保證說一定會完成任務,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一切談好之後,她說大概要一周之後來見她,不過如果有事情她會通過校方找我,而我也可以來這裏隨時找她,如果不在的話那就可以找這裏任何一位老師留名..接著她伸出手掌,我也意會了,高高的伸出手掌拍了過去,隻聽:
“啪”,接著我們都笑著對對方說:“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