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小人物,很小很小的人物,沒有任何的依仗也沒有任何的家底,在歐爾德沃德大陸像我這樣的人比比皆是,我羨慕那些衣著華貴,談笑風生,舉止間輕描淡寫就可以指使我們這種小人物跑近跑遠的大人物,這其中也包括我的同學:吉昂·博·伊恩.


    他與我根本不是同一類人,我的父親不怎麽管我,他的夢想在於“有朝一日”事業有成,那時一定會善待我與老媽,而伊恩的父親本來就是“事業有成”的人,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怨父親,但是當我在記述這些東西的時候,卻又怎麽也怨不起來~因為我也開始漸漸了解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自己能操控的,就好像冥冥之中早有定數,然而我卻並不甘心,哪怕是自己的路,我卻總妄想走出不一樣的感覺。


    “早上好~哈嘍~沃恩!”是伊恩的聲音,我真的不太了解,有時我很好奇,他這樣的人為什麽會跟我在一起,我明明小氣又嫉妒心強,什麽都沒有的同時還屁事特別多,就好像現在我明明想的是給他一個微笑的同時客客氣氣說一句“早上好!伊恩。”但是從我嘴裏出來的永遠都是:“男人之間叫這麽肉麻幹嘛~,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但是伊恩永遠讓我驚訝的就是他的話永遠會讓我很滿意,雖然不包括他也會生氣的時候,“有你在還需要女朋友嗎?”,我真的不是同性戀!真的不是,我一直在心裏強調這一點,但是伊恩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當然,伊恩除了這個優點,還有其他的優點,隻見他伸手進了上衣那名牌款式的運動休閑棒球服,你說什麽是棒球?就是拿了一根棍棍一樣的東西,去打擊一個比自己手小一些的球具,根據種種奇怪的人類不能理解的方式,就可以計算出一些分數,學校裏每年也會有這種比賽,但是我一次也沒參加過,因為我覺得這些遠遠不如讓我把時間投資在“幻想世界模擬器”,因為窮人都是這麽做的,至於什麽是幻想世界模擬器?那說起來可很複雜,就是可以讓你在什麽都不會的情況下,體驗一下不用努力,動動手指頭也可以通過“升級”“獲得經驗”“學習技能”來體驗一下神殿騎士,大魔導師,這那那這我們平民根本不敢想象的一些人家的本領,當然裏麵也包括老套的劇情比如:“一個綠帽子的騎士去救夢中情人公主。”我一直不能理解一個有錢有權有容貌又有實力的女人,為什麽會被一個弱雞魔王綁架在王國的正中央,不過或許也是因為我難度調的太低吧?


    我一把搶過伊恩手裏剛從口袋裏麵掏出來的巧克力,巧克力這種東西我母親已經5年沒有給我買過了,當然這不影響我經常去伊恩家裏胡吃海喝,因為他的母親永遠都喜歡笑著看我們胡鬧然後一邊重複一句:“好小夥子們。”至於巧克力為什麽沒買過,那是因為他家這樣的巧克力,一個可以賣到5個歐德圖恩,但是你必須知道,窮人的一頓飯可能才3個歐德圖恩(我經常會2個歐德圖恩搞定~^^),不過伊恩家可以被我貪來的巧克力並不僅僅是這幾種,但是這時候伊恩的另一個優點就顯露無餘了,他從來不會覺得虧了什麽,隻是笑著從兜裏又掏出來一個,我撕開寫著“拒絕饑餓”的包裝,一口將巧克力吞進口裏,啊~花生的味道配合巧克力真的很好,當然裏麵還有過量的糖,確切的說應該是過量的焦糖?我突然有一點明白伊恩為什麽會越來越胖,不過我一點也不嫌棄他這一點(這或許是我唯一的優點?)。


    迴到正題,為什麽一切會從這一刻開始?那是因為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我嘴裏嚼著巧克力,對著伊恩含糊不清的說:“咦一斤頂號幺血沈饃了嗎?(你已經定好要學什麽了嗎?)”談到這個每次伊恩都會很高興,不過這並不能讓他改變壞習慣,隻見他伸手進鼻孔裏麵,摳出了(我必須打馬賽克)的一團翠綠色不知名物體,然後就隨意塗抹在了後麵隨從的皮質小腰包上(我目測可能至少也值1000多個歐德圖恩?),當然隨從隻是微小的掏出了一個寫著“xx相印”的熱賣紙巾隨手擦去,或許這也是伊恩隻有我一個朋友的原因? “那必須是刀!還有我很喜歡火係元素,嗯如果還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學,那就最好了!” 我本來想把手也像他一樣偷偷的伸進鼻孔,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後,我跟他的隨從都不免張開了嘴巴,隨從:少爺,出家人不打誑語。伊恩:我不是出家人,做男人要有夢想!我爸說的,我的夢想就是至少當歐德沃爾德的皇……!


    這一次隨從那名年輕男子並沒有微笑,而是直接伸出了手一把扣住了他們小少爺的嘴巴,這時候我不禁笑了,因為這才是伊恩,至於我啊,其實我沒什麽要求,母親為什麽把我送到這個富家子弟雲集的私立高等精靈院校我也完全不懂,因為在任何人眼裏,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土豆種”,這是低等普通人的稱唿,就像土豆一樣,廉價,不優雅,卻有用。 我隻希望隨便哪個,有老師希望可以教我,我呢能學個一招半式,將來就靠這個吃飯過日子,能結束這無聊的生活就好,畢竟我們這種窮人跟伊恩不一樣,還是有便宜就賺,活得輕鬆最好,至於老媽他為什麽一直想要我平步青雲,我也不懂,我能明白的就是,學校的內容確實很簡單,但是我不認為有哪個老師會喜歡我這個學生,因為我真的懶得學。 伊恩:沃恩如果是你的話,我相信你能成為最強的神殿騎士?哦不,你應該不喜歡宮廷的禮節,我相信你應該可以成為最強的劍士,將來一定要做我的左膀右臂,因為我可是未來的歐德沃爾德的皇……!


    這次這句話還沒說完,隨從直接拿出一個布袋套在了伊恩的頭上,並且一臉歉意的對我說對不起,因為他們的少爺這樣瘋瘋癲癲已經不是一兩天了,這種是常有的事。 我對著隨從的大哥掩嘴微笑,說沒關係,其實伊恩的話,我並不認為他沒有成為皇帝的可能性,雖然他很傻,但是他也很強,他的火屬性親和可能源自於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並且永遠燃燒,這是我不能比的,我擁有的東西可能僅限於每次成績必定都會在距離滿分的十分左右吧。而他的刀我是知道的,如果說他的刀是男人的刀,那我拿刀就像個女人,我沒有那種力量,也沒有那種氣魄,我明明知道刀法的精髓在哪,但是用不出來也沒用,所有的課本雜七雜八介紹了各種各樣的刀的精華,但是無非一句話概括,刀就是猛烈而熾熱的,激情而澎湃的,充滿力量卻又不失技巧的,這跟我不同,我是一個陰暗的人,比起大開大合的將他揮舞斬擊到底,我更希望一下可以戳中對方的要害,比如如果要使用從上到下充滿男子漢精神的45°斜劈,我會更偏向直接戳向對手鳩尾穴(我從圖書館布滿灰塵的典籍中查到的地方,在心口附近),書上並沒有說這裏為什麽不能被攻擊,因為我看的是推拿按摩的書籍,但是我就是忍不住這麽去想,如果這裏被攻擊的話人會怎麽樣?這裏是心髒的主要地帶嘛畢竟,這個想法在我用一根柳樹的枝條灌入“尼伐希”後讓一個同學住院了兩個月後了解了,我的想法真的很危險,如果你問什麽是“尼伐希”,這是人族最強的東西,每一個啟蒙老師都會告訴你它的用法,人跟其他所有的物種都不一樣.


    有傳說,人是按照創世神的樣子做的,所以人有創世神的氣息在身上,這也就是為什麽人會遭到不同的歧視,會被各種各樣的高等種族奴役,但是最強的神殿騎士,最強的大魔導師,最強的奧術宗師,最強的神殿祭祀,總會有一兩個人族在裏麵,並不是因為其他種族不討厭他們,而是因為沒有辦法,簡單三個字”太強了“,所以惹不起,”尼伐希“是人族獨有的氣息,也可以辨認這是不是一個人族,我的”尼伐希“很弱,因為我的精神不夠堅毅,我對生活充滿了質疑,我懷疑活著的意義,這些都影響了我的”尼伐希“的強度,至於伊恩,他沒有尼伐希,因為他不是人族,好像是因為他的爺爺還是爺爺的爺爺,還是什麽是高等精靈族,所以也就造就了他們家的產業是如此雄厚,跟我這個土豆仔完全是不能相比的。 笑完之後我對著伊恩的隨從說:伊恩少爺有遠大的理想這是好事,跟我卑微的家族和產業都不同,我永遠相信他可以在適當的時機與地點實現他的偉大抱負,永遠都是。


    隨從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不免有些許自豪,我都知道,有頭有臉的家族們無論何時都不會拒絕別人的讚許,隨從也微笑著對我說:您過譽了,小少爺的朋友,吉昂家族確實不弱,但是吉昂家族有一個傳統美德就是謙虛。 其實我的姓也是吉昂,但是好像完全是兩碼事,我沒有複姓,可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不知道什麽家族拋棄了吧,也或許正是因為這樣,老爸才總是天方夜譚,以為總有一天他也可以做出什麽不得了的事,這樣就能讓我跟老媽很有臉麵,但是事實就是除了問家裏要錢,目前為止他沒有做出什麽讓我們臉上有光的事,每個月我跟老媽能用的錢,合起來可能可以買200個伊恩隨口就能吃掉或者隨手丟掉的”拒絕饑餓“巧克力吧。


    伊恩:所以沃恩!你到底要學什麽呢?


    我:誰知道呢,能學什麽就學什麽吧,有我能學的,老師能教的就夠了。 我笑著對伊恩說,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迴事,因為我知道努力是有限度的,就好像老爸再怎麽努力,他的天賦跟他的弱點就已經決定了他很難站在他想要的位置,而我本來就是一個懶鬼,所以又能有什麽成就呢?


    “別的我不管!你必須要學會劍!聽到了嗎?劍必須要會,劍很酷啊不覺得嗎?這應該是你最適合的武器了!我學不會這個,但是是沃恩的話就一定可以!”


    我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他,彷佛這是一個很可笑的笑話,劍是人盡皆知的最沒有特點的兵器,甚至是被譽為“花瓶”的武器,或者在很久遠的其他大陸被譽為所謂的“君子”,這武器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造的很好看,但是他的威力,技巧根本不成正比,因為要的技巧高的同時,威力卻不一定大,但是唯獨什麽是出名的呢?隻有身份顯赫,地位尊貴的人,一般才會選擇劍,因為這個武器很多時候並不是用來戰鬥,而是切磋,交流,用來社交的工具罷了。 我:可我甚至買不起一把劍!哈哈哈,伊恩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我覺得可能斧頭的技巧更適合嗎?砍砍樹啊,劈劈柴,或許還能賺點外快~。 其實斧頭的精髓我也知道,他跟刀還不同,斧頭的刃麵小而力道大,攻擊角度很少但是力道卻很生猛,但是你說酷的話,那一定不如刀跟劍,泛用性那肯定也是不如刀,因為畢竟這麽小的攻擊距離決定了他如果用來砍沒有防備的“敵人”比如樹木當然是更占優勢。這些其實都在基礎的課本裏全部都記載了,至於更高級的技巧,也不是我們這個年齡的人會學到用到的。 伊恩:沃恩的劍一定不是普通的劍!你不用懷疑,就這麽定了,我會幫你去問哪個老師最好!如果他不同意,我會去跟父親講,沃恩是個天才,跟他的膚色不同,跟他的家境也不同,沃恩會成為最強的劍士,這跟上流貴族那些廢……! 這一次伊恩的語出驚人已經讓隨從再也無法忍受,他驚慌的直接將小少爺拉到一邊,我的聽力其實不差,但是我的耳朵其實在身體測試的時候並不好,至於為什麽能聽到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其他的都不記得了,記得的隻有隨從口中的土豆種與伊恩說的兩個重重的“但是”。


    我對著自己笑了笑,一個眼睛殘疾,“尼伐希”遠不如正常人族,對世界又沒有希望的小鬼,伊恩說他能成為“最強的”劍士,這可是我連嘴上說說都不敢的事情,畢竟一個人最了解自己的還是他自己。


    伊恩一把推開隨從,笑著對我說,隻要是沃恩就可以,其他的人他不相信,但是如果是我就一定可以,他眼中的火焰又燃燒了我,因為熾熱,我感覺眼睛有些痛楚,隨後就濕潤了,因為我不喜歡隨手亂丟垃圾,我將從伊恩那裏搶來的“拒絕饑餓”握在手裏,很用力的握著,其實我知道在中間的封條部位可能還有他的鼻涕,真的很惡心,但是此時此刻,我就是不想鬆手,因為誰跟你說過一個垃圾就不能代表他自己的價值呢? 等到了學校測試的地方,我還是把它丟到了垃圾桶,因為垃圾就是垃圾,要放到他該去的地方,伊恩也掏出了兜裏一大堆的“拒絕饑餓”包裝紙,雖然我知道他一點都不餓,跟我不一樣,這是我這三天吃過的第一次東西,因為吃的東西很貴。至於為什麽沒有從伊恩那邊多貪一些東西,那是因為我們已經結束了課本理論的內容,剩下的內容老師們會根據實踐與天賦,結合理論一起來教導我們,因為這片大陸並不安全,自從所謂的魔鬼從不該出現的地方掉在了幾個大陸的中心點之時,世界就不太平了,當然在我眼中世界從來沒有太平過,有大祭司預言可能不久後就會度過最難的日子進入新世界,但是我在書中也讀到過,時空的速率可能是不同的,能量波動越強的地區,可能時空扭曲會造成不同的時間空間流逝速度,也許創世者與魔鬼的一天,就等於我們的一百年,也或許我們的一天等於他們的一百年,這我我從得知,當然除了這些,種族,國家之間的戰爭從來也沒有停過,隻是在歐德沃爾德不同而已,歐德沃爾德是一個老舊的板塊,是國家與種族之間的約定,歐德沃爾德的居住區與國家都是中立的,隻要任何人來到了歐德沃爾德,都必須使用貨幣歐德圖恩,也必須遵守絕對中立的原則,這就造就了很多高人會隱居在這裏,因為這是大陸的淨土。


    老師們已經到了測試的場地,除了我跟伊恩,早就有密密麻麻的人們聚集了,其中我一眼就發現了最討厭的人之一:舒恩·楊,


    純種的高等精靈族,生平最看不起人族,自然包括我這種本身出身就低賤的下等人族,當然他也看不起伊恩,因為伊恩不是純種的高等精靈,並且因為種族的血統優勢,高等精靈天生與元素親和度高,在我看來其實是因為這群家夥一直住在樹林子裏,屬於沒進過城的人,所以才有優勢,楊天生與三種元素親和,他會冰,風與土一些的小法術,據說是他的奶奶講故事的時候偷偷教給他的(因為有規定一定要在學校學習,不然如果學習到不正統的術法會影響後續的進修),但是由於他的奶奶也是正統高精靈,並且在我們歐德湯恩這個首都歐德席爾蒂附近還算大的市鎮市政局中工作,他的術法自然也是純正的高精靈術法,其實我本人沒有任何術法的概念,所謂冰錐不就是水元素降低溫度然後變成三角形,所謂的冰牆不就是水元素凝結起來聚集在自己前方嗎?為什麽要傻乎乎的喊出來還要告訴別人自己要如何應對,我從5歲開始就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我並不會術法,或許這也隻是我內心的嫉妒而已吧。


    “土豆仔,你是來學習劈柴技巧還是料理的基本原則呢?”楊對我的嘲諷從我用柳樹條讓他的朋友住院兩個月的時候就開始了,由於老師找不到任何我能擊敗高等精靈族的原因,所以那一次的處分就變成了我走“狗屎運”,打到了不該打的地方而造成了“奇怪的”傷害。 “是啊,尊貴的楊同學,我們這種低劣的種族,應該是洗衣服做飯,端茶倒水更有優勢呢。”我捂著嘴對他說,因為在種族差異麵前,如果我直接張口講話,屬於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低劣的人種就必須要阻擋自己的口鼻,以防不小心把自己的口水濺到不該濺到的地方。 “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這賞給你的,我感受到你的生命力不怎麽高,就好好享用吧,不用客氣~”


    楊隨手丟給我一個土豆,我接住了它,但是下一秒我就發現它粘在了我的手上,怎麽也取不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刺骨的寒冷,那個感覺真的忍受不了,我冷汗直冒,麵露難色用盡力氣去拔這個土豆,但是他真的粘的很緊,緊緊的吸附在我的手掌中,我知道這一定是水屬性的術法,可能楊用風屬性降低了水的溫度,然後讓土豆隻有一麵這樣丟過來,所以誰也不會發現裏麵的手腳,而我就會像個傻子一樣麵露難色,好像拿一個土豆都承受不住。


    人族的體溫很重要,高等精靈或者像伊恩那樣的非血統高等精靈,他們對自然的親和度本身就很高,即使低溫降低到一定程度,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行動能力,但是我不行,我體感這個土豆的背麵已經達到了可能零下30度,我不知道我再堅持下去會怎麽樣,我感覺左手的手掌已經開始失去知覺。


    於是我閉上眼睛,催動了體內的“尼伐希”,尼伐希順著我的全身,仿佛一股無形的氣流集中在了我的左手,但是由於我的身體真的不夠強壯,這一次的運用就讓我累的大汗淋漓,尼伐希沒有屬性,也沒有針對點,尼伐希是人族最自然也最強的氣息,但是很多人不懂怎麽運用,並且非人族也不能發現尼伐希,據說這是創世神對人族的憐憫與恩賜,因為人族弱小,卻代表的上帝的形象,雖然此時我大汗淋漓身體十分虛弱,但是我心中不禁去想,高等精靈的身材與容貌都比我們更強,為什麽要說我們有創世神的“形象”呢?我們明明一無是處。 “土豆仔你怎麽了?怎麽滿頭大汗的,不用這麽感激我,吃就可以了,不過我沒有煮熟它,畢竟我不了解火屬性,你記得不要生吃哦,因為它已經發芽了,記得讓你的好朋友幫你烤一下,我知道他是有火屬性親和的,不過他的能力可能烤不熟,不行的話就你自己去劈柴烤好了,反正你的老媽跟老爸也都不管你嘛。” 楊說完之後,很多高等精靈族的學生都笑了,但是人族的學生卻沒有,旁邊很多混種的學生們也笑了,紛紛去討好楊,無非就是說“好厲害啊,可以教教我嗎?”又或者是“我什麽時候才有這種天賦呢”一類的話..


    此時我用我的尼伐希驅除了左手手掌的不適,但是卻帶來了全身的不適,我拿走土豆,疲憊使我痛苦的蹲下,我發現手掌中有通紅的幾個字:賤人就是賤人,怎麽不去死啊土豆仔。 我無奈的笑笑,或許這也是怪我,因為我用柳樹條擊敗的是楊的好友,舒恩·王,王那一次說人族的尼伐希,就是最沒有用的能力之一,因為要催動全身的力氣來換取一點點的實力提升,他讓我朝著他用力的打,不然我就是個廢物,我爸跟我媽就是廢物的父母,所以我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於是他住院了兩個月、 我握住了左手,隻能用右手撐住膝蓋起來.


    這時候我的頭發碰到了一隻手,抬頭一看是伊恩,他拿了一個大號的“拒絕饑餓”,“沃恩你真的好厲害,你知道嗎,楊的水屬性真的很厲害,這也是他奶奶破例提前教他術法而學校也不追究的原因之一。” 我苦笑一聲:那有什麽用,你看我的慘樣子,冰冷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我不想再試一次了,他說的對,賤人就是賤人。 伊恩不等我反應過來,直接用力掰開了我的左手,上麵那句話並沒有消失,因為應該大概有零下30度,我的力量遠不如伊恩,隻能無奈的說:他說的對。 我再一次看到了他眼中的火,火真的很獨特,溫暖卻又狂暴,我心中一暖,但是不知道怎麽的,我突然有些害怕起伊恩的火焰,我覺得這可能有一天會給他帶來危險,我用冰冷的左手蓋住他的眼睛:這樣你反而看不到了哈哈。 伊恩並不是真的傻,他有自己的抱負,我很懂他,我知道他剛剛一直不出麵的原因,因為楊的父母跟伊恩的父親也有生意上的往來,伊恩真的有可能會成為國家的王,我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這樣的預感。 測試前的小插曲結束了,但是我已經很累了,我真的害怕沒有一個老師會願意接受一個無能的土豆仔,而就在此時有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一直在笑著注視我,隻是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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