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看的哥哥心癢癢。天氣冷了,到哥哥懷裏暖暖身子。哈哈哈!”匪寇中為首的男子一臉淫邪,目露兇光,嘴裏說著不堪的話語,說著就一把抓住曼娘的胳膊,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放開我!”曼娘奮力掙紮,臉上滿是驚恐和憤怒,她用盡全力想要掙脫男子的束縛。


    匪寇們把曼娘圍了起來,一個個齜牙咧嘴地笑著,其中一人諂媚地說道:“老大,一會兒讓兄弟們也快活快活。”


    “放心,有你們的份,排好隊!”匪寇首領放肆地大笑著,那笑聲在山林中迴蕩,顯得格外猙獰恐怖。


    “救命啊!救命啊!”曼娘聲嘶力竭地唿喊著,那絕望的聲音在山林中迴響。


    她的眼神充滿了決絕和反抗,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曼娘猛地拔出頭上的發釵,不顧一切地向男子劃了過去。


    “啊!”


    隻聽一聲淒厲的尖叫,剛才還得意洋洋、淫邪無比的男子,瞬間已經沒有了笑意。他的臉上被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如注般直流,染紅了他的臉頰和衣襟。


    男子瞬間變得無比憤怒,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充滿了暴虐和兇狠。


    “該死的臭娘們!”


    他怒吼著,拿起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毫不猶豫地就向曼娘刺了過去。


    那鋒利的大刀無情地穿過曼娘單薄的身子,曼娘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再也發不出聲音。緊接著,她的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如同凋零的花朵般脆弱而無助。


    男子看著倒在地上的曼娘,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罵道:“媽的!壞了大爺的興致!”


    “老大,這......”小嘍嘍們興奮的地圍了上來。


    男子滿臉戾氣,狠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冷冷地說道:“賞你們了!”


    話音剛落下,猶如惡魔的指令一般,曼娘的屍體就被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圍了上去。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邪惡,仿佛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最後一絲良知。


    翠花躲在遠處的一個隱秘角落裏,雙眼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喉嚨裏仿佛被什麽東西哽住,實際上她已經恐懼到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如同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那白嫩的小手因為過度用力被咬出了深深的牙齒印,甚至滲出了絲絲血跡。


    很快,曼娘的屍體被這群喪心病狂的匪寇糟蹋得不成樣子。原本整潔的衣物被扯得破碎不堪,地上滿是鮮血和淩亂的痕跡,那淒慘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


    被曼娘劃傷的男子簡單地包紮好了傷口,他的臉上帶著猙獰的恨意,對手下惡狠狠地說道:“以後就叫我刀疤!記住了,我是黑虎山山寨的刀疤!咱們自立為王!”


    他的聲音在山林中迴蕩,仿佛要讓所有人都記住他這恐怖的名號。


    “哈哈哈!”


    匪寇們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山林中迴蕩,透著無盡的張狂與邪惡。


    “對,咱們自立為王!從此這一帶就是咱們的天下!”其中一個小嘍囉興奮地喊道。


    “刀疤就是我們黑虎山寨的大王!”另一個匪寇扯著嗓子高唿,臉上滿是諂媚與討好。


    “大王萬歲!大王萬歲!”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群魔亂舞一般,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稱霸一方、為所欲為的景象。


    夜漸漸暗了下來,如墨的黑暗一點一點吞噬著這片山林。這群匪寇終於心滿意足地離去,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一片死寂和狼藉。


    翠花從藏身的灌木叢中,抖抖索索地走了出來。她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邁出一小步都顯得無比艱難。她的眼神空洞無神,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一小步一小步,機械地向曼娘的屍體靠近。


    “他們殺了娘,他們殺了娘……”翠花的聲音變得沙啞而破碎,仿佛被砂紙狠狠摩擦過,她就這麽一直重複著,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終於,她走到了曼娘的屍體旁,緩緩地蹲下身子,然後慢慢躺在了曼娘的屍體旁,緊緊地抱住那已經逐漸冰冷的軀體,仿佛這樣就能留住母親最後的溫暖。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漫長的黑夜似乎沒有盡頭。然而,天色終究還是亮了起來,微弱的晨曦艱難地穿透層層枝葉,灑在這片淒慘的土地上。


    經過黑暗和黎明的漫長煎熬,終於,一雙有力的大手把翠花抱了起來。


    “閨女,閨女!”那聲音充滿了焦急和關切,帶著微微的顫抖。


    翠花虛弱得幾乎無法感知外界的一切,在這聲聲唿喚中,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但那熟悉的聲音讓她下意識地喊出:“爹爹。”


    “誒!”何三哥悲慟的迴應了一聲,緊緊地抱著翠花,淚水在他眼眶中打轉。


    他的目光轉向旁邊妻子冰冷的屍體,身體顫抖著,聲音沙啞而絕望:“曼娘,曼娘!”那一聲聲唿喚飽含著無盡的痛苦與悔恨。


    翠花的瞳孔變得黯淡下來,失去了往日的靈動與光彩。她的嘴唇幹裂,麵如死灰,隻是機械地重複著:“他們殺了娘,殺了娘。”那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一絲生氣,仿佛她的靈魂已經隨著母親的離去而破碎。


    何三哥強忍著內心的巨大痛苦,雙手顫抖著收拾好曼娘那破敗不堪的屍體。他的眼神空洞無神,淚水早已流幹,臉上寫滿了絕望與哀傷。


    帶著翠花,何三哥步履蹣跚地離開了這個充滿痛苦迴憶的地方,搬到了一個陌生的小村莊。


    為了能讓曼娘死後得以葬入祖墳,他對外就宣稱,妻子生完孩子後得了瘋病死了,閨女的病也是從娘胎裏帶來的。 隻有這樣,才能符合那封建禮教的規矩,讓曼娘在死後能有一個安息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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