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高高興興的出門,垂頭喪氣的迴家,溫大柱看到她們這樣,尤其是溫玲瓏。


    他覺得不能理解,以前出門逛街,別說買東西了,就是不買,也興奮的去,高興的迴,今天有些反常呀!


    他不好問元氏,也不好問林盡染,隻能問玲瓏,“玲瓏,今天逛街沒有喜歡的東西嗎,為什麽這個樣子迴來了?”


    溫大柱不問還好,一問,溫玲瓏的眼淚一雙一對的往下流,“爹,我的衣服成了別人家的了,我再也不能穿了!”


    溫大柱一臉懵,什麽意思?


    林盡染看元氏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說:“爹,我前幾天給小妹畫了副衣服的樣子,讓娘給她做出來,這料子都扯好了,才發現已經有人做出來掛在成衣店了。”


    “什麽,那是圖被偷了?”


    溫大柱一聽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林盡染點點頭。


    溫晏懷去了田裏沒有迴來,溫晏書學堂還沒有放學,家裏就他們幾個人。


    林盡染問:“娘,那兩幅圖咱們村有人見過嗎?”


    元氏想了想,“你畫好的那天,村長媳婦來了,她來時我沒有來得及收起樣子,她看到了。”


    林盡染搖搖頭,“田嬸子不會偷,但不保險險,她會說給別人聽。”


    元氏很生氣,“我去問下她。”


    林盡染拉住她,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元氏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等了沒一會,元氏把田嬸子拉了進來,林盡染叫了聲田嬸子,就和她們一起進了屋。


    元氏拉著田嬸子坐在炕上,未曾說話先歎了一口氣。


    田嬸子說:“元姐姐,你不是說要讓我看玲瓏的麵料嗎,看下適合不適合做那種樣式的衣服嗎,怎麽還歎氣了?”


    元氏拉著田嬸子的手,“妹子,姐姐把你拉過來,是想給你訴苦的呀,你是不知道呀,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把我給玲瓏準備的樣子給偷了,賣給了鎮上的成衣店了,我這要是再做出來,人家就要告我盜用了!唉!”


    田嬸子一聽,臉上有一些不自然,元氏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妹子,我這個衣服的樣子是染染畫的,本來我想著給玲瓏做一身,如果好看,讓你給你們青荷也做一身,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


    田嬸子聽到這裏,心有一瞬間的鬆動,她聽元氏繼續說:“我讓你過來,就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與別人說起這副圖的事,你是不知道呀,我這心裏憋著一口氣,出不來是會生病的。”


    田嬸子本來也沒有當一迴事,可是聽她這樣一說也覺得如果真是她的嘴碎,那罪過可就大了,她可是一點好處都沒得,還被元氏當成頭一號的嫌疑犯,那可太虧了!


    “元姐姐,你也知道,我可不是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隻是我這個嘴吧,有時候有些不把門,那天我去鎮上,遇見了胡氏,胡氏拉著我問你們家的事,我可沒有說呀。


    可是她說,溫家沒有了她,日子肯定越過越差,她才是溫家的福星,我一時上頭,就說了染染手有多巧,還會畫衣服樣子,然後我就走了。”


    說完,田嬸子低下了頭,她也知道了,她闖禍了。


    林盡染說:“田嬸子,這也不怪你,你也是好心,誰能想到胡氏會是這樣的人呢,你別難過了!”


    田嬸子一臉的內疚,“可是我這心裏很難受呀!”


    林盡染看著田嬸子,“田嬸子,這胡氏一天不抓住,她可能還會再來偷東西的,她對溫家太熟了,要是以後她再來,說是你指使的,田嬸子,那這髒水要是潑到你身上,可能就怎麽也洗不幹淨了。”


    田嬸子可是上河村村長的媳婦,她的名聲要是不好,村長的名聲就要有損,所以一聽林盡染這樣說,她立刻說,“阿染,你幫我,我不能讓名聲有損。”


    林盡染歎了一口氣,“田嬸子,現在咱們是一條線的上螞蚱,我肯定不會不管你的,但是也得田嬸子你自己證明自己呀!”


    田嬸子吸了一口氣,“阿染,你說,怎麽辦吧!”


    林盡染說:“我再畫一幅圖,你把消息透露給胡氏,她還會來的!”


    田嬸子猶豫呢,“這能行嗎?”


    林盡染:“放心,她肯定會來!”


    林盡染當著田嬸子的麵,又畫了一幅圖,這幅比上幅還要好看,田嬸子都看傻了,這溫秀才的媳婦真是不得了,這哪是人手呀,這是被神仙點化過的吧!


    田嬸子走了,按照林盡染的指示去鎮上晃悠了。


    第二天,溫家所有的人都不在家,有去山裏的,有去田裏的,有去學堂的,總之家裏空了。


    隻不過林盡染又迴來了,親眼看著胡氏熟門熟路的進了溫家,從元氏的房間裏把畫樣偷走,順便還把買給溫玲瓏的布料給偷走了。


    溫家幾人坐著馬車到了鎮上,跟隨著劉玉芳來到了他們交易的地點,正當他們一手交錢,一手交圖的時候,林盡染出現了,她把胡氏拽著就進了鎮長辦公的地方。


    每個鎮都有鎮長,一般的小案件,鎮長可以代替縣令大人審理,有問題的把人押送到縣衙。


    大柳鎮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他這告狀了,這天柳春維正在辦公的地方打盹,突然被一陣喧嘩聲吵醒,他很是不悅。


    正想讓人去看怎麽迴事,就見進來了一堆人,有成衣店的掌櫃的,有他們的店員還有告狀的,嗚嗚嚷嚷一大堆,也聽不清是個怎麽迴事。


    柳春維一拍他的驚堂木,瞬間大堂上都安靜了。


    他問:“到底是怎麽迴事,誰是原告、誰是被告?”


    林盡染上前行禮,“鎮長大人,民婦是上河村溫晏禮的妻子林盡染,狀告曾經的妯娌胡蓮花,告她偷取他人財物。”


    柳春維一聽,溫晏禮,這不是他們大柳鎮上唯一的案首嗎,那可是整個大柳鎮的驕傲,他走出去都覺得臉上有光。


    秀才娘子不能怠慢,今天是秀才娘子,明天說不定就成為舉人娘子,這可真是說不準的事情,所以雖然他是鎮長,也對林盡染客客氣氣的。


    “林氏,是個什麽情況,你慢慢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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