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禮聽到林盡染還有話說,以為這件事還沒有結束,於是有些委屈地看向她,“娘子,你是不相信我嗎?”


    林盡染看著故作委屈的溫晏禮,嚴肅的說:“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是想說,我今天去鎮上了,見到發大嫂!”


    溫晏禮:“她是不是幹了讓人不恥之事?”


    林盡染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一咬牙,開口:“我是不是沒有與你說過,我與大嫂有仇?”


    溫晏禮:“沒有。”


    但是我知道。


    “在你醒來的那天,我上午去了後山,遇到了三個人,說是收了別人的錢要把溫秀才衝喜的娘子,打暈放在後山,造成與人攜銀私奔的假象,被我打倒了,得知是路文星讓這麽做的。


    今天我發現大嫂要去鎮上,我從後尾隨,發現她去找了那個叫路文星的,兩人睡在了一起,事後還說起我沒事,你也沒死,這兩天就要派幾個人來試探你。


    我迴來後直接進了深山,以掩飾我去過鎮上的假象。”


    溫晏禮:“你怎麽沒有與我說起,那天有沒有受傷?”


    林盡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那幾個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他家娘子好像有秘密的樣子,但他不能問。


    溫晏禮:“你為什麽要一個人去鎮上,萬一他們發現你怎麽辦,你一個人會吃虧的,以後這種事不要去做了,我心疼!”


    林心染看著溫晏禮,心有暖意卻覺得他油嘴滑舌。


    【這個老六,怎麽隨時隨地都在撩人,真假!】


    溫晏禮:我沒有,我說的是真心話。


    林盡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現在咱們分析一下,對了,他們還說是中泰府的洛公子讓給你下毒的,你認識他嗎?”


    溫晏禮恨恨地說:“認識,我怎麽會不認識,那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表麵濕潤內心狠毒,拿人命如草芥,致人於死地卻片葉不沾身。”


    林盡染:“這麽狠!!那我們怎麽報仇?”


    “不急,距離秋闈還有五個月,咱們有的是時間!”


    林盡染看著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張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溫晏禮知道她今天是累著了,去了一趟鎮上,還進了一趟深山,村中的那些青壯年都沒有她能幹。


    “娘子,夜深了,咱們休息吧。”


    “嗯,休息吧,明天要是起晚了,大嫂又會對我冷嘲熱諷,唉,什麽時候才能遠離她呢。”


    “你放心,那一天不會遠的。”


    溫晏禮看著秒睡的林盡染,心中是濃濃的心疼,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迫切的想要有保護她的實力。


    第二天一早,溫大柱帶著元氏一起前往縣城,賣掉林盡染從山中采來的藥材,所以林尺染在家守著溫晏禮。


    溫家二老走的早,未吃早飯,林盡染起早為他們烙了餅子讓他們在路上吃,等他們走了,林盡染為家裏人做飯。


    早飯時,胡氏看著元氏沒在,氣焰很高的走到林盡染麵前,“林氏,你吃飯後,再進趟深山,多采點人參靈芝,到時我讓爹娘帶著你到鎮上居住。”


    林盡染抬起頭,露出她那越發美豔的臉,溫柔的一笑,“大嫂,你腦子要是有病,就去鎮上看大夫吧,咱們村子的大夫都是看不好的。”


    胡氏不明所以的瞪向林盡染,“林氏,你什麽意思,我腦子怎麽會有病?”


    溫晏書說:“大嫂,二嫂的意思是,你記性不好,所以需要看腦子的。”


    胡氏看向溫晏書,“三弟,你胡說啥呢,我腦子怎麽不好了?”


    溫晏書一臉無辜的說,“大嫂,昨天晚上,娘還說,不讓二嫂進深山了,你今天早上就忘記了,不是記性不好是什麽,記性不好不就是腦子不好嗎,讓你看大夫有什麽問題嗎,二嫂那是關心你呢!”


    胡氏衝著林盡染吼道,“林氏,你,你,你真是目無尊長,現在娘不在家,我讓你去,你就得去!”


    溫晏禮看著胡氏吼林盡染,心中甚是不悅,“大嫂,我娘子尊長不尊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你是真正的目無尊長,昨天娘剛說過的話,你今天就不遵守,怎麽,你是覺得你比爹娘威望更高??”


    “二弟,我沒有,我讓林氏去深山也是為了大家好,有一句話說的好,能者多勞,林氏能耐那麽大,給咱們家多掙點錢不好嗎?三弟,小妹,你們說是不是?”


    溫玲瓏嘴一撇,“大嫂,你快別說了,你這樣隻能顯得你無理取鬧,昨天娘說了,這個家不需要一個女人來養,二嫂不是女人嗎,她憑什麽要冒著生命危險去養你們,再說深山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你是有多惡毒才能說出這種話?!”


    林盡染聽了溫玲瓏的話,心中很是感動,但是如果讓有心之人聽到,恐怕會對玲瓏不利,所以絕對不能讓胡氏有借口去外麵敗壞玲瓏的名聲。


    林盡染立即在語言上為溫玲瓏找補,“小妹,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又要說胡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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