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雜碎,竟然敢設計坑老子,我要把你們統統撕成碎片!!!”


    震天徹地的吼聲從火海中傳來,驚得大營外麵的眾人不知所措。


    十分驚悚詭異的畫麵上演了。


    從火海中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兩個人,正是渠帥張曼成和鄧茂,後麵還跟著一些群上還在著火的鬼卒,像極了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鬼修羅。


    剛想裝逼的臧霸差點被嚇尿了,“我的老天爺啊,炸成那樣怎麽可能還活著!?”


    一旁的曹操和鮑信麵色凝重,但並未像臧霸這樣大唿小叫,似乎對這種情況也有所預料。


    崔雲則是已經開始撥打求救電話了,“阿宓!阿宓!我的姑奶奶!接電話啊!再不接電話我就要嗝屁了!”


    “你幹嘛啊,女神也是要睡美容覺的,怎麽?那三個黃巾賊搞定了?”


    阿宓的聲音充滿了困倦和不滿,顯然是被吵醒了。


    崔雲沒時間關心她的起床氣,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


    “你幫我看看眼前這什麽鬼?!黑火藥炸不死,硫磺熏不死,咱們這不是個科學至上的世界嗎?”


    “這幫家夥和僵屍有什麽區別。。。”


    阿宓通過崔雲的視角看到了張曼成的情況,原本迷迷糊糊的神誌也清醒過來。


    “這個應該是道家術法中的一部分,當年幫助劉邦獲得天下的功臣張良修習的術法,隻不過眼前這二人隻是摸到了些皮毛。”


    此時的張曼成雙腿已經血肉模糊,走起路來十分勉強,但上半身受傷並不多,隻是雙眼被硫磺熏得勉強能睜開。


    而鄧茂就比較慘了,整個左半邊身子被黑火藥炸的黢黑,丟了條手臂。


    但隻不過他們仍然壓迫感十足的出現在了眾人麵前,讓士兵們止不住地顫抖。


    崔雲其實已經想逃跑了,這玩意兒怎麽打。。。


    “都這樣了還都隻是皮毛?你在開什麽國際玩笑,那張角本人得多強?”


    “你看不到他們的魂魄的狀態,那二人其實也沒多久活頭了。”


    “而後麵的那些家夥魂魄早已不在體內了。別忘了我告訴你的,想獲得越強的力量,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而主世界中張角發動黃巾起義後幾個月就病死了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再強也無法以術法逆轉天下大勢。”


    崔雲強行打斷阿宓的逼逼叨,眼前這些家夥不擺平,就沒有以後了。


    “我不想知道他還能活多久,我要他們現在就死!”


    “隻有死掉的黃巾賊才是好黃巾賊,他們有什麽弱點?”


    “emmm。。。這種術法我也不熟悉,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沒什麽弱點的。”


    “他們的力量、速度、防禦能力包括痛覺感知都有所強化。”


    “但是你把他腦袋砍下來或者一劍洞穿心髒他還是會死,隻不過是比較難殺。”


    崔雲無語,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與阿宓結束通話後,崔雲看向臧霸孫觀吳敦他們,剛想開口讓他們上去圍攻張曼成,可意外出現了。


    “賊將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小爺我取了你首級!”


    沒被崔雲教訓過的愣頭青鮑勳也沒向鮑信請示,直接挺槍向張曼成衝去。


    “迴來!那不是你能應付的!”


    崔雲大喊,隻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隻能讓吳敦上去策應。


    衝鋒而來的鮑勳看起來氣勢十足,但張曼成卻是一臉戲謔,根本就沒有認真迎戰的態度,這讓鮑勳很是惱火。


    “死到臨頭你還笑得出來!?這就讓你腦袋搬家!!!”


    待鮑勳衝到張曼成麵前,讓人驚掉下巴的一幕出現了。


    張曼成奮力拖動右腿,一個側身躲開了鮑勳的全力一擊。


    然後一拳捶在了戰馬身上,巨力傳來,戰馬踉蹌著後退,隨後直接癱倒在地,將鮑勳壓在身下。


    大家清晰的看見戰馬前身出現了一個凹陷的大坑,鮮血從戰馬的口鼻中噴湧而出。


    張曼成哈哈大笑,拖動著被炸傷的雙腿,向前想去結果了鮑勳。


    就在他剛剛將鮑勳提起來打算扭斷他脖子的時候,刹那間,一道漆黑的影子向張曼成手腕接近。


    吳敦見鮑勳有難,直接從馬上高高躍起,手中承影向張曼成砍去。


    而張曼成的反應能力也絲毫不弱,果斷地鬆開了擒住鮑勳的手,獲救的鮑勳連滾帶爬向迴跑去。


    要不是剛才吳敦出手救了他的小命,他就直接涼涼了。


    躲過吳敦第一劍的張曼成隨即左手蓄力,帶著破空之聲的拳頭向吳敦砸去。


    可惜吳敦身法靈活,當即向後閃避,二次出手在張曼成小臂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按理說現在以他的劍術水平,就是將一個尋常人連腰斬斷都不是難事,可如今隻砍進去三分之一。


    一旁的鄧茂僅剩的右手還握著長刀,朝已經手無寸鐵的鮑勳衝去。


    鄧茂雖然瘦小,但身法詭異迅捷,而鮑勳身著鎧甲又亂了心神,根本不可能跟鄧茂比速度。


    電光火石之間,刀刃相碰產生了耀眼的火花,惡霸幫的老二孫觀接下了鄧茂砍來的致命一刀。


    “速度挺快啊!那就跟你孫爺爺比比,看咱們誰更快!”


    鄧茂大怒,燒焦的半邊臉更顯猙獰可怖,“你找死!”,隨即二人纏鬥了起來。


    此時吳敦和張曼成雙方對峙誰也沒有出手,他一改方才麵對鮑勳的輕鬆愜意,而是緊緊盯著吳敦手中的劍,不敢有絲毫大意。


    那承影到了夜色中原本是無形的,隻能看到手中的劍柄,一般情況下都是通過月光折射的影子才能大致判斷劍身的位置。


    而在背後那漫天火光的照射下,承影的劍身也是忽明忽暗。


    尋常的刀劍張曼成根本不放在眼裏,拿來剔牙刮胡子還差不多,但眼前這把劍卻讓他如臨大敵,從剛才挨了那一劍就感覺到,自己對手臂的感知弱了少許。


    張曼成粗大如棍子的手指指向吳敦手中的承影。


    “那把劍很不錯,想必是絕世名劍啊!”


    “老子跟著義父到現在,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的傷。”


    “你很不錯,足夠做我的對手了,你死之後,這把劍好會好好珍藏的。。。”


    吳敦依舊是一副冷峻的神態,但其實持劍的手已經開始流汗。


    那不是被火光灼的發熱,而是緊張。


    張曼成可以失誤幾十次,而吳敦失誤一次就會被那砂鍋大的拳頭錘死。


    兩方已經開始交戰,死裏逃生的鮑勳衝著臧霸和崔雲那是大禮拜謝。


    “得了吧你,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救你是應該的。”


    “沒判斷敵我實力之前,別傻乎乎的就往前衝,要不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旁鄧茂與孫觀的交戰可以說是讓人眼花繚亂,雙方都是以速度見長。


    但鄧茂終究缺了條胳膊,身體難以保持平衡。


    孫觀的重點始終瞄準在鄧茂受傷的地方,讓鄧茂打得十分憋屈。


    而孫觀的出招時而下劈時而上撩,左出右入,沒有太多規律所循。


    這種交戰方式主要來源於常年作戰養成了野獸般的本能,以及崔雲當初讓他嚐試順風以及沿著力道方向出招,不僅可以更迅捷,也可以更絲滑。


    雖然崔雲自己隻學過一些散打的基礎動作,但動作片看了那麽多,也總能總結出點東西。


    孫觀很快就占了上風,五十多個迴合後,鄧茂一招失誤被孫觀削飛了腦袋,切口極其平滑。


    失去頭顱的缺口鮮血噴出去兩三米高,和小噴泉一樣。


    眾人齊聲歡唿喝彩,而孫觀則是擺出一些騷包的動作向眾人炫耀。


    而曹操此時已經開始流哈喇子了,他此生的三大愛好就是猛將,謀士,人妻。


    而作戰如此勇猛的孫觀以後就歸他所有,做夢都能笑醒。


    另一側的吳敦則沒這麽順利了,自從上次受傷後,張曼成的打法明顯謹慎了不少。


    雖然依然還是會被吳敦用類似拔刀斬或者燕返的方式擊中,但基本上都是皮肉傷,造不成什麽致命打擊。


    而吳敦此時已經開始氣喘籲籲了,極度緊張以及需要不斷閃避並組織反擊,實在吃不消。


    在惡霸幫,相比臧霸和孫觀,吳敦上戰場的次數其實並不算多,有幾次也隻是充當伏兵和保鏢的作用。


    因為他更擅長的一招斃命的暗殺風格,而非正麵與人生死搏殺。


    崔雲有些擔憂,“這麽打下去不是個事,看來是時候得祭出我的秘密武器了!”


    曹操眼前一亮,“賢弟你有什麽武器?掏出來給為兄康康?”


    “那自然是正義的圍毆,畢竟咱們現在也算是洗白了,怎麽能跟黃巾賊講道理,讓老大和老四一起上吧。”


    一旁的尹禮用手指著自己,一臉懵逼“啊?我上?這和送人頭有什麽區別?”


    作為老四的尹禮向來在幫裏也算是個文化人,但是從來不上戰場。


    平時隻是搞搞後勤給兄弟們看看病,他不是不會打架,主要是惜命,怕死。


    “既然如此,那不如讓末將和大當家一起協助三當家好了。”


    已經完成心理康複療程的於禁縱馬靠近,手中提著他老於家祖傳的三尖兩刃刀。


    據說那當年也是他老於家先祖跟隨光武帝劉秀作戰時使用的。


    三尖分別代表“忠”“勇”“智”三個信念,隻不過後來曆史變遷,逐漸以訛傳訛成了三大愛好。


    崔雲看向曹操和鮑信,二人也同意了於禁的請戰。於是臧霸和於禁二人分別縱馬衝向張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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