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了這個五光十色世界,帶給人們的各種濾鏡。


    食物,家人...


    這些生存的最基礎的條件,其實才是屬於每個人在一切浮華之下所最終追求的美好。


    收到了來自藏三郎的召喚。


    彌彥,也帶著小南,長門,從雨之國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火之國。


    這三個,不是家人,但是因為那充滿了苦難的身世,而將他們的友情變成了親情的孩子。


    此刻,也懷著一絲忐忑和期望,按照藏三郎的提示,來到了一間居酒屋的門前。


    就在彌彥要伸出手,掀起那個沒有什麽分量的布簾之時。


    自從小南迴到了雨隱村,而重新迴到了往日那個三人之中被照顧的小弟角色的長門,有些緊張的看著街道上那些對他們三人熟視無睹的木葉忍者,問道。


    “彌彥...你說...自來也老師,他,他會在裏麵麽?”


    “自來也老師麽?...”


    彌彥怔了一下,看了一眼長門又看了一眼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和興奮的小南。


    聽從藏三郎的唿喚帶,並沒有想到這一點而著兩人來到這裏的他,也不由得迴想起了往日的時光。


    “...自來也老師,應該不會在裏麵...但是我想很快我們就可以迴到以前的日子了,和我們雨之國的人一起過上以前我們夢想中的日子。好了...長門不要讓大人久等了...”


    向著有些失望的長門,許下了絕對會到來的未來,彌彥隨後走進了這間居酒屋,見到了等待著他們三人的藏三郎和猿飛日斬。


    說起來有點諷刺的味道。


    當藏三郎被現在的局麵被迫逼到不得不用武力來完成統一的時候,第一時間意識到他要做什麽,並且表示能夠理解他要做什麽的人,卻是現在和他幾乎沒有什麽交集的彌彥和猿飛日斬。


    居酒屋內。


    沒有疑問,沒有懷疑。


    一個靠著帶土的情報,一個靠著團藏的情報,清楚的知道現在麵臨什麽局麵的彌彥與日斬。在第一次相互見麵之後,說了幾句非常沒有營養的客套話後。對於一切都心知肚明的他們。


    就這樣如此輕易的站在了藏三郎的這邊,搶在他之前,說出了對於現在這個局麵的應對方法。


    ......


    “沒有必要自責,人總會犯錯,而變革一直都是充滿血腥的道路...沒有人會怪你...你所背負的是一件偉大的事情。如果你願意,老夫願意幫你承擔這一切...”


    結束了這場異常輕鬆和快速的談話,走出了居酒屋的藏三郎,默念了一遍日斬說過的話。


    低下頭,看了一眼長門毫不猶豫就交給他的輪迴眼。


    抬起頭,看了一眼忍界在沒有重工業和城市化的情況下,那清澈的宛如一幅畫的天空。


    這一刻。


    迴想起了剛才那來自彌彥,小南,長門,日斬那信任的目光。


    藏三郎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種欣慰的感覺,畢竟,他所做的一切,也正是因為這些向往著和平與美好之人的存在不是麽?


    從決定,犧牲土之國,雷之國無數平民來完成此刻隻有犧牲他們才能繼續下去的改革,才能夠在整個忍界進入真正的混亂之前,結束這一切的他,也終於放下那一直纏繞在他心間的陰霾。


    他那張慘白陰沉的臉上,也終於在他看著天空之上的白雲之時,露出了一絲好像從未有過,但是又一直隱藏在他的臉上,無法說出是什麽含義的笑容。


    “...一切,最終都要結束了...大家...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這樣一個天真的家夥。”


    “藏三郎,你不是一個天真的家夥,你隻是掌握了一扇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鑰匙...他們隻是無法看見這扇門後的世界而走錯了人生的道路...而一切的殘酷,也是因為人生的道路沒有迴頭的餘地罷了...”


    吐出了一口煙霧。


    從居酒屋走出的日斬接過了藏三郎的話,並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藏三郎,老夫理解你的痛苦,畢竟,老夫曾經為了木葉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之上,犧牲掉了太多的人,毀掉了太多的人。相比於你所做的,老夫其實更像是一個罪人...而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你的這個錯誤,其實並不是你的錯。即使你可以避免這一切,但是,沒有流血的變革又怎麽會讓世人銘記呢?”


    “美好的東西,從來都不是與生俱來的,隻有那種讓人付之一切才能獲得的事物,才是美好的。”


    “日後的火之國,就麻煩你了,除了彌彥我也會讓半藏來配合你...”沒有迴答日斬的這番感慨。


    內心之中已然找到一個合適的答案的藏三郎開口說道。


    “...宇智波帶土那邊我已經讓他動手了,而我也該行動了,火影大人,希望你在忍界多年的聲望可以讓他們少流一點血吧...告辭...”


    說出了內心最後的期待,藏三郎如平時一樣,融入了空氣之中消失在了日斬的麵前。


    而這一次,他化作的輕風,也如往日一般,悄無聲息。


    ......


    現實大部分時候,都會比理想中的殘酷。但是,它還是會時不時給人不一樣的驚喜。


    幾天後。


    雲隱,岩隱,木葉三方聯合忍軍的大營之中,雷影,土影,團藏三人在短暫的休息時間內,討論著剛剛收到的,土之國,雷之國,火之國三國的大名府都遭受到了宇智波帶土的襲擊。他們該如何互相幫助的,去穩定和掌控各種背後的國家,來為接下來的戰爭準備之時。


    “團藏,我需要你利用即將發生的戰爭,傳播藏三郎是為了對抗我們,所以才殘骸大名的事實。之前我們商量好的計劃,也開始實行吧,而你最擅長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不是麽...土影,後勤那邊...”


    就在粗中有細的艾,用聯軍首領的身份,在這個日益穩固的聯盟之中,向著團藏和大野木絲毫沒有討論的意思,用不容質疑的語氣,發出命令的時。


    一陣強烈的危機感。


    隨著一陣風,和一個陌生又模糊的身影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時,湧上了他的心頭。


    “誰!大膽!”


    死亡的氣息,從來不是艾所恐懼的東西。


    一聲暴喝,在藏三郎現身一瞬間,就蓋過了他身上雷光閃爍發出的滋啦滋啦的電流聲。


    一條粗壯的,比任何武器都要致命的手臂,沒有任何猶豫的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抵擋的氣勢。在艾那非人的反應和速度下,向著藏三郎的脖頸處掃去。


    “艾!...不要...”


    電光火石之間。


    “不好!大野木...”


    沒有和藏三郎交過手,但通過綱手,深知藏三郎在肉搏戰之中的可怕而出言阻止的團藏,隻是剛剛將雙手放在了嘴邊,連招唿大野木去唿喚支援的時間都沒有。


    “死吧!”


    無視了藏三郎手中的那把“小刀”,對於自己肉體的防禦力和攻擊力,有著絕對自信的雷影左右向著藏三郎的頭顱再次發力,同時將右手藏在了腰間。


    “雷影,你果然是個固執且瘋狂的家夥...抱歉了...”


    麵對艾這種一上來就是無比霸道的以傷換命,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的場麵。


    藏三郎側了一下頭,躲開了雷影的左手,看著雷影那豎起了一根手指的右手,明白如果自己的這一擊失敗。那麽,即使靠著他的隱遁能力,也將再也不可能會如此輕易的接近這三人的他歎了口氣。


    手中的晨光丸,也隨著雷影那越來越近的右手,而離開了他腰間的刀鞘。


    鏘~


    一陣美妙的金屬摩擦聲中。


    不到最後一刻,並不想殺死眼前這個無比自信男人的藏三郎,也明白,如果他這一刀沒有奪走眼前這個男人的性命,那麽這個男人絕對會用膝撞,用頭槌繼續發動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


    而他,也根本沒有能力,去防禦住眼前這個算得上是八門遁甲不出世的,忍界第一體術高手的攻擊。畢竟,化作自然元素用來隱藏或者趕路的方式,並不能讓他無視掉麵前雷影那蘊含著爆炸查克拉的物理和屬性合二為一的攻擊。


    “...這個舞台,已經不再需要你這位四代目雷影。”


    一道完美的弧線。


    噗~


    一陣紅色的光芒,追隨著藏三郎手中的晨光丸從雷影的右臂,自下而上越過了眼前如山丘,如岩石,如鋼鐵一樣的身軀,從他脖頸的左側射出。


    “...怎麽...會這樣...好快...好鋒利的小刀...”


    唿~


    一陣液體發出的氣流聲中。


    想要見識一下藏三郎的實力,不相信他身為影,會不是眼前這個隻有十幾歲的小鬼的對手。將藏三郎彼得不得不動手來除掉他,而結束這場戰爭的艾,在一片血紅的世界之中。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極其強烈的虛弱和無力感。


    瞪著一雙充滿了震驚,飛速的失去了生氣的眼睛。


    看著不斷下沉的世界,和眼前越發高大的藏三郎,意識到。眼前的這一切是因為他那引以為傲肉體的上半身,已經被這個小鬼剛才得那一擊斬成了兩段的艾,在發出了他這一世最後的一句感慨後。


    噗通~


    “...咳...咳...咳咳咳...”


    留下了半截站立的下半身,四代目雷影艾,就這樣震驚而又不甘的落在了地麵之上,發出了因肺,心髒,脊柱被一刀斬斷處於彌留之際,帶著血肉的咳嗽聲。


    極快的速度下能完成攻擊的動作,必然代表著驚人的反應速度。


    作為忍界第二的速度,和世間最後一個劍聖這一瞬間的交手,說白了也僅僅過去了一瞬間而已。


    “...大野木...唿喚支援...”


    直到雷影因為自負而被藏三郎一刀斬成兩段,團藏這時才說出了一句算是完整的話。


    之所以是算是完整的話。


    則是因為三人之前原本就在一起商討對策,所以三人的站位都離得十分的接近,近到了藏三郎伸出手就可以勾到的地步。


    “大野木,團藏,我勸你們放下手上的動作...”


    右手握著刀,輕輕的抵在了大野木的胸口,左手放在了團藏那儲存著裏四象封印的腹部,強行讓兩人停下了動作,閉上了嘴的藏三郎死死的盯著團藏。


    “...團藏,相信我,在這個距離,你的裏四象封印和伊邪那岐救不了你,也殺不了我。如果不想失去一切,像是雷影一樣死去,那麽你最好停止你查克拉的調動...”


    看著眼前紛紛不甘的團藏,和對方停止運行的查克拉,藏三郎轉過頭看了一眼大野木。


    “...第一次見麵,土影大人,鄙人藏三郎...希望你也能放下那個想用塵遁和我同歸於盡的心思。畢竟,我不會讓你那樣做,而你死了的話,岩隱村也依舊會不複存在,不是麽?雖然你可能覺得,看著自己的村子毀掉會是一件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但是,誰告訴你我會毀掉你的岩隱村呢?我奪走的隻是一個稱號罷了,不是麽?...”


    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晨光丸,也從團藏的腹部拿開了手掌,藏三郎看著不再有著抵抗行為的兩人,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輕鬆帶來的笑容,一個讓團藏和大野木如墜冰窟的笑容後說道。


    “...既然兩位目前都沒有和雷影一樣有著拚命的心思,那麽,我們坐下來談一談吧。”


    “談?...”


    團藏冷冷的看著藏三郎。


    “...藏三郎,我承認你現在可以拿捏我們的生死!可是,你我之間又有什麽好談的?!殺了雷影的你,現在打算玩一場貓戲弄老鼠的遊戲麽?如果你想要這樣,那我告訴你,我誌村團藏不會因為想要活命,答應你任何事情!”


    “沒錯!...”


    大野木也立刻說道。


    “...動手吧,藏三郎,我們和你這樣的瘋子沒有任何話好說...”


    說到這裏,趁著藏三郎放下了手中的利刃,大野木直接舉起了右手,開始聚集起了查克拉。


    “...今天,我們也許會死,但是你也一定會和我們陪葬!”


    說話的同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瘋狂的表情。


    可是,沒有等他向著營地之中的四萬忍軍發出信號,在殺死了雷影控製住了兩人的同時,就已經用自然能量徹底封鎖了這個營帳的藏三郎,又怎麽可能看著慢悠悠的大野木去發出調動整個營地的信號。


    一道寒光閃過。


    隨著一隻蒼老的手臂掉落。


    “我說了...這個距離,你們不會有任何機會...”


    已經被逼殺掉了雷影,並不想殺掉大野木與岩隱村的那些忍者結下無法化解的仇恨。不到萬不得已,並不想讓土之國也因這份仇恨陷入混亂之中的藏三郎,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們對我有什麽誤解,或者說我知道我們的理念存在著必然的衝突。但是,我今天隻是想告訴你,我們之間的衝突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樣無法化解。我藏三郎也不是想要在這種情況下玩弄你們的瘋子與變態!”


    我知道你們在乎什麽,不就是你們背後的忍村麽?我也知道你們的依仗,不就是外麵的四萬忍軍,還有團藏所謂的六道之力,和木葉的綱手與自來也這兩位通靈聖地的傳人麽?...”


    “.......”


    說出了,他原本計劃在冷戰之後,才挑明的一切。


    知道言語無法說出團藏和大野木,知道隻能用無法改變的事實,讓兩人就範的藏三郎歎了口氣。


    “哎...團藏,大野木,你們可曾有想過,你們的這些依仗,其實是我給你們的呢?”


    “什麽!!!”


    “怎麽?你們不相信麽?...”


    看著比看見了雷影之死,還要絕望和震驚的兩人,藏三郎搖了搖頭拿出了那雙長門的輪迴眼。


    “...有著白蛇仙人的存在,團藏,你覺得我知道事情會比你少麽?你覺得我會讓這雙眼睛不在我的掌控之中麽?...你覺得,你的木葉還是曾經的木葉麽?”


    將裝著輪迴眼的玻璃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藏三郎又拿出了團藏無比熟悉的,擺在火影辦公室的那個可以施展望遠之術的水晶球。


    “...團藏...大野木...看看吧,看看現在在你們營地周圍的那些來自木葉,來自砂隱,來自霧隱的忍者,在決定到底還要不要相信我說的話,決定是不是要繼續聽我說下去...對了,你們的用來除掉大名的宇智波斑,當然也是屬於我的人。除掉那幾位大名,也是我的意思,如果你們想確定這一點,我也可以讓他出現在你們麵前。”


    “不用了...”


    團藏沒有去用那個水晶球施展望遠之術,而是帶著一絲憤憤不平看向了藏三郎。


    “...先是控製宇智波一族,然後通過大蛇丸聯係到了白蛇仙人,利用你知道的秘密,設下了這樣一個局,藏三郎,從你拿出這個水晶球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再懷疑你說的話。畢竟,你即使是個瘋子,也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向我們撒謊...我不需要你證明什麽...”


    說著說著。


    失去了一切,就連自己的生死,此刻都無法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團藏,突然有了一種看開一切的感覺。一種失去了一切,就等同於放下了一切的他,苦笑了一下。


    “...藏三郎,我不關心你有什麽目的。事已至此,你能告訴我,日斬的屍體在哪裏麽?現在的那個日斬,是白蛇仙人假扮的吧,我想我說的沒錯吧?


    不然,以日斬的性子,不管你這個瘋子有什麽圖謀,有多強的力量,他都不會像你屈服!”


    “不...團藏,日斬他並沒有死,我也沒有必要殺了他。”


    “怎麽可能!你...”


    “也許你無法理解,但是我並不是一個充滿野心的瘋子,我隻是想讓這個世界之上再也沒有在戰爭。忍村也好,大名也好,它們其實隻是被時代所淘汰的產物...”


    看著一頭霧水的大野木,和再次懷疑自己的團藏。


    藏三郎將晨光丸放在了兩人麵前,輕鬆的說道。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生活的太苦了麽?他們在大名還有忍村的壓迫下,為了他們根本不在乎的東西,流下了太多的鮮血,承受了太多的壓榨麽?


    或許你們覺得,這個世界就該是這樣。所有的人,土之國的人,火之國的人,就該為你們岩隱,為你們木葉,為了你們身後的大名而付出一切。但是我並不覺得這個世界應該是這樣!我並不覺得,這個世界要為了你們,還有他們的私欲,而陷入你們一直認為理所當然得戰爭與混亂之中!


    我藏三郎,要的,隻是想讓這個世界和平的方法!


    從始至終,我要的,就是能夠看見忍界陷入和平的一天!


    如果你們不相信,那麽,我可以告訴你們。隻要你們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有著讓整個忍界陷入真正和平的方法,那你現在就來說服我!隻要你能做到,我的命,我的力量,我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雙手奉上!可是,你們有麽?


    除了岩隱,除了木葉,你們的眼中,有一絲一毫的時間,看見了這個世界的苦難麽?


    你團藏,你大野木,對於這個世界上的不公,有那麽一點點的懷疑麽?你們,有想要改變除了你們忍村之外的世界麽?


    你們,有把那些普通人,當做是和你們一樣的“人”的一刻麽?


    如果有,那麽請你們告訴我,你們對於這個世界,對於這持續了幾百年,上千年的亂世又有什麽看法,你們有想要終結它的意願麽?


    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不該是人從誕生之後,一睜眼就要看見這個地獄,並且接受這個地獄的樣子,人,不該這樣活著!”


    看著啞口無言的團藏與大野木,藏三郎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們沒有答案,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壓根就不存在這樣一個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就在我的心中,知道麽,如果不是雷影,如果不是他,想要帶著你們,帶著那四萬忍軍和我拚命。也許我們會在一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大廳之中,來討論這個問題....”


    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透的艾,藏三郎歎了一口氣。


    向著團藏和大野木,說出那個被雷影破壞的冷戰計劃。


    說出了,他會用他心中存在的,更合理的社會結構,讓團藏和大野木還有艾自發的,為了獲得更多的物資,跟著他的腳步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的計劃。


    說出了,他將如何利用他那來自21世紀的知識,將整個國家變成一個整體,怎麽利用各種製度來激發出來人民發自內心的為了國家,為了自己,而爆發出的,遠超現在這個時代的生產力。


    說出了,他內心之中,一切可以做到的和不可以做到的,那些事物的明細之後。


    向著一言不發的團藏和大野木,就這些事情聊了整整一天的藏三郎,也慢慢的說出了他的無奈。


    “...如果不是你們的偏見,或者說這並不是偏見,而是你們根本無法想象出你們沒有見過的世界。也許我們並不會走到這一步,雷影他也並不會死,雷之國也並不會陷入混亂之中...”


    “...團藏,大野木,毀掉忍村的並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不需要忍村。


    今天,我不會立刻要求你們的答複,畢竟,你們失去的,是你們為之奮鬥了一生的東西。隻是我希望,你們能在這個必然會失敗的局麵下,能夠為了你們曾經在乎的那些忍者好好的考慮一下。


    人活著,其實並不需要那麽多東西不是麽?除了食物和家人?其它的東西並不重要不是麽?


    好好考慮一下,我會在木葉等待你們的答複。


    這個世界,也不該再有苦難和戰爭,我希望你們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對了,團藏,日斬他就在這裏等你,也許他能夠比我更好的和你解釋一切。”


    藏三郎看了一眼大野木,又看了一眼團藏,並沒有去拿起那把對於他來說無比重要的晨光丸。


    不再需要武力,或者說,不再需要去麵對任何對手的他,放下了手中的刀鞘。向著兩人露出了一個帶著威脅,也不是威脅的笑容。


    “...從始至終,我都不想再刀劍之上建立這個世界,一個月後。我會按照傳統在鐵之國等待著你們兩位的到來,而這把名刀.晨光丸,對於我很重要,所以,希望到時候不需要我親自向兩位來取。”


    話畢。


    知道,為了讓世界陷入徹底的和平,他永遠不可能放下手中這把象征著希望的殺戮之刃。


    但是,此刻。


    算是欺騙團藏和大野木,也算是欺騙了自己的藏三郎,是真的想要享受一下放下一切的輕鬆。


    即使,這份輕鬆,並不長遠。


    即使,等待他的,會是比之前他所經曆的一切,還要讓人瘋狂的折磨。但是,這一刻,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之上,看見了和平的曙光的他,真的很享受這份輕鬆。


    這份屬於他的輕鬆、


    ......


    ......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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