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主你說的也對,沒關係的,到時候我隻需要把他逼到死路,再讓他拿出寶物給我,然後我再殺了他。”


    暗之saber對於殺人越貨這種事情是真的毫不猶豫,至於戰鬥力方麵考慮?


    暗之saber和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單挑都不一定會輸,而且還有葉越的令咒控製做底牌,單挑吉爾伽美什那隻能說是穩贏。


    至於葉越方麵?


    葉越還能說什麽呢,隻能攤攤手道:“你開心就好咯,反正吉爾伽美什的禦主遠阪時臣也活不了多久了。”


    至於為什麽遠阪時臣已經被葉越下了死刑通知書?那還得怪吉爾伽美什和遠阪時臣收到了一個本性極惡的徒弟:言峰綺禮,他徒弟的本性很快就會爆發出來。


    葉越想到這裏笑的非常燦爛,因為聖杯戰爭的本質就是所有禦主互相內耗,去搶奪聖杯。


    然而完全對聖杯沒有興趣的葉越完全就是這其中的一個攪屎棍。


    他隻想,想方設法的幹死所有禦主,聖杯?那玩意有啥用,許願?不存在的,有次元平台的功能強大嗎?


    此時,花園的情況比葉越的心理活動還熱鬧。


    “騎士王,你說你的願望是什麽?”


    saber被問到以後,很堅定的答道:“我要改變我祖國命運,我要讓聖杯阻止我祖國大不列顛毀滅的命運!”


    吉爾伽美什就和原作中一樣,哈哈大笑道:“喂喂,征服王,你聽見了沒有,這個小姑娘說要改變命運,哈哈哈……”


    征服王喝一口酒嚴肅的盯著saber道:“騎士王!你就真的那麽想改變你所書寫的曆史嗎?你的祖國的命運可是你一手造成的,事到如今你還想著改變嗎?”


    “有什麽不好的?我是一名騎士,我的就是要為所有人民著想!我要改變我祖國錯誤的命運。”


    saber展現出來的是她騎士道的精神,也是她當王以來一直貫徹的思想和行為方式,正因為saber是堅定不移的騎士道騎士王,所以她才會擁有圓桌騎士和她平起平坐。


    “閉嘴!你這個冒牌貨,王不管做了什麽,決定好了的事情,那就一定不能去改變,這才是王,騎士王不是所有人的騎士,而是自己的騎士!”


    暗之saber和saber的身份按理來說是一樣的,隻是兩個性格天差地別,加上暗之saber看saber不對眼。


    隨口嘲諷那是必然的。


    “這一點,我反而覺得這位王說的對呢!”


    征服王拿起酒杯對暗之saber敬酒。


    “沒錯,王決定的事情,不管怎樣都不能改變,你很好,有趣。”


    吉爾伽美什也不惜吝嗇都誇獎了暗之saber一番,這讓saber氣都渾身顫抖,她有些氣的發悶。


    為什麽,騎士道難道不是為所有人嗎,難道騎士道隻是為了一己私欲嗎?


    “那難道就因為如此,我就要看著我的祖國覆滅嗎?征服王,難道你對自己祖國的覆滅沒有遺憾嗎,你對聖杯的願望又會是什麽?”


    征服王顯然是知道這個少女要反問早就準備好了。


    “身體!我要一個能生活在現代的身體,至於為什麽?因為我確實對我曾經的事情有些遺憾,於是,我想要再次創造征服王的輝煌。”


    征服王舉起酒杯,臉紅了不少。


    這話比saber的改變命運大氣了許多,沒錯,或許是有遺憾,但並不去改變,開始一次新的旅途再創輝煌!這就是征服王!


    征服的是領土,同時也征服的是人心。


    “征服王,本王認為你配的上英雄這兩個字,黑saber,不管你是誰,你配得上騎士這兩個字,而saber你……既不是英雄也不配是騎士,不過是一個有個人情緒的小姑娘罷了,哈哈哈!”


    吉爾伽美什的語氣很囂張,他這種欽定的語氣給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他確實有資本囂張,如果因為說話語氣現在和他翻臉。


    那坐在後麵看著這場“王之盛宴”的禦主們,除了躲在暗處的葉越。都要死!


    “喝酒喝酒,英雄王的酒可真稱得上是寶物了,王者的寶庫果然應該這樣豐富嗎?”


    征服王打了個圓場讓吉爾伽美什冷靜了下來不再瘋狂的開全圖嘲諷。


    因為就憑他那垃圾的近戰,如果真的惹怒了saber,即使他能殺掉saber的禦主,他也不能在saber的王者之劍活下來。


    “saber,你是騎士王吧,但我覺得那位不知名的黑saber明明更像騎士王一些,下一次見麵,我不會將你看待成一位王者了。”


    征服王靜靜的說道,那個樣子看起來像是很失望。


    saber性格平和,雖然自己的騎士道被人否定了,但既然別人沒有拔劍相向,她也不可能要暴起殺人,隻是緩緩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征服王的話。


    不過這邊——暗之saber以她那暴脾氣,肯定想要說自己才是真的騎士王的事情。


    “為什麽不能這麽做!”


    這是暗之saber生氣的質問,至於質問對象是誰,那也隻能是她都禦主:葉越了。


    “放心,一會就讓他們全部死在你劍下,我說到做到,嗯?怎麽樣,忍一忍。”


    暗之saber撇撇嘴不再迴答,但是顯然,她是同意了。


    “好了,我們的討論就先告一段落吧,偷聽的家夥們,不出來和我們一起喝一杯嗎?”


    征服王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這裏最警惕的禦主:衛宮切嗣如臨大敵。


    “喂喂,征服王,難道在你的國家裏,奴隸是可以和王一同坐到嗎?那我可不會讚同,王的寬容是有限度的。”


    吉爾伽美什表現出了意料之中的不滿,除了這裏的暗之saber和征服王他覺得他暫時勉強能看上眼以外。


    別的人在他吉爾伽美什的眼裏:隻能是雜種,臣子,奴隸。


    在吉爾伽美什嘲諷講完以後。


    花園的花叢裏同時冒出了數十個黑影。


    黑影分男女,但臉上都一成不變的戴著白色的骷髏麵具,這些人都是由刺客從者:百貌哈桑分裂出來的。


    曆史上哈桑本來是一個刺客集團,不過如果刺客從者真的能召喚一個刺客集團的話,那這聖杯戰爭也不用打了。


    衛宮切嗣放鬆了警惕,刺客從者現在分裂成了這麽多人,每一個都實力都隻比普通的刺客強一點而已,在座的征服王,吉爾伽美什,saber,暗之saber,隨便挑一個人都能把這麽多刺客滅殺了,完全沒有什麽值得擔心的。


    “來吧,這杯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征服王不管吉爾伽美什的嘲諷,好似還在勸說刺客們坐下好好談談。


    這些刺客給他的答案隻有一個。


    “崢!”


    天空劃過的匕首斬斷了征服王手裏的酒勺。


    “哈哈哈……”


    刺客們發出了哄笑的聲音,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看馬戲團的小醜一樣,顯然,征服王被小瞧了。


    “我不是說過嗎,酒與你們的血同在,既然你們非得讓自己血撒在地上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征服王歎了口氣,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寶具:王之軍隊!”


    雷霆在征服王的佩劍上跳動,整個後花園內展開了一個巨大的結界。


    結界的內部是一片沙漠。


    而後,沙漠之中響起了衝天的:“殺”聲。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生前的軍隊:馬其頓軍隊出現在了在場所以有的視野裏。


    衛宮切嗣咋舌道:


    “怎麽可能,這軍隊……每一個人都是英靈。”


    征服王在衛宮切嗣的感歎下笑道:“當然,王的軍隊就是如此,刺客們,現在還想靠數量取勝的話,那麽勝利隻可能屬於我了呢!”


    此時除了吉爾伽美什和暗之saber所有人都在感歎征服王的軍隊之強大。


    吉爾伽美什雖然有些微微點頭的樣子,但這還不足以讓他側目。


    而暗之saber則是詭異的在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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