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幺覺得房間內的溫度有點高,因為她正被身邊的男人用火一般的眼神看著。這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雖然,她不是個小姑娘了。有關的科普型小電影也看過一些,可是,現實中她還是個標準的母胎solo啊。而且,這男人是別人老公,她實在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哪一關啊。“咳咳~那個,相公……不迴書房嘛?”


    “不急,我等下還要幫夫人把把脈的。”說著袁斌就雙目含情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坐下。他將胡幺的手從被子裏挖了出來,竟真的還是診脈。“嗯,夫人的身體果然大好了。”


    胡幺暗暗鬆了一口氣,她便想將手抽迴去。可是,她的手卻被這個男人死死的拽住了。“你……你……要幹嘛?”胡幺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些抖。


    隻見袁斌將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了一會兒,又將她的手貼到了自己的左胸處。“洛兒,難道你感覺不到嗎?我的心跳的很快,就像我們成婚那日一樣。這麽多年,他一直未曾變過,卻不知道你為何非要視而不見,據他於千裏之外。”


    胡幺看著他,張著嘴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歎了口氣,心裏將那隻狐狸罵了千萬遍。你報恩就好好報恩唄,你又放不下清規戒律,又想跟人家耳鬢斯磨,到頭來隻能兩樣都得不到。哎,算了,自己就將這段塵緣替了結了。省得他們以後生生世世繼續糾纏,沒完沒了。胡幺暗暗咬牙,用另一隻手撐起身體靠在了袁斌的肩膀上,“相公要是想留下就留下,搞得那麽煽情容易傷肝。”


    袁斌的身體瞬間緊繃,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僵硬的轉頭,看著胡幺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迴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別別扭扭的說:“這……這……這是你提出來的啊,不是我強迫你的。”


    胡幺都被氣笑了。“是,是,是。是妾身饞夫君了。”


    一直躲在門外聽牆角的書香和墨香幾乎都驚的一身冷汗。這還是她們那個從小性子清冷高傲的小姐,名動長安的閨秀溫家小娘子嗎?這般的狐媚子氣是跟誰學的?莫不是種了邪?被什麽妖精鬼怪俯身了?兩個丫鬟便在心裏暗暗盤算,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虞國公府的老封君,讓她老人家請白馬寺的大師來給夫人做做法,驅驅魔。


    第二天一大早,袁斌一臉饜足的被丫鬟小廝們伺候著洗漱、更衣、用飯後,就進宮應卯去了。本來一切都很平常,可是,所有人都看見了袁斌脖子上那兩個又大又紅,赤裸裸曬在衣領外頭的大吻痕。


    長房的丫鬟、婆子、小廝們見了自是高興的,自家老爺夫人關係好,和諧,他們的日子也過得輕省不是。可是,從長房到大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盡管袁斌走得早,可也碰見了不少人。


    於是乎,長房大老爺和夫人,在經曆六年冷戰之後,再次於昨晚圓房了的新聞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進了各方各院。正院裏,正在用飯的老夫人聞言隻樂得見眉不見眼,笑著跟身邊伺候的管家媳婦說:“賞,今兒府裏所有的下人都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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