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完整無缺的陸華濃，伍誌岐暗暗鬆了口氣，“陸華濃你到底是怎麽迴事，和我說說。”
伍誌岐表情嚴肅，甚至是淩厲，何父同何盤盤同時不滿地拉長了臉。
“伍大哥，你這是做什麽？華濃又不是犯人，你讓他說什麽？”
上次吃過虧，伍誌岐馬上轉換態度。
“盤盤，伍大哥是因為看到陸華濃高興，所以想和他說說話，你不會連說話都不讓伍大哥和他說吧？”
何父擺手招唿，“來，咱們爺仨坐著嘮。”
伍誌岐不敢忤逆，拉著陸華濃坐進沙發裏。
打量陸華濃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問題，伍誌岐又迴想起一口咬定陸華濃被困在火場裏的鳳瑋和富強。
“盤盤說你被富強抓走了，到底怎麽迴事？”
“哦，伍大哥就是想問這件事呀……”陸華濃幹笑，“其實是盤盤誤會了，富強隻是想向我了解下富有公司大火的事情，不過，當時我並不在現場，沒辦法迴答他的問題。”
信你才怪呢，伍誌岐腹誹，表麵上卻像是相信了陸華濃的話。
何父對伍誌岐的態度很滿意，端著茶水吸溜，繼續追劇，沒有參與到對話中。
“原來是這樣……可是，今天郊外發生了一場大火，鳳瑋和富強都在……”
伍誌岐說這話時，觀察陸華濃的反應，果不其然，陸華濃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陸華濃兩眼盯著電視屏幕，像是在閑聊，“他們兩個是怎麽走到一起的？”
“不清楚……我找到他們時，他們聲稱你在火場裏，還說火就是你放的。”
“哈哈哈……”陸華濃大笑，“無稽之談，伍大哥也信？”
“為什麽不信？”伍誌岐的眼睛倒映著陸華濃淡淡的笑容，像是要把陸華濃的臉上剜下塊肉來。
“被戲耍的滋味不好受吧，伍大哥？”陸華濃抿嘴，笑得伍誌岐恨不能拿槍斃了他。
“再不好受，也得弄清楚事實真相，給被害者一個交代。”
陸華濃端起茶幾上的茶杯，慢悠悠喝著，無所謂的態度刺激著伍誌岐的神經。
“你當時到底在不在火場裏？”伍誌岐眼睛瞄著追劇的何父，壓低了聲音問陸華濃。
“你想不想同我合作，創造一個世界上最安全，沒有任何犯罪率的城市？”
陸華濃問得很突然，伍誌岐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陸華濃說的到底是什麽。
“你什麽意思？”伍誌岐語氣急迫，何父轉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字麵的意思。”
陸華濃把喝剩的半杯茶放迴茶幾上，隨著動作，一個圓圓的小東西脫手掉落……
伍誌岐拿起來一看臉色驟變。
掉落下來的是一枚牛角扣，和富強襯衫上的扣子一模一樣。
“那把火是你放的？”伍誌岐眼神銳利，聲音不自覺地陰沉下來，像是在審犯人。
何父大手拍在伍誌岐的大腿上，眼睛卻並沒離開電視屏幕。
伍誌岐被拍得臉揪成一團，手指收緊，牢牢將扣子攥在手裏。
“不管我承不承認，你都拿我沒辦法，還不如好好考慮下同我合作……”
陸華濃說完，修長手指像是在撥動著並不存在的琴弦，漂亮的動作像蘭花驟然開放又緩緩收攏，再攤開手掌，那枚扣子又迴到了手裏。
伍誌岐慌忙攤開手掌看，被他死死捏在手裏的扣子不見了，“你魔術變得挺好啊……”
陸華濃未置可否，修長手指緩緩撚動，扣子化為齏粉，紛紛揚揚落進垃圾桶裏，伍誌岐看得瞠目。
能把牛角扣毫不費力地捏成齏粉，這份力道簡直是非人類，“你……”伍誌岐舌頭不受控製地開始打卷。
“最近因為異能界的問題，會有大量垃圾異能者湧入江市，為了江市的治安考慮，也為了伍大哥和警界所有同僚的安危，我建議伍大哥還是認真考慮下我的建議。”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伍誌岐最受不得威脅，脾氣一上來拍起了桌子。
“小伍，好好說話。”
何父聲音不大，卻讓伍誌岐冒火的腦子瞬間清醒。
陸華濃撇了撇嘴，很有點得意的樣子，看得伍誌岐更是窩火。
“會有多少異能者進來江市，你給我報個數。”
伍誌岐鼻子噴氣地命令陸華濃。
“哎，這我也不清楚，都是些爛魚臭蝦的，但作為普通人，能不能對付得了，這我還真不好說。”
“爸，伍大哥，華濃，吃飯了。”
何盤盤一邊往外端菜，一邊叫三人吃飯。
紅燒肉的香味一股股地往伍誌岐的鼻子裏鑽，餓了一天的伍誌岐打算先飽餐一頓再說。
四個人圍坐在餐桌邊，吃了頓還算是其樂融融的飯。
等到陸華濃主動承擔起刷完任務，伍誌岐拉著何盤盤到書房裏說話。
“盤盤，你知不知道陸華濃說的異能者湧入江市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何盤盤表情茫然，是那種提線木偶突然失去控製後的空洞，“伍大哥，你在說什麽？”
“盤盤，你發沒發現，現在的你根本不是真正的你，包括何老……你們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都是被陸華濃控製了嗎？”
咣啷！廚房裏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何盤盤的耳朵動了動，“怎麽可能……”
“如果陸華濃沒有控製你們，怎麽會你不像你，何老不像何老？”
“伍大哥，你說什麽呢？”何盤盤用驚訝的眼神打量著伍誌岐，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希望你有空的時候，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伍誌岐斟酌再三還是說了出來。
“陸華濃他變了，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或者說，他撕下了偽裝，想要把一切都控製在手掌心，現在的他太可怕了，盤盤，趕緊清醒過來吧，不要再被他控製了。”
“胡說八道……”何盤盤嗤笑，打開門出去，幫忙陸華濃收拾廚房裏碎了一地的碗碟。
伍誌岐擰緊了眉頭，看著何盤盤的背影，把焦躁的情緒強行驅趕掉，換上笑容去客廳找何父。
“何老，吃的好撐，咱們出去散散步怎麽樣？”
何父倒是不反對，“走吧，窩在沙發裏一上午了，出去溜達溜達也好。”
伍誌岐表情嚴肅，甚至是淩厲，何父同何盤盤同時不滿地拉長了臉。
“伍大哥，你這是做什麽？華濃又不是犯人，你讓他說什麽？”
上次吃過虧，伍誌岐馬上轉換態度。
“盤盤，伍大哥是因為看到陸華濃高興，所以想和他說說話，你不會連說話都不讓伍大哥和他說吧？”
何父擺手招唿，“來，咱們爺仨坐著嘮。”
伍誌岐不敢忤逆，拉著陸華濃坐進沙發裏。
打量陸華濃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問題，伍誌岐又迴想起一口咬定陸華濃被困在火場裏的鳳瑋和富強。
“盤盤說你被富強抓走了，到底怎麽迴事？”
“哦，伍大哥就是想問這件事呀……”陸華濃幹笑，“其實是盤盤誤會了，富強隻是想向我了解下富有公司大火的事情，不過，當時我並不在現場，沒辦法迴答他的問題。”
信你才怪呢，伍誌岐腹誹，表麵上卻像是相信了陸華濃的話。
何父對伍誌岐的態度很滿意，端著茶水吸溜，繼續追劇，沒有參與到對話中。
“原來是這樣……可是，今天郊外發生了一場大火，鳳瑋和富強都在……”
伍誌岐說這話時，觀察陸華濃的反應，果不其然，陸華濃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陸華濃兩眼盯著電視屏幕，像是在閑聊，“他們兩個是怎麽走到一起的？”
“不清楚……我找到他們時，他們聲稱你在火場裏，還說火就是你放的。”
“哈哈哈……”陸華濃大笑，“無稽之談，伍大哥也信？”
“為什麽不信？”伍誌岐的眼睛倒映著陸華濃淡淡的笑容，像是要把陸華濃的臉上剜下塊肉來。
“被戲耍的滋味不好受吧，伍大哥？”陸華濃抿嘴，笑得伍誌岐恨不能拿槍斃了他。
“再不好受，也得弄清楚事實真相，給被害者一個交代。”
陸華濃端起茶幾上的茶杯，慢悠悠喝著，無所謂的態度刺激著伍誌岐的神經。
“你當時到底在不在火場裏？”伍誌岐眼睛瞄著追劇的何父，壓低了聲音問陸華濃。
“你想不想同我合作，創造一個世界上最安全，沒有任何犯罪率的城市？”
陸華濃問得很突然，伍誌岐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陸華濃說的到底是什麽。
“你什麽意思？”伍誌岐語氣急迫，何父轉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字麵的意思。”
陸華濃把喝剩的半杯茶放迴茶幾上，隨著動作，一個圓圓的小東西脫手掉落……
伍誌岐拿起來一看臉色驟變。
掉落下來的是一枚牛角扣，和富強襯衫上的扣子一模一樣。
“那把火是你放的？”伍誌岐眼神銳利，聲音不自覺地陰沉下來，像是在審犯人。
何父大手拍在伍誌岐的大腿上，眼睛卻並沒離開電視屏幕。
伍誌岐被拍得臉揪成一團，手指收緊，牢牢將扣子攥在手裏。
“不管我承不承認，你都拿我沒辦法，還不如好好考慮下同我合作……”
陸華濃說完，修長手指像是在撥動著並不存在的琴弦，漂亮的動作像蘭花驟然開放又緩緩收攏，再攤開手掌，那枚扣子又迴到了手裏。
伍誌岐慌忙攤開手掌看，被他死死捏在手裏的扣子不見了，“你魔術變得挺好啊……”
陸華濃未置可否，修長手指緩緩撚動，扣子化為齏粉，紛紛揚揚落進垃圾桶裏，伍誌岐看得瞠目。
能把牛角扣毫不費力地捏成齏粉，這份力道簡直是非人類，“你……”伍誌岐舌頭不受控製地開始打卷。
“最近因為異能界的問題，會有大量垃圾異能者湧入江市，為了江市的治安考慮，也為了伍大哥和警界所有同僚的安危，我建議伍大哥還是認真考慮下我的建議。”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伍誌岐最受不得威脅，脾氣一上來拍起了桌子。
“小伍，好好說話。”
何父聲音不大，卻讓伍誌岐冒火的腦子瞬間清醒。
陸華濃撇了撇嘴，很有點得意的樣子，看得伍誌岐更是窩火。
“會有多少異能者進來江市，你給我報個數。”
伍誌岐鼻子噴氣地命令陸華濃。
“哎，這我也不清楚，都是些爛魚臭蝦的，但作為普通人，能不能對付得了，這我還真不好說。”
“爸，伍大哥，華濃，吃飯了。”
何盤盤一邊往外端菜，一邊叫三人吃飯。
紅燒肉的香味一股股地往伍誌岐的鼻子裏鑽，餓了一天的伍誌岐打算先飽餐一頓再說。
四個人圍坐在餐桌邊，吃了頓還算是其樂融融的飯。
等到陸華濃主動承擔起刷完任務，伍誌岐拉著何盤盤到書房裏說話。
“盤盤，你知不知道陸華濃說的異能者湧入江市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何盤盤表情茫然，是那種提線木偶突然失去控製後的空洞，“伍大哥，你在說什麽？”
“盤盤，你發沒發現，現在的你根本不是真正的你，包括何老……你們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都是被陸華濃控製了嗎？”
咣啷！廚房裏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何盤盤的耳朵動了動，“怎麽可能……”
“如果陸華濃沒有控製你們，怎麽會你不像你，何老不像何老？”
“伍大哥，你說什麽呢？”何盤盤用驚訝的眼神打量著伍誌岐，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希望你有空的時候，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伍誌岐斟酌再三還是說了出來。
“陸華濃他變了，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或者說，他撕下了偽裝，想要把一切都控製在手掌心，現在的他太可怕了，盤盤，趕緊清醒過來吧，不要再被他控製了。”
“胡說八道……”何盤盤嗤笑，打開門出去，幫忙陸華濃收拾廚房裏碎了一地的碗碟。
伍誌岐擰緊了眉頭，看著何盤盤的背影，把焦躁的情緒強行驅趕掉，換上笑容去客廳找何父。
“何老，吃的好撐，咱們出去散散步怎麽樣？”
何父倒是不反對，“走吧，窩在沙發裏一上午了，出去溜達溜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