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同伍誌岐迴家時,見到何盤盤從房間裏出來,身上僅穿著件屬於男人的白襯衫,裏麵像是真空,無視他二人,倒了杯水,端著迴了房間。


    “何,何老,這,我……”伍誌岐尷尬到結巴。


    何父一雙老眼緊隨何盤盤,直到何盤盤關上門,才道,“進來。”


    伍誌岐摸摸鼻子,把要走的話咽進肚裏,跟在恩師身後進去客廳,局促不安地坐進沙發裏……


    ‘何盤盤’體力驚人,左朗堅持不住敗下陣來,倒在床上大口喘息……


    明明知道對方不是真的何盤盤,左朗竟意外的滿足。


    ‘何盤盤’歪靠在軟枕上,手指在左朗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


    “陸董說了,用我滿足你,但如果你再敢動何盤盤的主意,小心他不念兄弟情份,到時候一切後果由你自己負責。”


    “他想把我怎麽樣?”一提到陸華濃,左朗就止不住地磨牙。


    “你說呢?”


    ‘何盤盤’笑著再度索取,左朗終於知道了陸華濃的狠厲,告饒道,“行了,我知道了,其實你比何盤盤要合我心意,咱們慢慢來好不好?”


    ‘何盤盤’停下手,端詳了會兒渾身是汗的左朗,出去倒了杯水送到左朗麵前。


    左朗接過水杯一氣喝幹,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問‘何盤盤’,“是不是迴來人了?”


    ‘何盤盤’扭頭掃了眼緊閉的房門,嗯了聲。


    “我看我還是先走吧,或者你跟我迴家。”


    左朗說著,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


    眼睜睜看著左朗從何盤盤房間裏出來,何父和伍誌岐都傻了眼。


    “盤盤,你……”伍誌岐瞪著大眼珠子,一臉的不可置信和怒其不爭。


    “有你什麽事?”‘何盤盤’白了眼多管閑事的伍誌岐,親自送左朗到門口。


    左朗頭腦混亂,在說不說此‘何盤盤’非彼何盤盤的糾結中告辭,“何老,伍隊,我先走了,再見!”


    ‘何盤盤’拉住落荒而逃的左朗,吻了吻他的唇,舌頭舔著唇角,意猶未盡地放左朗離開。


    伍誌岐從最初的震驚中迴過神,嚴厲教訓,“盤盤,就算是陸華濃騙了你,你也不能就這樣自甘墮落,以後不要和左朗來往了,知不知道?”


    不屑地掃了眼義正言辭的伍誌岐,‘何盤盤’仿佛沒有聽見,迴去房間換上外出的衣服,打開門就走。


    伍誌岐攔住‘何盤盤’,“你這是要去哪兒?何老迴來你沒看見嗎?”


    ‘何盤盤’扭頭朝何父叫了聲,“爸……”迴頭問擋在她麵前的伍誌岐,“這總可以了吧?”


    “你是什麽態度?”伍誌岐氣得不輕。


    “你想我對你這個笨蛋什麽態度?”


    “何盤盤!”伍誌岐低吼。


    一把推開礙事的伍誌岐,‘何盤盤’穿上鞋,頭也不迴地出了門。


    “何老,你看看她……”


    不同於伍誌岐的氣惱,何父若有所思地道,“盤盤已經是大人了,自己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操心了。”


    “何老……”以為自己的恩師是傷心過度,伍誌岐難過地道,“別管陸華濃那小子怎麽混賬,你還有我們這幫徒弟,我絕對不會看著盤盤和您受欺負,一定會給你們討迴公道。”


    “你怎麽討迴公道?”何父問。


    伍誌岐張口結舌。


    經由係統確認,趙強查無此人,富有公司大火,從監控和相關人員調查取證後得出與陸華濃無關的結論,至於周清瑜,屍檢後確定為突發心肌梗死,更不可能是陸華濃所為,現在艾薩克作為交換,已經被他送走,何盤盤也平安歸來,他又拿什麽理由抓捕陸華濃?


    何父歎息著搖搖頭,手撫下巴靜默不語。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伍誌岐大手抹了把臉,緩過神接通電話。


    “伍隊,抓到那個大卡車司機了,還有,左朗駕駛的那輛車已經找到,在高速公路下麵,但是沒找到人。”


    “人已經迴來了,毫發無傷。”


    小四眼聽了驚唿,“怎麽可能!那車撞成一團廢鐵了,人怎麽可能沒事?”


    發給伍誌岐現場照片,小四眼道,“伍隊,你看看現場……”


    打開圖片,伍誌岐看到扭成麻花一樣的商旅車車窗盡碎,像被人數次摁癟搓圓後棄之荒野,若說車裏的人毫發無傷,連他都沒法相信,可他親眼所見,何盤盤和左朗完整無缺,甚至有一度春宵的痕跡,這又要怎麽解釋?


    “檢測異能殘留了嗎?”伍誌岐無情地問。


    小四眼頓住,“伍隊,你的意思是……”


    伍誌岐果斷下達命令,“馬上檢測。”


    何父坐在沙發上聽得真切,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隨便放了部電視看。


    伍誌岐進去廚房燒水沏茶,端過去和恩師一起坐下來看電視,兩個人誰也不提何盤盤和左朗車禍的事,直到小四眼打來電話。


    “伍隊,現場沒有檢測出異能殘留。”


    伍誌岐開著公放,何父聽得清楚。


    掛斷電話,客廳裏陷入死一般的寂靜,良久,伍誌岐放下茶杯,白瓷杯底輕輕磕碰到大理石茶幾上,清脆的一聲響,打破了詭異的氣氛。


    “何老,我是職責所在……”伍誌岐終於開口。


    何父完全沒去想這些,他是知道何盤盤有異能的,可是,為什麽車禍現場卻查不出有異能殘留?何父滿懷疑慮,卻無法同伍誌岐說清楚。


    “你先迴去休息吧,等盤盤迴來,我好好問問她,如果你需要盤盤配合調查,等你休息好了,我親自送她過去。”


    “何老……”伍誌岐對恩師滿心歉意,“您別多心,我隻是想確認下盤盤在危急時刻是否動用過異能,畢竟我不想讓那些人也把她抓起來研究。”


    何父攏了攏眉,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苛責,“怎麽,你負責調查異能者,就是為了抓到異能者給那些人研究?”


    伍誌岐慚愧地低下了頭,“是,研究異能者也是為了安定和平。”


    疲憊地擺了擺手,何父無力地道,“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等到伍誌岐離開,何父給吳小莉打了通電話……


    聽說何父已經到家,吳小莉立即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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