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下)
民國江湖，一刀砍翻這亂世 作者：動物園頭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半晌他低垂下的頭這才發出微微的低笑，
“嗬嗬嗬！是啊！是啊！古往今來不外乎如此！
此話不假，那日是老夫棋差一籌，是老夫實力不濟，這事兒老夫認了。”
老趙臉上滿是笑意，隻是笑意略顯落寞。
其實事實與孫師傅說的也差不多。
別說他當年做的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武行圈子裏的確是犯了忌諱。
可是任何事都是要自己去爭的，別說老孫沒有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就算是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他也不能說什麽。
更何況還是往前幾十年的事情，那時候往往許多手段都是不擇手段的。
別說這種小伎倆，就算是事先下了藥，隻要最後是唯一那個能站在比武台上的那個，那就是勝利者。
功名利祿唾手可得的誘惑誰能抵擋？
這些年哪個出頭的人，手段是完全幹淨的，沒有！
“嗬嗬！說起來老夫還得感謝你，老孫，是你打醒了我。
當年的確是老夫傻乎乎的，後來不過是我本性作祟，自己和自己慪氣罷了。
不過再過幾日就是天下英雄會了吧？
孫師傅，有沒有興趣再和我過一場？”
聽到老趙的話，孫師傅明顯愣了愣。
他古怪的上下看了眼老趙，皺了皺眉。
“趙師傅，我承認當年的確是壞了規矩，但孫某人，就算做事也不會做絕。
欺負老弱病殘之事我做不出來。”
聽著對方這番話，老趙拳頭一點點捏緊。
這個老孫，這是諷刺他老呢。
可明明兩人年歲差不多，這就有些膈應人了。
深唿吸幾口氣，他微微平複了一下心情，笑道，
“孫師傅，你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有些事也該放手讓他們年輕人去試試了。
老夫最近培養了一個弟子，有興趣到時候你我二人的弟子上台切磋一二？”
“哦？”
聞言孫師傅挑了挑眉詫異的看了眼老趙。
旋即又是一陣搖頭歎息，“唉，趙師傅，我不否認我之前壞規矩。
這事兒我做了，那我坦坦蕩蕩。
您要是不舒服，那改明兒我這就出麵在武術圈說明當年之事。
隻要趙師傅你心中那口氣能順過去，那這事兒你我兩家也算是化解了當年的誤會，你說呢？”
“嗬嗬！孫師傅，你這人還怪好的，是不是老夫到時候還得感激涕零的在你麵前感謝你？”
“趙師傅，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
孫師傅眉頭微皺，今日他的確是帶著誠意過來的。
這次既然有東洋人要來切磋，他也不想讓內部出現不團結的聲音，特意過來道歉。
卻見老趙微微搖頭。
“孫師傅，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
你太在意名聲了！有著武聖這名頭，你是不是每天睡覺都能笑醒？”
“你！....”
孫師傅聞言麵色大變。
他的確有這個名頭，但平日裏那些外行人吹噓吹噓也就罷了。
但行內人在他麵前這麽說，大多都是帶著調侃意味。
畢竟武無第二，且一些江湖名家，誰又甘於人下。
更何況就算功夫再高，那不也是兩條胳膊兩條腿一個腦袋的？
平時行內人偶爾當玩笑說說也就得了，到了他們這層次，大家功夫相差大差不差，誰又真的把這當迴事。
而眼下老趙這麽說，無非更是帶著一絲諷刺。
“孫師傅，孫師傅！還請見諒！見諒！”
看到這一幕，趙河已經是感覺頭皮發麻，一邊告罪一邊一把來到自家老爺子身邊，低聲道，
“爹，您就少說幾句吧，您這張嘴這些年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孫師傅既然今日特意放低姿態，咱們不說和人關係和睦，您也不至於以後正成生死仇敵吧！”
趙河真是有些怕了。
孫師傅是什麽人，無論是津門還是在全天下，人家都是武林中跺一跺腳都得抖三抖的人物。
人家的名聲，但凡在武術圈發話說誰一個不是，明兒那人肯定會被一群人口誅筆伐。
再說當年那些事，誰對誰錯，誰還說的清楚？
就算說得清，誰又在乎呢？
“行了，老夫知道了。”
老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目光再度看向孫師傅，淡笑道，
“還是那句話，老孫，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賭什麽？”
孫師傅這會臉色不太好。
任誰再好的脾氣，這會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就賭咱們弟子誰輸誰贏。”
“賭注是什麽？”
孫師傅說著，不由左右看了看，笑道，
“老趙，不是我說，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有。
賭注你真沒什麽能吸引我的。”
說實話，他並不是很想賭。
以他現在的地位和名頭，無論是賭贏了還是輸了對他都沒好處。
這就像是一位已經出名多年的世界拳王，如果路邊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挑戰他，那他是不是太廉價了一些？
“放心賭注不會讓你吃虧。你們太極門不是一直想在津門壓我們形意門一頭嗎？
這樣吧，要是你贏了，今後武術會的教習名額，我們形意門退出一位，你們太極門多一位。
不僅如此，以後我的弟子，但凡看到你們太極門人絕對繞著走。
對外隻會說你們好！當年之事也一筆勾銷如何？”
“你就這麽自信？”
孫師傅狐疑的看了眼老趙，旋即搖頭歎息，
“唉，趙師傅，我是真沒想到，當年那件事對你的刺激會這麽大。
不過你既然想賭，那我就陪你賭一把，隻是你說的，當年之事絕口不提。
至於所謂的繞著走就算了吧。
無論輸贏，你我兩家都和好如何？”
“可以不提當年之事，我也不會再對你惡言相向，但要說和好就算了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
老趙微微搖頭，歎道，
“說實話，這麽多年過去，對你這人我真沒多少意見了。
就像是你說的，這年頭誰出名不是踩在別人頭頂上的？
隻是老夫過慣了我自己的日子，我是不習慣學你那般。
那樣為了功名利祿，太累太累了！
老夫是累了，但我徒弟熱衷這些。
老夫不介意借助孫師傅你的手推一推我這徒弟，相信孫師傅也不會介意吧？”
聽到老趙這近乎真心實意的話，孫師傅真的是驚到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老趙。
“嗬嗬嗬！是啊！是啊！古往今來不外乎如此！
此話不假，那日是老夫棋差一籌，是老夫實力不濟，這事兒老夫認了。”
老趙臉上滿是笑意，隻是笑意略顯落寞。
其實事實與孫師傅說的也差不多。
別說他當年做的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武行圈子裏的確是犯了忌諱。
可是任何事都是要自己去爭的，別說老孫沒有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就算是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他也不能說什麽。
更何況還是往前幾十年的事情，那時候往往許多手段都是不擇手段的。
別說這種小伎倆，就算是事先下了藥，隻要最後是唯一那個能站在比武台上的那個，那就是勝利者。
功名利祿唾手可得的誘惑誰能抵擋？
這些年哪個出頭的人，手段是完全幹淨的，沒有！
“嗬嗬！說起來老夫還得感謝你，老孫，是你打醒了我。
當年的確是老夫傻乎乎的，後來不過是我本性作祟，自己和自己慪氣罷了。
不過再過幾日就是天下英雄會了吧？
孫師傅，有沒有興趣再和我過一場？”
聽到老趙的話，孫師傅明顯愣了愣。
他古怪的上下看了眼老趙，皺了皺眉。
“趙師傅，我承認當年的確是壞了規矩，但孫某人，就算做事也不會做絕。
欺負老弱病殘之事我做不出來。”
聽著對方這番話，老趙拳頭一點點捏緊。
這個老孫，這是諷刺他老呢。
可明明兩人年歲差不多，這就有些膈應人了。
深唿吸幾口氣，他微微平複了一下心情，笑道，
“孫師傅，你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有些事也該放手讓他們年輕人去試試了。
老夫最近培養了一個弟子，有興趣到時候你我二人的弟子上台切磋一二？”
“哦？”
聞言孫師傅挑了挑眉詫異的看了眼老趙。
旋即又是一陣搖頭歎息，“唉，趙師傅，我不否認我之前壞規矩。
這事兒我做了，那我坦坦蕩蕩。
您要是不舒服，那改明兒我這就出麵在武術圈說明當年之事。
隻要趙師傅你心中那口氣能順過去，那這事兒你我兩家也算是化解了當年的誤會，你說呢？”
“嗬嗬！孫師傅，你這人還怪好的，是不是老夫到時候還得感激涕零的在你麵前感謝你？”
“趙師傅，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
孫師傅眉頭微皺，今日他的確是帶著誠意過來的。
這次既然有東洋人要來切磋，他也不想讓內部出現不團結的聲音，特意過來道歉。
卻見老趙微微搖頭。
“孫師傅，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
你太在意名聲了！有著武聖這名頭，你是不是每天睡覺都能笑醒？”
“你！....”
孫師傅聞言麵色大變。
他的確有這個名頭，但平日裏那些外行人吹噓吹噓也就罷了。
但行內人在他麵前這麽說，大多都是帶著調侃意味。
畢竟武無第二，且一些江湖名家，誰又甘於人下。
更何況就算功夫再高，那不也是兩條胳膊兩條腿一個腦袋的？
平時行內人偶爾當玩笑說說也就得了，到了他們這層次，大家功夫相差大差不差，誰又真的把這當迴事。
而眼下老趙這麽說，無非更是帶著一絲諷刺。
“孫師傅，孫師傅！還請見諒！見諒！”
看到這一幕，趙河已經是感覺頭皮發麻，一邊告罪一邊一把來到自家老爺子身邊，低聲道，
“爹，您就少說幾句吧，您這張嘴這些年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孫師傅既然今日特意放低姿態，咱們不說和人關係和睦，您也不至於以後正成生死仇敵吧！”
趙河真是有些怕了。
孫師傅是什麽人，無論是津門還是在全天下，人家都是武林中跺一跺腳都得抖三抖的人物。
人家的名聲，但凡在武術圈發話說誰一個不是，明兒那人肯定會被一群人口誅筆伐。
再說當年那些事，誰對誰錯，誰還說的清楚？
就算說得清，誰又在乎呢？
“行了，老夫知道了。”
老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目光再度看向孫師傅，淡笑道，
“還是那句話，老孫，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賭什麽？”
孫師傅這會臉色不太好。
任誰再好的脾氣，這會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就賭咱們弟子誰輸誰贏。”
“賭注是什麽？”
孫師傅說著，不由左右看了看，笑道，
“老趙，不是我說，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我也有。
賭注你真沒什麽能吸引我的。”
說實話，他並不是很想賭。
以他現在的地位和名頭，無論是賭贏了還是輸了對他都沒好處。
這就像是一位已經出名多年的世界拳王，如果路邊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挑戰他，那他是不是太廉價了一些？
“放心賭注不會讓你吃虧。你們太極門不是一直想在津門壓我們形意門一頭嗎？
這樣吧，要是你贏了，今後武術會的教習名額，我們形意門退出一位，你們太極門多一位。
不僅如此，以後我的弟子，但凡看到你們太極門人絕對繞著走。
對外隻會說你們好！當年之事也一筆勾銷如何？”
“你就這麽自信？”
孫師傅狐疑的看了眼老趙，旋即搖頭歎息，
“唉，趙師傅，我是真沒想到，當年那件事對你的刺激會這麽大。
不過你既然想賭，那我就陪你賭一把，隻是你說的，當年之事絕口不提。
至於所謂的繞著走就算了吧。
無論輸贏，你我兩家都和好如何？”
“可以不提當年之事，我也不會再對你惡言相向，但要說和好就算了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
老趙微微搖頭，歎道，
“說實話，這麽多年過去，對你這人我真沒多少意見了。
就像是你說的，這年頭誰出名不是踩在別人頭頂上的？
隻是老夫過慣了我自己的日子，我是不習慣學你那般。
那樣為了功名利祿，太累太累了！
老夫是累了，但我徒弟熱衷這些。
老夫不介意借助孫師傅你的手推一推我這徒弟，相信孫師傅也不會介意吧？”
聽到老趙這近乎真心實意的話，孫師傅真的是驚到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