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愛能承受多少的誤解


    熬過飄雪的冬天


    一句話能撕裂多深的牽連


    變的比陌生人還遙遠


    最初的愛越像火焰qq1v。(.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最後越會被風熄滅


    為什麽幸福都是幻夢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許愛情更像落葉


    看似飛翔卻在墜落


    假如真可以讓時光到流你會做什麽


    一樣選擇我或不抱我


    假如溫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走錯了可以再迴頭


    想假如


    是無力的寂寞


    ——————————假如


    綿綿聽清楚了從蕭鳳堯嘴裏說出的話……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堯哥哥還在生氣嗎?不,她不要離開堯哥哥?綿綿腦子裏第一個反應就是如此?


    她還是抱著他不放,不但這樣,還抱得更緊了。


    蕭鳳堯強迫自己不準低頭看她,不準抱她?


    她是傻瓜嗎?自己先前那樣對待她,說她髒,看著她的額頭被撞出血也不管,還讓她在水龍頭底下衝冷水……


    這些他都幹得出來了,她為什麽還是愛粘著他?一見他就奔了過來,那麽自然,就象出自本能?


    該說她是單純還是太蠢?


    無論是什麽,他都不想再留她了,也許,她走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無法對那件事釋懷。


    與其每天在麵對她的時候,痛苦糾結,不如就此分開,否則,他害怕時間久了,他會連最初的那份悸動也逐漸消弭殆盡?


    假如可以選擇,他寧願時間停留在昨晚他走出這個房門的那一刻……那該有多美……他那時候還對自己和綿綿之間,有著美好的憧憬。


    什麽時候開始,她在他心田種下一顆嫩芽?如果要追溯,該是在桃花源裏,他遇到危險那次,她肆無忌憚地說喜歡他……那時候起,她就一直在他心裏,沒有離開過……


    什麽時候開始,習慣她的存在,她來找他,相處的時間那麽短,卻象是已經在一起經過了滄海桑田……這叫什麽呢?緣……可他現在認為是有緣無份。


    “放手。”冷若冰霜的男聲,毫無溫度的兩個字。


    “不放,就是不放?堯哥哥,你還在生氣對不對?不要生氣了嘛……你可以兇我,可以打我……最多……最多懲罰綿綿三天不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不要趕我走,好不好?”綿綿糯糯的聲音,軟語企求,對她來說,離開蕭鳳堯,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恐怖的事情。


    她還是這麽天真,難道不明白,這不是生氣那麽簡單,更不是三天不同床就可以解決的?


    “放手,別讓我推你。這裏到新州市新達縣城,隻需要半天的車程,我會讓沈銘風送你去,到了那裏,你應該找得到路迴桃花源。”依舊冰冷無情的字句,此刻的蕭鳳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卻比憤怒的時候更讓人寒心?


    冷漠得沒有人氣,象塊千年都化不開的寒冰。


    綿綿仍然把頭埋在他懷裏,可是聲音卻不自覺地在抖:“堯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有幫我換衣服,吹幹頭發,對不對?你不會那麽狠心不要我的……你隻是還在生氣,我保證以後會乖乖的,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這幾個字在他腦子裏無限放大,他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了?


    強壓下那一股不忍,恨恨地咬牙,一字一頓地說:“不-好,你-走-。”


    綿綿的心裏劃過一陣尖銳的疼痛,象被鈍器狠狠割著……


    他還是讓她走,他不是鬧著玩的,他是來真的?尤其是,他不抱她了,加上他的眼神,都在明白告訴她……他嫌惡她了。


    可是她已經離不開他,想起與他分開,以後都看不到……綿綿就痛得無法唿吸?


    大顆大顆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如何能將悲傷流盡?


    綿綿的氣息不穩了,抬起頭,睫毛微微顫著,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邪魅俊美的臉,近在眼前,可是他的心呢?在哪裏?


    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如海嘯一般洶湧,瞬間將她淹沒,嬌小的身體不斷戰栗……


    堯哥哥沒有心了……


    蕭鳳堯伸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凝視著這張美到極致的小臉,漂亮的桃花眼半眯著,順著她優美的頸脖往下看去,那紅痕,再次提醒了他殘酷的事實。


    冷冽的眸子,沒有溫度,語氣沒有起伏地說:“你走,才是最乖的表現,我一分鍾都不想再看見你。”蕭鳳堯迷人性感的雙唇裏,吐出冷酷無情的話,刺骨的寒氣從四麵八方侵襲而來,鑽進綿綿的毛孔,最後凍僵她的血肉?連靈魂都已經結冰?


    “或者……你不想桃花源?想和那個男人一起?隨你了。”


    說完,蕭鳳堯便硬生生地將綿綿箍在他腰上的手拉開,不等綿綿開口說話,毅然轉身……隻留給她一個決然的背影……他不敢再看她,他怕自己會心軟,他怕她的眼淚會讓他做出可笑的決定?


    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了,他怎麽可能當什麽都沒發生?


    隻是為何,在跨出這道門那一刹間,蕭鳳堯卻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目光呆滯死寂,盛滿了憂傷,再也沒有任何一絲光彩。


    他好象失去了一件最重要的東西,掉下去,碎落了一地……


    綿綿失魂落魄地望著敞開的門,那裏,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會不會是賭氣,會不會是在等她再去哄他?會不會他其實根本沒走,隻是站在門口故意逗她……


    綿綿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慌忙朝門口跑去。


    空空的走道,一個人都沒有?他真的走了?


    至此,綿綿那殘存的希望徹底破滅?整個人象跌進了森羅地獄一般絕望?


    這種痛徹心扉,生不如死的感覺……是什麽?為什麽會這麽難受?


    難過到恨不得立即停止唿吸永遠失去知覺……


    綿綿不知道……這……叫做愛情。


    它可以上你上天堂,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嗬嗬……嗬嗬……堯哥哥真的不要她了……她尤記得……昨晚她曾好幾次問過那個欺負她的男人,是不是堯哥哥,可是對方沒有迴答。


    如果是堯哥哥,他怎麽會不說話呢?綿綿不知道蕭鳳堯那時候迷情花毒發作,根本就處於癲狂狀態,哪裏會注意她說什麽,他當時除了想發泄,沒有其他意識。


    綿綿尤記得,堯哥哥說……她髒……看起來是的……她已經不再純潔了,她被不知道對方是誰的男人玷汙了?


    綿綿尤記得,堯哥哥說……不準她的身體被別人看到,可是她連夫妻之實都與別人有了,那麽,還有什麽資格留在他身邊?


    髒?髒??綿綿此刻,覺得自己髒得要命,她已經配不上堯哥哥了?


    綿綿嬌軟的身子順著門框往下滑,目光已經沒有焦距……


    驀地,視線裏出現了一雙男人的皮鞋,又黑又亮,綿綿驚喜地抬頭……


    原來不是堯哥哥,是那個紫眸男人?


    藍槿在看見綿綿的小臉垮下去的時候,那明顯的失望之色,讓他心裏沒來由地生出一絲不悅,可是卻敵不過她那雙純澈的眼睛,那裏麵毫不掩飾地寫著:她很傷心。


    一抹疼惜劃過,藍槿竟然笑了,很自然地笑,隻為了給眼前的她一點點溫暖。


    “不要哭了,你進去照照鏡子,都哭成小花貓了。”這個男人,不笑的時候,渾身上下會透出一股凜然桀驁的氣勢,笑起來卻又象變了個人,如春天的柳條在人的心上柔柔地撫。


    綿綿一時間癡呆了,如果是堯哥哥對她這麽說,那該多好……


    見她居然走神,藍槿頓覺一陣挫敗,第一次遇到異姓如此忽略他的存在。


    下一秒,綿綿卻象是想起什麽似的,蹭地站了起來,將他往房間一扯……然後把門用力關上。


    藍槿覺得這小人兒真是有趣,不禁饒有興致地勾唇:“怎麽?想和我親熱嗎?”輕佻的語言,還湊過那張迷人的俊臉。


    “不想。”綿綿很不給他麵子。


    “告訴我,你怎麽會在我房間?為什麽我醒來第一個看見的是你?我記得昨天我是進堯哥哥的房間?我是怎麽迴到自己房間的?”綿綿才不管藍槿那什麽目光,一連串的問題從她嘴裏溜出來。


    藍槿皺起濃眉,鷹眸裏閃過複雜的光芒,她的急切,就象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


    “你突然問這麽多問題,讓我先迴答哪一個才好。”


    “全部迴答,快點。”綿綿心裏是藏不住事的。


    “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和你做/ai的男人,你信嗎?”藍槿忍不住想逗她。


    綿綿一聽,果然驚呆了,驚恐地瞪大了眸子,血都往腦門兒躥去了,她哪看得出他是故意戲弄。


    下一秒,綿綿立即就把他認定為壞人?


    “打你……壞人壞人壞人?你可惡?為什麽要那麽做?壞人?”綿綿狂亂地吼叫,小爪子在藍槿身上又是抓又是打。


    藍槿見自己這玩笑開大了,她激動的臉紅耳漲,可是怎麽他竟覺得她純淨無暇的小臉上那兩團緋紅,很好看……對沒不起。


    “夠了,我逗你的,不是我。”藍槿覺得再不說,她可能又要哭了。


    “真的?”綿綿聞言,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真的。我隻是湊巧看見你暈倒在房間門口,所以把你抱到床上而已。”藍槿感受到綿綿灼熱的目光,竟然產生一絲不忍,有點不敢逼視,沒錯,他是在撒謊,可他與霍家也有點淵源,雖然交情不深,但是有關家族利益,他不會為了綿綿而去破壞那種平衡。


    綿綿失望了,內心糾結,就算蕭鳳堯知道不是這個男人又如何,隻要她不是與蕭鳳堯發生的關係……那麽,她就是髒……他不會再理她了。


    綿綿沉默地將自己的羊皮袋子掛在身上,那雙靈動的眸子裏全是悲傷。


    “你叫什麽名字?”綿綿頭都沒抬,聲音木訥。


    “藍槿。藍天的藍,木槿花的槿。”迴答得幹脆。


    “哦……藍槿,謝謝你把我抱迴房間,我走了。”綿綿很想衝他笑笑,可是牽動嘴角,扯出來的卻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藍槿凝視著眼前這個嬌小玲瓏的丫頭,很不喜歡看她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她該世屬於陽光的。


    突然就生出那麽一絲的疼惜,藍槿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震驚的話:“蕭鳳堯不要你了嗎?如果你願意,可以到我身邊來。”他不是蕭鳳堯,所以即使知道綿綿昨夜的不尋常經曆,也不會介懷。


    綿綿連假裝考慮都不會去做作,直接迴絕:“謝謝,不用了,我走了。”


    長長的黑發披在腰際,轉身之時留給藍槿一片清香,殘餘在空氣裏……直到她纖細的背影消失……


    藍槿深邃的眼眸裏,掠過一絲興味。很好,秦綿綿,無論如何我都會記得你,你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


    陸箏和沈銘風正在談論今天的早餐怎麽同時不見蕭鳳堯和綿綿。


    “不大對勁,兩個人都不吃早飯……”沈銘風正在修指甲。


    “誰知道,昨晚停電……又是霍凱琪的二十歲生日……”陸箏幹淨的麵孔不著脂粉,鏡片擋去了半個臉,一身深色係的裝扮,她還是喜歡把自己的美適當的掩蓋。


    “對啊……老大說不定太過操勞,所以還在睡……可是霍凱琪有下來吃早飯啊,她不是該陪著老大的嗎。”


    “陪什麽陪,你以為老大喜歡那個什麽破約定嗎,肯定是做完就叫霍凱琪走了,沒在他房間過夜。”陸箏的口氣很是不屑。


    沈銘風當然也是傾向於綿綿那一邊的,隻不過他是男人,有時候會比陸箏理智一些:“別把老大說得那麽沒風度好。”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八卦到一堆去了……


    直到響起一陣敲門的聲音。


    陸箏一開門,就看見綿綿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小嘴動了動,眼眶一紅,“哇”的一聲哭出來:“陸姐姐……堯哥哥不要我了……他趕我走……”就一頭紮進她懷裏。


    陸箏驚了,趕緊把門關上,沈銘風也臉色大變,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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