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當然知道張清河往外麵跑是定時到自己的病房接受檢查和輸液吃藥打針,就:“男人嘛,總是有自己的事,為了婆娘娃兒,他得掙錢養家啊。”徐月:“掙錢?他現在是掙了錢了。可是他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他了,要不是這次我做手術,我還不知道他變了,如果他真的愛我,就不該在我做手術,最需要他陪的時候不管我,他太沒良心了,想當初他窮困不堪,在夜裏被雨水淋得透濕跑到我的門前,是我收留了他,給他找工作……他現在好了,當了副總經理又是場長,翅膀張硬了,要飛了,看不起我了,還背著我去……”徐月“嗚嗚”地哭起來,哭得肝腸寸斷,嘔吐不已。慌得護士忙拿了痰盂給她接穢物,又不停地給她撫背順氣勸慰。護士:“不要氣了,你家男的還是總經理?這就更難得了,雖然,人們都,男人都很怪,隻要有錢就變壞,以前我還覺得有道理,現在,我卻看法不一樣了。”徐月疑惑地看著護士:“你什麽鬼話,男人就是那樣的貨色。”護士詭秘的一笑:“我是認識你男人和你才覺得那話不是對的。”護士著用白色的衛生紙給徐月揩去嘴角邊的汙物。徐月更不明白了又冷笑:“我你是不是有病?盡這些胡話,就像他那樣的男人,你就好?”護士:“男人是你的男人,你是最了解他的,不要憑一時的感覺就亂懷疑,就把他咒得臭烘烘的,你二要後悔的。我勸你還是好好養病,我覺得你不僅是腎上有病,你的心裏也是有病。好好休息,不要去想那些怪眉怪眼的事,自傷身體,劃不來。”護士了很多勸解的話,徐月情緒稍微好些了,護士才出去了。徐月迴想著護士的話,更加摸頭不著頭腦了--這個姑娘怎麽會出這樣的話?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男人?難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徐月又慢慢想著跟張清河認識到戀愛到結婚的情景,心裏就湧起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一身都覺得暖和和的,臉上也泛起紅潮……但是一想到自己生病住進醫院,張清河一直在騙她,又傷心起來,傷心了一個晚上,又細細迴想護士的話,也覺得自己不該對張清河那樣,張清河是怎麽樣一個人她還是清楚的,你要他在自己麵前撒謊就是去找婆娘,那她自己也不相信,張清河這些年來,一直對她都好,她也從來沒有聽到他在外頭跟哪個女的不清白的話。張清河就是在她住院期間要去找婆娘也沒有找處啊,哪個是他的相好?她找不出來。那他又背著她在幹什麽呢?徐月百思不得其解。想著護士得也有道理,陌生的護士都那樣評價張清河,信任張清河,為什麽自己就認定張清河是在背著自己幹壞事呢?徐月想到此也就不那麽生氣了,就昏昏睡去,一覺就睡到大亮。醒來就看見張清河坐在她的身邊。徐月看著張清河心裏又是喜又是氣:“你還來幹什麽?你迴去,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不要你管。”張清河睡了一夜,身上的傷痛要好多了,掛念著徐月,醒了就上來看她。張清河聽徐月話就知道她已經不那麽氣他了,就一笑:“好啦?”“好你個頭?”徐月嘴一撅,,“有什麽好笑?又沒有痛在你身上。”張清河:“我們是一體的嘛。”徐月:“誰跟你一體了?你去忙你的,我死了也不要你管。”著眼圈紅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