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見張遂這般笑容,也掩嘴笑道:“你很怕我?”


    張遂尬笑了一聲。


    這不是廢話?


    你可是袁紹的女人,卻三心二意。


    問題是袁紹還沒死呢!


    我雖然好色,但是又不蠢。


    你腦子現在擰不清,我也跟你一樣擰不清?


    為了你一個女人,而害死我其他女人,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發生?


    想到這,張遂道:“哪有?夫人明眸善睞,傾國傾城,天底下罕見。”


    “我這不是怕,是敬重。”


    “夫人配上嶽父,那真是美女配英雄,郎才女貌。”


    “我隻能敬而遠之。”


    劉氏無比幽怨地瞪了一眼張遂。


    這是在提醒自己是袁紹的女人?


    我豈能不知?


    但是,老的哪有嫩的香?


    幾年前,剛從了袁紹的時候,袁紹還有些力氣。


    現在袁紹就像那死蟲一般。


    好不容易挑起情趣,趴在自己肚子上沒有多久就軟了。


    每次總是找借口他日理萬機,殫精竭慮,身體虧空。


    哪像眼前的張遂?


    看那三小姐袁蜜、蔡夫人、張春華和紅玉幾人脖子上遮掩不掉的大片痕跡,就能知道他的能幹了。


    劉氏一邊走向第三棟樓裏麵,一邊歎息道:“不用張郎提醒我,我知道自己在做甚。”


    “我也不會為難張郎甚。”


    “不管怎麽說,張郎還年輕,前途無限,犯不著和我一個老女人有任何牽扯。”


    張遂訕訕笑了笑。


    老女人倒是不至於。


    這個劉氏也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皮膚白皙賽雪,而且一看就是q彈q彈的那種。


    看她這一身紫色旗袍下豐腴的身姿,絕對是惹人的。


    尤其是走動時,那豐腴的臀部顯露無疑,讓人恨不得用力捏幾下。


    若是她沒有男人,她這般勾搭自己,自己絕對讓她哭得死去活來。


    可沒有如果不是?


    張遂道:“夫人也無需妄自菲薄。”


    “隻是如今世道艱難。”


    “別看鄴城城內盛世祥和。”


    “出了鄴城,就是枯骨滿地,餓殍遍野。”


    “甚至有人易子而食。”


    “如今的生活不容易。”


    “得到什麽,就要適當放棄一些。”


    “不可能既要又要。”


    劉氏這才停住腳步,靜靜地看著張遂,嗤笑道:“張郎這是要教我做人?”


    張遂忙擺手道:“完全沒有,純粹是我自己的一番感慨。”


    “我隻是突然想要說明我為什麽要去地方上為官的原因。”


    劉氏看著張遂極力狡辯的樣子,突然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點在張遂的鼻尖,嗔怒道:“瞧你這小心謹慎的窩囊樣子!”


    將腦袋湊到張遂耳邊,劉氏低聲道:“難道你在床上幹三小姐之時,也如此畏畏縮縮?”


    張遂:“.”


    看著張遂身下有些鼓鼓囊囊,劉氏屈指輕輕一彈,笑道:“淘氣鬼,我還以為你真是油鹽不進的孬種!”


    饒是張遂自認為臉皮比城牆還厚了,此刻也感覺老臉通紅,血液沸騰起來。


    強行按捺住內心的躁動,張遂道:“夫人,別打趣我了。”


    “我跟你招了吧。”


    “我惜命!”


    “我不可能為了那點子事就把自己和女人們都交代出去。”


    “還是夫人以為,肉體上的那點感受,能夠抵消我對我的女人們的感情?”“我每一個女人,並不是沒有感情的。”


    “夫人也可以打聽。”


    “嶽父之前賞賜過數次歌女,我都沒要。”


    “為什麽?”


    “那是因為,我雖然好色,但是也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


    “夫人誠然國色天香,但是我和夫人沒有什麽感情。”


    “而且,一旦有糾葛,任你再怎麽隱藏,總有走漏的時候。”


    “不說別人舉報,難道夫人睡覺的時候敢放心睡去?”


    “就不怕夢裏突然說出來?”


    “這種事情,誰能阻止?”


    “夫人,你也不想因為這點刺激而導致你如今的努力煙消雲散吧?”


    “男人自古好麵子。”


    “他可以不要,但是,你絕對不能給他難堪。”


    “夫人想過將軍暴怒之時會做什麽沒有?”


    劉氏咬著紅唇,眼睛裏淚光流轉,哼了一聲道:“我說了,不要你教!”


    張遂吐了口氣,有些無奈。


    好一會兒,劉氏又將媚態壓了下去,嗤笑道:“誰找你是做那事的?我隻是來找你談談心而已,不知道你在那裏自說自話甚!”


    “將軍雖然寵我,但是,我們夫妻生活從來隻是淺嚐輒止,甚至沒有,這樣如何懷孕?”


    “女人懷不上身孕,你可知道多恐怖?”


    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那張柔美的臉頰,甚至滑過白皙的脖頸,劉氏感慨道:“年輕之時,我可能憑借我這張臉讓將軍關注,一旦老了,又沒有子嗣,將軍又豈能容我?”


    “年輕的女人千千萬。”


    “能夠綁住將軍心的隻有一條手段,那就是子嗣。”


    “我隻能和三公子聯合。”


    “可惜啊,三公子和你相比,就是個蠢材。”


    “長得跟將軍一個樣,都是中看不中用。”


    “整整一個三朝,除了跟在我後麵一口一個娘親,連點討人歡喜的手段都沒有。”


    “之前他立的那些功勞,誰又不知道,都是張郎你的手筆。”


    “可憐我年紀輕輕,沒有人疼沒有人愛,每次看著你和三小姐親熱,隻能徒羨慕。”


    “沒有子嗣,撈了個蠢材,又不懂得憐惜人。”


    “張郎你這一走,我一個人在這鄴城,一眼到頭,日複一日。”


    張遂想要安慰點什麽,卻又閉了嘴。


    這都是閑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既然選擇了袁紹,過上了如此豐衣足食的日子,又有別的要求。


    這要是讓你體驗一下普通百姓的女人那淒苦的日子,看你抱怨不抱怨得起來這點男女之間的事情。


    劉氏說了一陣,見張遂不接話,心裏氣得不行。


    這個男人,自己把杆子完全遞過去了。


    他是一點都不爬!


    劉氏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才再次問道:“你和三小姐睡哪兒?”


    張遂不疑有他,指著她左側道:“就這間房。”


    劉氏一邊走過去,一邊道:“我幫將軍看看你有沒有虧待三小姐。”


    張遂剛想說,我哪裏敢虧待蜜兒?


    可話還沒有出口,就見到劉氏已經進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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