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大上午了。


    此次迴來,都督顏良給整個騎兵放了三天假期。


    張遂醒來的時候,蔡文姬已經起來了。


    卻沒有離開,就坐在房間的床榻邊。


    現在正值七月末,天氣炎熱,不隻是床上的被子很薄,蔡文姬的衣服也很薄。


    張遂醒來的時候,蔡文姬不知道何時換了一身黑色旗袍。


    張遂剛剛從睡意中醒來,此刻,看著蔡文姬坐在床榻邊,一襲黑色的旗袍將她修長的身材襯托得苗條。


    胸口兩處風光,像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兩個小土丘,並不雄偉,卻顯得熠熠生輝,很是亮眼。


    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下,旗袍的開叉拉到了腰間。


    旗袍的黑色,和蔡文姬那雪白如玉的肌膚相互映襯,將她肌膚的雪白彰顯得更加誘人。


    尤其是旗袍開叉處,那近乎雪白的大腿上,在黑色的旗袍映襯下,甚至能夠看到上麵遍布的青筋。


    張遂隻感覺口幹舌燥,手情不自禁地伸了過去。


    蔡文姬正在縫補衣服。


    看著張遂的手不老實地透過開叉的旗袍裙擺而入,嬌嗔了一聲。


    昨天都要被他折騰死了。


    今天剛剛睡醒,他還沒有老實。


    不過,她也沒有挪開張遂的手,而是一邊繼續忙碌著手中的事情,一邊道:“田別駕那裏,你準備了禮物沒有?”


    “他是你先生,而且還是別駕,算是長輩。”


    “我可以沒有禮物,反正我在家裏。”


    “他卻是必須準備的。”


    張遂爬起來,將頭擱在蔡文姬的大腿上。


    蔡文姬一邊忙碌,一邊低頭看著張遂。


    兩人四目相對。


    蔡文姬笑了一聲。


    這個男人,在家裏,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蔡文姬想到自己出嫁的妹妹,忍不住嗔道:“你就像我妹妹小時候似的,長不大。”


    “出嫁前,都要成為他人婦了,她還要這般躺著我大腿上,看著我忙碌。”


    “你已經是折衝校尉了,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在家裏耍耍小性子也無所謂。”


    “可出了門,要端莊起來。”


    “這麽大個人了,要還是像個小孩子,那是要被人嘲笑的。”


    張遂挑了挑眉道:“你說的,我在家可以耍耍小性子,像個小孩子。”


    蔡文姬不明所以,點頭嗯了一聲。


    張遂忙抱住她的腰杆,將頭湊到她耳邊道:“那心肝,我想喝——。”


    蔡文姬瞪大眼睛。


    這男人!


    沒羞沒臊的!


    光天化日之下,他還厚顏無恥!


    兩人四目相對。


    蔡文姬撩起手掌,朝著張遂的臉上重重地拍了下去。


    落到張遂的臉上時,動作卻又輕柔了下來,輕輕覆蓋在張遂的臉上。


    側過脹得通紅的臉,蔡文姬深唿吸了數口氣,緩緩解開旗袍的紐扣。


    感受著張遂的魯莽,蔡文姬聲音都變得有些濁重起來。


    幸好這個男人有大部分時間在外出征。


    否則,天天這樣,她感覺自己這小身板都要被他摧毀。


    近兩刻鍾後,張遂才心滿意足地從床上爬起來。


    蔡文姬也退去了黑色旗袍,換上了一件普通的長裙。


    將黑色旗袍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櫥裏。


    張遂正要招唿蔡文姬一起出去吃飯,就看到衣櫥裏擺放著一套套奇形怪狀的衣服。就旗袍,就有藍色、紫色、黑色三套!


    還有女仆裝。


    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


    圍裙。


    甚至看到了三套比基尼。


    還有數雙黑色、紫色和黃色的長筒絲襪。


    蔡文姬剛剛要關上衣櫥,見張遂看向自己,一臉笑意盈盈,蔡文姬紅著臉,一邊走過來,一邊道:“夫妻之間,還是要準備些情趣。”


    “現在我還年輕,算是貌美,夫君你自然不嫌棄。”


    “可等我年紀大了些,人老珠黃了,你就會看不上我了。”


    “這些,這些都是我跟著父親在吳地流浪的時候,那些嬸嬸告訴我的。”


    張遂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一般道:“嬸嬸們教得很有道理。”


    “今天晚上,我們試一試包臀裙和黑色絲襪,怎麽樣?”


    蔡文姬剜了張遂一眼,囁嚅道:“我怎麽樣,還不是隨你?”


    兩人趕到一樓大廳,吃完早飯。


    蔡文姬跟著幾個丫鬟去裁衣室繼續給人做衣服。


    張遂則牽著一匹大宛馬去找了田豐。


    田豐還在。


    雖然他昨天跟著袁紹去馬超挑選得到一匹大宛馬。


    但是,品質遠沒有張遂送來的好。


    要知道,張遂挑選的大宛馬,可是從繳獲的匈奴騎兵戰馬中最早挑選的一批。


    而田豐等人的戰馬,是顏良、牽招、張遂挑選過後,騎兵又收到袁紹命令之後,挑選出一千匹大宛馬之後,再挑選的。


    田豐開口推辭了許久,被張遂“強硬”留下,田豐這才接受。


    田豐和張遂又聊了一會兒天。


    這次聊天,田豐向張遂透露了一個即將商議的軍事機密:袁紹正在商議親自率軍出征幽州,對公孫瓚進行最後的進攻。


    不過,在此之前,袁紹還想要對常山郡附近的黑山軍餘孽進行圍剿。


    目前,袁紹拿不定主意如何安排這兩項戰事。


    張遂有些明白田豐透露給自己這個消息的目的——


    讓自己去找顏良,想辦法接下這兩項戰事的一項。


    以戰養戰。


    這次騎兵雖然立下了戰功。


    但是,還遠遠不夠。


    隻有積累更多的戰功,更多的經驗,才有利於將來統一河北之後,南下征戰。


    張遂感謝了田豐一陣,也決定今天去找顏良說這事,讓顏良幫忙爭取這次機會。


    功勳越高,在河北的官場地位越高,活下去的希望越大,護住自己一家老小的可能性越高。


    張遂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和田豐做了告別,張遂這才迴到住處,將另外兩匹大宛馬牽了出來。


    這兩匹大宛馬,卻是要送給二小姐甄宓和紅玉的。


    二小姐甄宓來到鄴城這麽久,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她過得怎麽樣了。


    不知道夫人有沒有給她送信,讓她送給自己。


    還有,夫人安排二小姐甄宓在這裏,必定是要自己幫襯的。


    自己一直出征在外,沒有幫襯一點,總有些不好意思。


    趕到甄家店鋪,甄家掌櫃等人明顯熱忱了很多。


    掌櫃忙讓丫鬟泡好熱茶,拿出糕點。


    二小姐甄宓聽到外麵的喧鬧聲,帶著疑惑走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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