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看著蔡文姬縮在被子裏,聽著她壓抑著聲音哭泣,略作猶豫,還是脫光了,飛快地鑽入被窩裏,將她摟進懷裏。


    已經經曆過一次了,他沒有之前那般不好意思了。


    蔡文姬被他摟在懷裏,也沒有掙紮,而是將臉貼在胸膛,繼續哭。


    哭了好一陣,她才抽了抽鼻子,道:“時候不早了,我去做飯。”


    張遂卻抱著她不鬆口。


    蔡文姬掙紮了幾下,沒有鬆開,才道:“我去做飯。”


    張遂附耳她耳邊道:“我還沒夠。”


    蔡文姬漲紅著臉,僵在被窩裏。


    好一會兒,她才從張遂身上挪下去,躺在張遂身邊。


    張遂忙爬上去。


    兩人又忙碌了一陣。


    看著蔡文姬躺在被子裏,將頭伸了出來,卻閉著眼睛,滿頭濕漉漉的秀發下,一張俏臉通紅,小嘴微微張開著,發出輕微的唿吸聲,張遂這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紅唇上啄了下,小心翼翼地鑽出被窩,爬到床榻下,一邊快速穿好衣服,一邊哼著小曲道:“妹妹的坐船頭,哥哥的岸上走”


    蔡文姬原本閉著眼睛,想要睡一會兒。


    聽到張遂哼的聲音有些古怪,這才睜開眼睛看了過來,問道:“你這哼的是甚?怎麽感覺如此奇怪?”


    “我自小跟著父親流浪,父親把我當兒子一般培養,教我經典史籍,各種樂曲,可也沒有聽過如此歌曲。”


    張遂穿好衣服,爬上床榻,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是我老家的普通百姓唱的歌。”


    “說的是一對心有所屬的男女。”


    “男人幹女人後,兩人郎情妾意,互相唱歌表述開心的心情。”


    蔡文姬原本臉色的通紅要散去。


    此刻見張遂這麽說,紅暈又爬了上去,腦袋縮入被窩裏道:“你給我拿衣服,我起床去做飯。”


    張遂將手伸進被窩裏,擰了下蔡文姬。


    蔡文姬踢了他的手一腳。


    張遂這才拿出手,笑道:“你先睡,我讓丫鬟去做飯。”


    “要你做什麽飯?”


    “你可是我女人。”


    “以前是管家,現在是女主人。”


    “就算丫鬟不在,我也會做飯的,而且絕對不差,你可能未必比得上我。”


    蔡文姬這才再次從被窩裏鑽出腦袋,懷疑地看著張遂。


    男人還會做飯?


    張遂在她俏臉摸了一把,這才繼續哼著小曲離開。


    張遂趕到第二棟房第三樓,從蔡文姬的房間裏將她的東西都搬了下來,全部送到自己房間。


    府邸的五個丫鬟也是有眼色的人。


    看到張遂從二樓匆匆忙忙抱著蔡文姬去第三棟房,她們就知道發生了什麽,自覺地去夥房做飯去了。


    煮了一鍋粟米飯,兩個青菜,一盤鴨肉。


    張遂和蔡文姬吃完飯,兩人在第三個院落裏牽著手逛著。


    逛了片刻,張遂脫光上衣,繼續加練。


    蔡文姬則站在一旁觀看。


    以前她還不敢太明目張膽。


    看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迴到房間裏,拿出筆墨紙硯和案幾。


    正在加練的張遂看著她左手單手提著案幾,加練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這案幾,是用實木做的!


    穿越前的重量單位,張遂感覺至少都有三十多斤。


    這蔡文姬,看起來纖細瘦弱,卻能左手單手提著這案幾出來。


    而且,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張遂不由得想起之前去找她的時候,她徒手捏死了一隻雞,然後將對方腦袋給擰下來的場景。


    張遂想到了他小時候。


    那個時候,做慣了農活的老媽殺雞就是這麽做的。


    但是,蔡文姬和小時候做慣了農活的老媽比力氣?


    張遂的視線落在蔡文姬那纖細白皙的小手上。他咽了咽口水。


    這要是她哪天發狠,會不會將自己那玩意給擰斷?


    蔡文姬將案幾擺在門檻邊,點燃燈火,擺好筆墨紙硯,這才看向張遂,好奇地問道:“怎麽了?”


    張遂忙搖頭道:“沒,沒什麽。”


    看著張遂武動長槍,蔡文姬這才跪坐在一蒲團的支踵上,一邊觀摩張遂,一邊畫了起來。


    張遂也沒有心情去管她。


    先加練要緊。


    等加練完也來得及。


    張遂加練完,今天漲了0.5斤力氣。


    張遂來到蔡文姬身旁,看著她畫的畫。


    張遂直接笑出了聲音。


    這特麽是自己?


    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拿著長槍,是有點點像。


    但是,那圓鼓鼓的腦袋,還有點像土豆似的。


    這要不是兩人剛剛才滾過,他都懷疑蔡文姬有所謂的白月光。


    而且,還醜得一批!


    蔡文姬見張遂笑,俏臉有些發燙道:“我,我畫畫,連父親都說有他的六成功力!”


    張遂挑了挑眉道:“你等著,等我晾幹汗水,衝完涼,我給你畫。”


    看著蔡文姬的畫,他就想到曆史上霍去病的畫像。


    明明人家死的時候也才二十來歲。


    可那畫像,畫得像個四五十歲的粗糙大漢似的。


    蔡文姬聽張遂這麽說,這才哦了一聲。


    將案幾搬迴屋子裏。


    蔡文姬舉著燈火去了第二棟樓的裁衣室,將那一套白色襯衫和黑色包臀裙取迴來,放在床頭。


    張遂晾幹汗水,衝完涼,這才拿起自己的“鉛筆”,正要研墨。


    卻見蔡文姬在一旁研磨起來。


    張遂看了一眼蔡文姬,笑了一聲,這才開始畫了起來。


    這次卻不是畫他自己。


    畫自己有什麽意思?


    張遂將蔡文姬躺在木板上,用左手手臂遮掩住眼睛,滿頭亂發的樣子畫了出來。


    蔡文姬站在一旁,看著這幅畫,臉色紅得要滴出血來。


    這男人,這畫畫得!


    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那自己就沒臉見人了!


    張遂畫完畫,吹幹墨跡,遞給蔡文姬,笑道:“看到沒有,這才是畫?”


    “你那畫,我都不知道那是我!”


    蔡文姬接過畫,嗔了一眼張遂道:“那,那你把剛才你練武的畫畫一張。”


    張遂看著身旁的蔡文姬,那巴掌大的小臉上,紅暈像是紅蘋果似的,有些心癢難耐。


    雖然才來過兩迴,可現在體內的洪荒之力又要蔓延。


    張遂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


    蔡文姬看著張遂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蔡文姬心跳有些亂。


    她感覺有些腿軟。


    快速爬上床,卻沒有脫掉外衣,蔡文姬縮到床裏麵道:“那行,早點睡。”


    張遂看著蔡文姬這等穿著,撓了撓頭,也沒有強迫。


    不管怎麽說,今天也是她第一次,而且來了兩次。


    張遂脫去外套,躺到被子裏,從後麵摟著蔡文姬的腰杆,一動不動。


    蔡文姬等了片刻,見張遂打起了輕微的鼾聲,這才緩緩轉過頭,和張遂麵對麵躺著。


    用視線細細描摹著張遂的麵龐,蔡文姬脫去外套,將身子擠到他懷裏,將臉麵貼著他的臉麵,閉上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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