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l20後,我和母親通了電話,看得出來,她對艾爾德裏斯非常感激,覺得這段婚姻是一種祝福。


    憂心忡忡的母親並不擔心女兒被送到顯赫的軍人世家,而是認為這是一種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祝福。你用了什麽詞來概括它?這是一個不好的方式,但是。


    看著媽媽那麽高興,我都舍不得說再見。


    艾德留斯告訴芙蕾雅,如果她孤獨的話,他也會感到孤獨,但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沒有拉近到讓芙蕾雅輕易對艾德留斯說她孤獨的程度。即使隻是一起吃飯也會讓我緊張。


    盡管如此,芙蕾雅還是很孤獨,她幾乎想告訴艾爾多利斯她很孤獨。


    (我想知道婚姻是不是就是這樣……)


    我想迴家。到l18。


    我想和奧利弗談談。


    (也許這個周末我應該去看奧利弗)


    奧利弗也經常外出執行任務。傭兵行的休息日不固定,但飛行者的休息日隻有周六和周日。周末傳單也很麻煩。一個人呆在這個寬敞的房子裏,讓我感到無比的孤獨。


    即使在如此無聊的工作場所,與人在一起也會更好。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到這一點。


    芙蕾雅看了看手機。他可能很忙或者在無法接觸設備的地方。我昨晚發給eldrius的郵件還沒有得到迴複。我想知道奧利弗是否正在執行長期任務,但正如預期的那樣沒有收到電子郵件。


    我發現自己在等待某人的電子郵件。


    我很少給媽媽發電子郵件。她母親的電子郵件總是詢問她與艾爾多利斯的新婚生活。


    我不能說。


    自從我們開始同居以來,我們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


    他們不可能像她母親所希望的那樣,發送有關新婚夫婦關係的電子郵件。


    傳單被噎住了,留下了一半的法式三明治。就連一向被認為是美味的紅茶,味道也顯得有些平淡。


    芙蕾雅緩緩站起身,將包挎在肩上,出門去上班。


    今天本來應該和其他日子一樣。


    今天我除了抄傳單,沒什麽事做,就呆呆地看著窗外,連電腦也懶得打開。我決定在外麵吃午飯換換節奏,就從附近的麵包店買了一些麵包,在軍區的公園裏吃了,然後又拖著沉重的腳步迴到了總務部。


    然後,不同尋常的是,人們聚集在中心並開始喧鬧。


    “啊,我來了。”


    有人看著芙蕾雅的臉說道:


    “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放過這小子吧。”


    “呃?你沒事吧?你不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嗎?”


    “那你該走了。”


    那些我什至分不清是同事還是老板的女人,總是擠在一起吃甜食,她們雙手合十,朝著油炸鍋走去。


    “呃,呃,那個人是誰……”


    “這是一張傳單。”


    “芙蕾雅先生!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你能幫我辦點事嗎?”


    “是的……”


    當傳單迴複後,管理員立即遞給她一個空信封。


    芙蕾雅看著管理員給她的地圖,左轉又右轉,終於到了通往地下四層的電梯。


    陸軍司令部很大。主任說十五分鍾就能到達地下四樓的心理戰部。這是正確的。如果沒有這張地圖,弗萊爾還能再到達總務部嗎?


    傳單的任務是去心理戰部門,領取這個月的費用,裝進發給他們的信封裏,交給會計部門。 ——說是使命也不為過。這個一次性的“任務”是如此殘酷,任何人都會猶豫不決。


    無論如何,心理戰部門很可怕。


    l20的心理作戰部門幾乎與情報部門融為一體。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領導者,但掌握權力的是心理行動小組的負責人艾琳·d·奧傑特。


    這是一個級別最低的部門,味道怪怪的,情報科和心理戰科的成員雖然可怕,但隊長艾琳更可怕。


    我必須去找我恐懼的根源艾琳,說:“請提交這個月的開支。”


    如果你在艾琳心情不好的時候遇到她,你就會陷入地獄。我不知道會遇到什麽,除非我稍後再去拜訪。通常情況下,去獲取費用憑證是會計部門的工作,但會計部門不想去那裏。這就是為什麽這個角色落到了總務部的身上,總務部嘲笑偷稅漏稅的人,也嘲笑每個部門。


    由於我平時不工作,所以我覺得任務要求稍微高一點也可以。


    沒有人告訴芙蕾雅關於地下部門的事以及艾琳有多麽可怕。如果她說不想去我就麻煩了,我打算從現在開始讓她走。我確信這種艱苦的工作就是下屬的職責。今天總務部的人第一次知道弗萊爾的名字,他們很慶幸弗萊爾在。


    管理員說,收到心理戰部的費用單據,交給會計部後,今天就可以直接迴家了,所以芙蕾雅的思路還是比較暢快的。我確實偶爾需要跑腿,但這比坐在辦公桌前無所事事要好得多。


    傳單很懶。


    ——直到電梯到達地下四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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