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這種暴虐的愛意,也是絕不可能在鳳姐臉上得以體現的。


    可見這真是個看臉的社會。臉好就處處占優勢。就連始終貫徹人人平等思想的蕭文,也不自主間也更加偏向於那些臉好的女人,就別提末世裏的其他男人了。


    ————————————


    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安琳忐忑的瞅著這個世界……


    “嗚~……”


    她發出了一聲可愛的歎嘯:


    “失敗了~!!”


    搖頭晃腦,剛剛被一個小孩子給坑了一把,讓她心情十分抑鬱,也有些慌亂,自己現在可是落到了一個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魔獸手上了,而更令她感到恐懼的是,醒來以後,全身被捆綁,身體發麻,完全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


    之前都聲明了,她隻是一個喜歡不斷挑戰自己的大胸女人,雖然一路勇猛無敵的挑戰到了現在,不過其實並沒有做好輸一次就輸掉全部的準備。而且就算她已經有了陰溝裏翻船的熱血覺悟,一旦當這個情況真實降臨的時候,還有幾個人能一如往常的保持平常心態呢。


    因為剛醒來的時候,眼睛相當疲憊,一時間睜也睜不開。


    身體有點發抖……


    安淋一開始就沒預想過,自己偷襲失敗後居然還可以醒過來。


    那自己是遭到了什麽樣的對待?被囚禁了嗎?被削‘成’人棍了嗎??


    ……


    越想越可怕,眼裏留下來的淚幫助她化解了眼角的凝滯。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勉勉強強睜開,看到了天花板。緊接著,她努力的蜷起身子來,像個蟲子一樣的慢慢蛹動了兩下,最終坐了起來。原來自己被囚禁到了一個相對溫暖的小房子裏,大概這是末日中一個比較隨處可見的鎮子中比較隨處可見的裝修較好,相對保存完整的地下室。


    房間奢華大氣,寬敞明亮的屋裏,每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即使是自己現在身上穿的一件更換的衣服,以及綁的麻繩,也都相對較為嶄新的。


    化妝台上擺的瓶瓶罐罐大概都過期了,隻是擺設而已。


    從這裏可以看出,這絕對不是他自己的房子,而是搶來的或者是根本已經沒人住的。


    過了一段時間,門被打開了,


    首先傳進耳朵裏的,不是大聲的嗬斥和責罵,也不是別的什麽,而是明明很好聽,卻充滿孩子氣的哼歌聲。


    “嗯~哼哼~恩……”


    聽見這輕鬆洋溢的哼歌聲,安淋抬起頭來,赫然看見一個身披飄逸小風衣,頭頂帶著一個墨黑色的華麗耳機,手裏拿著一個全身潔白的ipod的俊俏少年。


    他此時正陶醉在自己的歌聲世界中,幸福的迷起了眼睛,頭一下一下的點著,雖然安淋聽不見他聽的是什麽,但是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錯,至少這一刻是這樣……


    “恩?”蕭文剛找到了一個無人小鎮,去鎮子上的服裝店和精品百貨搜刮了一套裝備出來,心情不錯的推門進屋,剛剛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當他看到安淋時,如同看到了一件美麗的花瓶一般,露出了一些微欣賞的眼光,接著,直接忽略而過。但是,再一看她竟然在試圖解繩子,他的臉色便立刻明顯的冷了下來,變得麵無表情。


    安淋嚇了一跳,她幾乎看見了蕭文微眯的眼中冰冷刺骨的敵意……(難道他是個喜歡捆綁虐人的家夥?)安淋的心抽搐一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同時開始快速計算起了要怎麽利用手邊的資源擺脫當下窘境,以自己的聰慧,應該可以憑借三寸不爛之舌進行逃脫計劃……


    “你剛剛在馬路上偷襲我做什麽?……”


    “那個!我我……”安淋一下子嚇的滿天大汗,她急急分辨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隻是想有個比較厲害的魔獸?我我我再也不敢打你主意了……”


    “別開玩笑了,那你用重力異能鎖住兩個板凳是想幹什麽?”蕭文冰冷著臉,注視著在那裏手足無措,言不達意的安淋,完全無視了她鎖住的那兩個小圓凳的存在。


    “還想偷襲我~?”


    安淋一聽這話,重新愣住了……自己的重力異能發動可是毫無特效的,難道他能看破?


    “你可以自己鬆綁,但不要再試圖效仿農夫與蛇來咬我,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被人咬了還可以嗬嗬對你們傻笑的農夫了,經曆了這麽多事,對於你們這群冷血蛇真覺得煩了。”


    為了今後小日子過的安穩,隻能給她一點震懾。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自己身上披著的黑色外套脫下來,輕鬆寫意的隨手一揮,那件黑色外套便像巨大的迴旋鏢一樣迅速的旋轉著,閃電般掠過傻傻的安淋的頭頂,飛到了她身後的衣架上,穩而又準的掛了上去。牆角處的衣架被這一股大力撞的晃了幾晃,東搖西擺了一小會,接著慢慢的保持住平衡,重新站定,穩穩當當的立在牆角。這一切來的那麽快,那麽自然,還沒等安淋從被驚嚇的狀態中反應過來,兩個籃球大小的小園凳就被他抓在手裏,抵在自己光滑微微滲出汗水的額頭上。蕭文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她的麵前,互相敲動著兩個板凳,麵無表情。


    “如果你還覺得你可以反抗我,我就不會再給你活著的機會了……我留著你是因為你對我還有端茶倒水之類的用處,至少你的重力異能很適合做女仆不是嗎?”


    他的臉像一座永不解凍的冰山,蕭文兩根大拇指微微勾起,兩個板凳雖然沒有太大的威力,卻有一種殺意在裏麵不著聲色的鼓動著:“我真的不想殺你,但你別再不識好歹……”


    安淋嚇的一蹦三尺高,差點直接嚇尿了:“別別別千萬別!!!好歹我也沒真動手啊!!給我點機會……好好好我保證再也不手賤了!!……”看到蕭文越發不善的目光,安淋當機立斷的改口,一邊發顫音說著,一邊連滾帶爬的竄迴了床靠牆的位置:“我當!我當你女仆還不成嗎!”說著,她鼻子一酸,險些就要哭出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華麗璀璨的水晶吊燈散發著夢幻般的光芒,水晶杯中的血紅色葡萄酒被輕輕搖晃。一隻纖細又修長的白皙手掌,托著那隻,像是盛著鮮血般的杯子。一個皮膚白玉無暇,臉頰呈現透明粉紅的俊美男子,全身赤裸地坐在豪華的天鵝絨沙發上。暗色調的沙發把他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皙誘人。發色淺淡呈淺褐色狀,卷翹外翻的發型把純淨的臉孔展露出來,他粉色潤澤的嘴唇啜一口香醇濃鬱的葡萄酒,一把扯過蜷縮在沙發另一邊的小女孩,把嘴唇印上她的櫻唇,口中的葡萄酒跟著也哺進她的口中。


    “嗚!”口被堵住的小女孩掙紮不掉手腳上的捆綁,無奈被喂進一口嗆人的紅酒,酒精順著她的食管流入胃中,灼熱的燃燒著她稚嫩的胃部。咳嗽不斷地襲來,她白嫩的小臉被酒氣熏出了兩朵鮮豔的芙蓉,一抹豔色把這個容貌並不出眾的小女孩襯得妖異非常。原本平凡的相貌也似乎土崩瓦解,晶亮深邃的雙眸和豔色的臉頰,尚沒有自覺的她已具備誘惑世人的能力了。


    男子放開鉗製她下巴的手,修長的手指貼在她微微發燙的臉上:“才一口就微醺了,茵茵,你還真沒用呢~……”


    尖尖的指尖刮著她的麵皮,另一隻惡劣的手又端起晶瑩剔透的水晶杯,一口飲幹所有的葡萄酒,壓住少女避開的頭部,再次把酸澀的酒哺在她的小嘴中。過多的液體使她的口腔無法承受,來不及被喂進食管的紅色液體,順著被撐開的嘴角流下,經過下巴、細頸、最後末入起伏不已的小胸脯中。


    “嗬嗬嗬。”看著一朵嬌弱的小花在自己手裏被摧殘,男子隻是輕笑,這笑的聲音裏,充滿了不真實的磁性,他那掌握了一切的眼神,靜靜的望著天花板上耀目的吊燈,仿佛穿過光明的自信眼神,也顯得像……


    “這個政fu的主席,居然肯給我提供無限製的難民作為研究實驗體。隻要我想要,不管是幾百萬也好,幾千萬也好,都隨我搶奪殺戮,就為了設計出一具史上最強的sss+級能力者身體呢……也因此我終於有機會把你弄到手了,原政fu******嬌生慣養的女兒,你父親看到你被我假借研究名義帶走的悲憤和心碎眼神至今為止還使我迴味無窮呢。”


    “蕭源先生真是太開明的一個主席了。。”


    一個身著薄荷綠吊帶褶皺公主小洋裝的嬌小少女,赤裸的細白雙腳和雙臂都被綁上了粉紅色的緞帶,還像是綁禮物一樣都打上了繁複的蝴蝶結。雖然並沒有緊到勒痛她,可是不知是哪種複雜的打結方法,不管她怎麽掙脫都沒有用,緞帶還是綁在她的手腳上。


    那個看著優雅的像隻小白兔,實則是最兇惡的野狼的男人,隻管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也沒有阻止她的掙脫行為,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真是個不仁慈的政fu,為了製造出神的存在終結末世,居然背叛了自己的人民,但是對我這種隻會研究和歡愉的人來說剛剛好。”


    “嗬嗬,真是可笑的是,明明已經研究出如此出色的願望改變、願望偷竊、願望提取、乃至禁斷的更換身體技術……蕭源的兒子據說還是一個sss級,哦,不對。目前已經是sss+級的終極潛力的身體,蕭源主席大人卻始終不想用自己兒子的身體為自己更換……”


    “嗬嗬!”


    打著褶皺的肩帶在她的傾斜中滑落肩膀,無力地掛在她的上手臂處,半片雪白的胸脯因此而春光外泄。雖不至於引起他太大的騷動,但那雙看似純淨的眼睛中,某些隱隱閃動的光亮已經出現。


    “這難道是——”


    “哈哈,這難道是素來以暴君和苛政震懾人心,卻最終連自己兒子都沒下去手的年度親情大戲?”


    “看來,蕭源那家夥想成為神終結末日的悲願也不過是偽善……”


    魔魅的笑著,眼角下藏著一絲莫名的謹慎和其它意味,男子伸出手,默默的撫摸著懷中那個被稱作‘茵茵’的小女孩:“不過,就算是偽善,也有著打破末日的機會吧……”


    ……


    ……


    “我呢,”


    “就是一個喜歡***女和挑戰不可能極限的研究者。”


    “我才不管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末日也好,和平也罷,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要負責研究sss+級的神之軀體和隨意***女的日常娛樂就可以了,上個政fu實在太摳門了,同樣要sss+神軀,可它卻隻給了我五千名額,媽的這是打發叫花子呢?這一點名額讓我在裏麵隨便挑幾個人間絕色都不夠,況且那麽點東西能研究出個什麽,無非是兩個殘廢品罷了。”


    “而這次擁有了政fu的幫助,我絕對可以研究出sss+,甚至超越sss+的絕對神軀,哈哈!感謝上天,賜予了我研究出世間一切不可能出現物品的能力,居然還賜我如此對我口味的獨裁暴君。”


    “簡直就是我祖上燒高香得來的福分。”男人笑著拍了拍胸脯:


    “那麽,我要開動了……”


    ————————————


    其實,在末日中,並沒有什麽心態健康的人存在。


    戰爭永遠是一個大染缸,


    無論多純潔的布匹,扔進去後最終都會染成花的,最後因為顏色的多樣化最終慢慢趨黑,直至純黑。


    包括曾經許願讓全世界人得到幸福的,那個在星空下跟自己父親說過自己空想願望的小男孩,到現在為止身上也染上了許多不幹淨的雜色,平時也不再相信別人。心理色相再也不如以前那樣清澈透明,很多時候也開始蔫壞,而不是一味遵守以前曾堅信的正義感。


    蕭文的父親曾經對他說過,清澈的水最終都是要變渾的,渾掉的水就是死的水,最終再通過汙水處理廠,中水迴用,這就又是活的水了。人生就像這個水變化的過程,來到世間變壞後死掉,輪迴後來到世間變壞再死掉,沒人可以純純潔潔的度過一生。


    而且,純純潔潔的度過一生即使成功,仔細迴想來,確實也毫無意義。


    蕭文歎了口氣……


    因為自己母親被末日埋葬而痛苦一生的程笑笑,跟隨淘汰城中三十萬百姓冤魂一同覆滅的紅線、白線、秦小娟,她們的痛苦和犧牲究竟為了什麽,恐怕沒人能說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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